傳承、發(fā)揚藝術精神、創(chuàng)造精神與人格精神

它的故事廣為流傳，幾乎婦孺皆知，在世界上，有人稱它是中國的《王子復仇記》；

它承載的是中國人“義”與“正義必勝”的傳統(tǒng)價值觀；

它是京劇最著名的劇作之一，傾注了幾代京劇名家的心血；

它曾經(jīng)是馬連良、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四大名家聯(lián)手合作的經(jīng)典劇目；

將它的京劇形式用電影的藝術手段記載下來是馬連良先生的遺愿……

它就是傳統(tǒng)京劇《趙氏孤兒》。

它的電影拍攝從策劃到殺青，歷時一年之久。全體演職人員以傳承發(fā)展京劇藝術為己任，與電影藝術家們彼此相互尊重，取長補短，精誠合作。最終圓了四大名家之夢，使四位大師的藝術生命得到延伸。它的圓滿成功更讓這經(jīng)典的傳統(tǒng)劇目煥發(fā)了新的藝術魅力，將京劇的傳承、中國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傳承，得到了更深層次的繼承與延展。

京劇《趙氏孤兒》列入2011年啟動的京劇傳統(tǒng)經(jīng)典大戲電影拍攝工程項目之一，是國家扶持戲曲傳承發(fā)展，大力弘揚優(yōu)秀民族文化的戰(zhàn)略性工程中備受矚目的劇目。對于承辦方的北京京劇院來說，既是幸事也是重任。北京京劇院上下以精誠合作、眾志成城的態(tài)度，以“一棵菜”的精神來面對這項重大歷史使命，在國家藝術基金管理中心對該項目的資助下，圓滿完成了電影拍攝任務。

保持大師的創(chuàng)作原貌，原汁原味地呈現(xiàn)

“趙氏孤兒”的這段故事最早見于司馬遷所著的《史記·趙世家》。春秋時期，晉景公年間，奸臣屠岸賈抄斬趙氏滿門。趙媳莊姬公主避回宮中，產(chǎn)下一子。趙家門客程嬰為保趙氏血脈，進宮救出趙氏孤兒。屠岸賈欲斬草除根，下令如無人獻出孤兒，就將國中同庚嬰兒全部殺絕。程嬰于是與老友公孫杵臼定計，程嬰舍子，公孫舍命，保存了孤兒性命。程嬰也因此獲得屠岸賈信任，從此帶著趙氏孤兒，寄居屠岸賈府中，忍辱負重，苦心撫育。15年后，孤兒趙武長大成人，程嬰將當年情形說破，趙武聯(lián)合戍邊回朝的大將軍魏絳，誅殺屠岸賈，終報前仇。

傳統(tǒng)京劇本有《八義圖》，因故事中有程嬰、提彌明、公孫杵臼、韓厥、卜鳳、、靈徹、周堅等八名義士為救趙氏孤兒而獻出生命所命名。京劇《趙氏孤兒》與《八義圖》不同，只表現(xiàn)了程嬰等六名義士的救孤情節(jié)。傳統(tǒng)京劇常演的《搜孤救孤》是《八義圖》中的一段。京劇《趙氏孤兒》創(chuàng)演于1959年，是“馬派”創(chuàng)始人、京劇藝術大師馬連良的代表作。由王雁改編，鄭亦秋任導演。馬連良為第一主演，他協(xié)同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等大師及馬富祿、張洪祥、譚元壽、馬長禮、劉雪濤、小王玉蓉等一批藝術家合作，成功創(chuàng)演于建國十周年之際。在北京演出后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

京劇《趙氏孤兒》脫胎于元曲紀君祥《趙氏孤兒大報仇》和傳統(tǒng)戲曲本《八義圖》，保留了傳統(tǒng)京劇《搜孤救孤》的主要情節(jié)。根據(jù)當時時代的形勢，削弱了單純的復仇思想，強化了故事本身的人民性和正義性，成為又一出馬派經(jīng)典代表劇目，是一部符合時代編演新戲的典范。同時也填補了京劇劇目沒有全本《趙氏孤兒》的空白。

眾所周知，北京京劇團作為北京京劇院的前身，以馬連良、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趙燕俠“五大頭牌”為代表的前輩藝術家，為劇院留下了極其寶貴的藝術財富?！囤w氏孤兒》是馬連良、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四位京劇流派創(chuàng)始人通力合作、共同演繹的劇目，更是馬連良先生傾注了畢生心血所打磨的最后一部力作。

京劇電影《趙氏孤兒》的舞臺版導演常保全說：“京劇《趙氏孤兒》是馬連良創(chuàng)作思想的繼續(xù)和發(fā)展。全劇在保留了傳統(tǒng)京劇《搜孤救孤》‘獻孤（白虎堂）的主要情節(jié)基礎上，前面加上了‘打彈‘觸槐‘撲犬‘報信‘盜孤‘盤門‘定計，后面增加了‘班師‘打嬰‘遇母‘說破‘鋤奸等情節(jié)，全劇共分13場，情節(jié)復雜，故事完整。京劇《趙氏孤兒》是以馬連良為主，馬、譚、張、裘四派合流的經(jīng)典大戲，流傳久遠，極富生命力，是一出幾近完美的藝術臻品。”

《趙氏孤兒》一劇在藝術大師馬連良、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創(chuàng)演后，馬長禮、張學津、李崇善等名家繼演，又有杜鎮(zhèn)杰、朱強等當紅名家和優(yōu)秀青年馬派傳人穆宇等演出此劇，可以說是四代傳承，久演不衰。在慶祝北京京劇院建院30周年的展演中，張學津、朱強、高彤、宋昊宇、穆宇三代同堂演出《趙氏孤兒》一時傳為佳話。京劇《趙氏孤兒》不僅在全國各地演出，還遠赴香港、臺灣地區(qū)和歐洲，是北京京劇院享譽海內(nèi)外的傳承看家大戲，藝術品質(zhì)達標的品牌劇目。幾十年來，北京京劇院的演出，始終保持著藝術大師的創(chuàng)作原貌，原汁原味地呈現(xiàn)。

精益求精、團結合作的電影拍攝

接到經(jīng)典大戲領導小組拍攝電影《趙氏孤兒》的任務后，北京京劇院即邀請遲金聲、馬崇仁、吳江為該劇的藝術顧問。演員陣容由當紅名家強強聯(lián)手組成：馬派傳人朱強飾演程嬰，譚派傳人譚孝曾飾演趙盾，張派傳人王蓉蓉飾演莊姬公主，裘派傳人孟廣祿飾演魏絳，舒桐飾演屠岸賈，黃世驤飾演公孫杵臼，葉金援飾演韓厥，楊少彭飾演趙武（孤兒），黃柏雪飾演晉靈公，王怡飾演卜鳳，包飛飾演趙朔，擔任樂隊鼓師的是金慧武、封千，琴師是燕守平、趙旭、左旭，他們都是多年擔任《趙氏孤兒》音樂的演奏者。從這樣一個演出陣容中不難看出，馬、譚、張、裘四派傳人聚集，其他各大名家匯聚，陣容之強大令人矚目。

拍攝初期，首先遇到的難題是進行劇本的刪減，由于該劇經(jīng)過多年的演出，已經(jīng)相對比較精練，因此，刪改哪一句、哪一段，都難以取舍。為此，舞臺版導演常保全攜朱強數(shù)次前往遲金聲和馬崇仁家中拜訪，征求劇本修改意見。同時請對鏡頭語言有豐富經(jīng)驗的國家京劇院原院長吳江和該劇電影導演馬崇杰共同參與劇本的修訂，以確保該劇在不失原貌的基礎上，加以精練，縮短電影時長。在分歧中，尋找共識，最終達成創(chuàng)作思路的一致，為進棚拍攝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擔任電影導演的是馬連良藝術大師的親侄子，馬連貴先生之子著名導演馬崇杰，而作為電影拍攝工作的一個重要步驟，是必須把舞臺版的演出在保留劇院的精華和流派的藝術特色的同時，又要在舞臺的呈現(xiàn)上具有時代感，貼近今天觀眾的審美需求，更為重要的是在舞臺的轉(zhuǎn)換上，為電影提供參考的依據(jù)。因此要對原來的演出樣式作一些相應的調(diào)整，經(jīng)與經(jīng)典大戲領導小組的專家們多次研究，最終確定了大體不變、原汁原味的排演原則。

對此，常保全說：“京劇《趙氏孤兒》作為一部經(jīng)典大戲，調(diào)整是一項艱難的工作。李恩杰院長十分重視《趙氏孤兒》舞臺演出和電影拍攝工作，對舞臺版演出提出了多項具體要求，他從藝術和市場雙贏的理念出發(fā)，要求《趙氏孤兒》的復排演出，既要保持藝術上的精品標準，又要滿足市場和觀眾的需求，改變老戲老演，創(chuàng)造新的舞臺演出風貌。李恩杰院長親自主持召開了多次會議，并分別聘請了吳江、劉連群、趙景勃、張關正、周傳家、崔偉等多位專家到劇院，與創(chuàng)作人員和主演共同座談，對《趙氏孤兒》的劇本和舞美進行了細微的研討。最終確定的導演思路是：不變中有變，變中有不變。在劇情大體不變，場次不變，唱腔不變，表演不變的前提下，對場與場轉(zhuǎn)換的時間和空間處理上，刪繁就簡，標新立異，改變傳統(tǒng)老戲的演出樣式，使劇情發(fā)展更流暢，戲更動人、更好看。”

舞臺版《趙氏孤兒》的加工提高，在舞美上作了新的嘗試，如取消了“二道幕”。在表現(xiàn)的京劇舞臺裝飾性的功能中，融入了時代的文化元素，并強調(diào)要保留傳統(tǒng)的自由表演空間。舞臺設計以古代西周末文化的“散氏盤銘文”和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獸紋銅鏡為主體，并將銅鏡的外圓與內(nèi)鏡分開，產(chǎn)生景觀的變化多樣，設計了新的舞臺美術。“以銘文載史，以銅鏡為鑒”的文化內(nèi)涵，符合《趙氏孤兒》的時代和主題，在燈光的配合下，又具有時尚色彩，提升了舞臺表現(xiàn)力和感染力。

除此之外，在舞臺版的加工提高方面，劇院作了詳盡的策劃——演員排練、樂隊練樂、坐唱、舞美設計制作、服裝翻新、拍攝定妝照等等，每一項工作都作了細致的分工和部署。

電影拍攝方面，前期的策劃、與電影導演的銜接、前期錄音、分鏡頭劇本的論證、電影舞美方案的論證……分工不分家，北京京劇院與中影集團，為傳承經(jīng)典盡心盡力、密切配合。

繼承大師的藝術、揣摩電影藝術的不同

京劇電影《趙氏孤兒》的拍攝是傳承京劇《趙氏孤兒》的新起點，是對京劇藝術繼承和發(fā)展的新形式。它給觀眾帶來的是京劇藝術與電影藝術巧妙結合下的視覺沖擊，更是將戲劇藝術完好保存下來的一項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大事。

京劇電影不同于普通電影對劇情的強調(diào)，更多強調(diào)的是京劇的藝術之美。馬派傳人、飾演程嬰的朱強說：“馬連良先生為《趙氏孤兒》精心設計了唱、念、做，整場戲渾然天成，應該說觀眾不是在看故事，而是在欣賞京劇的表現(xiàn)之美，這是京劇一種特殊的魅力，也是我們民族文化藝術的精髓。拍攝京劇電影正是要通過現(xiàn)代的影像技術手段傳承經(jīng)典名作，在保留傳統(tǒng)經(jīng)典的同時，探索京劇未來的創(chuàng)作之路，讓更多的藝術新品成為傳世之作。”

演繹這樣一部經(jīng)典作品，對于每一位演職人員來說都具有不同尋常的意義。越是家喻戶曉的藝術題材，越需要對人物刻畫深刻、精準，這就對演員在藝術表現(xiàn)上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且面對前輩藝術大師所樹立的藝術高峰，如何繼承？這對參與電影拍攝的每一位演員都是一個充滿挑戰(zhàn)性的課題。譚派傳人譚孝增說：“此次電影拍攝，我扮演當年祖父譚富英飾演的趙盾這一角色，是榮耀更是壓力，作為譚門第六代傳人，傳承譚派藝術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經(jīng)過一段時期的排練，對人物的把握，我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在舞臺上也已經(jīng)漸入佳境。我在刻畫趙盾這個人物時，既充滿了激情，又比較夸張地在鏡頭前大膽表演，盡管誰也不敢說超越了當年前輩藝術家們創(chuàng)造的經(jīng)典，但正是源于對人物性格細膩、準確的把握，使我非常順利地完成了這個角色的拍攝任務?！?/p>

傳統(tǒng)京劇在傳承的基礎上如何發(fā)揚光大，一直是當代京劇人的追求與目標。在電影《趙氏孤兒》的拍攝過程中，這一點更為突出。對此，張派傳人、飾演莊姬公主的王蓉蓉說：“我的老師張君秋先生所創(chuàng)造的‘莊姬公主這一角色，通過其華麗的聲腔和大氣的表演，用他高超的藝術手段，使莊姬公主這個角色深入人心，被后世演員廣泛遵循，奉為經(jīng)典。前輩大師的藝術創(chuàng)作給我樹立了標桿，作為后學者，首先要虔心繼承，最初只是停留在技術層面上，還顧不上對人物的把握，隨著自己實踐的增多，對老師的教導體會得也越來越深。在電影的前期錄音過程中，我將主要精力放在了唱腔的打磨上，在將音符唱準確的同時，更要將人物的內(nèi)心通過唱腔表達準確?；叵胛抑阅苋绱隧樌赝瓿膳臄z任務，一方面得益于張君秋老師的精心傳授和自己近40年的舞臺實踐；另一方面，也得益于我同張學津大哥的多次合作，使我迸發(fā)出了藝術的火花?！?/p>

將戲曲劇目由舞臺搬到銀幕是一個艱難而嚴肅的過程。然而，電影的拍攝和舞臺的表演千差萬別。習慣于舞臺表演的京劇演員，驟然投身到電影拍攝中，會有各種不適應，這對主演們是一次藝術表演的挑戰(zhàn)。拍攝電影不同于舞臺演出，為了電影效果，拍攝過程中的演唱幾乎是兩句一停，這使習慣于舞臺演出的戲曲演員很難適應。電影拍攝過程中的舞臺調(diào)度與劇場演出的舞臺調(diào)度完全不同。電影鏡頭中的人物間交流要彼此面對，唱念、表情、動作就都要面向著交流方，這就挑戰(zhàn)了戲曲演員習慣的表演模式——從三面臺、鏡框式的表演，向全方位立體的表演空間進行轉(zhuǎn)換。

無論是電影藝術還是舞臺藝術，仍需要每一位演員在實踐中不斷打磨和創(chuàng)造。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演員在舞臺表演過無數(shù)次《趙氏孤兒》，但通過京劇電影的拍攝，加深了對于京劇表演的認識，再一次豐富了他們舞臺和電影藝術上的表演經(jīng)驗，為他們今后對京劇藝術的發(fā)揚光大奠定了更堅實的基礎。裘派傳人孟廣祿說：“舞臺藝術、戲劇表演，強調(diào)的是即時性，而電影藝術是隨著科技的進步、傳播手段的發(fā)展而產(chǎn)生的。作為裘派傳人，我有幸在《趙氏孤兒》中飾演魏絳，無論是舞臺演出還是進棚拍攝，對于我自己的藝術成長又是一次錘煉的過程，我也從舞臺和電影兩種不同形式的表現(xiàn)中，加深了對于京劇表演的認識?！?/p>

盡管這些主演都是有著豐富的舞臺表演經(jīng)驗，對唱腔、身段都有著各自不同的特色，但是，面對電影拍攝，他們重新分析了舞臺與電影的不同。為了適應電影中將人物的鏡頭放大、聲效比舞臺更高清的變化，他們重新打磨唱腔，精益求精，在將音符唱準確的同時，更將人物的內(nèi)心通過唱腔準確地表達了出來。他們紛紛表示，之所以能夠只用了20天，就將拍攝部分高效地完成，正是因為在表演過程中所運用的表演、身段等處理方法，無不來源于前輩留下的藝術表現(xiàn)方式。傳承這一寶貴的藝術財富是每個演員的責任。著名京劇演員、飾演屠岸賈的舒桐無比感慨地說：“大師們留下的經(jīng)典藝術表現(xiàn)手法，無論何時用，只要恰到好處，都是新鮮的、有觀賞性的，都有其獨特的、生生不息的活力?！?

多方合作、跨界合作的成果

1964年國家準備將馬連良、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等大師合作版的《趙氏孤兒》拍成電影，但由于歷史原因沒有成行，造成了很大的遺憾。時隔半個世紀，北京京劇院與多方聯(lián)手，匯集“馬、譚、張、裘”四派傳人，終于將京劇《趙氏孤兒》搬上了銀幕。這不能不感謝國家對戲曲的重視。

京劇經(jīng)典傳統(tǒng)大戲電影工程的啟動，旨在促使耳熟能詳?shù)木﹦〗?jīng)典劇目和久負盛名的京劇藝術家，在內(nèi)容和技藝兩方面進行有機結合，拍攝高水準的影片并全球發(fā)行，以此推動中國國粹京劇藝術的進一步傳承與發(fā)展，樹立、培養(yǎng)、造就一批中國京劇各流派的傳承人才，不斷擴大京劇文化的普及、提升與傳播。該項目由國家文化部，國家廣電總局，北京市、天津市、上海市委宣傳部，首都京胡藝術研究會以及國家京劇院、北京京劇院、天津京劇院、天津市青年京劇團、上海京劇院及中國戲曲學院等單位共同參與實施拍攝，可謂陣容強大、名家集結。同時，通過專家評審，該項目獲得國家藝術基金管理中心的資助和鼎力支持，為順利完成該項目提供了有利的資金保障。

北京京劇院承接京劇《趙氏孤兒》的電影拍攝工程并順利圓滿完成，是多方合作、跨界合作的成果。這一部《趙氏孤兒》既有深厚的文化內(nèi)涵，體現(xiàn)了京劇藝術的傳承；又有時代精神，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

正如李恩杰院長所說：“當年的北京京劇團馬、譚、張、裘等大師早就為我們做出了榜樣。我們今天排演《趙氏孤兒》，不僅要學習和繼承前輩大師精湛的藝術，更要學習和繼承大師們合作的‘一棵菜精神。拍攝前期，大戲領導小組組織藝術指導委員會專家對劇本進行反復論證。拍攝期間，劉曉晨主任親自前往懷柔探班，對后期制作樣片多次提出寶貴的意見及建議，確保了拍攝的順利進行。劇院聘請的藝術顧問吳江親臨片場指導拍攝，表現(xiàn)出對經(jīng)典的珍視。感謝上級領導、主管部門、藝術指導委員會專家們的真知灼見，保障了該劇的順利拍攝?！囤w氏孤兒》作為一出義字當先、弘揚正義的悲劇，體現(xiàn)的是炎黃子孫幾千年的核心價值觀，是人類共同追求的真、善、美。前輩大師留給我們的寶貴藝術財富，一方面需要我們忠實繼承該劇的表演藝術風范，另一方面，也需要我們從中汲取智慧和力量。深入體會京劇大師的藝術精神、創(chuàng)造精神和人格精神，這也是經(jīng)典大戲電影拍攝工程希望達到的目的?！?/p>

（編輯·宋冰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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