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瑩瑩,蔣淼,李文,張彤,孫俊杰,王家聯(lián)
?
唐五代到北宋巴蜀本草學家及其本草著作研究綜述
周瑩瑩,蔣淼,李文,張彤,孫俊杰,王家聯(lián)
[摘要]目的:對唐五代到北宋時期本草著作及本草學家研究概況進行綜述。方法:搜集相關(guān)著作及作者的現(xiàn)代研究資料進行整理。結(jié)論:除對《證類本草》的各方面內(nèi)容研究全面詳實外,對其余本草的作者及內(nèi)容都研究甚少,有必要對這一歷史時期的巴蜀本草學家及其本草著作做一個全面系統(tǒng)的梳理。
[關(guān)鍵詞]唐代;五代;北宋;本草
[作者單位]成都中醫(yī)藥大學藥學院 四川省中藥資源系統(tǒng)研究與開發(fā)利用重點實驗室省部共建國家重點實驗室培育基地,四川 成都 611137
古諺云:“天下有九福,藥福數(shù)西蜀”,蜀藥之盛,自古已然。在唐迄宋的近700年間,社會格局巨變,經(jīng)濟文化中心逐漸南移至蜀地。這一歷史背景下,四川的醫(yī)藥科技得到較大的發(fā)展,其中以本草學方面的成就尤為突出,如唐五代時期的藥名類專著《石藥爾雅》,記載南方出產(chǎn)的藥物及外來藥的《海藥本草》,綜合性官修本草《蜀本草》,傳承了前代本草著作的個人性綜合本草《證類本草》。本文選取以上唐五代到北宋期間的巴蜀本草及其作者文獻研究做一綜述,以便日后在此基礎(chǔ)上的進一步研究。
1.1《證類本草》作者生平研究情況
辛夫等分析了金刻《證類本草》宇文虛中跋與《賓退錄》兩處記載,認為宇文虛中對唐了解甚詳,所說有據(jù)可信,由此得出唐慎微為成都華陽人[1]。蒲昭和等認為唐出身于醫(yī)學世家,對經(jīng)方頗有研究,宋哲宗元祐年間,他應(yīng)蜀帥李端伯的召請,到成都行醫(yī),其用藥精準效驗,受人愛戴[2]。
1.2《證類本草》成書年代研究情況
《證類本草》成書年代有三說:(1)大觀二年(1108)。李時珍《本草綱目?歷代諸家本草》云:“宋徽宗大觀二年(1105), 蜀醫(yī)唐慎微……上之朝廷, 改名曰大觀本草。”陳邦賢《中國醫(yī)學史》從此說。[3](2)元佑年間(1082-1083)。學者趙橘黃提出最早出版時期在元豐五六年,1964年上??萍及妗吨袊t(yī)學史講義》從此說。[4](3)紹圣四年至大觀二年(1098-1108)。尚志鈞等人通過書中所引用內(nèi)容出處,如《秘寶方》等書,分析認為這一說法較為可靠。[5]馬繼興也推測成書年代應(yīng)為第三種說法。[6]
1.3《證類本草》的載藥數(shù)目研究情況
《證類本草》收載藥物數(shù),1959年版《本草講義》根據(jù)《本草綱目》王事貞序文記為1518種[7],1960年《藥材學》根據(jù)日本久保田晴光《漢藥研究綱要》記為1455種[8],1964年《中國醫(yī)學史講義》記為1558種[4],趙橘黃提出《證類本草》收載藥品1744 種[9],尚志鈞校點《大觀本草》書后附錄1所附“《證類本草》收載的藥數(shù)”,通過對人衛(wèi)本《政和》目錄統(tǒng)計為1749種,對正文的統(tǒng)計是1746種[10]。
1.4《證類本草》中白字、黑字、“諸病通用藥”來源考證
尚志鈞認為現(xiàn)存的《證類本草》白字是由陶弘景綜合當時流行多種《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的本子而成。尚志鈞還提出諸家輯本《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皆出于《證類本草》白字,且《證類本草》中黑字別錄藥,并非從《名醫(yī)別錄》一書中摘錄,而是來源于陶弘景《本草經(jīng)集注》中墨字。[5]
高新顏[11]經(jīng)研究分析認為,《證類本草)“諸病通用藥”以《本草經(jīng)集注》為導源和主體,掌禹錫等編撰《嘉祐本草》時,根據(jù)《新修本草》、《蜀本草》等增補數(shù)百種藥物;唐慎微編撰《證類本草》時,又依據(jù)《太平圣惠方》增補154種藥物。至此“諸病通用藥”完成全部增訂,較《本草經(jīng)集注》首載此篇時內(nèi)容大大充實,共計有92種病癥。1716種藥物。
1.5《證類本草》各版本傳變研究情況
《證類本草》,一指唐慎微原著,另一則指《證類本草》的多種修訂版本,如《大觀本草》等。成書后歷經(jīng)刊刻印行,形成了《證類本草》的兩大傳本系統(tǒng):《大觀本草》的傳本系統(tǒng)以及《政和本草》的傳本系統(tǒng)?!吨袊嗅t(yī)古籍總目》記載現(xiàn)存《大觀本草》的刻本有12種、現(xiàn)存《政和本草》的刻本有21種(包括不明年代的刻本數(shù)目)。[12]有關(guān)《證類本草》版本方面的研究,古今中外的學者都有重要的考述。丹波元胤所著《醫(yī)籍考》關(guān)于《證類本草》的版本,否定了李時珍認為的《證類本草》成書于大觀二年之說,且提出“元大德壬寅宗文書院刊大觀本草,紙刻精良,不遜宋槧”的評論。[13]
岡西為人所著《宋以前醫(yī)籍考》全面反映了《證類本草》各傳本的刊本的情況,對有關(guān)版本考證以小字注的形式列于相應(yīng)版本之下。其另一部著作《本草概說》將《證類本草》的版本情況分作《大觀本草》的版本系統(tǒng)與《政和本草》的版本系統(tǒng)兩大部分介紹,使《證類本草》版本脈絡(luò)更加清晰。[14]
馬繼興所著《中醫(yī)文獻學》將《證類本草》的后代傳本分為:《大觀本草》、《政和本草》和《紹興本草》三類系統(tǒng)。并將王秋刻《重刊經(jīng)史證類大全本草》歸入《大觀本草》的傳本系統(tǒng)。[6]尚志鈞梳理了各版本之間關(guān)系:《證類本草》是唐慎微最原始本,已佚?!洞笥^本草》是艾晟以《證類本草》為藍本修訂,增加《別說》44條及林希序?!墩捅静荨方?jīng)曹孝忠修訂,補入《本草衍義》。[5]
綜上所述,通過古今中外學者的考證與論述,關(guān)于《證類本草》的版本研究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整體的框架,研究詳細透徹。
1.6《證類本草》引文考證
張衛(wèi)等[15]的研究認為《證類本草》援引了大量經(jīng)史百家文獻以全其說,舉凡《尚書注疏》、《禮記注疏》、《周禮注疏》、等無不在其引用之列。《證類本草》(宋淳祐九年刻本)中有《<證類本草>所出經(jīng)史方書》一文,列出了該書引用的247種文獻。楊東方考證補遺47種文獻。[16]周云逸考證補遺了2種文獻,《漢武帝洞冥記》、《漢武帝故事》,并考證了《證類本草》從22種小說中引用了147處內(nèi)容來證藥,分析指出該類所引條目雖有失考之處,但整體上具有重要的文獻補遺和參校價值。[17]王家葵[18]對《證類本草》引《抱樸子》文字進行了匯考,考證《證類本草》共引用《抱樸子》文59條,分析出該類引文有:節(jié)略化裁、割裂原文等特點,提出該類引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宋人所見《抱樸子》原貌。相關(guān)引文研究還有如范春燕等[19]對《證類本草》引《斗門方》、《梅師方》之初考等研究。對于《證類本草》的引文古今學者已經(jīng)進行了較為全面的研究,此處不再贅述。
1.7《證類本草》的價值研究情況
姚大勇[20]針對《重修政和經(jīng)史證類備用本草》流傳到朝鮮半島以活字排版翻印這一歷史,研究了《重修政和經(jīng)史證類備用本草》在朝鮮的流傳與影響,得出結(jié)論:朝鮮活字本《重修政和經(jīng)史證類備用本草》不僅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而且也是中朝文化交流的具體體現(xiàn),促進了朝鮮醫(yī)學的發(fā)展。張衛(wèi)等[21]提出從《證類本草》所固化的道教文獻中可以看出道教在求得長生成仙過程中所運用的方術(shù),主要是服餌法和外丹黃白術(shù)。尚志鈞[5]通過對《證類本草》編撰體例等各方面幾十年的研究,認為其具有極其重要的文獻價值:(1)總結(jié)了宋以前藥學之大成;(2)實用價值廣泛;(3)保存了古代大量本草和方書的文獻。
綜上所述,《證類本草》作為我國現(xiàn)存的最早的內(nèi)容最完整的本草學巨著,對我國中醫(yī)藥發(fā)展有重要的研究價值,古今學者對其各方面研究也已形成一個全面科學的研究系統(tǒng),進行了全面透徹的研究。
2.1《海藥本草》研究現(xiàn)狀
2.1.1《海藥本草》作者研究情況 對于《海藥本草》的作者,樊一提出疑惑:歷史記載說明李珣為五代時四川梓州人,但并未言及這位文學家曾著《海藥本草》。關(guān)于成書年代,車保平認為《海藥本草》應(yīng)為北宋時李珣所著。[22]李斌[23]認為《海藥本草》之作者為李珣,其祖先為波斯人。又通過其詞作及《海藥本草》推測出李珣一生,除成都地區(qū)外,還曾活動于那、湘、粵、桂、滇等地。馮漢鏞[24]通過《海藥本草》中記載,如“釵子股(出嶺南),忠州萬州者亦佳”。又如“海紅豆,按徐表南州記生南海人家園圃中,近時蜀中種之亦成?!边@些例子看出作者對四川等地藥物非常熟悉,表明作者與四川等地關(guān)系密切,而生長在四川的波斯裔李珣滿足該條件。
2.1.2《海藥本草》內(nèi)容研究情況 楊進[25]指出由于該書作者李珣為香料商人世家,對香料十分熟悉,并且在當時社會把香料作為最奢華的享受品。因此在書中收錄了很多香藥,如茅香、降真香等。李珣在藥性學上作出了更大的貢獻,他對藥物的氣味、主治有許多發(fā)明,補充了《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本草拾遺》等諸書之不足。李楊偉等[26]指出因李珣游歷過嶺南,其對嶺南物產(chǎn)及番藥很熟悉,瓶香、海凌沙等九味藥就是由《海藥本草》首次收錄,該書發(fā)展了嶺南藥物性味,增補前人所未載的嶺南藥物。王興伊等[27]研究指出西域藥物專門著《胡本草》收載了大量的西域藥物,原書已佚,從《海藥本草》管窺其一斑,發(fā)現(xiàn)西域藥物自漢唐以來,不斷傳人中原,其中包含了很多從中亞、西亞及古印度傳來的藥物。張麗[28]提出李珣的穆斯林背景、唐朝開放政策、中國與穆斯林文化習俗共同點等是促成《海藥本草》的根基,從而為中醫(yī)藥物學增添了許多新品種,豐富了中醫(yī)急救方術(shù)。靳萱等[29]通過對《海藥本草》中七味回族常用香藥研究分析,指出《海藥本草》所記載的回族香藥在《回回藥方》中都有收錄,它與《回回藥方》同為回族醫(yī)學典籍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本草學著作。
2.1.3《海藥本草》與《南海藥譜》之研究 在《本草綱目》歷代諸家本草標題下,把《海藥本草》與《南海藥譜》視為一書,認為皆為李珣所著。馮漢鏞從此說法。[24]尚志鈞[5]指出在宋代《崇文總目》、《通志藝文略》分別記有《海藥本草》及《南海藥譜》兩種書名。又《證類本草》的檳榔、龍腦等藥物的注文中,分別提到《海藥本草》的書名及《南海藥譜》的書名。因此,可以認為二者為單獨不同的兩本書,并非同書異名。
2.2《蜀本草》研究現(xiàn)狀
2.2.1《蜀本草》引文考證 虞舜指出:在《新修本草》的研究輯復過程中,不能拘泥于《嘉本草》標記為“蜀本云”,而忽視其中有《新修本草》佚文的存在;也不能拘泥于掌禹錫或唐慎微標記為“唐本”,而不知其為轉(zhuǎn)錄自《蜀本草》者。[30]尚志鈞分析論證得出《證類》“墨蓋”下引“唐本”、“唐本注”文實出于《蜀本草》。[5]
2.2.2《蜀本草》與十八反 吳東山通過對《十八反歌》的研究,提出李時珍僅增加了玄參反藜蘆的內(nèi)容,使十八反變成了十九反。最早言明十八反的應(yīng)該是五代后蜀韓保異所編的《蜀本草》。[31]尚志鈞通過對《蜀本草》注云:“《本經(jīng)》凡三百六十五種……”的研究,提出《本經(jīng)》藥物原有七情畏惡內(nèi)容,而現(xiàn)存各家輯本皆無此內(nèi)容?!妒癖静荨穼Α渡褶r(nóng)本草經(jīng)》七情藥的存在,提供了依據(jù)。[5]
2.3《石藥爾雅》的研究現(xiàn)狀
2.3.1《石藥爾雅》藥名總數(shù)與分類 尚志鈞[32]研究發(fā)現(xiàn),全書所釋藥名168種,記在上卷“釋諸藥隱名”篇內(nèi)。其中石類81味,動物類40味,植物類42味,不明類別者5味。開篇前65味全為石類,以后石類、動物類、植物類,混雜排列。由于梅彪是煉丹道家,重視礦物藥,故將礦物藥列在諸藥之前,并以“石藥”命書名。
2.3.2《石藥爾雅》與道教關(guān)系 陳云[33]提出《石藥爾雅》是道教歷史上第一部專論丹藥的著作,反映了唐五代時期巴蜀地區(qū)煉丹術(shù)的發(fā)達程度?!妒帬栄拧芳仁侵匾V物文獻,又是世界最早的化學辭典。宋書功[34]認為《石藥爾雅》書名雖有“爾雅”二字,實際上是以訓詁形式出現(xiàn)的,是醫(yī)藥為道教所用之重要記載。
2.3.3《石藥爾雅》作者生平 陳云[33]通過對序言的研究,提出《石藥》成書于梅彪知命之年,由此推算其出生在唐玄宗天寶十五年,此時蜀地文化繁榮。梅彪自幼就傾心于道教,醉心研究各家丹經(jīng)藥方,對其之后著成《石藥爾雅》影響巨大。
藥名類專著《石藥爾雅》最早見錄于《崇文總目輯釋》道書類七,《石藥爾雅》1卷,梅彪撰。地區(qū)類專著《海藥本草》傳承了前代本草如《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名醫(yī)別錄》等內(nèi)容,原書已佚,其內(nèi)容主要散存于《證類本草》中,《本草綱目》又自其他古籍轉(zhuǎn)引了部分內(nèi)容,傅肱《蟹譜》等也有引用。綜合類本草《蜀本草》以《唐本草》及《圖經(jīng)》相互參校刪定注釋而成,《蜀本草》新增的注文主要由宋代掌禹錫收入《嘉祐本草》。北宋時期個人綜合性本草《證類本草》轉(zhuǎn)錄了《嘉佑本草》、《本草圖經(jīng)》二書的全部內(nèi)容,保存了《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蜀本草》等重要古代本草文獻,今筆者所探討的上述本草也都因《證類本草》得以保存至今。
將唐五代到北宋間的巴蜀地區(qū)本草文獻的現(xiàn)代研究進行整理后發(fā)現(xiàn),除《證類本草》的相關(guān)研究較為全面詳實外,對其他本草的作者及內(nèi)容的研究尚不夠深入。幾部本草著作的作者均在四川居住過,進一步的研究將對其記載的巴蜀藥物進行考證。
[參考文獻]
[1]辛夫,林森榮.歷代蜀醫(yī)考(二)——唐慎微與《證類本草》[J].成都中醫(yī)藥大學學報,1980,(2):53-55.
[2]蒲昭和.唐慎微與《證類本草》[J].中國中醫(yī)藥報,2010, (8):27-29.
[3]陳邦賢.中國醫(yī)學史[M].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57.03.
[4]北京中醫(yī)學院.中國醫(yī)學史講義[M].上海:上??茖W技術(shù)出版社, 1964.07.
[5]尚志鈞.中國本草要籍考[M].合肥:安徽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 2009.02.
[6]馬繼興.中醫(yī)文獻學[M].上海:上海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1990:276.
[7]山西省中醫(yī)學校.本草講義[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 1959:128.
[8]南京藥學院藥材教研組.藥材學[M].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 1960:73.
[9]趙燏黃.唐慎微及其著作“證類本草”[J].中藥通報, 1958,(1-12):38-40.
[10]宋?唐慎微原著.宋?艾晟刊訂.尚志鈞點校.大觀本草[M].合肥:安徽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 2002:235.
[11]高新顏,張冰,吳嘉瑞.《證類本草》“諸病通用藥”來源及藥性特征[J].中醫(yī)文獻雜志,2008,(3):14.
[12]薛清錄.中國中醫(yī)古籍總目[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 2007.12.
[13](日)丹波元胤.郭秀梅,(日)岡田研吉整理.醫(yī)籍考[M].北京:學苑出版社, 2007.04.
[14](日)岡西為人.宋以前醫(yī)籍考[M].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1958:1292
[15]張衛(wèi),張瑞賢.《證類本草》的學術(shù)思想及來源分析[J].國際中醫(yī)中藥雜志,2010,(3):127.
[16]楊東方.《證類本草所出經(jīng)史方書》補遺[J].成都中醫(yī)藥大學學報,2010,(1):91-94.
[17]周云逸.《證類本草》引小說考[J].清華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4):126-132.
[18]王家葵.《證類本草》引《抱樸子》文字匯考[J].宗教學研究,1998,(2):57-61.
[19]范春燕,王家葵,何霖.《斗門方》初考[J].中醫(yī)文獻雜志,2010,(1):11.
[20]姚大勇.《重修政和經(jīng)史證類備用本草》在朝鮮的流傳與影響[J].中醫(yī)藥文化,2012,(1):45-48.
[21]張衛(wèi),張瑞賢.從《證類本草》看道教對中藥學的影響[J].中國中藥雜志,2010,(20):2782-2784.
[22]樊一.《海藥本草》成書年代及作者之疑[J].中醫(yī)雜志, 1983,(9):80.
[23]李斌.波斯裔花間詞人李珣生平考[J].烏魯木齊成人教育學院學報,1999,(2):28-29.
[24]馮漢鏞.海藥本草作者李珣考[J].醫(yī)學史與保健組織, 1957, (1-4):122-124.
[25]楊進.土生波斯李珣[J].回族研究,2003,(3):84-88 .
[26]李楊偉,吳慶光.《海藥本草》對嶺南醫(yī)藥的貢獻[J].中醫(yī)藥導報,2009,(1):47-52.
[27]王興伊,史紅.《海藥本草》中所載西域藥物初探[J].中國民族民間醫(yī)藥雜志,2003,(1):8-9 .
[28]張麗.李珣《海藥本草》與伊斯蘭文化對中醫(yī)藥學影響[J].實用中醫(yī)內(nèi)科雜志,2013,(14):5-6.
[29]靳萱,高如宏,喬建榮,楊森.淺析《海藥本草》記載的七昧回族常用香藥[J].寧夏醫(yī)科大學學報,2011,(8):76.
[30]虞舜.現(xiàn)存《蜀本草》中《新修本草》佚文考[J].南京中醫(yī)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4,(3):170-172 .
[31]吳東山.《十八反》出自《蜀本草》[J].醫(yī)古文知識,1991,(4):9.
[32]尚志鈞.《石藥爾雅》簡介[J].基層中藥雜志,2001,(3):34-35.
[33]陳云.試論唐五代時期巴蜀金丹道的成就[J].中華文化論壇,2010,(4):48-52.
[34]宋書功.唐代的一部礦物藥專著《石藥爾雅》[J].吉林中醫(yī)藥雜志,1986,(5):44-46 .
(責任編輯:王家葵)
·教學科研·
Review of bashu herbologist and their herbal research from Tang dynasty to Northern Song dynasty
ZHOU Yingying, JIANG Miao, LI Wen, ZHANG Tong, SUN Jun-jie, WANG Jia-lian
(School of Pharmacy, Chengdu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Key Laboratory of Standardization for Chinese Herbal Medicine, Ministry of Education; National Key Laboratory Breeding Base of Systematic Research,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Chengdu 611137, Sichuan)
[Abstract]Objective: To research the herbal and herbologist from Tang dynasty to Northern Song dynasty.Method: Data and literature about the issue was collected and summarized.Result: Except the research on Zhenglei Bencao was studied comprehensively, the research on other herbal was studied rarely.It’s necessary to systematically research the herbal and herbologist during this historical period.
[Key words]Tang dynasty; Wu dynasty; Northern Song dynasty; herbal
[收稿日期]2015-06-24
[通訊作者]蔣淼(1982-),女,在讀博士,講師,主要從事中藥基礎(chǔ)理論及應(yīng)用研究Tel:028-61800231Email:jiangmiaocc@163.com
[作者簡介]周瑩瑩(1991-),女,在讀碩士,主要從事中藥基礎(chǔ)理論及應(yīng)用研究Tel:18384257310Email: 813075672@qq.com
[基金項目]四川省教育廳西部區(qū)域文化研究中心項目(編號:XBYJA1303);四川省科技廳科技支撐計劃(編號:2014SZ0230);國家重點基礎(chǔ)研究發(fā)展計劃(“973”計劃)項目(編號:2013CB532005)
[中圖分類號]R 28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926X(2016)01-01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