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花 李建軍
(浙江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浙江金華321004)
漢譯英過程中文化符號的移植
張廣花 李建軍
(浙江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浙江金華321004)
本文在對文化符號進行分析的基礎上,闡述了物質文化符號、規(guī)制文化符號、觀念文化符號的特點,闡釋了漢英翻譯過程中文化符號的對等平行移植、缺位替代移植、闡釋化解移植、補償變通移植四種移植方式,提出了“原味移植文化符號”的觀點。
文化;符號;移植;翻譯;語境
“文化符號移植”現(xiàn)象是指一個地域所固有的特色文化符號隨媒介有目的地或者無目的地傳遞到另一個地域。所謂“移植”就是用譯入語來表達這些具有民族文化色彩的事物。[1]在文化符號碰撞的過程中,譯者作為文化對外傳播的使者,面對異族文化差異所帶來的種種阻礙,在翻譯過程中對某些“文化符號”移植并未產生出色的效果。關于“文化符號”,許多學者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符號”的傳播意義和傳播現(xiàn)狀多有研究。王麗雅通過研究中國文化符號在海外的傳播現(xiàn)狀分析了各國對中國文化符號的認知度和好感度。[2]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國傳統(tǒng)“文化符號”走出國門,邁向世界,傳統(tǒng)“文化符號”的翻譯成為一個新的話題。李小華、延輝從文化符號學的角度分析龍、鳳凰、麒麟的含義,提出用拼音加注的翻譯方法保留文化符號的真實內涵[3];單雅波提出翻譯文化符號時,譯者要重視中國文化元素、文化心理等多種因素。[4]但關于文化符號的具體類型的移植方式或翻譯手段以及在特定文化語境下文化符號翻譯要達成怎樣的效果鮮有研究。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文化符號的類型進行劃分,指出文化符號的移植要符合特定文化語境中所表達的文化含義,提出“對等平行移植、缺位替代移植、闡釋化解移植、補償變通移植”四種文化符號的移植方式,并探討移植要達到怎樣的效果。
文化作為一種人文現(xiàn)象,學界對于其結構劃分和剖析眾說紛紜,陸自榮,潘攀對文化整合的象征性規(guī)制進行分類:根據(jù)觀念的不同分為神靈規(guī)制、良知規(guī)制和習俗規(guī)制等。[5]張岱年,方克立提到“關于文化結構,有物質文化與精神文化兩分說,物質、制度、精神三層次說,物質、制度、風俗習慣、思想與價值四層次說,物質、社會關系、精神、藝術、語言符號、風俗習慣八大子系統(tǒng)說,等等”。[6]作為社會系統(tǒng)的主要分支之一,劉宓慶將文化系統(tǒng)結構細分為四個層次,即“物質形態(tài)層”“典章制度層”“行為習俗層”“心理(或心智)活動層”。[7]本文認為典章制度和行為習俗都具有一定的社會規(guī)約性,可以籠統(tǒng)地理解為“規(guī)制性文化”,而包括精神財富創(chuàng)造活動在內的“心理(或心智)活動層”,從文化心理結構和文化觀念的角度理解,可以將其大致概括為“觀念文化”。因此,本文所提到的文化符號主要是“物質文化符號”“規(guī)制文化符號”“觀念文化符號”。
“物質文化符號”這一概念主要是來源于劉宓慶教授所劃分的“物質形態(tài)層”,主要是指中華民族在生存、發(fā)展過程中所創(chuàng)造出的與人類衣食住行息息相關且具有獨特人文性質的物質符號代表,如:京杭大運河、趙州橋、清明上河圖、少數(shù)民族服飾等等。
“規(guī)制文化”指人類在文化社會發(fā)展過程中為維護社會安定而創(chuàng)立的非物態(tài)文化,包括成文規(guī)范、不成文規(guī)范、機構、體制等等。社會文化規(guī)制與所在的文化環(huán)境中的傳統(tǒng)觀念緊密相關,并影響著該文化環(huán)境下人們的文化行為。
“觀念文化符號”離不開人們抽象的傳統(tǒng)觀念,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對于同一事物的看法不一致,必然會產生不同的表達方式。因此,“觀念文化”與人們長期生活的文化環(huán)境息息相關,是受感知能力、情感、審美、思維方式、心理結構等多重因素影響所形成的特殊的文化心理傾向。
翻譯過程中的文化符號“移植”是指將原語的文化符號移入到譯入語中,并保證原語的文化符號含義在譯入語的文化環(huán)境下能夠正常運行。由于與異族文化環(huán)境存在巨大差異,翻譯文化符號時會經常出現(xiàn)文化含義“變味兒”的現(xiàn)象。
在原語與譯入語的轉換過程中,按照對“文化味兒的保留”標準,文化符號的“移植”,應該分為兩種:“原味移植”和“異味移植”。文化符號的“異味移植”是指翻譯時一味地追求原語與譯入語在形式上的絕對對等,不惜改變原語的“文化含義”,導致該文化符號在其所處的文化語境中“變味兒”,其原有的意義、作用或性質發(fā)生明顯變化,甚至使譯入語與原語的字面意義產生偏離。如果在文化符號的對外移植過程中頻繁出現(xiàn)“異味移植”,那么“文化符號”自身的含義在譯入語中就顯得不倫不類,文化間的交流也不能順利進行。
在中國封建時代,“正室”與“側室”的稱謂有嚴格的規(guī)制,“正室”即明媒正娶的“妻”,是被法律和宗族所承認的婚姻關系;“側室”即旁側之室,指偏房和妾。在封建王朝時期,帝王的側室稱為妃,清朝王爺?shù)膫仁曳Q為側福晉,民國達官貴人的側室稱之為姨太太,并且當正妻去世后,側室亦可以被扶正為正妻。由此可見,“側室”也是有名分的,是合法的,并非“姘頭”“情婦”。許多譯者將“側室”譯為“concubine”,這是不合理的。英文中的“concubine”更多的含義是指“姘婦”“情婦”“二奶”“小三”,是對非合法夫妻關系下與男子同居的女性的蔑稱,很明顯與漢語中的“側室”含義存在差異。在翻譯中,譯者可根據(jù)“正室”與“側室”的地位,將其分別譯為“senior wife”和“junior wife”,既可以傳遞出詞匯本身隱含的“婚姻關系”,還保留了該特色文化詞匯的文化含義。
與“異味移植”相反,文化符號的“原味移植”是指翻譯中可以任意改變原語的形式,但是要盡可能的保留原語中的“文化味兒”,即保留原語所表達的文化含義。所謂文化符號的“原味”,是指文化符號本身特有的“味道”,并未經過譯者的人為添加,“譯者應盡量保留原作的“風姿””。[8]在原語與譯入語國家的文化交流中,保留文化符號自身的“味道”對雙方文化的理解、接受是極為重要的。本文根據(jù)文化符號在移植過程中“形式”與“味道”的對等與否,將“原味移植”細分為以下四種移植方式:對等平行移植、缺位替代移植、闡釋化解移植、補償變通移植。
(一)對等平行移植
文化符號的“對等平行移植”是在文化符號基本等值的情況下進行的,即原語和譯入語中存在相同的或者相似的表達。這種“對等平行”不僅僅指該文化符號的原語與譯入語在語言形式上具有相似性,還應具有語境效果的相似性。漢譯英過程中,譯者在解析該文化符號所蘊含的文化信息時,首先要考慮譯入語中是否已存在相似的文化表達方式,且此種表達是可以超越時間和空間的限制,然后再進行平行移植。
“碗”作為中國物質文化符號之一,在中國的餐飲文化中擁有綿延的文明發(fā)展史。在漫長的歷史發(fā)展進程中,“碗”的形狀、材質、名稱(茶碗、飯碗等)也在不斷變化,但其作為“盛飲食的器皿”這一主要功能始終保持不變?!巴搿痹谟⒄Z國家中可以找到與之相對應的表達“bowl”,英文中的“bowl”在開口大小、容量深淺、制作材質上與中國的“碗”稍有差異,但其功能是相似的,都是作為“盛放飲食的器皿”。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的“碗”可以在英語中找到對等平行的表達,直接移植為“bowl”。但在交際語中,“碗”可能具備特殊的文化內涵,例如:(妻子正在廚房洗碗,丈夫與妻子就某話題發(fā)生爭執(zhí),丈夫想停止爭執(zhí),對妻子說)“洗你的碗吧!”在這里“碗”不僅僅只是物質意義上的“碗”,在夫婦雙方的認知觀念中,“洗你的碗”指的是“做好你的事,不要管我”的意思,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沒有必要將其譯為“Do your own thing,and stay out of my business!”,在特定的語境中按原語言形式“平行移植”為“Just wash your bowl!”,受眾根據(jù)特殊的語境可以猜測出所隱含的語義,這樣的移植方式亦可以達到原語境所要表達的效果。
(二)缺位替代移植
漢譯英過程中文化符號的“缺位替代移植”主要發(fā)生在文化符號不等值即在譯入語中存在“缺位”的情況中,可以找到適合的表達對原語進行“替代”。本文所提到的“缺位”主要是指原語和譯入語中存在相同的形式,但并不存在相同的表達方式。在文化符號“缺位”的情形下,原語和譯入語之間的轉換不僅僅體現(xiàn)在語言代碼的轉化,更為重要的是異族文化間以翻譯為媒介的對話,譯者在文化符號的“替代移植”中承擔著塑造本土文化身份的使命。
如中國“觀念文化符號”中的“虎”文化,“虎”這一意象在英語國家中可以找到相同的表達來替代,即“Tiger”。但是,“虎”作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重要的圖騰之一,象征著無盡的力量和至高無上的權利。中國的“虎文化”源遠流長,滲透在文學、藝術等多種領域。而不同的是,在英語國家的文化觀念中,“獅子”是百獸之王,象征著勇猛無敵的力量、統(tǒng)一寰宇及至高無上的權力,甚至在歐洲有些貴族用獅子作為本族的象征。漢語中的“攔路虎”一詞在俗語中舊指攔路打劫的土匪,在現(xiàn)代漢語中意義有所延伸,指前進道路中遇到的障礙或困難?!皵r路虎”對外移植時并未采用“虎”這一意象,而是采用了“獅子”這一意象,譯為“a lion in the way”,以“l(fā)ion”替代“tiger”使英語國家受眾更能想象和體會到“所遇到的困難的程度”。
中國“規(guī)制文化符號”的“缺位替代移植”方式表現(xiàn)最為明顯的就是對親戚的稱謂。中國家庭倫理關系極為復雜,且對不同“輩分”間的稱謂有著嚴格的規(guī)定,例如姑嫂關系中的“大姑子、小姑子”,分別代表“丈夫的姐姐、丈夫的妹妹”,并不是字面上所理解的“姑姑、姑媽、姑母”。但英文中并未有與之等值的稱謂,產生了“缺位”,移植時以“sister”為中心詞,按照法律上的既定關系譯為“sister-in-law”,這一單詞不僅僅可以替代丈夫的姐妹,甚至還包括妻子的姐妹(大姨子、小姨子)。國外受眾如果想要搞清楚人物之間的真實關系,需要分析具體語境中的人物身份。如:(弟弟作為第三者進行陳述)“姐姐與小姑子的關系比親姐妹還要好。”(My elder sister and her younger sister-in-law get along better than real sisters.)很明顯,“elder sister”“sister-inlaw”“real sisters”通過人物的性別和詞匯自身的暗示,可以猜測出“younger sister-in-law”具體指的是“丈夫的妹妹”即“小姑子”。
(三)闡釋化解移植
文化符號的“闡釋化解移植”是在原語與譯入語完全不等值的情況下操作的,即原語與譯入語產生文化“空白”,這就需要譯者采用翻譯策略化解原語中所蘊含的文化信息,或改變語言表達形式,或增加注解,以使原語的文化意義完整的表達出來?!瓣U釋化解移植”方式雖然對原語的結構有較大改動,但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化解”在文化符號完全不等值的情況下,也是必要的。
“綠頭牌”作為中國清朝時期的“物質文化符號”代表之一,是清代傳統(tǒng)特色宮廷器具,也稱為“綠頭簽”,因牌頭為綠色而得名,清宮選拔秀女之時,會在“綠頭牌”上書寫該秀女所屬的旗籍,秀女本人年歲、父名及父親官職等內容。秀女在通過初選之時若是被皇上看中了則會留牌子賜香囊,要是沒被看中,就撂牌子賜花。所謂“留牌子”和“撂牌子”中的“牌子”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實物,在英語中能夠用來表達“牌子”的詞語有很多,例如sign(指示牌),brand(商標、品牌),board(木板)等等,但沒有一個詞能生動地表現(xiàn)出“牌子”一詞在選秀中的作用和“牌子”本身豐富的文化內涵。譯者在漢譯英過程中不能僅僅根據(jù)詞匯的本身直譯為“green card”,如果按照此種簡單而又直白的直譯移植方式,國外的受眾可能無法理解這種做法存在的必要性,會對該文化行為產生疑惑,這樣移植的效果便會大大失色。
相反,把“留牌子”和“撂牌子”放在具體的文化語境中,如:美版《甄嬛傳》第一集“沈眉莊”獲選秀女時的臺詞“沈眉莊留牌子,賜香囊”(Shen Meizhuang is selected.Bestow the sachet.)與其他秀女落選時的臺詞“撂牌子,賜花”(You are passed over.Bestow the flower.),根據(jù)其所表達的文化內涵,將其譯為“be selected”和“be passed over”,這種通過“闡釋”進行“化解”的移植方式不僅將原句子意思表達得更為清晰明了,還能讓不懂清代宮廷制度的國外受眾融入到該特色文化詞所存在的文化語境。
與“綠頭牌”性質較為相似的“旗頭”,是滿清女子的傳統(tǒng)發(fā)髻,也被稱為“大京樣”,可謂是清代女子風韻的象征,也是滿族物質文化符號的代表意象之一。在進行文化符號移植的過程中,如果譯者并未聯(lián)系實物所指的內涵意義,而是根據(jù)文字本身將其理解成為“旗的頭”,一味地翻譯為“flag head”“the top of flag”,這樣望文生義的譯法很容易讓國外受眾誤解,不知所云,實際上“旗頭”不僅僅是一種單一的盤發(fā)髻形式,它與珠寶首飾相搭配發(fā)展成滿族女子的流行發(fā)飾之一,根據(jù)其文化意義“闡釋”為“Manchurian headdress”更接近其原有的文化內涵,使國外受眾對這一文化符號的所屬民族、物質屬性和文化意義一目了然。
(四)補償變通移植
漢譯英過程中,文化符號的對外移植,有時會出現(xiàn)效果失真或者是受損的現(xiàn)象,導致原語與譯入語所表達的含義相差甚遠?!把a償”不僅僅要彌補譯文聲音效果、修辭效果、美感效果的不足,還要彌補譯文在“語義”和“文化味兒”受損的不足。這種情形下,需要譯者對失真或者受損的文化信息、文化含義進行“補償”,并且在必要時為傳達原文化符號的特殊含義在移植時進行“變通”?!爸灰搬屃x”或“變通”是為了再現(xiàn)原文語言效果及傳達言外之意,就可歸為補償。”[9]
許多交際場合中,說話人需要運用委婉語隱晦的傳達忌諱的說法或者是表達含蓄的尊敬,對委婉語的翻譯,譯者不僅不能造成譯文和原語的失真,還需要向受眾重現(xiàn)原語的實際含義,這就需要譯者采用“補償變通移植”方式。例如,“百年之后”一詞在不考慮具體文化語境的情況下,從詞義本身可以理解為“一百年之后”,不具備任何文化色彩,可以簡單直譯為“a hundred years later”。但放在特定的文化語境中,該詞在翻譯時需要進行“文化的移植”,本身詞義也會發(fā)生變化,如:①想不到百年之后,這棵樹仍舊活著;②祖父的想法是:人百年之后應該要落葉歸根。不容置疑,句子②中的“百年之后”是一個偏正式短語,在中國傳統(tǒng)觀念中表示死亡的“諱”稱,是委婉的說法。翻譯句子②中的“百年之后”需要對文化的意義進行解讀,剖析其所含的文化信息,并考慮受眾的心理傾向,采用“補償變通”的方式譯為“when one has passed away”,同樣很委婉的指出“祖父去世”這一事實,也使整個句子所表達的意思有邏輯地銜接起來,解決受眾在理解上的障礙。
綜上所述,中西文化的差異是造成漢譯英過程中“文化符號”對外移植的一大障礙,而“文化語境”則決定了文化符號移植的角度和方式,李曉鳴認為“除了認清原文的目的之外,還應斟酌語境對翻譯得失的影響”[10],因此,回答“漢譯英過程中文化符號如何移植”這一問題就要求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掌握充分的文化理據(jù),然后對文化符號所表達的特殊意義進行論證,移植過程中既要重視文化符號所包含的意義,也不能忽視其自身所寄托的文化“情感”。文化符號的翻譯不僅僅只是翻譯文化的表層信息,更重要的是要翻譯其所容載的文化內涵和文化情感,將特定的文化烙印加之于語言、詞匯的翻譯。
文化符號的移植受到文化語境的制約?!皞鹘y(tǒng)被歷史和過去所確定,而文化卻是從過去到現(xiàn)在的延續(xù)”。[11]“漢譯英過程中文化符號移植”所要達到的效果必須考慮到文化符號自身所蘊含的文化內涵是否得到忠實的移植,又要同時兼顧到國外受眾的心理接受能力??紤]到文化符號所存在的特定語境,譯者要充分把握文化意象、了解文化意境,能夠盡可能“原汁原味”地展現(xiàn)原文化符號的特有內涵,提升文化信息感染力。通過運用對等平行移植、缺位替代移植、闡釋化解移植、補償變通移植四種移植方式,不僅要移植文化含義,還要盡可能保留原文化符號的“文化味兒”,使文化符號的對外移植更為貼切、自然。
“整個文化符號系統(tǒng)都處在嬗變與改造中,傳統(tǒng)文化符號也會在呈現(xiàn)出新的特點及意義”。[12]在開放的社會狀態(tài)下,“文化符號”的對外移植成為了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中外交流載體。中國傳統(tǒng)“物質文化符號、規(guī)制文化符號、觀念文化符號”也會在文化態(tài)度、思維模式等方面賦予西方民族以深刻的中國文化內涵。文化符號的移植要想達到以上理想化的效果,對于擁有不同文化背景的譯者來說仍然任重而道遠,還需要譯者在翻譯實踐中充分運用智慧,綜合各種翻譯技巧,利用多種“移植”途徑,彌補其他民族對中華文化的“心態(tài)空白”“文化儲備空白”,使中國本土文化能夠更順利地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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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Transplantation of Cultural Symbols in C-E Translation
ZHANG GuanghuaLI Jianju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 Studies,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Jinhua 321004,China)
On the basis of the analysis of general cultural symbols,this paper,in particular,expounds not onl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uch cultural symbols as material,regulation and concept but also the four transplanting forms of parallel equivalence,absent replacement,interpretive neutralization and compensational adaptation.Besides,this paper advances the viewpoint of“transplanting the cultural symbol of original taste”.
culture;symbol;transplantation;translation;context
F315.9
A
1008-8318(2016)06-0093-05
2016-11-09
張廣花(1994-),女,河北張家口人,碩士研究生;李建軍(1967-),男,安徽太湖人,副教授,研究方向:英漢語言文化對比與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