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開始了！

王悅陽

《小時代》音樂劇極盡豪華璀璨。

相比較于熱鬧的電影市場，上海的演出市場究竟有多大的潛力與價值？對此，早在去年4月，知名的民營院團制作人、現(xiàn)代人劇社社長張余就給出了數(shù)字：350億元。比起熱鬧繁榮的電影市場，演出市場低調中暗流涌動。而上海作為演出大碼頭，演出市場發(fā)展也呈現(xiàn)新趨向。張余認為，近年來全國民營劇團機構紛紛入駐上海，同時上海劇場建設未來一兩年內將呈井噴式發(fā)展，這將為演出市場發(fā)展提供新一輪動力。

沒過多久，這一觀點就在2015年的春天得到了印證，春天里的申城舞臺，特別是民營院團，呈現(xiàn)一片朝氣蓬勃、欣欣向榮的景象。

“粉絲經(jīng)濟”能走多遠？

五月申城，新劇不斷。而這其中最令人矚目的，無疑是音樂劇《小時代》的到來。并不為了藝術質量，也無關價值品位，光憑著郭敬明與一干青春靚麗的演員陣容，已引得眾多粉絲翹首期盼，更何況，其合作者是上海舞臺劇市場近年來的“大贏家”——錦輝傳播。

三年時間，郭敬明的《小時代》跨越小說、電影、電視劇，成為迄今為止中國市場上出現(xiàn)過的發(fā)展最迅猛的“泛媒體文化品牌”，而郭敬明本人也完成了從作家到導演、從導演到產(chǎn)品經(jīng)理的巨大蛻變。特別是當“小四”首次以音樂劇監(jiān)制的身份出現(xiàn)在音樂劇《小時代》的啟動儀式上，這標志著“小時代”的巨制產(chǎn)業(yè)鏈已延續(xù)到演出行業(yè)，傳統(tǒng)的舞臺劇市場將被撬動，郭敬明的粉絲經(jīng)濟又將被注入一針興奮劑。

相較小說、電影和電視劇，音樂劇有著不可替代的現(xiàn)場互動性和藝術感染力，因此音樂劇《小時代》的出現(xiàn)可以說是對郭敬明系列作品在其產(chǎn)業(yè)鏈上的補充，做到了平臺上從線上到現(xiàn)場、體驗上從平面到立體的全面打通。郭敬明表示，音樂劇一直是他想要涉獵的領域，它充滿時代感的文化特征與小時代的時尚氣質也相當吻合。正如郭敬明本人所說的那樣：“之所以選擇音樂劇這一藝術形式，是因為它的層次更豐富，會呈現(xiàn)出與影視完全不同的視覺效果，力求呈現(xiàn)出一種新類型的音樂劇?！?/p>

“粉絲劇”會一呼百應嗎？

作為錦輝方面的代表，話劇《盜墓筆記》的導演劉方祺與上海新銳音樂人吳斌擔任該部音樂劇的導演。早在《盜墓筆記》創(chuàng)造了粉絲戲劇的票房奇跡時，劉方祺就曾表示過，只有不斷通過創(chuàng)新的手段，才能鼓勵年輕一代的觀眾走進劇場。此次為《小時代》制作音樂劇，劉方祺也帶著這份使命感，并對結果充滿期待：“很多‘90后’、‘95后’的觀眾也許會因為郭敬明的影響力而走進劇場，但他們或許會從此愛上音樂劇這一藝術形式。我希望與郭敬明的合作可以為這部作品增值，也希望它能帶來更多超越商業(yè)的價值?！?/p>

顯然，這正是錦輝近年來多次使用的“市場興奮劑”——明星效應與粉絲經(jīng)濟。自2013年7月17日《盜墓筆記Ⅰ》首演于上海人民大舞臺以來，《盜墓》系列話劇的每次上演，都不斷給全國“稻米”們帶來驚喜。《盜墓筆記Ⅰ》全國77場巡演，共取得了約3500萬左右的票房佳績。2014年，《盜墓筆記Ⅱ》僅在上海的45場首演就取得約2000萬的票房。就在《小時代》啟動的同時，《盜墓筆記Ⅲ》獲得了上海某股權投資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的垂青，斥資聯(lián)手，通過集資的方式與錦輝藝術傳播有限公司合作，打算在今年夏天再燃舞臺劇熱火。一部民營院團制作的舞臺劇，居然能獲得風投公司的青睞，并非是沒有根基的“海市蜃樓”，扎扎實實的票房數(shù)字，轟轟烈烈的粉絲影響，或許是其最具有說服力的“硬件”。

然而，“粉絲經(jīng)濟”究竟能維持多久，迎合市場口味的作品，其藝術價值到底有多少？這些始終是錦輝所面臨的質疑與問題。吸引了青年觀眾，贏得了粉絲票房，具有了一定的良好口碑，卻未必在藝術上能產(chǎn)生多大的價值，畢竟好戲不叫座，叫座非好戲的情況，也屢屢發(fā)生著。這樣看來，錦輝的行為是否屬于“提前消費”，其依靠粉絲群體的發(fā)展道路能否走得長遠，始終是業(yè)內外人士共同關注的話題。而事實上，除了錦輝，目前能牢牢抓住“粉絲經(jīng)濟”而獲得成功的，戲劇界內還沒有第二人，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角兒挑班”，喜憂參半

同樣是今年春天，一部由兩岸戲曲界名家匯集的當代昆曲《春江花月夜》，也引起了市場不小的反響。開票首日，上海大劇院的現(xiàn)場出票就突破千張，300張從臺灣空運過來的限量精美海報在半個小時內被一搶而空。不少熱情觀眾一早就趕到上海大劇院票務中心排隊，甚至從上午等到中午。一部昆曲，能引起如此大的關注，放在以往，是絕不可能想象的。

《春江花月夜》是唐代詩人張若虛的著名詩篇，留下了“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等傳世名句，有“孤篇壓全唐”的美譽。昆曲劇本《春江花月夜》的靈感即源自唐詩典故，由大陸“80后”戲曲編劇羅周創(chuàng)作，該劇本曾被評為上海戲劇學院“全國青年劇作家研修班”十佳作品之一。這是張軍昆曲藝術中心繼實景園林昆曲《牡丹亭》5年170場盛演不衰之后，打造的又一部當代昆曲作品，同時也是“昆曲王子”張軍挑梁制作的首部原創(chuàng)劇目，并將攜手海峽兩岸頂尖演員陣容與制作團隊，共同打造夢幻巨制。主演是三位大陸戲劇“梅花獎”得主——北方昆曲劇院閨門旦魏春榮，江蘇省昆劇院院長、著名“昆丑”李鴻良，以及張軍本人，陣容可謂豪華，而加盟的戲曲名家還有京劇界的關棟天與史依弘。可以說，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拉出來單唱一場，都可以具有強大的票房號召力，更何況這是一次強強聯(lián)手的大匯演，眾家粉絲的齊力追捧，無疑使得大劇院三天的演出票房也得到了保證，而從藝術上來看，角兒云集，能否產(chǎn)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則取決于主創(chuàng)團隊所下的功夫與體現(xiàn)在舞臺上的水平了。

作為“角兒挑班”的張軍，離開上海昆劇團副團長的位置，從體制內走向市場，已將近六年了?！洞航ㄔ乱埂返纳涎荩瑹o疑是這六年甜酸苦辣的一次小結，也是其開拓探索未來昆曲演出市場的有益嘗試。

張軍“角兒挑班”。

2009年9月，“上海張軍昆曲藝術中心”成立，也成了全國首家民營昆劇院團。自成立以來，中心影響最大的劇目，無疑是排演實景園林昆曲《牡丹亭》。該劇非但領當代昆曲之先，贏得了驕人的社會反響，在張軍的帶領下，更是跨出國門，先后獻演于美國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和法國巴黎拉塞爾圣克盧宮，實現(xiàn)了中國傳統(tǒng)藝術的當代綻放。榮譽只屬于過去，對此，張軍從未打算止步?！白鳛槭澜绶沁z傳承人，演好柳夢梅，繼承傳世之作當然責無旁貸，但是，對于一個21世紀的昆曲小生而言，為昆曲藝術的延續(xù)點燃新的火種，踐行當代傳播方式，探索昆曲未來的生命值，則更令我充滿了熱情和動力?！?/p>

六年來，張軍昆曲藝術中心每年的演出不下百場，光在朱家角的實景園林《牡丹亭》五年就演了170多場。這對演員而言無疑是最好的福音，“只要能讓我站在臺上演出，再苦再累心里也是滿足的”。離開體制后，張軍被無數(shù)次問起有沒有后悔過，他總是淡然答道：“既然走出來了就沒準備回頭?！弊叱鲶w制對很多人看來充滿著恐懼和未知，在他看來則是伴隨著機遇的挑戰(zhàn)，“我始終相信，不論成功與否，你走過了一段路總會留下些足跡，經(jīng)驗、教訓是改革必須付出的代價，問題是我們還有沒有激情去嘗試?！?/p>

從艱苦創(chuàng)業(yè)到如今走上正軌，張軍對內地民營團體的生存現(xiàn)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和體會：“回顧這兩年，我是不愿意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憶，更愿意體味走過的每一個足跡帶給我的收獲，在接觸了更多民營團體后我也有很多反思?！彼崞鹨淮卧谀硞€調研場合，有領導說起過另一位“角兒挑班”的藝術家，也是一個民營院團的團長，她在匯報時說了自己賣了家里房子籌錢做戲的故事，說是兩年掙出錢贖回了房子，之后為了下一部戲又抵押房子……確實，體制外的民營團體是有很多苦，這樣的事跡也很悲壯，然而，聽多了總讓人覺得這樣的“活法”很悲哀，難道民營團體真的只能靠賣房子貸款來做戲嗎？“這種靠變賣個人資產(chǎn)為藝術獻身的舉動是很偉大，但它不應該是常態(tài)?！睆堒娬f，“搞劇團除了要有一往無前的沖勁，不畏艱難、不怕犧牲的狠勁外，也該多多思考我們做這個事業(yè)的意義是什么，我們的路在何方又要走向哪里?！?/p>

新戲《春江花月夜》。

在上海張軍昆曲藝術中心初期的兩年，張軍也一度為瑣碎的事務性工作忙得腳不沾地，但很快他就清醒地認識到，如果他不能擺脫這些事必躬親，則將和他原本的理想之路背道而馳。“我最終還是要回歸‘藝術總監(jiān)’這個角色。”張軍說這一路走來最讓他備感壓力的就是團隊的盤整，“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昆曲藝術中心也走過一段迷茫期，在園林版《牡丹亭》上演前，整個運營團隊磨合不暢，他們和我的藝術理念乃至價值觀都不同。我也明白磨合需要時間，而要找到合適的團隊也需要時間，近六年來我們從市場總監(jiān)、運營總監(jiān)到總經(jīng)理也換了幾茬。關鍵是要理想一致，價值觀也要一致，總算調整到現(xiàn)在是初見成效了?！?/p>

做劇團的初衷首先是要完成藝術上的理想，但從生存角度來說也不能避諱談商業(yè)，張軍的劇團現(xiàn)在是八口人（基本上都是行政人員），只簽了兩個演員，光租辦公室費用就不菲，演出成本也都是卡緊了預算。即便是從事藝術工作，也還是需要懂得商業(yè)運作模式的。張軍直言：“現(xiàn)在很多演出不具備真正的藝術商業(yè)模式，既不做長期規(guī)劃，也不諳運營模式，這是不對的。長時間來我始終覺得好像昆曲這樣的專業(yè)院團，是昆曲內容的供應商，但同時也需要‘上下游’來幫助推廣運營。所以我有意識地在成立中心之初就開始盤整一個團隊，來幫助藝術產(chǎn)品的專業(yè)運營。一個藝術團體要走得好走得遠，需要有這些專業(yè)化分工細致到位的團隊負責整體運營。經(jīng)過這兩年的打磨，團隊已經(jīng)越來越默契，我可以退回到演員的位置，只考慮怎么演好角色就行?，F(xiàn)在我們中心基本一年三個新項目創(chuàng)作，從運營角度來說都是有團隊負責支撐?！?/p>

事實上，在張軍之前，不少戲曲名家都曾走過離開體制，“角兒挑班”的探索之路。形式不一而足，但成功者卻很少。張軍的這六年，可謂披荊斬棘，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始終保持著旺盛的創(chuàng)作精力，并尋找到優(yōu)秀的合作者，從園林版《牡丹亭》到大劇院《春江花月夜》，可謂風生水起，越做越大。憂的是，無論從演出劇場，還是人員安排，演出班底，小小的藝術中心很難承擔大批人的生存問題，只能靠項目合作的辦法，減輕壓力，分擔成本，但這對于中心未來的發(fā)展來看，其實并非有利條件。

兒童戲劇，一匹“黑馬”

在一般人的印象里，演出市場的火熱，離不開“白領話劇”、“爆笑喜劇”的推動。然而，從今天的票房分布來看，話劇已經(jīng)并非是唯一“獨大”的龍頭老大了，兒童劇，正像一匹黑馬一般，脫韁而起，脫穎而出，在今天的演出市場，占有很大的一塊比例。

五一假期、六一兒童節(jié)、七八月暑假……一直到十月黃金周、十二月圣誕節(jié)，乃至元旦跨年……普通人的休息日，孩子們的放假時，正是兒童劇舞臺最熱鬧的黃金時期。經(jīng)典童話劇《小紅帽》，格林童話盛典《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以及根據(jù)“本土原創(chuàng)”、影響好幾代人的經(jīng)典動畫片改編的爆笑話劇《當“沒頭腦”遇見“不高興”》……近三年來，一部部作品定點在上海大劇院中劇場上演，引起了眾多70后、80后父母帶著孩子來觀劇的濃厚興趣。而這些戲的制作者，則是近年來演出市場“新寵兒”—— 上海小韋伯文化藝術發(fā)展有限公司。

小韋伯成立于2005年，劇團的所有成員均來自上海戲劇學院、上海音樂學院、上海師范大學等專業(yè)高校相關藝術專業(yè)的畢業(yè)生，平均年齡在23-29歲之間，是一家由青年文藝工作者組建的民營藝術表演團體。作為一家融生產(chǎn)和銷售為一體的民營演出生產(chǎn)和經(jīng)營機構，他們充分意識到民營劇團在市場經(jīng)濟運行過程中的種種艱難。所以，不單單要排好戲，更要學會如何把戲票賣給觀眾，怎樣把戲送出上海，形成一個良好的演出產(chǎn)銷模式。從2005年每年不到50場到2007年突破百場，再到2008、2009、2010年度每年的演出場次都突破了150場，年均演出場次不斷增加，票房收入也從建團初期的不到30萬增長到如今突破了200萬。特別是在兒童劇方面，著力于對于動漫兒童劇市場的培育和開發(fā)，逐步探索出了適合自身發(fā)展的動漫兒童舞臺劇市場的演出營銷模式，也讓小韋伯成為一塊金字品牌。

小韋伯瞄準了兒童市場。

年輕的當家人申俊磬無疑是整個團隊的核心，作為80后的戲劇人，還在上海戲劇學院導演系念書時，申俊磬就大膽地第一次做起了獨立制作人，自掏腰包排演兒童劇《金發(fā)公主》，第一輪演了12場，以慘敗收場，虧損20萬元。他呆坐著，在“放棄”還是“堅守”之間掙扎了一天，最終擦干眼淚，選擇堅守。那一年，申俊磬才23歲?！督鸢l(fā)公主》第一輪演出開始時，申俊磬已是一貧如洗，連啃5天饅頭充饑?？粗鴦隼锊蛔闳傻挠^眾，有人難免懷疑，小申會不會“蒸發(fā)”？戲演到最后幾場，演員們非得在后臺看到申俊磬，才肯化妝、演戲。有的演職員干脆截住他，伸手討要演出費。內外交困、焦頭爛額，初當制作人的滋味，只有苦澀。當獨立制作人，是申俊磬為自己選的路。在上戲導演系讀大二時，小申發(fā)現(xiàn)，上臺演戲他當不了英俊小生;臺下導戲，他也未必能勝過同學;但自己很有經(jīng)營能力，搞活動做項目，善于統(tǒng)籌，能拉來贊助，也能管好錢、用好錢。既然看來難成藝術家，那不妨“經(jīng)營藝術”。

《白雪公主》

于是，還是學生的他就自己投資，組建了上海小韋伯文化藝術發(fā)展有限公司，自任總經(jīng)理。但是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困境迎面擊來，舉債排戲，申俊磬不得不背水一戰(zhàn)。他早上5點出門，趕到市郊的幼兒園門口擺開攤頭，掛起海報，賣《金發(fā)公主》戲票。很多時候，阿姨媽媽們詢問半天，申俊磬說得口干舌燥，戲票卻還原封不動捏在手里。7點半一過，小孩都進園了，家長都回家了，申俊磬就立在廊檐下，在寒風中一等八九個小時，等到下午4點，家長們來接小孩了，又重新擺開攤頭吆喝。就這樣，他硬是把5場演出的3500張戲票，一張一張賣了出去。第二輪演出，申俊磬打了個漂亮仗，賺回20萬元。這讓申俊磬驕傲。他不諱言自己的“驕傲”。他說，有了成績，如果不驕傲，那就不是他這個年齡的人了。不過驕傲之后，申俊磬依舊腳踏實地經(jīng)營“小韋伯”，一人獨當多面，做銷售、宣傳、出納、劇務、制作人等國有院團里由好幾個部門承擔的工作，倉庫里道具放滿了，哪個演員生病了，甚至哪位特邀演員不吃辣，他都得一一過問。

申俊磬的團隊一直非常注重原創(chuàng)作品的創(chuàng)作，從他們的節(jié)目單也可以看出，90%以上的舞臺劇作品均為原創(chuàng)作品。由申俊磬本人擔任出品及制作人的代表作品，除了上面列舉出的劇目，還有話劇《唐伯虎點秋香》、英國經(jīng)典推理劇《圣誕驚魂夜》、都市白領系列話劇《小情歌》、美國懸疑劇《白色修道院謀殺案》，種類多種多樣，很多演出行業(yè)的專家和老師都笑稱小韋伯是一個充滿熱情的原創(chuàng)青年先鋒隊，劇團所創(chuàng)作的原創(chuàng)作品多次獲得文化部、上海文化發(fā)展基金會的原創(chuàng)作品扶持資助及獎勵和各類專業(yè)演出獎項。

作為一家以青年成員為主的民營表演團體，小韋伯以項目制簽約、長期聘用等形式吸收了眾多應屆、歷屆的高校畢業(yè)生，為他們找到了實現(xiàn)藝術夢想的方向、提供了施展才華的舞臺。如今，劇團每年在上海大劇院、東方藝術中心、中國福利會小伙伴劇場等專業(yè)劇場都會定期舉辦8至10輪演出季，分別上演劇團的原創(chuàng)動漫舞臺劇、都市白領話劇作品，從平均90%的上座率，以及各專業(yè)劇場演藝中心、觀眾、行業(yè)專家、企業(yè)客戶對劇團的高評價中就能感受到劇團的這群青年人對文藝創(chuàng)作認真、執(zhí)著的嚴謹作風和良好的業(yè)務水平。艱難的成果來之不易，孩子們的喜愛和承認更加給了小韋伯團隊極大的鼓勵，在申俊磬看來，兒童劇不等于低成本、瞎制作，必須在保持藝術水準的基礎上，選擇孩子們喜歡的題材與表現(xiàn)形式，以贏得票房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