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映一周,全球票房破三億美元!從輿論熱捧以及影評人的各種褒揚之詞來看,《五維諾蘭》占據封面,并邀請多位科幻作家“客串”影評,不是毫無理由的。
李淼說,我們都是外星人,聽起來讓人格外興奮。在其他星球的“人類”或其他生命體看來,我們真的是“外星人”,這樣的“外星人”視角,多富有想象力!
科幻作家和影評人認為,《星際穿越》或其他西方科幻電影,具備了中國科幻電影所未曾有的情懷,這種情懷不僅是宗教的,也是科幻的,而這兩種情懷的暫時缺失,恰恰是中國科幻電影或科幻作品還無法流行的主要原因之一。
作為曾經創(chuàng)作出《山海經》、《聊齋志異》、《西游記》的民族,在進入工業(yè)化、現(xiàn)代化的今天,我們何以就不能擁有自己的科幻作品,而中國的科幻電影,為什么就不能在世界流行傳播?
假以時日,我們能拍自己的《星際穿越》嗎?
——楊錦麟
(香港資深媒體人,錦繡麒麟傳媒創(chuàng)辦人)
問:美劇《新聞編輯室》里,馬拉松爆炸案發(fā)生后Mac扔給趕往波士頓的Maggie一個Go"Bag(空降背包),經常出差的記者會不會也備一個?有什么出差攻略分享?
——Olivia
徐麗憲:做記者7年,換背包無數(shù)(至少一年一個吧)。包里有幾樣東西卻從來不變,錄音筆、U盤、兩支以上圓珠筆、筆記本,除此之外還有一小包(10粒)安眠藥。我比較認生床,每到一陌生地出差,就總睡不著。做記者的第三個年頭,托做醫(yī)生的朋友買了這包安眠藥,不管去哪,放包隨身帶。但我卻從來沒用過,或許是有藥在身,心里比較有安全感,出差在外的睡眠慢慢好起來。去年,又重新?lián)Q一背包,最終把藥移出了包,放在了住處的抽屜里。
杜強:不太清楚電視劇的空降背包里有什么,但我個人沒有類似的準備,出差只是帶上電腦、充電寶、錄音筆,以及換洗的衣物。做邪教稿件的時候,曾想帶上個防狼噴霧,但那實在太不爺們了,我是那種掉在水里如果只會狗刨姿勢就寧愿淹死的人。
張蕾:空降包倒沒有,不過公差的話收拾行李會很快,15分鐘以內。兩件衣褲,電腦電源洗漱包證件錢包手機鑰匙充電器。背包里會常備幾塊巧克力或者糖。
問:怎么看“腦殘粉”?
——故鄉(xiāng)的云
劉玨欣:有一次我朋友給一個藝人的演唱會工作,遇到了兩個腦殘粉(如果把腦殘粉理解為特別愛某人的粉)。一號腦殘粉突然竄出,劈手搶走了我朋友的話筒套,威脅我朋友帶她進場,要不然不還。二號腦殘粉做了一海碗香噴噴的麻辣蝦給工作人員吃,最后連質量很好的碗也送了。弄得我朋友每次說起這個群體(他們有專屬稱呼的),想罵吧,又覺得吃二號的嘴短,不罵吧,又覺得一號實在奇葩。
我覺得,情感上甚至信念上深度依賴某人,大概是許多人的本能需求。歷史上沒缺過這樣供人膜拜的神明或領袖。粉不粉不重要,粉的程度深不深不重要,甚至粉的對象傻不傻也不重要,個人有權選擇這些的。重要的是,請粉絲注意素質,多送蝦,表搶話筒套!
問:意大利傳奇記者法拉奇在《風云人物采訪記》的序言里說,“我要弄明白諸如這樣的問題:歷史究竟是多數(shù)人創(chuàng)造的,還是少數(shù)人創(chuàng)造的?它有自己的發(fā)展規(guī)律還是取決于個別幾個人?”法拉奇的問題,你有答案嗎?
——老倫敦
徐麗憲:歷史從來都是由自己創(chuàng)造的,今天就是未來的歷史。今天,我們每個人都要光,歷史就絕對不是暗的。之所以很多人覺得歷史是由少數(shù)人創(chuàng)造的,那是多數(shù)人放棄了創(chuàng)造的權利。
杜強:我一直覺得世界是稀里糊涂運轉的,有太多人拋尸荒野,所謂秩序只是相對的幻覺……
劉玨欣:作為一個文科生,我最近被量子物理的科普讀物迷住了。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比其他東西更確定,那應該是物理規(guī)律吧。但最小基本粒子里的物理規(guī)律,居然不確定。讀那些應該是最理性的頂尖物理學家提出來的各種猜想,你會覺得那就是各種科幻,處處透著二、萌、不可解釋和人類試圖解釋的努力。跟有磐石感的物理規(guī)律比起來,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神馬的,得多縹緲啊。有時候幾億人能被一個人整得翻天覆地,有時候歷史滾滾的車輪不可撼動。蝴蝶效應更是無處不在。沒誰能解釋得清楚,但是,也沒誰能阻止人類試圖解釋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