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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龍江方志考略

    2014-11-11 22:03:23柳成棟
    黑龍江史志 2014年6期
    關(guān)鍵詞:通志方志黑龍江

    [摘 要]本文對清代、民國時期黑龍江的省志(通志),府、州、縣志,城(區(qū)域)志、道志、輿地圖志,特別是對清代流人編撰的方志,進行了較為詳細的考證與評介,其中重點對《黑龍江通志》的編纂過程進行了系統(tǒng)考證與評述,對民國時期縣志的編纂過程以及清代、民國時期佚失方志和雖有修志之舉而未成書的方志也進行了考證。另外本文還簡明扼要地闡述了黑龍江方志的價值。

    [關(guān)鍵詞]方志; 通志;編纂;黑龍江

    黑龍江古無方志,明正統(tǒng)《遼東志》為東北現(xiàn)存最早的區(qū)域志,載有黑龍江內(nèi)容。嗣后之弘治《遼東志》、嘉靖《遼東志》,以及嘉靖《全遼志》,康熙《盛京通志》、乾隆《盛京通志》等,均載有黑龍江內(nèi)容,是為黑龍江方志之濫觴。黑龍江相對獨立的方志產(chǎn)生于清代,主要是流人所撰寫的側(cè)重于輿地和風俗的方志。此后方志漸多,清末、民國時期主要是伴隨《黑龍江通志》和《吉林通志》編纂而產(chǎn)生的志書及有關(guān)采集實錄、清冊、志料。一句話,黑龍江方志興于清,盛于民國。到目前截止,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黑龍江現(xiàn)存清代、民國時期方志包括志料、清冊、輿地圖志84種。

    一、清代黑龍江方志述略

    (一)清代黑龍江流人方志

    清代的寧古塔、齊齊哈爾等地是流人流放的重要區(qū)域。這些流人到達戍地之后,雖然他們?nèi)杖找挂顾細w盼贖,希望早日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與親人團聚,但當他們一踏入這片陌生而又充滿神話色彩的塞外沃土的時候,便深深地熱愛上了這片土地,為之流血、流汗,乃至獻出自己的寶貴的生命。即使是有幸被赦歸返籍之后,也依然懷念這片熱土,或在流戍地奮筆耕耘,或在故鄉(xiāng)追憶往事,于是,一篇篇、一部部紀略性質(zhì)的地方志便相繼誕生。如《絕域紀略》《柳邊紀略》《寧古塔紀略》《龍沙紀略》《卜魁風土記》《卜魁紀略》等便是其中最具的代表作品。這些地方志不僅是研究寧古塔、齊齊哈爾地區(qū)歷史的重要文獻,也是研究黑龍江省和東北歷史的珍貴歷史資料,是清代黑龍江文化典籍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為清代黑龍江方志文化書寫了絢麗篇章。

    康熙《絕域紀略》,又名《寧古塔志》。(清)方拱乾撰。拱乾(1596-1666),初名策若,字肅之,號坦庵,又號蘇庵、云麓老人、江東髯史等。安徽桐城人。明萬歷二十四年(1596年)四月初三日(4月29日)生。萬歷四十六年(1618年)中舉人。崇禎元年(1628年)中進士,授官庶常。崇禎十三年授編修,累遷中允、左諭德,晉少詹事,充東宮(太子)講官。清順治十一年(1654年),拱乾被清廷起用為內(nèi)翰林秘書院侍講學士,后升詹事府右少詹事,兼內(nèi)翰林國史院侍讀學士。順治十四年(1657年)秋,拱乾第五子方章鉞參加南闈鄉(xiāng)試,考中舉人。十一月,南闈科場案發(fā)生,章鉞被言官劾為與主考官方猷“聯(lián)宗有素,乘機滋弊”而入獄。翌年拱乾受株連入獄。其長子方孝標、次子方亨咸也陸續(xù)入獄,并于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判處全家流徙寧古塔。順治十六年七月十一日始抵寧古塔舊城(今海林舊街)。十八年冬,被贖罪赦還??滴踉辏?662年)七月,方拱乾據(jù)在寧古塔之見聞,寫成《絕域紀略》一卷(1)。書內(nèi)分流傳、天地、土地、宮室、樹畜、風俗,飲食等部分。是黑龍江省現(xiàn)存最早的一部風土記,是有關(guān)寧古塔記載的第一部志書。

    康熙《柳邊紀略》四卷附《塞外草》一卷,(清)楊賓撰。楊賓(1650-1720),字耕夫,一字可師,號大瓢,山陰人(今浙江紹興)。父安城,以罪戍寧古塔,年40歲時,始得一省兩親于塞外,數(shù)月輒返。成書于康熙三十五至四十六年(1696-1707念)之間或稍后。書名中“柳邊”者,即“插柳為邊”,它是從清初順治間開始分段修筑,至康熙陸續(xù)完成的一條柳條籬笆,用來禁止邊內(nèi)居民越過籬笆打獵,采參和放牧之用。正如《紀略》書中所云:“柳邊者,插柳條為邊,猶古之種榆為塞?!绷呌置麠l子邊,西自長城,東至船廠止;北自威遠堡門起,南至鳳凰山止。設(shè)邊門21座。

    楊賓“才高識遠,留心經(jīng)世大略”。省親途中,每逢巖疆要地,必停下車馬,游覽憑吊,并向老兵退卒詢訪遺聞逸事。在寧古塔,侍奉父母之暇,也常常訪問渤海國遺跡(楊賓自以為是金、元遺跡)及明代設(shè)立奴兒干都司所領(lǐng)轄部落種族等事。他對渤海國上京龍泉府做過實地考察。在考察時,凡山川形勢、阨塞規(guī)模、驛站道里、城郭屯堡、物產(chǎn)風俗、語言嗜好,無不博訪周覽,詳稽備載。這為他以后書寫《柳邊紀略》打下了基礎(chǔ)。(2)

    楊賓通過自出關(guān)以達戍所,凡道里城郭、屯堡、民情、土俗、方言,河山之險要阨塞,悉數(shù)記之。并將赴戍所考察的結(jié)果,與文獻中的記載互相印證,援古證今,筆之于書,于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撰成此書,詳細記述了清初盛京、寧古塔、璦琿三將軍所轄地區(qū)即柳條邊外的形勢、山川、道里、衛(wèi)所、官制、兵額、城堡、驛站,部落、寺廟、貢賦、物產(chǎn)、民情、風俗等。

    因此《柳邊紀略》是第一部比較全面系統(tǒng)記述黑龍江、乃至東北歷史地理之作,被梁啟超譽為開邊徼地理研究風氣的名著,也是寧古塔地區(qū)有關(guān)歷史的重要地方志。當時名流如費密、潘耒、林侗、黃中堅、王源、魏世俲等紛紛為之題詞、作序?!都o略》一般版本大多著錄為五卷,鐵嶺楊霈為合編一冊,抄之成書,將其著錄為四卷,《塞外草》一卷,合計亦為五卷。此即筠石山房抄本也。霈序言:“此志士之為也,當與《西域志》垂不朽。”“潘耒題序略云:“白山黑水之間,在古為荒服,不隸版圖;自遼、金疊興,本朝復肇基其地,疆理規(guī)劃之制寖詳。然紀載疏略,志乘缺如;邇來流人遷客,頗多文士,往往能言其山川風俗,然未有考古證今,著成一書者;以地荒民樸、文獻無征故也?!辟e自序有云:“文獻備,而郡縣之志成?!逼湟庖詡湫拗局靡病:榱良毒硎╅w文集乙集》卷八《楊耕夫先生《柳邊紀略序》有云:“亦何嘗不可補域中志乘之遺備”。故此編當與《遼東志》《全遼志》同例。附《塞外草》,為賓出塞詠所見聞之歌詩也。《清史稿》說;“賓撰《柳邊紀略》,述塞外事甚詳?!薄肚迨妨袀鳌芬嘣?,“其書網(wǎng)羅巨細,足以訂史書之謬,而補版圖之缺?!睂嵅贿^譽。

    康熙《寧古塔紀略》一卷,(清)吳桭臣撰。該書系作者于康熙六十年追憶青少年時代于其父吳兆騫被遣戍寧古塔之見聞而成。對于寧古塔地區(qū)的物產(chǎn)、氣象、流人生活,尤其是風土人情、山川名勝,均有所記述。

    桭臣,字南榮,吳兆騫之子??滴跞辏?664年)十月十四日(12月1日),生于寧古塔舊城(今海林舊街)。小字蘇還,“取蘇武還鄉(xiāng)及早還蘇州(清代吳江隸屬蘇州府)之意?!焙蟾拿麠F臣??滴趿昶咴?,吳桭臣撰成《寧古塔紀略》“所敘己身居三分之一,大半多述土風”。由于所記多為親身見聞,因此“信而有征”,但由于此書系作者晚年追憶之作,因此所記之事在時間上每多舛誤。但作為第一手史料,仍不失為研究清初寧古塔地區(qū)乃至東北史、黑龍江地方史的重要文獻。(3)

    康熙《龍沙紀略》一卷,(清)方式濟撰。式濟(1676-1717),字屋源(一作渥源),號沃園,安徽桐城人。方登嶧之子??滴跏迥辏?676年)生。工詩善畫。少年僑寓金陵(今南京市),16歲補諸生(秀才),經(jīng)常省墓于桐城,與當?shù)孛砍停胺e詩盈帙”。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式濟中舉人,次年取進士,授內(nèi)閣中書舍人。《南山集》案發(fā)生后,于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隨雙親流戍齊齊哈爾。困境中,式濟吟詠不輟,依然“篤志經(jīng)學”,通過調(diào)查研究,寫成《龍沙紀略》。(4)“龍沙”一詞,最早見于《后漢書·班超傳》贊曰:“坦步蔥雪,咫尺龍沙”。章懷太子注曰:“謂蔥嶺、雪山、龍堆、沙漠也?!币院笾T家皆認為“龍沙”在西不在東。《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對《龍沙紀略》的命名說得非常清楚:“始誤以龍沙為一地,而詩家遂沿為塞外之通稱。式濟記東北事,而以龍沙為書名,蓋沿用舊文之故?!比珪址接?、山川、經(jīng)制、時令、風俗、飲食、貢賦、物產(chǎn)、屋宇等九門。記述了清初黑龍江行政區(qū)劃,黑龍江兩岸水系,邊地官制、兵制、人口、賦稅、邊防以及物產(chǎn)、風土人情等重要史實?!端膸烊珪嵋贩Q此書對某些江河水系之考辨,“即足以訂遼金諸史之訛,并可補《盛京通志》之闕……乃輿地家不可少之書也”。有人更謂此書“單詞只字皆可寶貴”。故有人認為,《紀略》“實為黑龍江文化之祖,千載以下,萬里以外,考茲土之物產(chǎn)風俗者,孰不珍重之?!彪m然有些過譽,然《龍沙紀略》作為黑龍江省少數(shù)幾種古代史志之一,實屬極為重要的一種。

    乾隆《卜魁風土紀》,(清)方觀承撰。觀承(1698-1768),字遐谷,號問亭,又號宜田,安徽桐城人,方式濟之子。雍正十一年(1733年),由監(jiān)生加中書銜,十三年,補內(nèi)閣中書,乾隆二年(1737年),任軍機處行走,三年,遷兵部主事,累遷吏部郎中、直隸總督加太子太保。三十三年,病故。其祖父方登嶧及父方式濟康熙五十年(1711年)謫居卜魁城(今齊齊哈爾)二十年間,他往來多次,探望祖父和父親,后將親身經(jīng)歷,耳聞目睹。調(diào)查研究之情狀,撰寫成《卜魁風士紀》一書。(5)全書設(shè)有方隅、山川、氣候,物產(chǎn)、民族、風俗、貿(mào)易、邊防等目。用筆簡樸,全書約千字,民族目記載較詳,其他諸目簡略。為齊齊哈爾最早之地方志乘。

    道光《卜魁記略》,(清)英和撰。英和(1771-1840),姓索綽絡(luò)氏,字樹琴,號煦齋,滿洲正白旗人。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進士,選庶吉士,后授翰林院編修,升侍讀學士。嘉慶、道光間,任內(nèi)務(wù)府滿洲官,戶部尚書協(xié)辨大學士,兼翰林院掌院學士,因編仁宗實錄,加太子太保。道光七年(1827年)十月,以承辦華峪地宮浸水案,謫戍黑龍江。居齊齊哈爾三年,至道光十一年釋歸。著有《卜魁城賦》《恩福堂詩集》等。謫戍間,以親身經(jīng)歷,調(diào)查探訪,搜集考證,撰成《卜魁紀略》,約二千字。(6)全書列有城池、建置、山川、交界、古跡、官制、兵防、交通、人物、戶口、官學、氣候、物產(chǎn)等目。取材廣博,典雅翔實。記述清前期黑龍江官制、兵防甚詳。

    (二)清代黑龍江流寓人士所撰方志

    黑龍江由于開發(fā)較晚,文化相對落后于關(guān)內(nèi)諸省。文化除流人文化以外主要是流寓文化。黑龍江包括方志在內(nèi)的文化典籍除了流人以外,主要是流寓人士完成的。其中較重要的方志主要是《黑龍江外記》《黑龍江述略》《黑龍江志略》《黑龍江鄉(xiāng)土志》等。

    《黑龍江外記》,(清)西清撰。西清,字研齋,滿洲鑲藍旗人,西林覺羅氏。系清康熙、雍正朝重臣鄂爾泰曾孫。自幼從師讀書,精通滿語,漢學造詣亦很深。嘉慶十一年(1806年),西清從京師(今北京)經(jīng)盛京(今沈陽)、吉林到齊齊哈爾,任黑龍江將軍衙門銀庫主事,旋兼管義學之職,后復受命兼管稅課。西清每于公暇,嘗檢署中典籍、公牘、輿圖,或出遇村民野老講地方風土掌故,必駐足聽,歸而一一錄之。最后綜理所得,條分縷敘,寫成《黑龍江外記》八卷,由是齊齊哈爾并黑龍江山川、建置、城堡、臺站、天時、職官、兵防、貢賦、風俗、物產(chǎn)與流徙、謫籍、人物等藉可考見。(7)是書將《黑龍江輿圖略》列于卷首,是圖納六城、二嶺、三江、二池以及道路、臺站于尺幅,并記注入關(guān)出塞里程,使閱者一目了然。評者謂其“善擇政暇,博搜土風”,“撫燕山舊衛(wèi)之輿圖,本遼東三省之地志”,“判不妄下,語豈徒作”,“體務(wù)見大,事取傳信”。是黑龍江一部重要的的地方志。

    《黑龍江述略》,(清)徐宗亮撰。徐宗亮(1834-1904)字晦甫,號椒岑。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九月生。安徽桐城人。因終身不仕,以文章宦游于公卿間,曾入李鴻章幕。光緒十三年(1887年),將軍恭鏜上任后,“銳意籌邊”,為了網(wǎng)羅人材,除奏調(diào)李金鏞外,還聘請徐宗亮為幕僚。徐宗亮居黑龍江三年,親自考察當?shù)厣酱?、風俗、政治利弊,然后將調(diào)查研究的材料,與檔案材料相印證,于光緒十五年著成《黑龍江述略》一書。(8)該書共分6卷,依次為疆域、建置、職官、貢賦、兵防、叢錄。其中于邊疆之沿革、分界之得失、兵屯之緩急、財政之實耗及施政之利弊,記述甚詳。又引古籌今,力主屯田開礦,發(fā)展邊疆經(jīng)濟,建立水師,鞏固邊疆國防。書成后,倍受當時人推崇,或謂“切當世之文”,或謂“此經(jīng)世實用之書也”(李鴻章:《黑龍江述略·序》)。光緒十五年刊行后,“人士爭購取之,幾盈海內(nèi)矣”。甚至風行海外,日本報刊也征引了此書。姚永概有“書生籌國托空文,豈備東鄰乘異聞”之嘆,足見其影響之大。

    《黑龍江志略》,張國淦撰。張國淦(1876-1959),字乾若(潛若),號仲嘉,一號石公,湖北蒲圻縣(今赤壁市)城關(guān)人。光緒二年(1876年)閏五月十六日(7月7日)生。官歷北洋政府國務(wù)院秘書長、教育總長、農(nóng)商總長、司法總長等要職。他既是一位盡心國事、廉潔剛直,并能通權(quán)達變,善于排難解紛的政治家;又是一位博學卓識、著述等身、崇尚民族氣節(jié)的知名學者。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經(jīng)黑龍江將軍程德全奏調(diào)來黑龍江,委派為撫院秘書官,幫辦對外交涉事宜,并出任黑龍江通志局總纂。在黑龍江供職三年,先任調(diào)查局總辦。周樹模任巡撫后,又任命為財政局會辦、交涉局總辦。然遷調(diào)頻仍,兼職較多,公務(wù)繁忙,但他仍能擠出時間,潛心著述,積極為籌備和參加江省各項建設(shè)事業(yè)進行研究考察,提供服務(wù)。他將平時所收集的資料“竭月馀之力,分別部居,敘其大概”,按照方志體例編纂成了黑龍江的第一部通志《黑龍江志略》。全書分為地理、人種、官制、諮議局、地方自治、財政、軍政、外交、教育、巡警、實業(yè)、交通、邊務(wù)、宗教14卷。書中采用了“只載事實,不羼論議”,略于沿革而今世獨詳?shù)姆椒?,突出財政、實業(yè)等內(nèi)容,體現(xiàn)了“經(jīng)世致用”的思想,為黑龍江保存了十分重要的史料。同時也是張國淦第一次參加修志實踐。原稿本現(xiàn)藏中國科學院圖書館,該志被收錄于筆者整理的《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之中。(9)

    《黑龍江鄉(xiāng)土志》,(清)林傳甲撰。林傳甲(1877-1922),號奎騰。福建閩侯人。著名教育家、方志學家。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揀選廣西知縣。同年,經(jīng)署黑龍江將軍程德全奏調(diào),林傳甲夫婦從廣西赴黑龍江省,先后被委任為文案處幫辦、學務(wù)處提調(diào)、學務(wù)公所總務(wù)科長、教育司科長兼教育行政會議長、通俗教育社社長等職。著有《黑龍江教育日記》。此外,還著有《龍江舊聞錄》《龍江進化錄》《龍江史論》《黑龍江教育狀況》等著作。1917年,在中國地學會發(fā)起編《大中華地理志》,并被推舉為總纂。先后編纂并出版了浙江、江蘇、安徽、福建、京師、京兆、湖北、直隸、山東、湖南、吉林等地理志。他計劃編纂的《大中華地理志》還包括全國1844個縣,每縣一冊。林傳甲親自編纂了《大中華直隸省易縣志》《察哈爾鄉(xiāng)土志》等。(10)

    林傳甲特別注重地方歷史的研究與普及。在宣統(tǒng)年間編著的《黑龍江鄉(xiāng)土志》,既是一部通俗的歷史讀物,又是啟蒙教材。該志是一部供少年兒童學習的鄉(xiāng)土教材。分為地理、歷史、格致三部分。每部分80課,共240課,后附以《講堂規(guī)則歌)10首兒童歌謠。

    (三)清代黑龍江府州縣志

    清末黑龍江省共設(shè)有3道、7府、6廳、1州、7縣,在今黑龍江省松花江以東地區(qū)原為吉林行省所轄共設(shè)有2道、7府、3廳、1州、7縣。合在一起,僅有府志兩部,縣志一部。即宣統(tǒng)《呼蘭府志》、宣統(tǒng)《賓州府政書》、光緒《巴彥州志略》、光緒《長壽鄉(xiāng)土志》,但卻填補了黑龍江府州縣志的空白。

    宣統(tǒng)《呼蘭府志》,為呼蘭知府黃維翰纂修。黃維翰(1867-1930)字申甫,號稼溪。江西崇仁人。光緒二十年(1894年)中舉人,次年中進士,曾任兵部職方司主事、陸軍督練公所參議。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任呼蘭知府。纂有《呼蘭府志》十二卷。分為地理略、政治略、財賦略、交通略、外交略、祠祀略、學務(wù)略、武事略、人物略、禮俗略、物產(chǎn)略、藝文略。府志資料“得之于父老傳說者十之三四,得之實地調(diào)查者十之四五,得之于舊記者十之二三?!保S維翰:《呼蘭府志·例言》)全志詳政治、財賦、武事、禮俗,考證翔實,資料豐贍,內(nèi)容豐富完整,堪稱一方之全史。敘述“有如太史記事,典雅可愛”。實為黑龍江府志之權(quán)輿,又開郡邑志之先河,對黑龍江及東北后來地方志編纂產(chǎn)生較大影響。特別是民國九年《璦琿縣志》除另設(shè)《庫路志》兩卷以外,體例幾乎與《呼蘭府志》完全相同,其中禮俗志基本全部照錄于《呼蘭府志》的《禮俗志》。其資治作用亦十分明顯。正如東三省總督徐世昌在序言中所說:“留心邊事者,觀余與黃君之所述,倘有恢廓其規(guī)而為國防之至計者乎,蓋不獨一州一域之所利賴也己?!保ㄐ焓啦骸逗籼m府志·序》)邑人果榮綸言道:“呼蘭自有清雍乾間始設(shè)軍府,草萊初辟,文獻無征,昏暗如長夜,今之白日昭昭,伊誰之力歟!東海相國其積年所規(guī)畫者,名之曰《東三省政略》,公之書雖囿于呼蘭一府,其所論著則治江省者莫能外焉。蓋固圉實邊之偉著也?!保ü麡s綸:《呼蘭府志·跋》)黃維翰是近代著名的史志學者。曾參加黑龍江通志的編纂,著述頗豐。除《呼蘭府志》外還撰有黑龍江人物志《黑水先民傳》,是黑龍江地區(qū),以及整個東北地區(qū)的第一部人物傳,為研究黑水先民在東北開發(fā)中的貢獻,有著相當高的史料價值。

    宣統(tǒng)《賓州府政書》,由賓州知府李澍恩編纂。宣統(tǒng)二年(1910年)由商務(wù)印書館出版。全書分為甲、乙、丙、丁4編,分別為寫真繪圖、公牘輯要、風土調(diào)查、統(tǒng)計年報等。是黑龍江第一部政書體志書。

    宣統(tǒng)《巴彥州志略》,巴彥知州陳元慎纂修,宣統(tǒng)二年(1910年)成書。已佚。該志是黑龍江唯一的一部州志。

    光緒《長壽縣鄉(xiāng)土志》,(清)劉清書等監(jiān)修、王炳辰等編纂。該志是清代黑龍江唯一的一部縣志。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成書。全志分為歷史、政績、兵事、人物、人類、地理、山水、道路、物產(chǎn)、商務(wù)等10卷。原稿本現(xiàn)藏吉林省檔案館,該志被收錄于筆者整理的《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之中。(11)

    (四)清代黑龍江各城志

    清代黑龍江曾設(shè)有六城,即齊齊哈爾、黑龍江(璦琿)、墨爾根(嫩江)、布特哈(訥河博爾多)、呼蘭、呼倫貝爾(海拉爾)。清末再加上通肯(海倫)城則為七城。由吉林將軍管轄的有寧古塔(寧安)、三姓(依蘭)、阿勒楚喀(阿城)每城以副都統(tǒng)或副都統(tǒng)銜總管治之。有志書的有光緒《墨爾根志》、光緒《三姓志》和阿勒楚喀副都統(tǒng)衙門上報的《圖說清冊》,由寧古塔副都統(tǒng)上報的《寧古塔地方采訪志書清冊》。

    光緒《墨爾根志》,佚名纂。約光緒三十年(1904年)成書。它是按照光緒二十三年(1907年)頒布的《黑龍江通志條目》編纂的城志。全書分為建置沿革、疆域、山脈、水道、橋梁、公署、學校、壇廟、田賦、兵坊、部族、風土、物產(chǎn)、職官、爵秩、表、烈女等17卷。原抄本現(xiàn)藏日本東洋文庫。該志被收錄于筆者整理的《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之中(12)。

    《三姓志》與《阿勒楚喀副都統(tǒng)衙門上報〈圖說清冊〉》《寧古塔地方采訪志書清冊》均為光緒十七年為編纂《吉林通志》上報吉林將軍衙門所成。

    《三姓志》,由三姓副都統(tǒng)富魁纂修。志書共分地表、學校、疆域、山川、村落、卡汛、建置沿革、公署、衙門、庫款、田賦、戶口、貢品、官兵、防營、炮臺、軍器、職官、名宦、科名、物產(chǎn)、廟寺、旌表、屬站等28卷。

    《阿勒楚喀副都統(tǒng)衙門上報〈圖說清冊〉》,內(nèi)容包括阿勒楚喀疆域圖說、阿勒楚喀城說、城內(nèi)橋說、廟說、牌樓說、副都統(tǒng)衙署各處官房說、堆撥房說、圍場境說、八旗官房說、渡口說、白城說、京城屯說、四站說、賓州廳說、旗屯游牧界說、阿勒楚喀額設(shè)官兵事宜說。

    《寧古塔地方采訪志書清冊》(又稱《寧古塔地方鄉(xiāng)土志),由寧古塔副都統(tǒng)富爾丹主持采訪成稿上報吉林將軍衙門。《清冊)共分本朝建置沿革、寧古塔城池、驛站、仕宦、官署、田賦、壇廟、渡口、疆域、橋梁、古跡、山川、物產(chǎn)、寧古塔戶口等14部分內(nèi)容。

    (五)清代黑龍江輿地圖志

    清代黑龍江輿地圖志有兩部,一為同治《黑龍江通省輿總冊》,一為光緒《黑龍江輿圖說》。

    同治《黑龍江通省輿圖總冊》,是黑龍江將軍衙門于同治三年(1864年)六月二十八日呈報給清政府總理各國事務(wù)衙門的同省輿圖總冊?!犊們浴芬院邶埥牵待R齊哈爾、黑龍江(璦琿)、墨爾根(嫩江)、呼倫貝爾(海拉爾)、呼蘭、布特哈(今訥河市城西老站即原博爾多驛站)為地理坐標,以條目的形式記述各城所轄境域沿邊四至并各城以內(nèi)山川形勢、城村方向道里、遠近防易及居人住牧、臺卡、營汛、駐扎處所、官兵數(shù)目以及各城的臺站、卡倫、渡口地點、名稱、相距里數(shù),同時對各城現(xiàn)存的古城遺址、封堆、較大的窩集林、松樹林等亦記述頗詳?!犊們浴啡谧匀坏乩砼c人文地理內(nèi)于一爐。對研究黑龍江的歷史地理、古今地名、民族人口、軍事制度,歷史古跡、水路交通,以及黑龍江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發(fā)展史均有重要參考價值。為黑龍江最早的輿圖文獻——輿圖志。原抄本現(xiàn)藏黑龍江省檔案館《黑龍江將軍衙門檔案》中。該志被收錄于筆者整理的《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之中(13)。

    光緒《黑龍江輿圖說》,系為編纂《清會典》所編輯黑龍江輿圖所成的圖說。《輿圖》及《圖說》為(清)屠寄纂修。屠寄(1856—1921),字敬山,號結(jié)一宦主人,江蘇武進人。光緒十八年(1892)進士,授庶吉士,散館政工部主事。民國后任國史館總纂;著有《蒙兀兒史記》《黑水行記》等。光緒二十二年,任黑龍江輿圖局總纂,主持黑龍江輿圖測繪。二十五年圖成,共六十一幅,并成《圖說》,約五萬字。是書分為黑龍江省總圖說、齊齊哈爾城圖說、黑龍江城(璦琿)圖說、墨而根城(嫩江)圖說、布特哈城(訥河、莫力達瓦旗)圖說、呼倫貝爾城(海拉爾)圖說、呼蘭城圖說。呼蘭廳(巴彥)、綏化廳則以表的形式為說。是書為黑龍江省山川地形等地理情況最早的一次科學測會成果。對境內(nèi)山河擇《大清一統(tǒng)志》所有山河涉及黑龍江者悉數(shù)列入外,又將新查出者添入,以備查考。是書以山為地理坐標,以水為經(jīng),分別詳述各城建置沿革、轄境四至、山川地理、水路交通,其中一些山脈、水道則根據(jù)史地專著記載,詳列其異同及演變,對滿語、蒙古語的名稱進行了翻譯。黑龍江之左,外興安嶺之陽,地既遼闊,路途險阻,且已在界外不便查繪,就彼圖濱江站道,行旅易至之地,悉以詳繪,而江左照約留駐之旗屯五十五所,尤詳細會入十里方底稿圖中。是書博采舊籍,核以實地考察,考證記述較精審。對咸豐八年(1858)以前黑龍江之左、外興安嶺之陽失去的舊地,依據(jù)典籍進行繪制,以示不忘本,尤見其愛國精神。

    二、民國黑龍江方志考略

    (一)省志

    民國時期,是黑龍江方志發(fā)展較快時期。省級志書,除黑龍江通志編纂以外,主要有《黑龍江通志綱要》《黑龍江》《黑龍江鄉(xiāng)土錄》。

    民國《黑龍江通志綱要》二卷,金梁纂。金梁(1878-1962),字息侯,瓜圃,滿洲人,時稱金太史梁。孫占堯(孫烈臣)于民國八年(1919年)督黑龍江,屬金梁修纂通志,經(jīng)過五年廣事搜羅,探風問俗,以定制作,先集資料作長編,得稿三五百萬言,裝百五十冊,全書脫稿。以后,省長于振甫(駟興)命其利用一月時間進行補輯繕正,題曰《黑龍江備志》,又以全書卷帙過多,復錄其綱要為二卷,民國十四年(1925年)梓刊。(14)是志門類皆以志名,綱要曰大事志,仿《臨安志》,提綱挈領(lǐng),分代編年。沿革志、疆域志、山川志、建置志(列六目)、官制志、風俗志(列十四目)、財政志、戶籍志、田制志、教育志、物產(chǎn)志、實業(yè)志(特創(chuàng)茲編)、選舉志、交涉志、交通志、武備志、人物志、藝文志、金石志。凡二十卷。除金石志外,皆有子目,約二萬字。金氏修志,能以見及新政而列入門類,頗可取。修志記述有法,閱者稱善。

    民國《黑龍江鄉(xiāng)土錄》,又名《黑水方輿氏族沿革志》,郭克興編。克興,原名克興額,達斡爾族,姓郭博勒氏。生於清光緒十八年(1892年),畢業(yè)於陸軍貴胄學堂,三十三年,授藍翎侍衛(wèi),宣統(tǒng)元年(1909年),任四品郎中,民國三年(1914年),陸軍大學肆業(yè),曾任陸軍步兵上校職。著有《黑水郭氏家乘》等。克興根據(jù)歷代正史、官書、名著,考訂黑水方輿沿革、氏族源流,甄錄是志。《黑水郭氏家乘》,二十載而告成,分為三集,《黑龍江鄉(xiāng)土錄》為其第三集。全書分兩篇,凡二十五章。第一篇方輿志,列目為釋名、沿革總論、龍江道、綏蘭道、黑河道、呼倫道,凡六章。第二篇郭旗志,列目為總論,連呼爾、索倫、鄂倫春、錫伯、掛勒察、巴爾虎、畢拉爾、額魯特、他賁、兀良哈、札薩克圖、滿洲、蒙古、漢軍、回民、通古斯(呼爾喀、費雅喀),滿族考略、姓名考略(金姓表),凡十九章。山川、經(jīng)制、物產(chǎn)、風俗諸目,或詳政略,或有專書,茲不復及。是志分門別類,輯錄眾家之說,然后附以按語??伺d所撰,間亦闌入。內(nèi)容賅博,考證精詳。第二篇之第二章達呼爾紀略,引述達斡爾族源,花靈阿的黑水國說,孟定恭的索倫族,別有白韃靼、蒙古、滿族諸說,他提出契丹大賀氏說。記述了大量黑龍江民族學資料,是黑龍江第一部民族史著述,為民族史學者所推重。

    (二)黑龍江輿地圖志

    《黑龍江》,繆學賢編。該書是《黑龍江省全圖》的說明。記事止于民國二年(1913)年。全書平列篇目二十一:黑龍江水道圖說、記黑龍江界務(wù)、記黑龍江省民族、記呼倫貝爾民族、記呼倫、臚濱、室韋三屬近事,記華人入俄境起票事、記璦琿人民渡江起票事、記中俄違界百華里商貨免稅事、記黑龍江航權(quán)、記黑能江省墾務(wù)附全省農(nóng)產(chǎn)物類表、記訥謨爾河墾務(wù)、記黑龍江省現(xiàn)辦各礦附全省礦產(chǎn)表、記黑龍江省探伐森林附記全省大森林、記東省鐵路、記黑齊交通事、記蘭海齊昂鐵路、記黑龍江省應修道路、記黑龍江左岸鐵路、記俄在遠東最近之軍備墾殖、記阿穆爾省民國二年賽會。該書是在章太炎的指示和精心策劃下,為使韓紫石等編繪的《黑龍江全圖》更具資治、適用特點,他命令繆學賢廣泛搜集黑龍江省實業(yè)材料,加以記號,附之說明,以便流通??妼W賢深入實地詳細調(diào)查,參考鄒代鈞、屠寄、林傳甲等人的著作,歷時4個月,編成了《黑龍江省全圖附說》,章太炎還親自進行了審閱。1913年6月由東三省籌邊公署出版,這便是流傳至今的繆學賢編撰的《黑龍江》一書。

    (三)道志

    黑龍江自清末設(shè)道。民國因之。今之黑龍江境內(nèi)至1929年廢道止,曾設(shè)龍江道、綏蘭道、黑河道、呼倫道、濱江道、依蘭道、延吉道等。編有道志的惟黑河道編有《黑河觀察使籌辦政務(wù)志略》《黑河道尹政務(wù)志略》。這兩部志書都是纂輯類政書體的政務(wù)志。即將任內(nèi)案牘分門別類地編輯在一起,有較強的文獻價值。兩部志書均由黑河觀察使(道尹)張壽增纂輯。張壽增,字鶴巖,直隸宛平人。青年時,就學于京師俄文學堂,精通俄語,善于外交,歷充奉天交涉局提調(diào)、黑龍江省交涉局總辦、臚濱府(滿洲里)知府,黑河道尹、黑河觀察使兼外交部璦琿特派交涉員等職。

    《黑河觀察使籌辦政務(wù)志略》,全書分為上下兩編,敘事自民國二年1月至三年7月觀察使任內(nèi)?!吧暇幷f明專敘事由,以詳沿革之情形;下編抄案摘錄文牘,備載辦理之手續(xù)?!?/p>

    《黑河道尹政務(wù)志略》,全書共分5卷,敘事自民國三年7月改任道尹起,至四年9月卸任止,14個月內(nèi)歷辦成案分為邊務(wù)、內(nèi)務(wù)、外交、財政4項,按目編為4卷。卷五為巡閱所屬報告,內(nèi)含黑河道疆域、職官沿革、種族、建置、經(jīng)政、物產(chǎn)及璦琿、呼瑪、蘿北3縣及漠河設(shè)治局之內(nèi)務(wù)、交通、人民生計、風俗人情、宗教、自治、司法、實業(yè)、財政、警察、衛(wèi)生、教育、征收等內(nèi)容。

    (四)城市志

    民國時期,黑龍江編纂了兩部市志。一部是《龍城舊聞錄》,一部是《牡丹江風土記》。

    民國《龍城舊聞錄》四卷,又名《龍城外史》魏毓蘭編。毓蘭(1876-1949),字馨若,一字馨鈅,號琴猗,又木號山人,山東黃縣人。清末曾在奉天(今遼寧沈陽)、長春從事新聞職,民國元年(1912),遷轉(zhuǎn)齊齊哈爾。民國五年,辦《黑龍江報》,民國十一年(1922年)、十八年兩度任黑龍江通志局分纂,撰《職官志》,補選《武備志》,著有《木葉山館叢書》二十馀種、《黑水詩存》二卷附《集唐》二卷。是志依據(jù)故老傳聞,就耳目所及,參益前人所記,私家著述,網(wǎng)羅散失,積時閱六寒暑,計稿得百萬言,統(tǒng)名曰《龍塞叢編》,抽摘舊聞數(shù)十種增刊,名曰《龍城舊聞》。是志有綱有目,設(shè)列建置、人物、禮俗、藝文四門,門下設(shè)附記。卷一建置,錄載沿革大要,建置始末,附齊齊哈爾城考及卜魁(齊齊哈爾)神話,卜魁音義,古跡、古器;卷二人物,附記名宦和民族,卷三禮俗;卷四藝文,附詩、賦。齊垣民族朞繁,禮俗亦各為風氣,雖詳盡未能,而民俗已可概見。人物門裒輯的歷史人物傳略,不僅錄有清代的中興名將,還錄載不見經(jīng)傳的近世人物事跡。是志記載范圍,以齊垣為限。其有關(guān)全省者,亦連類及之。記載時期,斷自齊齊哈爾建城始,迄清季止,近聞不錄。約八萬字。為地方歷史、民族歷史研究,提供重要資料。

    民國《牡丹江風土志》,顏公權(quán)著。1943年8月成書。顏公權(quán)利用公馀之暇,集采遺聞,詳考牡丹江市地理,輯錄文獻,調(diào)查風土、人情,更多得之于傳聞。究及戶口、商業(yè)、經(jīng)濟、交通、教育、吏治等諸要政,以篇章節(jié)目體例編排,全書分為三篇,上篇為歷史之部,設(shè)總論、古代滿洲,。中編為省之概況,設(shè)總說、教育、禮俗、文學、交通、社會事業(yè)、市之全貌。下篇為概說,設(shè)機關(guān)、文化事業(yè)、禮俗、其他等。志末附古今神話及傳說。

    《呼倫貝爾志略》,程廷恒、張家璠編。全志分為經(jīng)緯度、山水、方輿沿革、沿邊形勢、建置、官制、邊務(wù)、外交、兵事、軍備、司法、警察、清鄉(xiāng)、市政、防疫、交通、財政、宦績、民族、戶口、宗教、禮俗、人物、列女、選舉、教育、商業(yè)、墾殖、牧畜、森林、漁獵、物產(chǎn)、古跡、藝文、蒙旗復治始末、督辦善后年事記略等36個門類。是志詳軍事、詳外交,詳蒙旗,地方特點突出,邊塞風情濃郁。

    (五)縣志

    民國時期是縣志蓬勃發(fā)展時期。民國初期的縣志多數(shù)分為總論、地志、政治、教育、實業(yè)、財政、兵制7章。如民國二年《璦琿縣志》、民國三年《拜泉縣志》民國《大賚縣志》《海倫縣志》《安達縣志》《嫩江縣志》《肇州縣志略》《大通縣志》《綏化縣圖志》《蘭西縣志》等。民國四年(1915年)11月4日,黑龍江巡按使公署擬定了《黑龍江通志目錄》,目錄分為輿地、建置、經(jīng)政、禮志、武備、職官、選舉、人物、藝文、蒙旗、外交、志馀等12個門類。嗣后的縣志大多都按照這一目錄進行編纂的。如民國《巴彥縣志》《蘭西縣志書》《綏化縣志》,以及民國七年《拜泉縣志》、民國九年《璦琿縣志》、民國《泰來設(shè)治局志書》《通北設(shè)治局志書》《林甸縣志》《湯原縣志略》。其中民國七年《拜泉縣志》僅將“輿地”改為“地志”,省略“外交”;民國九年《璦琿縣志》只是多了“庫路志”兩卷;民國《泰來設(shè)治局志書》僅多了“總論”;《通北設(shè)治局志書》少“蒙旗”“外交”“選舉”三門;《林甸縣志》少“外交”“志馀”;《湯原縣志略》僅多“財政”一門。嗣后,雖然仍有一部分志書篇目設(shè)置比較簡略,如民國《望奎縣志》僅設(shè)地理、交通、政治、財政、學務(wù)、武事、禮俗、人物、藝文、物產(chǎn)等10個門類,《東寧縣志略》僅設(shè)疆域、物產(chǎn)、風俗、商業(yè)、生計狀況、人物、古跡、交通8章,《方正縣志》僅設(shè)職方、建置、形勝、賦役、鄉(xiāng)間、學務(wù)、風物、職業(yè)、禮典、拾遺10個門類,但總體看門類則日趨繁復,篇目設(shè)置也愈加周詳。民國《寧安縣志》分為輿地、建置、職官、祀典、選舉、自治、教育、司法、軍警、賦稅、度支、交通、職業(yè)、古跡、宗教、祠宇、人物、物產(chǎn)、風俗、賑恤、藝文、志馀等22個門類。民國《樺川縣志》共分大事、沿革、輿地、交通、實業(yè)、物產(chǎn)、建置、職官、行政司法、選舉、自治、教育、禮樂、軍警、兵事、田制、財政、度支、貨幣、殖民、風俗、宗教、慈善、衛(wèi)生、人物、古跡、金石、藝文等28個門類。

    民國時期黑龍江縣志篇目的設(shè)置是隨著黑龍江社會的發(fā)展進步而日趨完善的,志書內(nèi)容的記載也愈加周詳。這一時期黑龍江體例比較完備,資料比較翔實的縣志有民國九年《璦琿縣志》《寧安縣志》《呼蘭縣志》《綏化縣志》《龍江縣志》《依蘭縣志》《珠河縣志》《訥河縣志》《延壽縣志》《賓縣縣志》等。

    (六)采集實錄、志料、清冊

    民國時期,一些縣分,在向黑龍江省通志局報送采集實錄、志料、清冊的同時,自己單獨形成了志書,如龍江、巴彥、綏化、安達、肇州、望奎、璦琿等縣。未單獨形成志書的有景星、大賚、綏楞(棱)、木蘭、肇東、肇州、蘿北等縣。這些采集實錄、清冊、志料連同一部分可以獨立存在的部分志書已由黑龍江省檔案館、黑龍江省地方志研究所聯(lián)合編輯成《黑龍江通志采輯資料》分為上中下三冊,于1985年結(jié)集內(nèi)部出版。其中輯有龍江、景星、泰來、扎賚特、拜泉、綏化、巴彥、綏楞、安達、望奎、木蘭、鐵力、肇州、郭爾羅斯后旗、璦琿、湯原、蘿北等17縣(旗)的采集實錄、志料、清冊、表50種。

    三、黑龍江通志編纂始末

    《黑龍江通志》編纂始于黑龍江輿圖的編纂。光緒十六年(1890年)二月二十二日(3月12日),黑龍江將軍衙門為編纂《清會典),設(shè)立黑龍江輿圖局,照會呼蘭副都統(tǒng)、呼倫貝爾副都統(tǒng)、署黑龍江副都統(tǒng)、署墨爾根副都統(tǒng)、布特哈總管、署興安城總管、呼蘭廳同知、綏化廳通判等揀派妥員,周查山川大小、高矮、相離遠近里數(shù),江河湖泡深淺、大小、度數(shù)及起止源流、分匯處所,逐項測繪詳圖,列具詳說,先行具報,萬不可以舊圖塞責。(15)

    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五月十六日,黑龍江將軍恩澤奏準將工部主事屠寄暫留江省總纂《黑龍江輿圖》。(16)十月二十七日黑龍江輿圖局兼通志局啟用關(guān)防,命佐領(lǐng)迎福為通志局提調(diào)。(17)十一月初七日,將軍恩澤鑒于《黑龍江輿圖》既未繪成,纂校人員坐待圖成,曠廢歲月的實際,飭令一面纂修輿圖,一面將黑龍江古今建置沿革翔實考訂,凡近數(shù)十年中疆域之盈縮,官司之廢置,練軍防勇之變更、旗屯民田之墾辟,一切地方政治,以類編纂,冀得匯成通志。(18)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二月二十九日黑龍江將軍恩澤奏請創(chuàng)議纂修《黑龍江通志》并仿造《承德府志》擬定了《黑龍江通志條目》?!稐l目》分詔諭、天章(巡典附后)、圖說、晷度表、建置、沿革、疆域、界約、山脈、水道、關(guān)隘、橋梁、公署、學校、壇廟、古跡、冢墓、田賦、蠲恤、兵防、部族、蕃衛(wèi)、風土、物產(chǎn)、職官(表)、名宦、爵秩(表)、人物等28門或目,其中正表有三,圖說一,共37卷。(19)這是黑龍江最早的通志篇目。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四月《黑龍江輿圖》告成。四月初五日,黑龍江將軍恩澤、齊齊哈爾副都統(tǒng)薩保咨請吏部、兵部、戶部、會典館,為節(jié)省經(jīng)費,通省志書暫請停辦。原奏曰:“現(xiàn)在全圖告竣,其沿革、晷度、疆域、山形、水道、城站、古跡、鄂博、卡倫,不難按圖成說。惟自康熙年間設(shè)官駐兵以來,一切檔案多系滿文,必須詳細檢核,譯成漢文,方便編輯。江省本無專志,《盛京通志》所附事跡至為簡略,而方式濟《龍沙紀略》、西清《黑龍江外記》、徐宗亮《黑龍江述略》諸書,皆私家著述,隨意札記,不合志體。必欲準今酌古,勒成一書。翻譯既需時日,編纂尚待多才,圖局經(jīng)費又苦支絀,只可暫將志書停辦。待滿漢翻譯人員將歷年檔案以類查檢譯漢,造成底冊,屆時再請撥款派員接辦?!保?0)

    二十六年(1900年)“庚子事變”,俄軍壓境,省城淪陷,將軍壽山殉職,屠寄等離江,通志局亦宣告暫停。

    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雖然張國淦在黑龍江期間曾出任黑龍江通志局總纂,但黑龍江通志的編纂工作實質(zhì)并沒有真正地開展起來,張國淦只是個人利用業(yè)馀時間完成了一部簡略的《黑龍江志略》。

    民國改元,復修通志。民國二年(1913年)黑龍江民政長朱慶瀾專門向大總統(tǒng)呈報了《呈大總統(tǒng)創(chuàng)修黑龍江通志謹陳籌辦情形文》。在呈文中指出創(chuàng)修《黑龍江通志》的重要性,同時也指出編修《黑龍江通志》有四難;一難是清初檔案,未免遺失,雖然檔冊充棟,但多屬滿文,又不可能全部翻譯,更沒辦法進行摘要。二難是府廳州縣均無舊志,志書編纂尚處于萌芽狀態(tài),調(diào)查采訪,困難增大。三是江省開發(fā)較晚,缺少修志人才,加之地方條件艱苦,中原有學之士聞苦寒而裹足,延聘“三長”,又需重金。四是缺少藏書省內(nèi)亦缺乏書店,需要參考文獻,則需要遠處購買。為避免“勝國之案籍就湮,高年之俗舊無存”,仍然要知難而進。為此,決定在民政長公署附設(shè)黑龍江通志局,確定體例,“從事采輯,并責成各縣知事及各總管、協(xié)領(lǐng)、交涉、旗務(wù)各局處,將本管應行修輯各項,細心搜討,纂輯成言,匯交該局,詳加勘定?!蓖瑫r制定了《黑龍江通志局章程》?!墩鲁獭饭?5條。通志局內(nèi)設(shè)采輯、編纂、庶務(wù)三股。采輯股負責翻譯檔案、資料采輯和社會調(diào)查。編纂股負責修志條例制訂、分門類進行志書編輯和??笔乱?。庶務(wù)股負責預決算、局中設(shè)備購置管理、志書印刷事宜。通志局設(shè)局長1員,總理局中一切事務(wù)。提調(diào)1員,佐理局長支配局中一切事務(wù)。采輯股設(shè)股員2~8人,采輯股員以巡按使署科長、科員及各縣知事、縣佐、各總管、協(xié)領(lǐng)兼任。編纂股設(shè)總纂一員,并延聘分纂4~8員,委任??眴T4~8員。庶務(wù)股設(shè)股員一員。通志局還設(shè)書記長一員,并雇用書記2~12人。民國三年8月20日通志局重新成立,由涂鳳書任局長,黑龍江巡按使公署于民國四年11月4日擬定了《黑龍江通志目錄》,共分為輿地、建置、經(jīng)政、禮志、武備、職官、選舉、人物、藝文、蒙旗、外交、志馀等,共12志。(21)

    不及二年,因事又輟。繼之史錫永、陳福齡、鄭謙、鐘廣生、趙仲仁、王赤卿等先后任通志局長或名譽局長,連文澂、史錫永先后總纂,趙仲仁、王赤卿曾分別任提調(diào)。此間,成稿15巨冊,后亦散失。民國8年(1919年)11月17日通志局再次暫行停辦。不久,省長孫烈臣重新囑請金梁繼續(xù)修《黑龍江通志》。金梁據(jù)之舊稿,復加五載搜羅,先集志料,作長篇,約近150巨冊,脫稿后題曰《黑龍江備志》。因卷帙過多,復錄其綱要為二卷,于民國14年先行付印,即《黑龍江通志綱要》。后請張延厚補訂金梁舊稿,數(shù)年未成。(22)

    民國18年(1929年),萬福麟任省政府主席,重新開局修志。11月張伯英任總纂,先后聘請征聘孫公達、黃申甫、孫師鄭、譚篆青、謝剛主(謝國楨)等,商定凡例,分任纂輯。黃申甫任地理志,孫公達任交涉志,張云生任人物志,魏馨若任職官志,韓毅甫任武備志,譚篆青任經(jīng)政志,謝剛主任藝文志編纂?!熬拧ひ话恕笔伦兺ㄖ揪址肿胧視鵂┘八筛灞环贌o遺,加之萬福麟已卸省政,有關(guān)總纂、纂修或病或去,通志局已無法再支持下去。后經(jīng)張云生、惠伯匯成全稿,萬福麟出資于北平付印,是為《黑龍江志稿》(23)。

    一部近40年未能完成的鴻編巨制,能在東北淪陷之際艱難告竣,其意義早已超出了志書本身。從黑龍江通志局設(shè)立起到通志最后成書屢辦屢停,幾起幾落,足見修志之難。由于時局、人力、財力等諸多因素,此書雖成,但仍有很多遺憾。張伯英認為“此不敢居通志之名也,曰《黑龍江省志匯稿》,方副其實”(24),故定名為《黑龍江志稿》。全書62卷,另又輯黑龍江省大事志4卷,共140萬言。分為地理志、經(jīng)政志、物產(chǎn)志、財賦志、學校志、武備志、交涉志、交通志、職官志、選舉志、人物志、藝文志諸門。1933年10月,萬福麟自己出資在北平付梓,翌年6月印成?!吨靖濉贩隆妒⒕┩ㄖ尽贰都滞ㄖ尽敷w例,門類齊全,體例嚴謹,重文獻、重掌故、重考證,頗具史家筆法。敘事上自古代,下迄“九·一八”事變之前,千年史跡,燦然具備,是黑龍江第一部比較完整的省志?,F(xiàn)在,它已成為人們研究黑龍江和東北歷史的重要參考文獻和不可或缺的案頭工具。

    四、佚失方志及修志未成方志考略

    從清末到民國黑龍江佚失的方志有宣統(tǒng)《巴彥州志略》、民國《富錦縣志》,有修志之舉而未果者有民國《濱江縣志》。

    (一)宣統(tǒng)《巴彥州志略》考略

    據(jù)民國六年(1917年)《巴彥縣志》記載,巴彥知州陳元慎曾于宣統(tǒng)元年(1909年)纂修了《巴彥州志略》二卷(以下簡稱《志略》),它應是黑龍江省目前所知的唯一的一本州志。民國五年(1916年)編修《巴彥縣志》時就已殘佚七八,當時僅存不完整的第二卷,嗣后全佚。民國《巴彥縣志》所錄資料卻多出自其中(《巴彥縣志·例言》),而且還收錄了陳元慎的《巴彥州志略跋》,甚至有的則全文抄錄于《志略》,這樣不但能“令人于斷簡殘篇中摭其一二”,“據(jù)為典實”(《巴彥縣志·職官志》),而且在《志略》早已無影無蹤的情況下,從《縣志》所錄的資料中還可窺見《志略》之一斑。

    《志略》纂修者陳元慎,字云程,號祗堂,江西臨川縣人,生于清光緒八年九月初六(1882年10月17日)。辛丑正科舉人,北京民政部高等巡警學堂優(yōu)等畢業(yè)。光緒三十四年(1908)六月署巴彥州知州,民國《巴彥縣志》有傳。宣統(tǒng)元年十一月調(diào)省任民政司警務(wù)、民治兩課正課員,出為省城警務(wù)公所提調(diào)。民國三年(1914年),改省浙江,充省長公署秘書。四年八月,權(quán)嵊縣知事兼警務(wù)所所長。五年,掛冠歸里,辦“篤行書院”并致力于史學研究。

    直接參加《志略》編纂的還有陳兆鼎,他是陳元慎的同鄉(xiāng),亦為舉人。光緒三十三年(1907)六月調(diào)到黑龍江,被陳元慎派為巴彥州承辦處副承辦委員,《志略》半出其手(黑龍江省檔案館藏光緒三十四年文案處檔案及民國《巴彥縣志·人物志》)。

    《志略》為民國《巴彥縣志》編纂提供了重要資料?!犊h志》中的“兵事志”就是一字不漏地錄自陳元慎《志略》中的《巴彥戰(zhàn)事紀略》。《縣志》藝文志所錄的《驍騎校延順事略》《柴氏二節(jié)婦事略》《節(jié)婦鄭劉氏事略》等都是《志略》中的內(nèi)容。另外《縣志》輿地志中形勝所記的“巴彥十景”也是在《志略》中“巴彥八景”基礎(chǔ)上發(fā)展的,《縣志》中明確指出:宣統(tǒng)元年前知州陳元慎在《志略》中就“有八景之目,今增為十”。李麟兮就曾在《題巴彥殘志》的詩中寫道:“可惜高文殘章稿,勿遺下體采葑菲。莫知而致致原委,有所不書書詎非。狗尾續(xù)貂增愧赧,鴻篇司馬有依歸。名山果許藏于久,未必足音世竟稀?!保?5)為窺見《志略》全貌,并使《其流傳下來,筆者曾仿照《呼蘭府志》的體例通過鉤沉輯佚,纂輯有《巴彥州志略輯略》,1988年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二)民國《富錦縣志》考略

    民國《富錦縣志》,李海春修,孫桂巖纂。孫桂巖(1880-1960),奉天省蓋平人。畢業(yè)于天津北洋優(yōu)級師范史地系。歷任奉天省立第一中學教師、校長,奉天省立第一師范校長,并兼任奉天省教育檢定委員會史地科主任委員達10年之久,曾參加過孫中山領(lǐng)導的共和促進會和同盟會。民國初移居佳木斯,創(chuàng)辦鶴崗煤礦有限公司,任總經(jīng)理五年之久,成績卓著。1924年來富錦,初仍致力創(chuàng)辦煤礦,任富安煤礦有限公司經(jīng)理。1927年籌辦富錦縣立小學,遂任校長。民國十九年,以縣教育局局長兼中學校長身份兼任縣志總纂。孫桂巖擅長史地,俗有“地理孫”之稱。1960年病逝于富錦,享年80歲。

    民國《富錦縣志》創(chuàng)修始于1930年。同年3月1日,吉林省民政廳令富錦縣長督辦縣志編修工作。4月4日,縣長薛翹如聘請盧龍閣為縣志館館長,王世昌為總纂,教育局長趙文祥、中學校長孫桂巖為編纂,工商會長趙祿等6人為調(diào)查員。8月3日,富錦縣政府擬請成立縣志館。同年,經(jīng)吉林省民政廳批復,將縣志館改為縣志局,所需經(jīng)費由地方自治經(jīng)費內(nèi)開支。接著根據(jù)省民政廳的要求擬定了《富錦縣志局簡章》,《富錦縣志》凡例和目錄。12月1日富錦縣志局正式成立。因人事變動,新任縣長李海春聘請趙文祥為縣志局長,孫桂巖為總纂,徐科(秘書科長)、滿福為分纂。

    由于領(lǐng)導重視,人員配備得力,分工明確,至1931年末《富錦縣志》便編纂完畢。據(jù)1932年1月18日縣志局局長趙文祥將縣志稿件6本、地圖一束,呈送給富錦縣長李長春鑒核,其《呈為縣志局期滿檢送稿簿請鑒核由》稱:“查《縣志局簡章》第五條,內(nèi)載以‘一年為期之規(guī)定,自成立之日起,已屆一年,自應結(jié)束。其總分纂按編分任之目錄,現(xiàn)已編纂完畢,唯其間難免不無參差,以及錯訛之處,理合檢同各編備文呈送鈞府鑒核,妥為修改,以便印行。”可見民國《富錦縣志》稿本已成,只待縣長審核修改后付梓,但遺憾的是此書未能付印,同年6月日軍便占領(lǐng)了富錦,該書的佚失當與之有關(guān)。

    從縣志局簡章、縣志凡例、縣志篇目中可以看出縣志體例完備,結(jié)構(gòu)嚴謹。全志分為編首、地理、人物、政治、人事、物產(chǎn)、文藝7編,共42卷。卷首分為大事記、建置沿革2卷;地理分疆域、晷刻、山川、城鎮(zhèn)、各機關(guān)、區(qū)村、廟宇、古跡8卷;人物分黨員、名宦、鄉(xiāng)宦、選舉、孝義、義舉、文字、節(jié)烈、流寓9卷;政治分黨務(wù)、行政、職官、教育、財賦、兵事、公安、保衛(wèi)團、自治9卷;人事分人類、禮俗、宗教、賑恤、實業(yè)5卷;物產(chǎn)分植物、動物、礦產(chǎn)、古物4卷;藝文為序記、論辨、碑碣、詩賦、軼聞5卷。所設(shè)編和現(xiàn)在新編志書體例基本一致,各卷則類現(xiàn)在的章,以下的子目則類現(xiàn)在的節(jié),應該說它是章節(jié)體和類目體相結(jié)合的一種志體,為志書體例的演變提供了借鑒。全志在以志為主體的前提下,志、傳、圖、表并舉,對所有縣界、行政區(qū)域、街市、山脈、水道、交通、地質(zhì)、物產(chǎn)分配、雨計(季)分配、雨量變差等分別繪制專圖,對特殊方物則攝影片,詳加說明,以資考證;對本縣土地、戶口、物產(chǎn)、實業(yè)、賦稅、教育、衛(wèi)生,以及人民生活、社會經(jīng)濟狀況則分年調(diào)查,制成統(tǒng)計比較表,匯訂編首,以備稽核。(26)篇目排列順序,注重邏輯關(guān)系和內(nèi)在聯(lián)系,對今日志書篇目擬訂,仍有參考價值。

    民國《富錦縣志》雖已佚失,但其留下的寶貴經(jīng)驗,對于我們今天編修新方志仍有很大的啟迪和借鑒作用。

    (三)民國《濱江縣志》修志考略

    民國時期哈爾濱曾有過兩次設(shè)過專門修志工作機構(gòu),廣泛征集資料的修志活動。

    第一次修志活動始于1917年9月,當時開展修志原因有二。一是吉林省長十八號訓令指令“各縣速派人員修輯縣志”;一是:“濱江為中東要埠,三省通衢,設(shè)治有年,志乘尚缺。名物典章,向乏珍藏之本;山川疆域,絕無記載之書。近則輪鐵交通,華洋雜處,人情風土,隨世運以轉(zhuǎn)移;金石圖書,亦古今之殊異。自應廣事搜羅,速行編輯,庶得考證文獻,昭示將來?!被谶@兩點,濱江縣公署決定開局修志。由濱江縣知事張曾矩兼濱江縣志事務(wù)所總裁,10月15日濱江縣編纂縣志事務(wù)局開局,同時發(fā)布了《濱江縣編纂縣志事物所章程》。《章程》規(guī)定了縣志征集內(nèi)容包括風土、沿革、疆域、地勢、氣候、交通、商埠、鄉(xiāng)區(qū)、職官、政綱、人物、宦績、物產(chǎn)、實業(yè)、教育、古跡、章程等。由于限期六個月完稿時間過短,資料征集困難,中俄兩國政局動蕩,中東鐵路處于混亂時期,加之張曾矩離任,屆期不果??偛秒m“酌量展長之”,但終至無期,不了了之。

    第二次修志,始于1929年秋。濱江縣政府委任刁蔭堂為濱江縣志局局長,擬訂了縣志采訪目錄,共設(shè)有天文、地理、交通、實業(yè)、物產(chǎn)、建置、行政、司法、軍政、警政、市政、外交、田賦、經(jīng)濟、教育、祀典、禮俗、人物、選舉、自治、宗教、種族、戶口、慈善、古跡、金石、藝文、方技、新聞、樂□、梨園,凡32門,120馀目。門類齊全,排列有序,從中可以窺見濱江縣志編纂工作主持人刁蔭堂的修志思想與志書篇目的鑒裁設(shè)計水平。但由于缺少資料,加之不久,發(fā)生“九·一八”,哈爾濱淪陷,政局動蕩,濱江縣志終究未能修成。(27)而成為歷史的遺憾。

    另外,民國時期,穆棱縣亦曾有修志的動議。民國五年(1916年)執(zhí)政的縣知事楊步墀曾主張編修《穆棱縣志》,因知事疾患休養(yǎng),未能如愿。民國20年(1931年)縣內(nèi)各項事業(yè)興旺發(fā)達,社會安定,在省政府催促下,縣長穆長瑞在行政會議上提議編修《穆棱縣志》,得到參加會議的各界人士贊同,擬函請梅仲英為主編?!熬拧ひ话恕笔伦?,穆長瑞的主張遂成泡影。(28)

    五、黑龍江方志的價值

    黑龍江由于歷史較短,方志文獻比較匱乏,所以現(xiàn)存的80馀種地方志有著非常重要的歷史價值。

    首先,黑龍江沿革史的完整記錄。《黑龍江志稿》詳細地用文字記錄了黑龍江自唐虞三代、秦漢、三國、晉、后魏、唐、五代、遼、金、元、明、清、民國各個朝代的歷史沿革,以及各縣的歷史沿革。特別是設(shè)立的《省縣沿革表》將黑龍江省及各縣的歷史沿革全面系統(tǒng)地陳列于表中,眉目清晰,一目了然。其它志書如宣統(tǒng)《呼蘭府志》、光緒《長壽縣鄉(xiāng)土志》等志書亦同《黑龍江志稿》一樣,詳細記述了本府、本縣的歷史沿革。

    其次,黑龍江疆域變遷史的真實記錄?!逗邶埥靖濉吩谟浭雒駠鴷r期黑龍江疆域現(xiàn)狀的同時,又記述了清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中俄《尼布楚條約》簽訂時的黑龍江疆域,以及咸豐以后,璦琿、天津、北京條約簽訂之后黑龍江疆域的變化,同時詳細記載了江東六十四屯。民國九年《璦琿縣志》對黑龍江疆域的變遷記述尤詳。《縣志》基本上記錄了從17世紀到20世紀初,沙俄侵略者侵占我黑龍江的歷史全過程。在敘述幅員的時候,《縣志》指出,我國“領(lǐng)土除今之東三省外,實擁有西伯利亞之東半部”,“今俄屬之東三州皆滿洲之舊壤也”。雅克薩戰(zhàn)爭,“我軍大獲全勝,羅剎拜服,遂定尼布楚之約六條,是為勘劃黑龍江邊界之始”,當然也是黑龍江領(lǐng)土開始淪陷給沙俄侵略者的開始。接著《縣志》詳細地敘述了興安嶺以北、額爾古納河以西、黑龍江以北、烏蘇里江以東諸地喪失的經(jīng)過及《尼布楚條約》《璦琿條約》《北京條約》簽訂的經(jīng)過和內(nèi)容。與此同時,《黑龍江志稿》還詳細記錄了各縣疆域的變化情況。

    第三,黑龍江物產(chǎn)資源的悉心記錄。如《黑龍江志稿》62卷,有三卷為物產(chǎn)志。僅以動物為例,詳細記錄了駝鹿、糜鹿、熊羆、東北虎、海東青、鱏鰉魚、大馬哈魚等獸禽。如對東北虎的記錄:“虎,濊祠虎以為神(《后漢書》)虎,諸山中多有之。白質(zhì)而黑章者尤猛鷙?;⒐前緸楦嗳胨帲ā妒⒕┩ㄖ尽罚:籼m多虎,虎過父子兄弟不相讓,獨殺之以獻幕府。嘗見呼蘭送一虎,極大,云已七歲,滿洲某佐領(lǐng)所殺也。聞佐領(lǐng)父嘗殺虎,可稱世勇(《黑龍江外紀》)?;ⅲ寥瞬桓页庋灾?,稱曰山神爺,又曰軟蹄子,狀如貓,大或如犢,黃質(zhì)黑文,鋸牙,鉤爪、短項,健須,多智。夜則一目放異光,遠燭十數(shù)里,食狗則醉。今青黑二山中常見之”(《呼蘭府志》)“虎大如犢,其小者曰石虎,狀如貓?;⒘Σ粩承芏軘佬堋R箘t一目放異光,遠燭十數(shù)里?;蛟弧荒繝T物,一目放光。獵者言虎之目光‘遠望之如電燈。然一燈一虎,二燈即二虎在焉?!保?9)形象生動地記述了虎的生理特征、習性、產(chǎn)地及有關(guān)異聞。

    再如記述大馬哈魚尤為詳細?!斑_發(fā)哈,出黑龍江。秋八月自海逆水入江,驅(qū)之不去,充積甚厚,土人竟有履魚背而渡者。腹中子大如玉蜀黍,邊地人取魚炙干,積之為糧(《盛京通志》)……肉疏而皮厚,長數(shù)尺,每春漲,溯黑龍江而上,入山溪間。烏稽人取其肉為脯,裁其皮為衣,無冬無夏,襲焉。日光映之,五色若文錦(《扈從附錄》)。大發(fā)哈魚,一作打發(fā)哈子,若梧桐子,色正紅,啖之,鮮水耳。其皮色淡黃若文錦,可為衣裳及履襪,貧者多服用之(《柳邊紀略》)。達發(fā)哈魚出東海,歲入黑龍江,逆水北行,至霜降時躍躍于呼瑪爾河,不下億萬頭……唐太宗征高麗,達發(fā)哈躍入御舟,帝怒謂當驅(qū)之黑水。故今魚腹有印痕,唐遺跡也。聞之可噱,然謂魚入江始生牙,語則不謬(《黑龍江外紀》)。達發(fā)哈齒利,鱗膩,灰黑色,脖下有紫紋,腹多子,大如黃豆粒,肉味美。行必逆流。每歲由海入江,由江入河,秋末大木蘭達河左右極多,水淺則止不行,或騰踔岸上如積薪,然無一尾順流退回者。巨者重十數(shù)斤(《呼蘭府志》)達馬哈……逆水行,產(chǎn)于海,長于江,死于河。霜降節(jié),在河以笱取之曝為鲊(民國《巴彥縣志》)答抹哈魚,臨江府之赫哲人腌制為糧,染采魚皮為衣,故名‘魚皮韃子,考此魚繁殖于興凱湖中。逮夏初烏蘇冰泮,輒乘流而下,其數(shù)不知紀極。松花江下游,恒至擠塞,斷流如架梁焉?!保?0)清末、明國時期,黑龍江省大馬哈魚的產(chǎn)量之豐富,令人驚嘆不已。大馬哈魚的生活習性、用途,大馬哈魚的傳說故事躍然紙上。另外,又對捕魚的五種方法、七種常用漁具進行了記述。

    第四,中俄關(guān)系史的原始記錄。由于黑龍江是邊疆省份,與俄羅斯水、陸邊界長達3045千米,與俄羅斯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62卷的《黑龍江志稿》交涉志就有8卷,幾乎都與俄羅斯有關(guān)。其他如《武備志》中的兵事都與俄國有關(guān)。民國九年《璦琿縣志》記錄中俄關(guān)系的內(nèi)容就跟多。其中該志《武事志》中收錄的曾為璦琿副都統(tǒng)衙門筆貼式周繼功寫的《庚子之秋,邊釁互開,璦琿不守,人民流離原委記》,詳細記述了光緒二十六年(1900)六月沙俄侵略者一手制造的駭人聽聞的海蘭泡與江東六十四屯大慘案和璦琿軍民奮起抗俄的經(jīng)過,是研究中國近現(xiàn)代史和沙俄侵華史的重要一手材料。由金恩輝主編的《東北地方志中的邊疆問題史料類編》共分為三卷、五冊。其中“中俄關(guān)系”就占了一卷兩冊。

    第五,黑龍江民族史的系統(tǒng)記錄。黑龍江是少數(shù)民族聚集地,僅黑龍江的世居民族就有滿、朝鮮、回、蒙古、達斡爾、錫伯、鄂倫春、赫哲、鄂溫克、柯爾克孜10個少數(shù)民族。在新中國,未進行新的民族劃分以前,特別是清代和民國時期黑龍江民族更是紛繁復雜?!逗邶埥靖濉返摹督?jīng)政志·氏族》,就有索倫、達呼爾、鄂倫春、錫伯、卦勒察、巴爾虎、畢拉爾、額魯特、他賁、兀良哈、札薩克圖、滿洲、蒙古、呼爾喀、費牙喀、奇勒爾、庫野、恰克拉、七姓、赫哲、漢軍、水師營、站丁、屯丁、回回、漢人之分。除此以外,《黑龍江志稿》還附載各族的《姓氏考》。其他方志如《黑龍江鄉(xiāng)土錄·部族志》占全書一多半篇幅旁征博引、翔實系統(tǒng)的記錄了黑龍江的各部族的演變歷史。所以黑龍江方志是研究民族史的重要資料。

    第六,黑龍江風土民情的全面記錄。黑龍江方志對黑龍江的風土民情進行了詳細的記述。如《黑龍江志稿·地理志》中利用兩卷記述了黑龍江的風俗,主要內(nèi)容包括婚嫁、喪葬、祭祀、衣服、飲食、居處、器用和方言。婚嫁、喪葬、祭祀中分別記述了漢人、漢軍、滿洲、蒙古、回族的婚嫁、喪葬、祭祀禮儀與風俗?!洱埑桥f聞錄》、宣統(tǒng)《呼蘭府志》、民國《呼蘭縣志》《寧安縣志》對此均有詳細的記述。除禮儀民俗、生活民俗、信仰民俗以外,民國《呼蘭縣志》、民國二十五年《安達縣志》、民國《雙城縣志》《望奎縣志》《珠河縣志》《賓縣縣志》等還都詳細記述了各地的歲時民俗。

    第七,黑龍江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珍貴記錄。黑龍江方志中對薩滿文化、樺樹文化都有詳細的記述。樺樹皮制作技藝、鄂倫春族樺樹皮船制作技藝、鄂倫春的狩獵文化、滿族的一些傳統(tǒng)文化,以及一些少數(shù)民族的傳說故事都已列為國家級或勝跡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這些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在相關(guān)的志書中都有零散或集中的記述。如《龍沙紀略》對薩滿是這樣記述的:“降神之巫,曰薩麻。帽如兜鍪,緣檐垂五色繒,條長蔽面,繒外懸二小鏡,如兩目狀。著絳布裙。鼓聲闐然,應節(jié)而舞。其法之最異者,能舞馬于室,飛鏡驅(qū)祟。又能以鏡治疾,遍體摩之,遇病則陷肉不可拔,一振蕩之,骨節(jié)皆鳴,而病去矣?!保?1)

    第八,愛國主義思想教育的生動記錄。實踐證明“無論歷史與現(xiàn)實,方志都與愛國主義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方志在實施愛國主義教育方面有著巨大的潛力。愛國主義是方志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保?2)熾熱的桑梓意識、強烈的憂患意識、明確的疆土意識、鮮明的憎愛思想等愛國主義思想在黑龍江方志中都有著明確的記載。如民國九年《璦琿縣志》對庚子俄難中沙俄侵略者屠殺中國人民罪惡的詳細記錄,《黑龍江志稿·人物志》對壽山、永山、鳳翔、韓光第等在庚子俄難、甲午戰(zhàn)爭和中東路事件中犧牲的將軍、烈士可歌可泣英雄事跡的記述,無不激起人們的愛國主義思想。

    第九,黑龍江地方文獻及優(yōu)秀文學作品的精心記錄?!逗邶埥靖濉芳跋嚓P(guān)志書一般都設(shè)立了藝文志。《呼蘭府志·藝文略》文征部分就收錄了從乾隆二年(1737年)到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162年間呼蘭一府的奏牘、碑記、序文,成為研究呼蘭地區(qū)歷史的重要原始文獻。又如《黑龍江志稿·藝文志》收錄了英和的《卜魁城賦》,方觀承的《卜魁雜詩二十首》《卜魁竹枝詞二十四首》;《龍城舊聞》卷四《藝文》中收錄了朱履中的《龍江雜詠》64首;民國九年《璦琿縣志·藝文志》收錄了李我的《鄂倫春記事詩三十二韻》,邊瑾的《鄂倫春竹枝詞》《鄂倫春記事詩三十韻》《龍江吟》;民國《依蘭縣志·藝文門》中收錄的阮忠植的《三姓風土》,沈兆褆的《依蘭沿革詩序》等等,既是珍貴的地方文獻,又是歌詠地方風土的風俗詩章。

    注釋:

    (1)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方拱乾[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2)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楊賓[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3)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吳桭臣[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4)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方式濟[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5)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方觀承》[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6)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英和[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7)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西清[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8)黑龍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黑龍江省志卷七十六人物志·徐宗亮[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9)柳成棟.《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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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柳成棟.《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9.

    (12)柳成棟.《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9.

    (13)柳成棟.《清代黑龍江孤本方志四種》[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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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黑龍江省檔案館、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恩澤為奏通省志書暫請停辦節(jié)省經(jīng)費片咨[G]∥清代黑龍江歷史檔案選編(光緒二十一年-二十六年).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7:274—275.

    (19)黑龍江省檔案館、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將軍衙門為開銷繪制輿圖經(jīng)費及頒發(fā)擬纂省志書條目事札[G]∥清代黑龍江歷史檔案選編(光緒二十一年-二十六年).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7:152—155.

    (20)黑龍江省檔案館、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恩澤為奏通省志書暫請停辦節(jié)省經(jīng)費片咨[G]∥清代黑龍江歷史檔案選編(光緒二十一年-二十六年).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7:274—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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