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姑蘇

曾俊夫

出差去過幾次蘇州，但卻從來沒有機會放慢腳步丈量這座城市，更談不上花時間留下來，我們太忙了，以至于都忘記了欣賞城市的風景。不過這一次到蘇州，步伐快慢有度了，特意為昆曲和園林留足了時間。盛夏七月，我和王鋒在上海搞到一臺觀致3轎車，于是匆匆啟程從滬常高速趕往了蘇州。

觀致，是一家總部位于上海的年輕國際汽車公司，也是中國汽車行業(yè)的新生力量。而蘇州則是一座代表中國江南風情的千年古鎮(zhèn)，當最新的觀念遭遇歷史的厚重，究竟能爆發(fā)出怎樣的魅力，引發(fā)了我們極大的好奇心。

若是按照現(xiàn)在的普世價值觀來看，蘇州應該算是一座充滿小清新風格的江南都市，一切都別具一格，是那種印象中處處都有小美好的城市。開著精致圓潤而飽滿的觀致3轎車在蘇州也有幾分應景。

石板路老街、木質(zhì)老建筑在這里都得到了很好的保留，流露出成熟與老練的觀致3轎車走在路上絲毫不顯突兀。在城里開車，連上iPod聽著南拳媽媽的《牡丹江》，一不留神就可能鉆進一條窄窄的胡同，放佛走進了歌詞里：青石板的老街上，你我走過的地方，那段斑駁的磚墻，如今到底啥模樣……

當然，即便沒去過蘇州，也應該會對這里略知一二。小時候?qū)W唐詩，張繼在《楓橋夜泊》里就有過如此描述：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古詩里所提到的姑蘇，實際上已是今天蘇州市里的一個行政區(qū)。查看史料記載，方才知道姑蘇城的歷史已有4000多年。它在公元前514年建城，如今透過加工、電子和機電產(chǎn)業(yè)，已成長為長三角地區(qū)重要的經(jīng)濟中心之一。

至于為什么叫姑蘇，據(jù)說與一段典故有關(guān)——夏代一位謀臣叫胥，因幫助大禹治水有功，于是黃帝堯舜便冊封他為大臣，并令其管理吳地；由于在吳語中，姑用在特定的名字前，所以一來二去，吳中便有了“姑胥”之稱，后來因為“胥”與“蘇”讀音接近，所以“姑胥”也就慢慢叫成了姑蘇。

平江路上的風景

滬蘇兩地相隔110公里左右，僅僅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不過在這段并不長的行程里我倒是有時間好好體驗一下觀致3轎車了。畢竟貼在這臺新車上的標簽太多了，一個國際化團隊造出來的車，總讓人有幾分好奇。記得第一次接觸觀致3轎車時還是試裝車狀態(tài)，那時候躲在工廠角落研究了一番觀致逸云系統(tǒng)，用手指輕輕滑動就可得到想要的功能，體驗感非常棒。

如今借助逸云系統(tǒng)的導航功能，我們從上海出發(fā)，一個多小時后就找到了蘇州的平江路。高速路上車流繁多，不過借助定速巡航，高速油耗6.8L/100km。在逸云系統(tǒng)里還有一項油耗等級功能，它除了顯示油耗狀態(tài)，甚至還能通過網(wǎng)絡(luò)分享給其他車主……

事實上，我們到蘇州就是要看看昆曲和園林藝術(shù)，它們幾乎都是傳統(tǒng)中國文化的代表。不過昆曲并不是起源于“姑蘇”，它真正的發(fā)源地是蘇州的縣級市昆山，后來盛行于上海和無錫一代。作為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定的“人類口述和非物質(zhì)遺產(chǎn)代表作”，昆曲自然值得一看。巧合的是，在昆山和蘇州兩地都有昆曲博物館，而蘇州的就位于老街平江路上。

在南宋紹定二年出現(xiàn)的《平江圖》上，很好地展示了這條老街的面貌，而江南水鄉(xiāng)特有的風景也在這條路上得到很好的展現(xiàn)。車行其中，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小橋、流水和白色建筑和諧地處于同一區(qū)域內(nèi)，而昆曲博物館則藏在最深處。若不是唱昆曲的朋友張莉領(lǐng)路，即便借助手機導航恐怕也難覓昆曲博物館的蹤影。張莉就是畫面開篇那位閨門旦的扮演者，這個角色有別于正旦，它是未出閣的少女形象，通俗點說也就是小家碧玉。至少觀致3轎車就像是一個閨門旦，頗有一些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意味。

在昆曲博物館我們逗留了兩個小時，除了參觀以外，“閨門旦”還在這里“借用”了服裝和化妝師，這都是為拍攝精心準備的過程。說是博物館，但時至今日內(nèi)場的演出大廳依舊高朋滿座，臺上唱著評彈。穿行其中，身著樸素的老者觀眾好奇地看著我們這幫陌生人，而富有磁性的江南唱腔和松散的弦樂放佛在訴說著百年來的傳奇故事。后來看wiki，才發(fā)現(xiàn)平江路是蘇州市的經(jīng)典水巷——水陸并行，河街相鄰。

平江路與幾條大小巷道相連，沿河而行，石板路街邊滿是特色小店。找一家貓吧坐下歇腳，逗逗貓，喝點冰飲，窗外突然下起小雨，如此景象真是南方。即便對于我這個生于西南一隅的人來說，也甚是新鮮。

金雞湖的光影

幾顆雨水飄落之后天空又開始放晴，我們一行四人便開車從平江路前往金雞湖，接下來便是最重要的拍攝環(huán)節(jié)了。

湖的一側(cè)是蘇州古城，而另一側(cè)則是蘇州市與新加坡合建的現(xiàn)代新城，在這種頗具時空沖撞感的景致里，我們也要為昆曲與觀致尋找一些關(guān)聯(lián)。談到設(shè)計，觀致3轎車在同級車中也屬上乘之作了，它的設(shè)計師何歌特先生曾打造過MINI車型，而更早則在歐寶和大眾謀職，所以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觀致3轎車上的德國元素。做這樣一款外形大氣俊朗的三廂轎車對何先生而言幾乎是信手拈來。

在張莉化妝的片刻，王鋒的拍攝工作也慢慢展開。昆曲演員的化妝步驟比較繁瑣，往往一小時的化妝成果，在臺上或許就幾分鐘的表演時間。除了面容的刻畫之外，還有一些頭部配飾也需要按照步驟穿戴。實際上這和汽車設(shè)計異曲同工，先是確定大概模樣，然后慢慢勾畫細節(jié)，這其中固然有一種創(chuàng)作之美。不過如今的昆曲已經(jīng)開始慢慢有新鮮血液注入，比如張莉，她是剛剛畢業(yè)的90后新人，但穿戴好“閨門旦”的服飾之后也沒有一絲膽怯，在鏡頭前展現(xiàn)的都是林下風韻。當她在觀致3轎車前擺弄幾個姿態(tài)后，僅僅一個眼神就知道已經(jīng)進入另一種狀態(tài)。充滿歷史感的中國戲曲對話前衛(wèi)設(shè)計語言，我們看到的是人類孜孜不倦精益求精的精神。

傍晚的金雞湖華燈初上，吹著湖風，看著“現(xiàn)場表演”，一切放佛又進入了詩句一般：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蘇州隱藏的傳統(tǒng)文化

礙于時間匆忙，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又前往蘇州市文化館劇院觀看昆曲表演。前一天的化妝師現(xiàn)在儼然成為了我們的向?qū)?，于是我們也有幸走入幕后拍攝和記錄更多的畫面。盡管對于戲劇藝術(shù)本身我并沒有多少了解，但觀看這種地方性質(zhì)的表演，還是能讓人感悟到更多與當?shù)卣Z言、社交等相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

當天觀看演出的觀眾大多是來自學校的孩子，周末老師組織了參觀團帶領(lǐng)學生感受地方文化，這樣的社會教育頗有幾分新意。如今在社會快速的步伐中，已沒有多少年輕人再熱衷戲劇了，相比從前，這種藝術(shù)的受眾已變得很窄。但正如化妝師李陽所說，他們年輕一代昆曲人的堅持就是對這種藝術(shù)最大的貢獻。本身的喜愛，再加上專業(yè)的培養(yǎng)，昆曲已是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

在桃花塢大街上，除了有兩家昆曲演出場地外，沿街還能找到蘇州絲綢博物館、蘇州庭園、蘇州名人館、蘇州美術(shù)館等大大小小值得登門拜訪的場所，其中或藏著藝術(shù)，或藏著故事。但最讓人好奇的莫過于桃花塢這個名字，在距離絲綢博物館不遠的街邊有一塊牌子：唐伯虎舊居往里走。唐寅號稱“江南第一風流才子”，想必電影《唐伯虎點秋香》里那首《桃花庵歌》大家都爛熟于心了吧！“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薄?/p>

在蘇州市區(qū)閃轉(zhuǎn)騰挪，堵車是家常便飯，再加上桃花塢附近舊城改造和興建地鐵，使得道路破敗不堪。還好，觀致3轎車的底盤剛中帶柔，懸架在爛路上提供了不錯的舒適性，碾過坑洞高剛性的車身只是順勢一顛，然后立馬又恢復平順。在蘇州，除了爛路是一大考驗外，穿街走巷也挺磨人，往往因為一個沒有紅綠燈控制的路口，可能就會亂作一團。不過坐在車里聽歌，玩玩逸云系統(tǒng)，等待也并非煩心事。

離開蘇州前，我和王鋒又找到蘇州園林藝術(shù)的代表作：拙政園，這算是為我們的蘇州微旅行畫上了完滿的句號。拙政園距今已有500多年歷史了，它興建于16世紀，屬于明朝那些事兒了，與北京頤和園、承德避暑山莊、蘇州留園一起被譽為中國四大名園。整個園區(qū)內(nèi)山水縈繞、花木繁茂、廳榭精美，一派春意盎然的氣息，很難想象這里曾是私家園林。相傳在明朝正德初年間，因官場失意而還鄉(xiāng)的御史王獻臣從此過起歸隱生活，同時以大弘寺址拓建為園。后來王獻臣死后，他的兒子一夜巨賭輸?shù)袅苏麄€園子，閶門外下塘的徐少泉將其收歸囊中。后來徐氏一家在此居住百余年，直至家族衰落，園子荒廢。

在蘇州，風景背后總有說不完的故事，其中固然也有耐人尋味的內(nèi)容。這一點觀致頗有幾分相似，一開始就懂得怎么去講述屬于自己的故事，設(shè)計也好，團隊也好，終歸都是提升競爭力的手段。蘇州歷史沉淀幾千年，而觀致才剛剛開始，精彩往往都在后面。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