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西
人都需要不斷對自己的身份角色和位置進行確認,現(xiàn)實環(huán)境時刻釋放著毒素左右著過程。
“懷孕”中的女人是被賦予的“角色”中的一員,與其它“標準化”人群一樣在塑造自己的身份位置
她的主動性幾乎是不受控的本能反應,即使抗拒變化,身體也會自然長生出抗體去消解所帶來的矛盾,既是人性的也是機械的,作為“我”的詞匯也已經(jīng)消轉(zhuǎn),抹去了完整,角色在其中已經(jīng)不再重要。
相對現(xiàn)實所有角色的轉(zhuǎn)化,她也許是生命中最重最不等的一個“工種”
痕跡之于身體的記憶
建筑承載著一座城市的時間,城市包裹著個體的命運。
空間卻因為人類的矛盾被不停的改寫。大到一場戰(zhàn)爭的摧毀,小到一段經(jīng)歷的流失,但被摧毀的空間卻總是留有痕跡和證據(jù)。建筑自身的結構被打開,給與曾經(jīng)居住過的人們一種全新的刺激,這種刺激的感動存在于被完全摧毀前獻祭般的平靜,也存在于承載著記憶的美感。
私密空間的被摧毀帶走了未來時間里人的可能性,卻留下了過去人的痕跡。
沒有完全被推倒的墻矗立在那兒,成了眼前一段永恒的時光,不再能倒退,卻也沒有未來
藝術區(qū)這樣一個在城市中尷尬生存的烏托邦留下的是不可復制的風景。藝術區(qū)的建筑沒有市井中過度濃郁的肉體的味道,也沒有紀念碑式的不食人間煙火,它剛剛好,和殘墟剛剛好,和風景剛剛好。整面白墻上被揭起的釘卯,房間里留下的羅斯科般的殘紅都是這片建筑獨有遺留的基因。
我們的身體和建筑的身體同時承載著這些摧毀的痕跡,記憶也在失去痕跡和增加痕跡的過程中被強化
一座城市中的記憶終將因為不停的被強化或者被減弱而消失,但我需要的是,當這個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一個轉(zhuǎn)瞬即逝的永恒時,把它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