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容
《人到中年》的作家諶容訪問美國時,在某大學(xué)講演以后,突然有人提出一個問題:“聽說你至今還不是共產(chǎn)黨員,請問你對共產(chǎn)黨的感情如何?”諶容敏捷而干脆地回答:“你的情報(bào)很準(zhǔn)確,我確實(shí)還不是中共黨員,但我丈夫是個老共產(chǎn)黨員,我和他共同生活了幾十年尚無離婚的跡象,可見我同共產(chǎn)黨人的感情是多么深?!?/p>
郁達(dá)夫
20世紀(jì)30年代,作家郁達(dá)夫有一次請一位在軍政界做事的朋友到飯館吃飯。付賬時,郁達(dá)夫脫下鞋子,從鞋墊底下抽出鈔票交給堂倌。那朋友見了十分詫異,便問道:“你怎么把錢藏在鞋子里,是不是怕偷?”郁達(dá)夫笑笑,指指手中的鈔票說:“這東西過去一直壓迫我,現(xiàn)在我也要壓迫它?!?/p>
謝甫琴科
一天,沙皇下令召見烏克蘭革命詩人謝甫琴科。到了召見的時候,宮殿上的文武百官都向沙皇彎腰鞠躬,只有謝甫琴科一個人凜然站立一旁,冷眼打量著沙皇。沙皇大怒,問道:“你是什么人?”詩人回答:“我是謝甫琴科?!薄拔沂腔实?,你怎么不鞠躬?舉國上下,誰敢見我不低頭?!”謝甫琴科沉著說:“不是我要見你,而是你要見我,如果我也像周圍這些人一樣立在你面前深深彎腰,你怎么看得見我呢?”
沙葉新
有一次,沙葉新應(yīng)邀出訪美國。其間有人向沙葉新突然發(fā)問:“您認(rèn)為是美國好還是中國好?”沙葉新從容答道:“美國雖然科技發(fā)達(dá),但有自身的弊端,中國雖然科技落后于美國,但有自身的好處,美國中國都有自身的缺陷,這叫‘美中不足’……”
馬雅可夫斯基
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經(jīng)常到工人群眾中去搜集素材,創(chuàng)作了大量抒發(fā)無產(chǎn)階級之情、反映勞動者之愛的作品。
一天,他正給群眾朗誦自己的詩作,一個克倫斯基政府的舊官員擠到前面,不懷好意地說:“你們布爾什維克不是最大公無私嗎?怎么在你的詩里老是聽到我、我的?”馬雅可夫斯基反問道:“你向姑娘表白愛情時,難道你會對他說‘我們愛你’嗎?……再說,沙皇尼古拉二世盡管天天在喊‘我們’,但他只代表自己!”
陸文夫
在紐約國際筆會第48屆年會上,我國作家陸文夫演講后,有記者問道:“陸先生,請問您對性文學(xué)怎么看?中國人怎樣看西方人的性解放?”陸文夫微微一笑,輕松自如地說:“西方朋友接受一盒禮品時,往往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就打開來看。而中國人恰恰相反,一般都要等客人離開以后才打開盒子。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p>
歌德
有一天,德國詩人歌德在公園散步,在一條僅能讓一人通過的小路上與一個人相遇?!拔覐膩聿粸榇镭涀屄??!蹦莻€人說?!拔艺孟喾矗 备璧抡f完,笑著退到路邊。
王蒙
1986年6月,王蒙出任文化部部長。在一次中外記者招待會上,一位外國記者問他:“50年代的王蒙和80年代的王蒙,哪些地方相同,哪些地方不同?”王蒙答道:“50年代我叫王蒙,80年代我還叫王蒙,這是相同之處;不同的是,50年代我20多歲,而80年代我50多歲?!?/p>
安徒生
安徒生常常戴著一頂舊帽子。一天他在街上散步。走到十字路口,一輛馬車停在他的身邊,車上走下一個穿著講究的人。這個人望著安徒生,打量了很久,說:“你腦袋上戴的是什么玩意兒?那能算是帽子嗎?”聽了他的話,安徒生笑了,他有意打量了那個人一會兒,說:“先生,你的漂亮的帽子下面是什么玩意兒?那能算是腦袋嗎?”
梁曉聲
有一次,英國一家電視臺的記者采訪梁曉聲,并要求梁曉聲毫不遲疑地回答他的問題。梁曉聲點(diǎn)頭認(rèn)可。誰知,記者的問題是:“沒有文化大革命,可能也不會產(chǎn)生你們這一代青年作家,那么文化大革命在你看來究竟是好還是壞?”梁曉聲一怔,很快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但他靈機(jī)一動,立即反問:“沒有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就沒有以反映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而著名的作家,那么你認(rèn)為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是好還是壞?”
司志政薦自《中外名人機(jī)智應(yīng)變妙答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