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耀
我是2004年在上海公安高等??茖W(xué)校講課期間閱讀到《世紀》后,方知它是以文史為主的期刊。2006年起我自訂,從此就愛不釋手。通過閱讀,我確認它是講歷史事實的優(yōu)秀刊物。
我是愛好動筆爬格子的人,離休后,曾寫過幾篇稿子,刊登在《中國化工報》,群眾出版社出版的《歷史瞬間》(叢刊)。2003年我寫了《回憶“文革”期間在羅瑞卿專案組工作七個月的片斷、紀事》,初稿后,思考此稿不宜投向群眾出版社。領(lǐng)導(dǎo)我的羅瑞卿專案組的王亞志就對我說,你把初稿壓縮成幾千字后向《世紀》投稿吧。2006年我就帶著這篇文章和另兩篇文章第一次踏進《世紀》大門,當即受到編輯的熱忱接待。通過審稿后,采用了一篇。編輯對“羅瑞卿專案組”和“新生公學(xué)”為內(nèi)容的兩稿,指點我做些增改后再郵寄《世紀》。于是這三篇稿件經(jīng)編輯部精心推敲潤筆后,于《世紀》2006年第6期、2007年第1、2期刊載?!侗徽`稱為“集中營”的新生公學(xué)》刊出后,在上海、北京、江蘇、青海等地公學(xué)的干部喜欣地互相傳言,現(xiàn)在總算對原新生公學(xué)的業(yè)績有了史料記載。有的人還向我說,你可立了一功?。?/p>
回想這些年來,我向《世紀》投稿28篇,經(jīng)編輯精心審編后,刊載20篇,其中我寫的7篇、整理的13篇,感受到《世紀》不僅給我們豐富了文史等方面的知識,而且在與編輯的交往中在寫作水平上得到了一定的提高。
《世紀》2010年第二期刊載我撰寫的《饒漱石在秦城監(jiān)獄的日子》后,7月我接到南昌谷思義(江西師范大學(xué)退休老師)的來電,我先問他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他答是《世紀》編輯部提供的,接著他說:“我是饒漱石的妹婿,閱讀到你和何殿奎寫的文章后,要感謝你們??!”我對他說該文第一手資料是何殿奎提供的,并把何宅電話號碼告知他。幾天后,何殿奎就收到饒漱石胞妹饒玉蓮熱情洋溢的來信。信中說:“最近有幸看到您和汪春耀同志合寫的文章,讀后感到非常興奮和激動,因為你們?yōu)槲姨峁┝藥资瓴辉私獾男畔ⅰ瓪g迎你們來江西旅游,我們一定熱誠接待……”事后我與老何聊起此事,我說想不到一千幾百字的短文竟有如此大的收獲,說明《世紀》編輯部辛苦耕耘是出碩果的。
最后我衷心祝愿《世紀》越辦越好,并感謝《世紀》同仁為我的辛勞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