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一次春天的訪問

許陳靜

“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p>

早春三月，一個新的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一個新的播種時刻。此時，位于北方的鄰國俄羅斯，白雪覆蓋下的大地寧靜舒緩，像睡美人一樣等待春風一吻，柳綠花開。遠在赤道及其以南地區(qū)的坦桑尼亞、南非和剛果共和國，絢爛的陽光像久別重逢的摯友一樣熱情。

在這個美好的時節(jié)，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偕夫人彭麗媛，于3月22日至3月30日，進行了首次出訪。

“親仁善鄰，國之寶也”

“歷史的道路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它完全是在田野中前進的，有時穿過塵埃，有時穿過泥濘，有時橫渡沼澤，有時行經(jīng)叢林?！?/p>

19世紀的俄羅斯哲學家、作家車爾尼雪夫斯基，以長篇小說《怎么辦？》聞名于世。在他去世124年后，一個近鄰——中國的國家元首習近平來到了他的祖國，并引述了他的名句。

中俄邦交走過的漫漫長路，恰如車爾尼雪夫斯基描述的那樣，從來都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兩國曾緊密結盟，也有過交惡、對抗甚至爆發(fā)武裝沖突的嚴重對立。近20年來，在雙方努力下，中俄關系趨于成熟。1992年“相互視為友好國家”，1994年宣布建立“建設性伙伴關系”，1996年升級為“戰(zhàn)略協(xié)作伙伴關系”，每隔兩年就邁上一個新臺階。2001年，兩國又簽署了《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以法律形式確定要永遠做好鄰居、好伙伴、好朋友。2004年，兩國最終解決了邊界問題。

當選中共中央總書記后，習近平在多個場合定位了中俄關系：對俄關系是中國外交的優(yōu)先方向。從過去的“優(yōu)先方向之一”到現(xiàn)在的“優(yōu)先方向”，兩字之差，卻是質(zhì)的提升。

塵埃、泥濘、沼澤、叢林，我們都已走過。作為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組大國兼鄰國關系，中俄關系“正處在歷史上最好時期”。現(xiàn)在，是時候把中俄關系帶向更好的未來了。

3月22日，訪俄首日，從下午3點多到晚上10點40分，習近平與俄羅斯總統(tǒng)普京“一起工作了7個多小時”。由于兩國元首會談的時間大大拉長，當晚俄羅斯“中國旅游年”的開幕式不得不比原定時間推遲近兩小時。

7個多小時里達成的重要成果包括：習近平和普京批準《〈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實施綱要（2013年至2016年）》，簽署《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俄羅斯聯(lián)邦關于合作共贏、深化全面戰(zhàn)略協(xié)作伙伴關系的聯(lián)合聲明》，見證兩國政府和企業(yè)間多項合作文件簽字儀式，涉及便利人員往來、打擊非法移民、能源、生態(tài)環(huán)保、人文、地方合作、金融投資等領域。

令俄羅斯媒體驚嘆的是，這“7個多小時”里，除了向無名烈士墓獻鮮花，所有與到訪相關的活動都安排在克里姆林宮舉行，這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禮遇。一段時間以來，普京很少離開自己莫斯科郊外的官邸新奧加廖沃，如果不是非常必要，他不會待在克里姆林宮。

更隆重的禮遇被安排在第二天，普京主動邀請習近平參觀俄國防部。3月23日下午，俄國防部長紹伊古陪同習近平參觀俄聯(lián)邦武裝力量作戰(zhàn)指揮中心。俄總參謀長格拉西莫夫鄭重地向習近平報告：“尊敬的主席先生，您是我們?yōu)橹蜷_俄聯(lián)邦武裝力量作戰(zhàn)指揮中心這扇門的首位外國領導人?！?/p>

這一史無前例的安排，體現(xiàn)了俄方的“最大誠意”，也意味著兩國最高層之間的默契與友好——據(jù)俄羅斯媒體報道，在會談中，習近平對只比他大1歲的普京說：“我覺得，我和您的性格很相似?！甭勓裕站囊恍?。

出生于1952年的普京，始終以振興俄羅斯為己任。2000年首次當選總統(tǒng)后，繼承了彼得一世“給我20年，還你一個奇跡般的俄羅斯”的雄心壯志。出生于1953年的習近平，在當選中共中央總書記后，提出要實現(xiàn)“中國夢”，展現(xiàn)了中國新一代領導人的使命感、責任感和迫切感。在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歐亞研究部主任陳玉榮看來，無論“中國夢”還是“俄羅斯夢”，其核心內(nèi)容都是追求國家富強和民族的偉大復興。相似的“追夢”之路，必將為深化中俄合作帶來新契機?；ダ糙A的中俄合作道路，也必將為新時期大國關系提供新的典范。

“志合者，不以山海為遠”

“在這樣的危難時刻，中國義無反顧地走進非洲?！?/p>

3月25日，南非總統(tǒng)祖馬接受中國記者采訪，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所指的危難包括：非洲是世界上最不發(fā)達的地區(qū)，目前非洲國家又飽受國際金融危機沖擊，面臨巨大的挑戰(zhàn)和困難。然而，從踏上非洲大陸的那一刻開始，習近平就反復傳遞一個重要信號：非洲是“希望的大陸”、“發(fā)展的熱土”，“非洲雄獅正在奔跑，21世紀將是非洲的世紀”。

對非洲，習近平一點也不陌生?！斑@是我擔任中國國家主席之后首次訪問非洲，也是我第六次踏上非洲大陸。”他年輕時就熟知中非友好事業(yè)，對毛澤東、周恩來等老一輩領導人和非洲老一代領導人的真誠交往了然于胸。他在不同工作崗位上，曾先后5次來到非洲。上一次到訪是在兩年前，他以國家副主席的身份訪問南非、安哥拉和博茨瓦納。

時隔兩年，再來非洲，習近平用兩個詞概述了自己的“非洲印象”：常來常新，熱情似火。前者“讓人歡欣鼓舞”，后者“讓人難以忘懷”。

第一站，到訪“赤道雪山之國”坦桑尼亞。3月24日下午，當習近平專機抵達坦桑尼亞時，基奎特總統(tǒng)親自在機場迎接。傍晚，當習近平抵達總統(tǒng)府時，基奎特又特意來到總統(tǒng)府院門相迎，然后并肩前往總統(tǒng)府大樓。百米長的道路兩側站滿了坦桑尼亞民眾，比他們鮮艷的民族服飾更搶眼的，是他們頭上戴著的印有習近平肖像的帽子。他們甚至用中文歡呼：“習主席，你好！”

3月25日，習近平在尼雷爾國際會議中心發(fā)表演講，圍繞“真、實、親、誠”4個字，全面闡述中非關系和對非政策，提到了中國夢、非洲夢、世界夢，并宣布：3年內(nèi)中國將向非洲提供200億美元貸款額度，為非洲培訓3萬名各類人才，“中國將為非洲發(fā)展提供應有的、不附帶任何政治條件的幫助”。

30分鐘演講，30次掌聲。這掌聲是追求民族復興的“中國夢”和追求減貧發(fā)展的“非洲夢”的共鳴。

第二站，到訪“彩虹之邦”南非。3月26日，在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的聯(lián)邦大廈廣場上，南非總統(tǒng)祖馬熱情迎接習近平，21響禮炮回蕩在萬里晴空。

次日，在海濱城市德班，金磚國家領導人第五次會晤如期舉行，這是金磚國家領導人會晤首次來到非洲，也是金磚國家首次同非洲領導人舉行對話會。被稱作“金磚五國”的巴西、俄羅斯、印度、中國和南非，來自四大洲。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對外經(jīng)濟部副部長趙晉平曾有一個形象的比喻：“金磚國家就好比一顆顆珍珠，但是沒有串起來，是四處散落的?！庇檬裁创饋?？習近平在主旨講話中給出了答案：“我們要用伙伴關系把金磚各國緊密聯(lián)系起來?！?/p>

當金磚遇到非洲，中國元素更加閃亮。3月28日，習近平和非洲國家領導人舉行早餐會。清晨，沐浴著金色的朝霞，數(shù)支車隊沿著長長的海岸線，先后抵達北方海灘飯店，這里就是中國代表團的駐地。簡潔典雅的大圓桌，潔白的桌布，一道道中國菜肴端上來，壽桃包、春卷……14位非洲貴客對“舌尖上的中國”并不陌生，隨著中國躍升為世界第二大經(jīng)濟體，中國制造和中國文化也成為非洲人民生活中須臾不能分離的一部分。南非總統(tǒng)祖馬、烏干達總統(tǒng)穆塞韋尼、莫桑比克總統(tǒng)格布扎、赤道幾內(nèi)亞總統(tǒng)奧比昂、乍得總統(tǒng)代比……他們與習近平暢談歷史和現(xiàn)實、經(jīng)濟和金融、合作和培訓。“中非關系的發(fā)展沒有完成時，只有進行時?！绷暯竭@句話，正是早餐會上各國元首意猶未盡的心情寫照。

第三站，到訪“木材之國”剛果共和國。3月29日，在剛果共和國議會，習近平再次重申 ：“盡管非洲局部地區(qū)出現(xiàn)了一些動蕩，但我堅信，這些困難和曲折阻擋不住非洲邁向和平、發(fā)展、進步的堅定步伐。此時此刻，我想起一位非洲詩人的詩句：‘向前走，非洲，讓我們聽到你歌聲中勝利的節(jié)奏！”

“相知無遠近，萬里尚為鄰。”一個大國的元首，將非洲作為自己的首訪地，這在世界外交舞臺上，都是十分罕見的。在爭取民族獨立的年代，中非是休戚與共的“命運共同體”。在謀求國家復興的近10多年里，中非關系實現(xiàn)了跨越性大發(fā)展，中國已超越美國成為非洲最大的貿(mào)易伙伴國，貿(mào)易額從2000年的100億美元躍增到2012年的2000多億美元。在未來，非洲始終是中國外交政策的優(yōu)先方向之一。正如非洲人常說的那樣：“我存在，因為你存在。”

“民相親在于心相知”

“我聽說了一個故事，有一對中國年輕人，他們從小就通過電視節(jié)目認識了非洲，對非洲充滿向往。后來他們結婚了，把蜜月旅行目的地選在了坦桑尼亞。在婚后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他們背上行囊來到了坦桑尼亞，領略了這里的風土人情和塞倫蓋蒂草原的壯美?；貒?，他們把在坦桑尼亞的所見所聞發(fā)布在博客上，得到數(shù)萬次的點擊和數(shù)百條回復。他們說，我們真的愛上了非洲，我們的心從此再也離不開這片神奇的土地?！?/p>

一對中國年輕人浪漫、唯美的蜜月之旅，習近平在坦桑尼亞尼雷爾國際會議中心娓娓道來。小人物的故事，登上了外交的大舞臺，這，正是公共外交的一個精彩縮影。

黨的十八大報告明確提出，將“扎實推進公共外交和人文交流”。其實，公共外交并不玄妙，“國之交在于民相親，民相親在于心相知”，讓兩國人民像鄰里一樣串串門，聊聊天，熟悉熟悉彼此的文化，留下此生難以忘懷的記憶，友誼更能地久天長。

3月22日晚上的克里姆林宮大禮堂，燈火通明，流光溢彩，中俄兩國元首在這里親自主持俄羅斯“中國旅游年”的開幕式。這是兩國繼互辦“國家年”、“語言年”之后的又一重大主題年活動。

類似的主題年活動，習近平還帶到了非洲。3月26日，習近平在與南非總統(tǒng)祖馬會談時表示，雙方將加強人員交流，共同搞好2014年和2015年互辦“國家年”活動。而在坦桑尼亞，中國醫(yī)療隊員為當?shù)鼗颊咧委煟袊r(nóng)業(yè)專家?guī)椭數(shù)剞r(nóng)民種植水稻，中國電視劇《媳婦的美好時代》在當?shù)責岵ァ懊裣嘤H”的花，開遍了非洲大陸。

中國駐歐盟使團團長吳海龍說，公共外交的一大特點，就是要“官民并舉，形成合力”。

習近平在會見俄漢學家和學習漢語的學生時，對俄羅斯名著如數(shù)家珍?！拔夷贻p時讀了車爾尼雪夫斯基的《怎么辦？》，當時給了我很大的影響?！敝袊讓Χ砹_斯文化的青春記憶，是“潤物細無聲”的啟迪，激發(fā)俄羅斯青年學子了解中國文化。這就像一把金鑰匙，打開了中俄人民“心相知”的又一道門。

更為俄羅斯和非洲人民津津樂道的，是習近平獨特的語言魅力。

——正如一棵大樹上沒有完全一樣的兩片樹葉，天下沒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經(jīng)驗，也沒有一成不變的發(fā)展模式。深刻的道理，習近平用一句話輕輕松松表達了：“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穿了才知道?！?/p>

——國際社會已發(fā)生滄海桑田般的巨變，但意識形態(tài)偏見仍妨礙不同國家之間開展對話交流，搞強權政治害人害己。嚴肅的論述，習近平還是用一句話清清楚楚表達了：“不能身體已進入21世紀，而腦袋還停留在過去。”

——還有祝愿非洲聯(lián)合自強的“家和萬事興”，還有問候坦桑尼亞人民的“哈巴里！哈巴里！”（斯瓦希里語，意為大家好）……

“他用中國和世界都能夠聽得懂的語言，闡述了中國政府、中國人的內(nèi)心所想?！敝袊缈圃哼吔返匮芯恐行闹魅涡蠌V程如此說。吳海龍對公共外交的一段論述，更深刻地揭示了習近平語言魅力的意義所在——“向外部世界展示一個真實的中國，消除偏見、誤解和疑慮，遠非一日之功，需要更多的技巧和耐心，以及更加寬廣的視野和胸懷?！?/p>

中國媽媽“在希望的田野上”

習近平夫人彭麗媛，是中國家喻戶曉的歌唱家、歌劇表演藝術家。她演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是幾代中國人腦海中最熟悉的旋律之一。3月22日，在寒冷的莫斯科機場，著裝得體的彭麗媛一走出機艙，就吸引了全世界主要媒體的關注。深藍色大衣和淡藍色絲巾，與習近平的深藍色大衣和淺藍色領帶相呼應；珍珠耳環(huán)和黑色皮包，點綴出典雅的氣質(zhì)。據(jù)鳳凰衛(wèi)視駐俄記者透露，習近平在總統(tǒng)飯店接見我駐俄使館工作人員及留學生代表，介紹彭麗媛時剛剛說了一句“這是我的愛人”，人群中就爆發(fā)出熱烈掌聲。

輿論對“中國第一夫人登場”的強烈反應，代表的是一個國家對女性的期待。在中國，“夫人外交”早已有之。1960年12月20日，國務院外事辦公室第三會議室，副總理兼外交部長陳毅主持召開我國第一次“夫人外交工作會議”。陳毅在動員報告中強調(diào)：1.夫人工作值得做；2.夫人工作內(nèi)容相當多；3.夫人工作與本職工作三七開；4.領導同志帶頭。會議決定成立夫人工作小組，陳毅夫人張茜任組長。從此，“夫人外交”成為我國整體外交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王光美、張茜、林佳楣、王冶坪、劉永清等人，都曾隨擔任國家領導職務的丈夫出訪。中國夫人們溫和、友善的形象，為外交工作增色不少。

遵循“夫人外交”的傳統(tǒng)，彭麗媛此次跟隨習近平出訪，其行程集中在婦女、兒童公益事業(yè)和文化交流事業(yè)上。

——3月22日，彭麗媛隨習近平一同前往克里姆林宮，普京總統(tǒng)夫人陪同她參觀了克里姆林宮。在俄羅斯“中國旅游年”開幕式前，普京和彭麗媛親切交談，并向彭麗媛獻上一束鮮花。

——3月23日，彭麗媛參觀了莫斯科科尼庫第15寄宿學校。該校專門接收孤兒和失去父母監(jiān)護的兒童。彭麗媛參觀了教室和學生宿舍，觀看了學生們表演歌舞雜技。她對孩子們說：“我代表中國千千萬萬個母親來看望你們，少年兒童是人類的未來，祝愿你們健康成長，快樂生活，長大后做對社會有用的人?！睖厝嵊H切的祝福，讓人們想起中國阜陽艾滋病孤兒對照顧他們多年的彭麗媛深情的稱呼：“彭媽媽！”

——同日，彭麗媛來到亞歷山德羅夫紅旗歌舞團參觀。在這座久負盛名的俄羅斯軍隊歌舞團，演員們用俄語和漢語演唱了兩國著名歌曲，并表演了精彩的舞蹈。彭麗媛說，音樂沒有國界，歡迎你們再到中國演出，為增進兩國文化交流和人民友誼作出更大貢獻。此前，彭麗媛曾多次登上俄羅斯的舞臺。2005年初夏，解放軍總政歌舞團出訪俄羅斯，彭麗媛用俄語演唱了俄羅斯人民喜愛的傳統(tǒng)歌曲《紅莓花兒開》、《在那遙遠的地方》等。2007年，在莫斯科舉行的俄羅斯“中國年”閉幕式上，彭麗媛的獻唱再度贏得兩國觀眾潮水般的掌聲。

——3月25日，彭麗媛在坦桑尼亞總統(tǒng)夫人薩爾瑪·基奎特陪同下參觀了坦桑尼亞“婦女與發(fā)展基金會”。這是薩爾瑪本人創(chuàng)立的基金會，主要工作是改善坦桑尼亞婦女兒童的教育和醫(yī)療條件。彭麗媛同在場的婦女和兒童交談，向基金會贈送了縫紉機、書包等物品。

——3月27日，彭麗媛在南非總統(tǒng)夫人恩蓋馬陪同下來到德班音樂學校參觀。這是一所教育殘疾人等學習音樂技能的學校，共有400名學生。彭麗媛參觀了鋼琴教室和豎笛教室，師生們和當?shù)厍嗄旯軜逢牨硌萘斯诺湟魳泛途哂袧庥裘褡屣L格的祖魯族歌曲。彭麗媛端坐著，專注地聽著，手掌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輕輕打起拍子。隨后，她就音樂教育問題同師生們交流。

——3月28日，彭麗媛在南非總統(tǒng)夫人恩蓋馬陪同下來到距德班市區(qū)約35公里的祖魯文化村。祖魯族人口約1000萬，是南非最大的黑人族群，現(xiàn)任總統(tǒng)祖馬就是祖魯族人。彭麗媛參觀了具有祖魯族特色的圓頂草房，欣賞了當?shù)厮囆g家表演的獨具特色的祖魯傳統(tǒng)歌舞。

——3月29日，作為世界衛(wèi)生組織防治艾滋病和結核病親善大使，彭麗媛在剛果共和國總統(tǒng)夫人陪同下，看望了布拉柴維爾貝達尼遺棄兒童收養(yǎng)中心的孩子，特別是艾滋病患兒。她對中心創(chuàng)始人說：“今天，我受世衛(wèi)組織委托來看望你們，感謝你們?yōu)榉乐伟滩?、照顧艾滋病患兒作出的奉獻，希望孩子們在社會關愛中戰(zhàn)勝疾病、健康成長?！彼鹨幻麐雰?，在懷里溫柔輕拍。

從俄羅斯到非洲，“中國媽媽”彭麗媛留下了倩影，留下了真情，留下了佳話。正如清華大學政治學系主任張小勁總結的那樣，“夫人外交”是現(xiàn)代首腦外交的組成部分，能增強一國公共外交的效能，提升一國外交的“軟實力”。

3月31日，習近平主席的專機抵達北京，圓滿結束了橫跨亞歐非三大陸的首訪之旅。大國外交、多邊外交、公共外交、夫人外交……中國向世界展開一幕立體的、生動的外交畫卷。無論近鄰、遠邦，無論故交、新朋，中國新領導人帶去了合作、共贏、友誼、夢想的春風。

這是一次春天的訪問。

“春風先發(fā)苑中梅，櫻杏桃梨次第開?！苯栌昧暯皆诙砹_斯“中國旅游年”開幕式上的那句話，我們期待，中國對外交往的長卷“像春天一樣百花齊放，像春天一樣姹紫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