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貴刊今年第4期“卷首”中,作者金惠敏老師在文末提到“成為全球性大國需要‘全球對話主義’”。在“品味:圖書”中,金惠敏老師新著《全球對話主義》提出:“全球對話主義”將是一種新的全球意識形態(tài),包括中國在內的國際社會需要這樣一種理論,一種眼界,一種胸懷,或者,一種態(tài)度?,F(xiàn)階段為什么要講“全球對話主義”,它的意義何在?
(北京朝陽區(qū) 張先生)
答:謝謝!對你的提問,金惠敏老師給予了很大關注,關于你的問題,他在《全球對話主義》一書中作了詳盡的闡述:
“一個重要而被忽視的原因是,全球化研究一直以來就缺乏哲學的介入,換言之,哲學家一直就超然于全球化這個世俗的話題。全球化深入到人文社會科學的所有部類,社會生活的一切領域,但唯獨哲學和哲學家除外。沒有哲學的介入,任何話題的討論都將流于表面、膚淺,也將很快使人厭倦。厭倦是必然的,持續(xù)的注意對人的智力是一種折磨,但哲學肯定可以延緩厭倦的過早出現(xiàn),如果不能永久阻止的話。這一方面是全球化研究的缺憾,但另一方面也未始不是哲學的悲哀。
全球化已經(jīng)向傳統(tǒng)哲學觀念提出了許多挑戰(zhàn),已經(jīng)潛在地更改了原有的哲學程序,哲學已經(jīng)‘死機’了——這似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只有哲學家渾然不覺,他們仍一如既往地沉浸在對頭頂星空的冥想或者內心道德的省視之中。
全球化研究渴望哲學的支援,而哲學也應該回應全球化而豐富自身。這將是雙贏的事情,奚不為?何樂而不為?于是,沿此思路而前行,筆者不揣淺陋,在全球化和(西方)哲學之間往來穿梭,做雙向的觀察與研究。如果說這勞作還是有些許收獲的話,那么其中最豐碩者當屬‘全球對話主義’理論的提出。
‘全球’或‘全球性’是對話的一個方面,具有共同性、普遍性、話語性的意義趨向,而“對話”的另一方面則是參與對話者的不可通約性或他者性。這就是說,‘對話’本身即蘊含著一種悖論,然此悖論卻也正是其生命之所在,其活力之所在。對話借其悖論而永無終期。
中國作為全球性大國,應當為‘全球意識形態(tài)’、‘全球知識’做出貢獻,‘中國后殖民主義’一日不予清算,中國便一日無緣于全球性大國!成為全球性大國需要‘全球對話主義’,盡管也需要別的什么。
總之,‘全球對話主義’是對全球化研究的哲學概括和提升,是全球化時代中國對于外部世界或者西方世界所應采取的基本態(tài)度,是21世紀國際社會的交往理性。”
“全球對話主義”是當下中國發(fā)展歷程中必須面對的一個理論體系,正確理解、闡述及實踐是我們每個人的歷史責任。再次謝謝你的關注與探討,多溝通。(編輯 璐妮)
問:2013年“春拍”于4月初在香港拉開了帷幕,三大拍賣巨頭香港蘇富比、中國嘉德(香港)、保利(香港)幾乎在同一時間集結香港舉行拍賣,其中中國書畫板塊仍然堅挺。近年來,隨著藝術品市場熱,水漲船高,作為中國書畫的主要載體,宣紙的價格也越來越高,市場上供不應求,也出現(xiàn)了一些假貨。請問,作為書畫愛好者,如何在購買中區(qū)分宣紙的好壞?(北京昌平區(qū) 王先生)
答:感謝來信。宣紙“始于唐代、產于涇縣”,因唐代涇縣隸屬宣州府管轄,故因地得名宣紙。按2008年國家質檢總局發(fā)布的宣紙國家標準,只有采用產自安徽省涇縣境內及周邊地區(qū)的青檀皮和沙田稻草,不摻雜其他原材料,并利用涇縣獨有的山泉水,按傳統(tǒng)工藝、配方生產的紙才能稱為宣紙。
在購買宣紙時,注意以下幾點:一摸,好宣紙摸起來紙質綿韌,手感潤柔,紙面平整,有拉力。二看,拿紙對著光線,如果紙面上出現(xiàn)很多隱約的“云朵”,表示檀皮料比較多,潤墨效果好。三抖,拿一張紙輕輕抖動,聲音沉悶為好,如果嘩嘩作響則為差紙。當然最重要的就是試紙,分別用筆蘸濃、淡墨色畫在紙上,好紙的潤墨效果為:濃墨烏而不澀,淡墨淡而不灰。再用濃、淡墨色重筆畫上去,好紙的筆墨層次清晰,積墨時筆筆分明,有干濕濃淡的墨色變化。差的紙筆痕交疊處顯得模糊,糊成一團,沒有“墨分五色”的層次變化。試紙最好是等干后看效果,紙干后墨色不變灰方為好紙。一些差的紙為增強潤墨性,摻進碳酸鈣等化學漂白物質,紙質易風化。(編輯 璐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