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刊刊發(fā)的《太子奶與李途純的諾言》一文,使讀者對太子奶前掌門人李途純的命運有了新認識,在一些網絡論壇上,透露了更多李途純的經歷和鮮為人知的細節(jié)。自李途純的辯護律師翟玉華向本刊首次詳盡披露李入獄與出獄的相關內幕后,《財經》、《中國經營報》、《南方都市報》等媒體先后援引了本刊的部分信息或提及本刊報道細節(jié),并對李途純案進行了后續(xù)報道,另有媒體對此事發(fā)表了評論員文章。
在輿論的壓力下,一直緘口不語的株洲警方終于做出正面回應,事件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ā短幽膛c李途純的諾言》記者:傅天明 2012年第11期)
婦女節(jié)獎金 “三八”婦女節(jié),同事讀四年級的女兒委托花店給同事送了一大束鮮花,令我們羨慕不已。羨慕之余,問她:“你女兒對你還真是大方,這一束鮮花至少得七八十塊錢吧?”同事眉眼全是笑意,“是啊,是啊,八十塊錢呢,而且是孩子三八婦女節(jié)過節(jié)的獎金?!?br/> 我和其他的女同事很是詫異,“你女兒也有婦女節(jié)獎金?誰發(fā)的?”“她是學生會干部,他們學校每年婦女節(jié)和教師節(jié)在給學校老師發(fā)獎金的同時,也會給學生會的小干部們發(fā)一些錢,這不,今年的婦女節(jié)他們每個學生會干部都拿了一百塊錢的獎金?!蓖抡f,別小看學生會干部,他們經常在開會以后就到一些飯店吃飯……現在的學生會干部吃香啊。
王曉燕(安徽)
舊書攤 早些年我工資相當微薄,雖然很喜歡讀書,逛書店的勇氣卻不足,可我又很堅決地不愿買盜版書。幸運的是,縣城里賣舊書的地攤倒有好幾處。所以,十幾年里,我?guī)缀趺總€星期天都會轉半個縣城,把幾個舊書攤搜個遍。幾十里外有一個油田城,也有幾個舊書攤,每年我都會去幾次。到現在,我書架上差不多一小半圖書近千冊都是從舊書攤上搜來的,而且我買的舊書大多都是經典名著。我留意到不少圖書還是一些企事業(yè)單位圖書館的藏書,很多還是上世紀80年代出版的,不僅圖書質量很好,品相也好,有的似乎還沒有被借出過。
但是近幾年,白天再也見不到舊書攤了,幾個攤主只在晚上到縣城中心擺攤,而晚上我又不方便往那里跑。只有春節(jié)期間,這些舊書攤才會公開在大街上擺幾天,我每年大年初一都會去淘舊書。像我一樣喜歡逛舊書攤的人不少,但舊書的確利潤很低,并不足以使那些舊書攤主掙到能租得起店面經營的水平,城里要是規(guī)劃給舊書攤一個地方就好了。
馬長軍(河南)
沒有廁所 縣城入城口有一個規(guī)模很大的游園,綠地鮮花亭子石凳假山小徑,景色很好,附近居民就常到這兒散步鍛煉休閑。
但是在游園的偏僻角落和樹木花叢背后經常有人隨地大小便,大煞風景。
jODhYducCRI8mvYJ3z9KtY0LeJ3Reb8G7CsJNWmF1m0=原來,游園的周圍是空曠的街道,附近也沒有公共廁所,就有一些不守規(guī)矩的人由于內急而就地解決,把游園弄得很不像話。本來是管理缺失就不應該用居民素質來埋單。游園附近沒有廁所才形成這種尷尬的局面,而不能完全歸因于人們的低素質少文明。
有關部門在建設游園的時候為什么就不能充分考慮到人們的生理需求而在這個地方建個廁所呢?
吳志峰(河北)
改名 縣南邊過去有一個村叫南惹,聽上去諧音難惹,實際上那兒歷史上佛事很盛,是禪宗一葉五花之一的溈仰宗祖庭所在地,村風相當淳樸。南惹村村民是萬歷年間從湖北遷入,族譜對地名的解釋為:村南原有寺,方言稱寺為惹,故名。
可見這個地名叫了三四百年。最近在那里搞旅游開發(fā),新修了寺廟,相關部門嫌南惹名字諧音不好,就給村子新改了一個有詩意的名字:蘭若,是蘭花與杜若的合稱,與原來的名稱諧音,倒有點修舊如舊的味道。
其實,一個名稱叫了數百年,在地方文獻中多有記錄,犯不著進行修改,讓地方古籍中的南惹斷了根。
吳根紹(江西)
畢業(yè)論文 在大一大二時,我便聽說本科畢業(yè)論文很水。但真到快畢業(yè)了,才知道原來真的可以這么水。
我們學院的尺度還真不嚴,論文提綱系里不作要求,指導老師的回復是:“論文寫好了直接給我。”我問我上屆的學長怎么做畢業(yè)論文,學長說網上找論文,各種復制粘貼,一星期就可以寫完。他特別提醒,抄不能一模一樣地抄,得用自己的語言把原文進行轉換,于是增、刪、換各種手法都用上了。我仍心存疑慮的是,即使改頭換面地抄,老師眼尖,也蒙不過老師的法眼啊。
但學長說:老師會讓你不過嗎?他還向我炮轟了本科畢業(yè)的不合理性:本科生本來就寫不出什么真正的論文,而且像新聞這種應用性很強的學科,為什么不能以作品來證明呢?現在這種粗制濫造出來的畢業(yè)論文到底意義何在?
沈青(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