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是夏、商、周歷史斷代的關(guān)鍵地區(qū)

韓鵬

(開封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河南開封475000)

開封是夏、商、周歷史斷代的關(guān)鍵地區(qū)

韓鵬

(開封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河南開封475000)

中華歷史斷代工程研究，因受西周以來中華人文地理中心“西部說”或“周秦始祖西來說”的影響，背棄了中原為中華人文地理歷史發(fā)源地的既定認同。由于春秋時期周朝史典丟失和中原人文地理遺跡被黃河湮滅等原因，導(dǎo)致華夏始祖之地被人為地轉(zhuǎn)移到了中原西部一帶，又反過來向中原中東部倒流，華夏歷史由此開始混亂。為此，有必要對一些重要人文地理歷史傳承進行客觀論證，以改變夏、商、周人文歷史至今難以自圓其說的尷尬局面。

夏商周;斷代;關(guān)鍵地區(qū)

目前，國內(nèi)學(xué)者普遍認為，河南西部和山西南部是周代文獻記載的夏人中心地區(qū)。還認為，夏禹將都城建在河南登封陽城，與洛陽相距不過百里，所以洛陽屬于夏朝的中心。筆者認為，關(guān)于夏禹將都城定在河南西部、西南部和山西南部的論點目前仍存在很大爭議，各種證據(jù)還不能令人信服。

筆者在調(diào)研中發(fā)現(xiàn)一些難以理解的現(xiàn)象:一是舜帝成婚、稱帝、去世于“九成臺”和“鳴條”?！熬懦膳_”和“鳴條”在開封一帶;二是大禹“避商均”于大梁“服澤”之北“陽城”，“陽城”在開封一帶;三是周穆王公元前994年向東巡狩到溫縣后，突然消失在一個神話地區(qū)，這個地區(qū)在開封一帶;四是自舜帝到漢代，許多帝王都在“苑圃”狩獵麋鹿等動物，“逐鹿”的地點“苑圃”也在開封一帶。此類事情還有很多。

這么多歷史上定論模糊的重大事件發(fā)生在開封不是一個巧合，它表明開封一帶掩埋著許多重大人文歷史秘密。

一、舜帝生活、成婚、稱帝并去世于開封一帶

現(xiàn)代考古學(xué)者王大有的《三皇五帝時代》記載，公元前2165年——公元前2128年，陶唐氏六任帝堯姜密遷都于原陽東南(今開封西北)一帶，把自己兩個女兒同時嫁給舜為妃。接著又任命舜代理朝政，為百官之長，立舜為天子繼承人［1］(《帝嚳摯堯腕禹時代》)。由此可知，舜執(zhí)政時期應(yīng)居住在唐堯帝都原陽東南的開封一帶。

據(jù)戰(zhàn)國時期《墨子》記載:“古者堯舉舜于服澤之陽?！保?］(《尚賢上》)其中“服澤之陽”為帝堯舉用大舜為帝的地方。據(jù)山東學(xué)者徐北文《大舜行跡考》記載:“逢與服雙聲，可通假，故逢澤即服澤，在今河南省開封市東北，也在濟水流域的附近?！保?］(P28)其實，服澤現(xiàn)在開封東南部。按照古人以“水北為陽”的習(xí)慣，“服澤之陽”就是開封之地，與原陽東南部的唐堯帝都相鄰。

公元1422年，明朝(永樂二十年)翰林侍講胡儼為山東慶云《甄氏族譜》作序時寫道:“甄氏出自陳留虞舜之后。初，舜陶甄河濱，其后因以為氏，所謂以事氏者也?！保?］(P1)說明虞舜氏族曾在開封陳留一帶制作陶甄(瓦)。

舜代替帝堯攝行天子之政二十八年，帝堯姜密病死于原陽東南的宮中，遺體葬在原陽西北的谷堆。舜為帝堯守喪三年后，便把天子之政讓位給堯的兒子丹朱，自己退避到南河之南。戰(zhàn)國時期的《孟子》也記載:“堯崩，三年之喪畢，舜避堯之子于南河之南?！保?］(《萬章上》)經(jīng)查歷史水文資料，“南河之南”是姜密帝都原陽之南的“南濟水”一帶。“南濟水”之南，為開封北部的浚水，這里是舜的居住地。可是，天下諸侯和百姓不認可丹朱，仍然都去朝見舜，丹朱被拋棄一邊。舜覺得天意所歸，人心所向，無法推卸，便于大約公元前2125年正式稱帝，建立了帝舜有虞氏政權(quán)。這說明“舜避堯之子”丹朱并沒有離開唐堯帝都太遠，稱帝時帝都也在開封一帶。

近代國學(xué)大師王國維《今本竹書紀年疏證》有帝舜“作大韶之樂”［6］(《帝舜有虞氏》)的記載;西漢孔安國《尚書》記載帝舜“簫韶九成”［7］(《益稷》);東漢皇甫謐《帝王世紀》也認為，帝舜“乃作大韶之樂”［8］(《第二》)?！洞笊亍酚置逗嵣亍贰ⅰ毒派亍?。舜帝以琴瑟、竹簫、石罄為主要伴奏樂器創(chuàng)作了《簫韶》，使開封成為鼓琴、吹簫和擊缶交響樂演奏的發(fā)祥地。春秋時期著名樂師師曠在開封演奏鼓吹琴簫，至今留下了“吹臺”古跡，說明舜帝帝都開封是名聲遠揚的音樂之鄉(xiāng)。

據(jù)戰(zhàn)國時期《竹書紀年》記載:舜即位“四十九年，帝居于鳴條。五十年，帝陟”［9］(《帝舜有虞氏》)?！傍Q條”在開封、封丘東部30多公里處;“陟”為升天的意思。說明舜帝居住并下葬在這里。戰(zhàn)國時期趙國史官《世本》記載:“禹都陽城，在大梁之南?！保?0］(《居篇》)其中“大梁”為戰(zhàn)國時期的開封。戰(zhàn)國時期《孟子·萬章上》也記載:“禹避商均于陽城?！保?］(《萬章上》)這說明，大禹在開封東部鳴條為舜帝送葬后，回到開封服澤北部的陽城，回避舜的兒子商均，謙讓帝位。從地理位置上講，這是順理成章的事。

二、大禹治水、避商、稱王并傳王位于開封。

堯帝在位時，大禹受舜的推薦，被任命為司空領(lǐng)導(dǎo)治水。他開挖河道，疏通百川，引諸水歸海。大禹治水成功后，堯帝為了表彰他，將他封在舜帝帝都附近的隅山一帶。據(jù)明代《如夢錄》記載:開封老城“南門內(nèi)大街，有大隅首”［11］(《形勢記》)其中“大隅首”的“隅”，與“禺”、“禹”相通，既表示為猿猴類動物，也是大禹氏族的代稱。因此，“大隅首”也稱“大禹首”。

堯帝去世后，舜繼承天子帝位，仍命大禹為司空，掌管農(nóng)業(yè)和水利。大禹治水留下了很多歷史足跡，開封著名的“莨蕩渠”，也稱“汴水”，就是他留下的杰作。

虞舜帝去世之后，大禹讓帝位給舜的兒子商均，自己回到開封大梁之南的陽城回避。陽城距舜的帝都九層臺(即玄池)不過10～20公里。這與戰(zhàn)國時期趙國史官《世本·居篇》“禹都陽城，在大梁之南”［10］(《居篇》)的記載是一致的。

據(jù)西晉出土的《穆天子傳》記載:“天子?xùn)|游于黃澤，宿于曲洛，……丙辰，天子南游于黃帝室之丘，以觀夏后啟之所居?！保?2］(《第五卷》)其中“黃澤”就是開封北約十六公里的封丘“黃池”;“曲洛”就是“南河”即“南濟水”的轉(zhuǎn)彎處;“黃帝室之丘”就是有“天下第一村”美譽的開封柳園口鄉(xiāng)軒轅樓，也稱“軒轅丘”;“夏后啟之所居”，指開封“黃帝室之丘”南部夏禹、夏啟之居陽城。周穆王還親自到“夏后啟之所居”祭拜。“黃池”在北、“黃帝室之丘”在中、“夏后啟之所居”在南，南北直線相距約22公里。如果將夏禹、夏啟居住地陽城，放在直線120多公里外的禹州翟陽或登封告成，好像距離舜帝帝都太遠了一些。

后人說《穆天子傳》具有神話傳說和過于夸張成份，不過是對當(dāng)時人文歷史現(xiàn)狀不了解，無法解釋所記載的內(nèi)容，只好進行猜測而已。夏禹、夏啟初都陽城最早在開封，比較符合堯、舜、禹三代帝、王彼此傳承的客觀歷史。

三、周穆王東征開封曾拜會昆侖丘西王母

現(xiàn)代人對西晉出土的《穆天子傳》記錄周穆王出征時日干支進行了考證，認定西征發(fā)生在公元前994年——公元前993年間，是一部后人追記周穆王的“史記”，價值彌足珍貴。筆者在認同這個大背景的同時，卻無法認可周穆王西征的說法。

目前，幾乎所有資料都認可:周穆王自西周陜西大荔一帶“西征”中，突然“鶩行”“陽紆”(河南沁陽)、“蘇谷”(河南溫縣)一帶后，便進入一個陌生的“西域”地區(qū)。

所幸的是，西晉出土的《穆天子傳》記錄溫縣以東地區(qū)的地名，相當(dāng)一部分依然能夠在開封一帶找到歷史出處。據(jù)考察分析，穆天子是東征而非西游，目的就是打擊侵蝕“河上”和“成周”洛陽的東夷人，最終將東夷人徐偃王驅(qū)趕到了山東南部、江蘇徐州北部一帶的山區(qū)，被俘的東夷人也被穆天子遷徙到了衛(wèi)國西部和秦國東北部的彘(霍)國。東征時期，開封一帶是西周“六軍之師”的大本營，穆天子在這里對整個戰(zhàn)爭實施宏觀指揮。他時而在開封一帶下令讓重邕氏籌備軍需品;時而召見陳留的巨娥氏、許昌的許男國等，建立統(tǒng)一戰(zhàn)線，保證軍需供給，鞏固后方基地;時而祭祀自己和東夷人共同的先祖軒轅黃帝和夏后啟等，以取得當(dāng)?shù)厝嗣裨谧谧甯星樯系恼J同，確保東征目的的順利實現(xiàn)。

就是在這種歷史背景下，周穆王造訪了女媧母系氏族的后裔和大酋長——西王母。據(jù)漢代《史記》記載:“自黃帝至舜、禹，皆同姓而異其國號者?！保?3］(《五帝本紀》)說明盡管時代和國家名稱不同，但人文歷史卻是一脈相承的。西王母又叫“王母”或“始祖母”，為華夏原始先民所崇拜的“祖妣之神”。直到周穆王東征時，這個古老的母系氏族仍在中原開封的昆侖丘延續(xù)。

昆侖丘是伏羲女媧氏中央之國發(fā)源地，位于“天地之中”?！袄ァ弊譃槟信慕M合，“日”代表“日父”伏羲;“比(妣)”代表“月母”女媧?！袄銮稹辈皇侵性罡叩纳?，卻是人文歷史最早的山。它和“中央之國”、“天地之中”、“軒轅丘”本在同一地區(qū)，可惜被后人分割到了不同地區(qū)。以至于現(xiàn)在仍有很多人把“天地之中”的“昆侖丘”，當(dāng)做青藏高原的“昆侖山”對待了。

先秦古籍《山海經(jīng)·西山經(jīng)》描寫“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善嘯，蓬發(fā)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14］(《西山經(jīng)》)，貌似一個煞神。其實“狀如人”、“虎齒”是其長相，“豹尾”、“蓬發(fā)戴勝”是其衣著穿戴打扮，“善嘯”是其在發(fā)號施令，“司天之厲及五殘”是她在中央之國擔(dān)負掌管天象、刑罰和災(zāi)疫事務(wù)的職能。到了周穆王東征時期，西王母早已演化為一位溫文儒雅的母王了。

到了東漢時期，神話開始出現(xiàn)，西王母被說成是一位容貌絕世的女神，并賜漢武帝三千年結(jié)一次果的蟠桃。這一方面說明漢武帝時期西王母母系氏族仍然存在，她作為地位很高的母系氏族酋長，依然受到最高統(tǒng)治者的尊重;另一方面也說明為顯示漢武帝天命的尊貴和正統(tǒng)性，人們開始將西王母進行神話。其實，西王母賜漢武帝蟠桃可能是真，但賜三千年一結(jié)果的蟠桃卻不大可能。

開封一帶果真有昆侖丘和西王母嗎?

據(jù)西晉末期王嘉《拾遺記·卷十》記載:“昆侖山有九層，望之如城闕之象，旁有瑤臺十二，各廣千步，皆五色玉為臺基?！保?5］(《卷十》)“九層”即“九層(成)臺”。戰(zhàn)國時期《呂氏春秋·音初》也記載:昆侖山“有娀氏有二佚女，為九成(層)之臺”［16］(《音初》)?！岸睘榈蹏棵利惖腻雍喌摇⒔ù媒忝??？梢?，“九層(成)臺”在“昆侖山”上，是“有娀氏”簡狄、建疵“二佚女”的居住地。

“昆侖丘”地區(qū)的青丘山玄池，還是有娀氏簡狄“玄鳥生商”之地。據(jù)宋代《大平寰宇記》記載:開封浚儀“青邱，亦曰玄池。女娀簡狄浴于青邱之水，有玄鳥遺卵，吞之，生契。即此水也”［17］(《開封府》)。可見，開封青丘玄池，就是簡狄姐妹居住“九層臺”的不同稱呼。這里有“九層”之高的“昆侖山”，有“瑤臺十二”的瑤池，有女媧補天用的“五色玉”，果然是西王母居住的地方，也是周穆王與西王母相會的地方。據(jù)開封地方志專家王宴春記載:開封南關(guān)民生街路西，昔日地下有一“老母洞”，每逢農(nóng)歷初一、十五，凡已婚無子者前來求子?！袄夏浮笔情_封人對西王母的稱呼;“洞”就是古人棲息的“巢穴”?！袄夏付础痹陂_封南關(guān)，很可能說明西王母后裔曾在此居住過。

據(jù)中國最早史書《尚書·益稷》記載:舜“簫韶九成，鳳凰來儀”［7］(《益稷》)。其中“簫韶”是夔，即舜帝演奏的《九韶》，每曲一終為一成，九成是說演奏了很多樂曲。由于舜帝演奏的技藝高超，引得鳳凰來“儀”。“儀”，正是春秋時期的開封“儀”邑。

四、歷代帝王的狩獵苑圃在開封一帶

上古時期，人們將中原開封一帶稱為“昆侖山”、“天地之中”、“中央之國”，也就是俗說的小“中國”。華夏民族先有“昆侖山”的小“中國”，再發(fā)展成為古代的“中原”，后傳承為當(dāng)今的大“中國”。中國有句名言叫“逐鹿中原”。其實，此話的原意是在帝王的苑圃追逐圍捕麋鹿一類動物而已，后來卻逐漸演繹成中原“群雄并起，爭奪天下”的意思了。究其原因，無非是這里天時地理條件得天獨厚，供人類生存的各種生物十分豐富，全年氣候條件適合人們生活繁殖，最先發(fā)明創(chuàng)造了象形文字，也最早促進了華夏文化發(fā)展和文明進步。因而，中原核心地區(qū)的“昆侖山”，被先人視作“中國第一神山”、“萬祖之山”、“萬山之祖”。得到了中原地區(qū)，就意味著得到了華夏氏族的祖地和天下?！暗弥性叩锰煜隆庇纱硕鴣?。

上古大洪荒時期，海水倒灌內(nèi)陸，以開封為中心的昆侖山“中央之國”成為一片汪洋。海水退潮后，這里成了大澤和大荒之地。大澤一個是中牟西部的南之沛“圃田”;一個是開封南部的“逢澤”，或稱“服澤”、“蓬澤”等。由于大澤自然條件優(yōu)越，繁殖了大量海陸動物、飛禽、植物，是天然的動植物王國。

自夏、商、周之前直到漢代，歷代帝王都將逢池、圃田圈為禁地，成為皇家獨享的狩獵苑圃。因此，也稱其為“逢忌”、“蓬忌”。據(jù)西漢劉向《戰(zhàn)國策·秦策》記載:“魏伐邯鄲，因退為逢澤之遇。乘夏車，稱夏王，朝天子。天下皆從?！保?8］(《秦策一》)這說明逢澤豐富的自然資源歷來被統(tǒng)治者所控制;也暗示人們大梁范臺就是夏禹王都陽城，不然魏惠王怎么以“夏王”自居呢?

周穆王在開封東征期間，曾居住在逢澤北岸的“范宮”，即陽城。據(jù)《穆天子傳·卷五》記載:“甲寅，天子作居范宮，以觀桑者。”“天子射獸，休于深萑，得麇麕豕鹿四百有二十，得二虎九狼，乃祭于先王，命庖人熟之?！保?2］(《卷五》)其中“范宮”，即開封禹王臺，也是魏國的著名宮殿和夏禹陽城;“深萑”即蘆葦叢中，萑苻澤在今中牟縣東北“逐鹿營”附近;“麇麕豕鹿”即獐子、野豬、麋鹿等動物。

可見，周穆王在開封東征期間，橫掃東夷，指揮若定，空閑之余仍忙中偷閑，或登臺浮舟，或逐鹿逢澤，好不瀟灑，并且收獲頗豐。

以上四點意在說明:開封一帶是昆侖山、軒轅丘中央之國所在地，也是堯、舜、禹(啟)三代的帝王都，還是周穆王東征東夷人的大本營，更是夏、商、周文化歷史斷代的關(guān)鍵地區(qū)之一。

夏、商、周斷代工程在地域考古和界定方面存在著明顯的空擋和缺憾，有必要參考開封人文歷史史典記載，將重心由河南西南部和山西南部一帶向開封一帶東移，以打破目前斷代工程難于取得突破性進展的尷尬狀況。

［1］王大有.三皇五帝時代［M］.北京:中國時代經(jīng)濟出版社，2005.

［2］墨翟.墨子［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

［3］徐北文.海岱居文存［M］.濟南:齊魯書社，2006.

［4］甄天義，甄少杰.“甄”姓文化探微［M］.香港:中國評論學(xué)術(shù)出版社，2009.

［5］孟軻.孟子［M］.北京:燕山出版社，1995.

［6］王國維撰，黃永年校點.今本竹書紀年疏證［M］.沈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7.

［7］慕平.尚書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9.

［8］皇甫謐.帝王世紀［M］.沈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7.

［9］宋衷，沈約.竹書紀年［M］.北京:中華書局，1985.

［10］宋衷.世本八種［M］.北京:中華書局，1957.

［11］孔憲易.如夢錄校注［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4.

［12］佚名.穆天子傳［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13］司馬遷.史記［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7.

［14］周明初.山海經(jīng)校注［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

［15］王嘉.拾遺記［M］.北京:中華書局，1981.

［16］呂不韋.呂氏春秋［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

［17］樂史.大平寰宇記［M］.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1994.

［18］劉向.戰(zhàn)國策［M］.西安:陜西旅游出版社，2003.

Kaifeng，the Key Area of Dynasty Division about Xia，Shang and Zhou Dynasty

HAN Peng

(Culture Broadcasting Television and News Bureau of Kaifeng，kaifeng 475000，China)

As the effect of the“western theory”or“ancestor of Qin and Zhou Dynasty from west theory”，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history dating Engineering has abandoned the agreement that Central Plains is the birthplace of Chinese human geography.As the lost of Zhou Dynasty’s ancient records during the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and the Central Plains human Geography has been annihilated by Yellow river，the birthplace of the Chinese ancestor has been transferred to the western Central Plains area on purpose，then transferred to the eastern Central Plains，the Chinese history came to confusion.For this reason，in order to change the embarrassing situation that it is difficult to justify the Xia，Shang and Zhou Dynasty’s human history，it is necessary to carry out objective argumentation about some important historical heritage of human geography.

Xia Shang and Zhou Dynasty;Dynasty division;Key area

K22

A

1008—4444(2012)02—0025—04

2011－12－05

韓鵬(1957—)，男，河南夏邑人，河南省開封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調(diào)研員，開封市古都學(xué)會常務(wù)理事。

(責(zé)任編輯: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