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書鴻嫌惡現(xiàn)代藝術(shù)
民國時曾任敦煌藝術(shù)研究所所長的常書鴻在巴黎呆了10年,那正是現(xiàn)代主義浪潮風起云涌的時候。常書鴻無法接受那些顛狂的技術(shù),甚至對畢加索,也只是喜歡他的早期作品,對其后來立體主義的畫風深惡痛絕。常書鴻年輕的妻子葉蘭卻喜歡現(xiàn)代藝術(shù)。有一次,常書鴻指著畢加索的名畫《鏡前的婦人》說:“這是繪畫變了質(zhì),實在令人嫌惡!”葉蘭辯護說:“這是令人嫌惡的,可是,薩特說得好:最大的快感從嫌惡之中產(chǎn)生!”
“電燈膽”張作霖
1927年,張作霖任安國軍政府陸海軍大司令。一次,顧維鈞等一幫人在街上散步,看到當時北京的一位知名相士,就拿著張作霖的生辰八字代為算命,這相士把八字一排說:“這個命貴則貴矣,只是現(xiàn)在他已是黎明前的‘電燈膽’,馬上就要熄滅了。”所謂“電燈膽”,便是北京土話中的電燈泡。在當時電力不足的北京,黎明前的電燈膽是特別明亮的,但天亮之后就要熄滅。果然不久,張作霖這個明亮的電燈膽,便在皇姑屯熄滅了。
馬三立對黨“咬牙切齒”
馬三立對老年人的保健很有心得,他說,健身要因人而異,根據(jù)自己的身體狀況采取不同的鍛煉方式。“我早晚共走一千六百步,堅持搓臉、磕牙、搓頭發(fā);每天用手摸腳面,用腳踢屁股,扭腰轉(zhuǎn)身,拍打前胸后背?!薄拔母铩睍r,馬三立在“牛棚”每天堅持搓臉、磕牙兩次,每次10分鐘。他偷著磕牙時,被人發(fā)現(xiàn)了,硬說他對黨“咬牙切齒”,于是大會批、小會斗,他才中止了磕牙。
科學搭配,上訪不累
1947年因教育經(jīng)費刪減,上海交大三千學生準備去南京上訪。但是當時所有火車停開不賣票。學生們在廠房找到一個車頭和27節(jié)悶罐車廂,由機械工程系自行動手組裝并開出車站。政府大驚,拆掉一段鐵路,土木工程系利用路邊工具材料重鋪好。這個學生上訪團可謂是“科學復合型”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