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分享音樂的快樂

宋學軍 王小夕

2012年4月15日晚，國家大劇院音樂廳，2012北京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主辦國中國的選手朱可，一邊演奏中國樂曲《苗嶺的早晨》一邊信步走上舞臺，他將手里的琴弓交給從舞臺另一側緩步走來的下屆主辦國美國的選手阿瑞爾?霍洛維茲，在《你和我》和一段美國鄉(xiāng)村音樂風格樂曲的旋律聲中，完成了比賽的交接儀式，人們在祝賀2012北京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圓滿落幕的同時，也期待著2014年在美國得克薩斯州奧斯汀舉辦的下屆比賽。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最佳的決定”

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由世界著名小提琴家耶胡迪?梅紐因先生創(chuàng)立于1983年。該項比賽每兩年舉辦一次，是世界水平最高、最為著名的青少年小提琴比賽之一，享有很高的國際聲譽。包括世界頂級小提琴家之一的朱莉亞?費舍爾、英國國寶級小提琴家塔斯敏?利特爾等很多活躍于世界樂壇的小提琴家曾參加過此項比賽并獲獎?；诿芳~因先生“音樂是聯(lián)結人類的紐帶”的理想，梅紐因比賽于2008年開始走出英國，2012年比賽移師北京，由中央音樂學院主辦。這是該比賽首次在歐洲以外的地區(qū)舉行。本屆梅紐因比賽收到了全球范圍內(nèi)來自28個國家的231名選手的報名申請，這是設立此項比賽以來的最高紀錄。

正如本屆比賽組委會主席王次炤院長所說，之所以在中國舉辦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是由于以下三個原因：第一，隨著中國經(jīng)濟的發(fā)展，中國政府十分重視文化建設，舉辦國際性的藝術比賽無疑會更加豐富北京的藝術舞臺，對發(fā)展繁榮中國的文化藝術事業(yè)起到良好的推動作用；第二，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在中國也有著良好的聲譽和較大的影響。自該賽事創(chuàng)立以來，已有呂思清、寧峰等25位中國小提琴學生獲獎；第三，梅紐因先生是中央音樂學院和中國音樂界的好朋友，是中央音樂學院建院以來第一個授予的榮譽教授。梅紐因先生生前也曾表示希望有一天該賽事能在中國舉行。正是基于這些因素，中央音樂學院將此項比賽引入中國。“2012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組委會和籌備辦公室，經(jīng)過一年半的精心籌備，聯(lián)合了國家大劇院、中國愛樂樂團、北京音樂廳、中山音樂堂等院團和機構，共同承擔了這次比賽的有關項目。比賽藝術總監(jiān)戈登?貝克先生曾多次表示，中方主辦單位中央音樂學院為本屆比賽做出了充分而高效的組織工作。而已有95歲高齡，與梅紐因先生共同創(chuàng)建了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在澳大利亞通過網(wǎng)絡全程追蹤了本屆比賽的羅伯特?馬斯特斯先生則評價此屆比賽是 “有史以來最為突出的一屆”。

梅紐因比賽本身的高水準和在中國舉行的重要意義及影響也使得政府和社會各界人士給予了高度關注。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李嵐清同志專門為此次比賽題字并出席開幕音樂會，會見了梅紐因先生的女兒扎米拉?梅紐因女士、比賽委員會負責人和評委及主辦方組委會主席、中央音樂學院院長王次炤等，與藝術家們進行了親切的交流。4月15日的頒獎儀式和閉幕音樂會，教育部副部長杜玉波、外交部副部長崔天凱、美國駐華大使駱家輝、日本駐華公使堀之內(nèi)秀久等政界要人也蒞臨現(xiàn)場，共同見證比賽的圓滿落幕。此外，挪威、韓國等國的駐華大使也曾在比賽期間專程出席音樂會。

將梅紐因小提琴比賽引入中國，比賽評委之一的胡坤先生功不可沒。作為林耀基教授和梅紐因先生的學生，他說，在中國、在中央音樂學院舉辦梅紐因小提琴比賽，既是為了實現(xiàn)對中國無限熱愛的梅紐因先生生前的夙愿，也是為他自己對母校的感恩與回報。這不僅使中央音樂學院擁有了一次承擔大型國際性專業(yè)音樂比賽的經(jīng)驗，也為梅紐因比賽組委會既保持其高度的專業(yè)水準，又逐步擴展到歐洲以外的亞洲、美洲等地區(qū)，尋求更為廣泛的國際影響力，進行了極為有益的全球化探索。本屆比賽在很多層面上都打破了以往歷屆的記錄，可以說，對于中央音樂學院和梅紐因比賽組委會來說，這是一場實現(xiàn)了雙贏的圓滿合作。正如胡坤先生和所有參與者在賽后都得出的共同結論，“這是一個最佳的決定”。

“讓我們分享音樂的快樂”

在歷時十天的比賽過程中，筆者和很多觀眾感受最深的就是大家在共同分享對音樂的熱愛，甚至有時在聆聽演奏的一瞬間會忘記競賽的存在。評委弗蘭克女士在比賽期間多次表示，選手們的演奏水平讓她和其他評委們難分伯仲，每做出一個決定都很艱難。在這十天的賽程里，我們無時無刻不被美妙的音樂包圍著。首先，我們看到了本次比賽的主角們——選手與評委們——通過比賽、音樂會、講座、大師班等各種形式分享他們對音樂的感悟。

經(jīng)過嚴格的初選，本屆梅紐因比賽共有來自中國、美國、韓國等9個國家的42名入圍選手來到北京參賽。其中有很多人都就讀于國際一流音樂學府，如美國的柯蒂斯音樂學院、茱莉亞音樂學院、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中國的中央音樂學院和上海音樂學院、日本的桐棚音樂學院等。在少年組中，多位只有十一二歲的小選手，在舞臺上顯示了超出年齡的成熟與穩(wěn)健，讓人不禁感嘆自古英雄出少年。青年組決賽的精彩水平也達到了成年音樂家音樂會的水準。然而，比賽的目的并不僅僅是一種選拔，組委會為兩個組別未進入決賽的選手分別舉辦了音樂會，并安排了評委與選手一對一、面對面的交流。這讓未進決賽的選手有了更多切磋琴藝并與大師交流的機會。

按照慣例，除了激烈的比賽，評委們還在國家大劇院、中山音樂堂、北京音樂廳、英國大使館等場所參與了開幕式、閉幕式音樂會等演出活動，并舉辦了專門的評委音樂會。他們與中國愛樂樂團、國家大劇院音樂廳管弦樂團和中國青年交響樂團等國內(nèi)一流的音樂團體合作，奉獻了精彩的表演。9位評委還在中央音樂學院舉辦了1場互動講座和9場大師班教學。他們的這些活動無疑在各個方面為選手及聽眾提供了小提琴演奏及教學的優(yōu)秀范本。特別是4月12日晚在北京音樂廳舉辦的“小提琴三部曲”音樂會，讓人流連忘返。音樂會上，服部讓二演奏的莫扎特《D大調(diào)第四小提琴協(xié)奏曲》優(yōu)美、細膩，流暢多變的線條展現(xiàn)出無比的和諧；奧利維爾?查理演奏的圣-桑斯《b小調(diào)第三小提琴協(xié)奏曲》則堪稱完美，其飄逸灑脫而又嚴謹精妙的處理，即使在樂隊稍有缺憾的情況下，仍向觀眾充分展示了這部小提琴經(jīng)典名作所蘊含的無窮的藝術魅力；而挪威小提琴家海寧?科瑞格魯?shù)碌难葑嗉で樗纳?、情感熱烈，他為大家奉獻的柴科夫斯基《D大調(diào)小提琴協(xié)奏曲》體現(xiàn)出作品中所包含的深刻的抒情性和強烈的戲劇性。評委們各具特色而又精彩絕倫的演奏，讓選手與觀眾更加直接而透徹地理解了他們在大師課和講座當中與大家分享的關于“如何演奏音樂”的感悟。

其次，梅紐因比賽組委會在參賽曲目的設置上也試圖傳播出對于具有寬闊的文化包容性的“音樂藝術”這一內(nèi)涵更為廣博深邃的理解。

梅紐因先生本人對不同時代、不同民族的音樂文化及哲學思想具有濃厚的興趣，并且有著極大且極為謙遜的學習熱情。他總是懷著虔誠的心去領悟和接受不同的文化。而本屆梅紐因比賽的必選曲目中不僅幾乎涵括了所有小提琴經(jīng)典曲目，作品的創(chuàng)作時間跨越了巴洛克、古典主義和浪漫主義時期，并兼有20世紀作曲家的作品。而且，為了表示對主辦國音樂文化的尊重，凸顯本屆比賽的中國元素，中央音樂學院與梅紐因比賽組委會在賽前公開進行了一次中國新創(chuàng)獨奏小提琴作品的征選。其中李尚謙創(chuàng)作的《山中醉》和田景倫創(chuàng)作的《三句半》兩首作品脫穎而出，它們既富有中國文化元素，又頗具現(xiàn)代音樂氣息，同時充分利用和展示了小提琴的技術技巧，對選手們的音樂領悟力具有一定的挑戰(zhàn)性。這兩首作品因此而分別成為少年組決賽和青年組半決賽的必選中國曲目。選手們在準備過程中努力認識中國音樂元素并用心演繹作品，也吸引了他們對中國音樂文化的關注。

同時，在青年組半決賽必選曲目當中還包括了阿根廷作曲家皮亞佐拉為小提琴與吉他而作的《探戈的歷史》。皮亞佐拉的創(chuàng)作是集古典、爵士及探戈音樂文化為一體的典范，是現(xiàn)代音樂創(chuàng)作中多元化趨勢的代表。這也引導年輕的選手們更多涉獵古典音樂之外的各種音樂文化的精髓，與人們分享并且互相欣賞這份人類共同的財富。

除了獨奏，比賽也重視選手的合奏意識和創(chuàng)造能力。比如，在往屆的比賽中，曾設置有四重奏的曲目，即由選手演奏一提，與評委會指定的二提、中提和大提琴合奏。這對中國選手來講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從上屆比賽開始，少年組增加了即興演奏的環(huán)節(jié)，并由選手指揮室內(nèi)樂隊演奏維瓦爾第《四季》。對此，獲得少年組第一名的美籍華裔選手朱凱源表示，指揮樂隊（《四季》）對他是一種新的嘗試。

第三，本屆比賽的分享理念還是一次現(xiàn)場、網(wǎng)絡、比賽、演出、教學、互動等多種形式的全方位體現(xiàn)。

隨著梅紐因比賽的聲望和影響力不斷擴大，本屆比賽是梅紐因比賽逐步走出英國、走出歐洲、走向全球的關鍵一站。為了凸顯比賽的開放性、公益性，此次比賽的所有預賽和部分決賽以及所有大師班、講座和展覽都免費對社會開放。此舉受到首都乃至全國小提琴專業(yè)人士和愛好者們的青睞。所有的免費場次都是爆滿，一些重要的音樂會也是一票難求。梅紐因組委會認為，“北京梅紐因比賽的觀眾都非常積極地融入比賽當中。他們用慷慨熱情的掌聲來表達他們對選手們的評判，同時也表現(xiàn)出非常高的藝術素養(yǎng)和公平公正”。

此外，作為全球化時代的關鍵角色，網(wǎng)絡傳播已成為與現(xiàn)場參與并行的重要手段。本屆比賽對長達四十多小時的賽程進行了“全球網(wǎng)絡視頻實況直播”，全球任何國家的用戶均可登陸中央音樂學院官方網(wǎng)站的梅紐因比賽專題區(qū)，無需注冊便可觀看比賽現(xiàn)場實況。據(jù)英方工作組反饋信息，歐洲地區(qū)的觀眾也可通過網(wǎng)站流暢地觀看比賽。這是國內(nèi)首次對音樂比賽現(xiàn)場進行全球?qū)崨r直播的嘗試。很多遠在澳洲或美洲的觀眾通過電子郵件表達他們能夠即時欣賞比賽的激動心情以及他們對所關注選手的支持。這次的網(wǎng)絡直播又創(chuàng)造了梅紐因比賽的新歷史。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短短十天時間里，海外網(wǎng)站直播加點播的點擊量是36947次，來自83個國家和地區(qū)。國內(nèi)網(wǎng)直播加點播43000多人次，國內(nèi)同時上網(wǎng)觀看最多是249人。

無論是通過現(xiàn)場、網(wǎng)絡，還是媒體報道的方式，本屆比賽中的一股股熱浪波及到全球范圍的音樂愛好者們?！白屛覀冊诒本┟芳~因比賽期間共同分享音樂的快樂和美好”，這恐怕是本屆比賽的所有參與者最為切身的體驗。

“獲得收獲，同時也看到了差距”

比賽在中國舉辦，對于中國的小提琴界來講是一次打開眼界、向各路好手學習的好機會。參加青年組比賽的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學生朱可，在半決賽中因為斷了弓毛處理不當而影響到了比賽。但當筆者采訪他時，他依然很興奮，因為較之遺憾，收獲要更多一些。他說中國學生在概念上不是很清楚，好像有勁不知道往哪里使。國外選手在大的框架上很完整，音樂表達的邏輯清晰、一致。對于這一點，現(xiàn)任中央音樂學院小提琴學科主任的童衛(wèi)東也深有感觸。他認為中國選手在文化上、在對音樂的理解上與國外選手尚有一定差距。他說，藝術也有流行和時尚，國外的演奏風格也在發(fā)生著變化。我們總是在不斷地模仿、不斷地搖擺，思路不是很清晰，這也影響到了學生。因此胡坤建議中國學生一定要出國學習，一定要更加國際化。他開玩笑地形容自己是亂石堆里鉆出的一棵草，而現(xiàn)在的年輕人則是草坪上長出的一朵朵鮮花。他們的硬件都很好，缺少的是西方文化的熏陶。

梅紐因先生創(chuàng)辦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的宗旨是“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培養(yǎng)和選拔優(yōu)秀的年輕音樂人才”。這次通過對比賽零距離地接觸，讓參與者們深刻地領悟到年輕的音樂人才成長的關鍵。

首先，學習音樂要對于音樂有基本的感受力。在比賽評委的大師班教學公開課上，每當一個學生奏完其準備的曲目，評委們問出的第一個問題幾乎都是，“你想在這首樂曲中表達的是怎樣一種情感？”相當一部分學生對這個問題的回答都很不明晰，甚至往往給出的是臨時現(xiàn)想的答案。這說明他們在練習這個作品的過程中，從未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而評委們都強調(diào)，演奏者對于樂曲應該有個總的情緒和內(nèi)容的把握，才能夠擁有大的框架，在音樂的表達上體現(xiàn)出全曲的完整性和一致性。

其次，學習音樂是一個需要獨立思考的過程。對于音樂的學習不能只停留在技巧的提升上。在組委會安排的一場由評委會主席帕梅拉?弗蘭克〔美〕、副主席服部讓二〔日〕和評委奧利維爾?查理〔法〕與選手和小提琴專業(yè)人士的互動活動中，他們?nèi)硕颊劦?，技術并不意味著就是拉得多快、多響，而是看它是否恰當?shù)乇磉_了音樂。而音樂與技術的完美結合則需要通過不間斷的獨立思考來實現(xiàn)。他們建議，演奏者可以對樂譜進行一些音樂上的分析（節(jié)奏、速度、和聲、配器等），對于作曲家的創(chuàng)作特點和所處年代音樂風格的了解也應該說是很好的幫助，這些案頭工作會為演奏者提示更多的方向。另外，對于一些演奏大家的經(jīng)典版本的研究分析也是非常必要的。很多評委在教學中都強調(diào)，要想拉好小提琴，很多功夫是在小提琴、甚至是音樂之外。比如，服部讓二以少年組的比賽曲目莫扎特的《G大調(diào)奏鳴曲》（K.301）舉例說明。樂曲的第二樂章是一段非常優(yōu)雅的舞蹈，因此你要知道歐洲的小步舞曲是怎么回事，這就要多看些芭蕾舞。中間一段是歌唱性的，像歌劇中的詠嘆調(diào)，好像在講一個故事，這就需要多看歐洲的歌劇。胡坤特別指出，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一些東西（過分尊崇教師的權威性），使得學生不愿意動腦筋，一切服從老師，缺少自己的獨立思考，甚至連樂譜上的標記都不清楚。他希望學生要多聽、多看、多思考，反對學生一味地模仿和復制，因為模仿的東西永遠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第三，藝術家最重要的素質(zhì)是想象力和創(chuàng)造力。胡坤在訪談中特別強調(diào)學生要樹立創(chuàng)造的觀念，寧可創(chuàng)造錯了，也不要模仿對的。挪威小提琴演奏家海寧?科瑞格魯?shù)乱苍诮虒W當中鼓勵學生嘗試用三四種不同的理解和奏法來創(chuàng)造性地演繹同一個樂句，以追求出乎意料的效果和最為完美的音樂詮釋。即使演奏古典音樂時，他在給學生做補充性的伴奏時總能展現(xiàn)出變幻莫測的音色和變奏形式，這種自由的即興發(fā)揮閃現(xiàn)出音樂藝術特有的靈性之光。用獨特的聲音來確立自己的個人風格，以使自己在音樂藝術的道路上走得更遠，這將是每一位高水平演奏家追求的目標，也是對演奏者的想象力和創(chuàng)造力提出的極大的挑戰(zhàn)。

從4月6日至15日，十天的時間日程滿滿，收獲多多。梅紐因國際小提琴比賽的主要組織者之一蘇珊娜?巴特梅斯女士在總結這次比賽時說：“這是一次非常‘深層次的合作。我們不僅僅是共同為這十天的小提琴比賽和音樂節(jié)做好了各方面復雜的實際的準備，我們還共同致力于打造能夠體現(xiàn)它的創(chuàng)立者耶胡迪?梅紐因先生的精神的一次盛會?！痹谡劦奖敬伪荣悶楹蚊赓M向社會開放時，王次炤院長說：“本次比賽得到教育部、文化部、北京市等國家部委和政府機構的大力支持，同時也得到社會各界的幫助。許多企業(yè)和基金會，如凱風公益基金會、徐小平藝術教育基金會、林耀基小提琴教育基金會等等以及一些海外企業(yè)和實業(yè)家給予了各種方式的贊助。為了回報政府、回報社會，我們必須最大程度地讓廣大民眾享受到比賽的藝術氣氛和受到高雅音樂的熏陶?！笨梢哉f，本次比賽最重要的影響是在小提琴的教育觀念上。在中國綜合實力不斷增長、文化大發(fā)展大繁榮的國策已經(jīng)確立的今天，2012北京梅紐因國際小提琴比賽，必將會在中國音樂史、乃至中國文化建設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本文圖片由韓軍、吳建平攝）附：

2012北京梅紐因國際小提琴比賽獲獎者名單：

青年組

第一名：肯尼斯?亞瑟?瑞肖（美國）

第二名：李知恩（韓國）

第三名：阿萊克斯?肯尼（美國）

第四名：郭思言（中國）

巴赫作品演奏獎：吳松泉（新加坡）

中國新創(chuàng)作品演奏獎：李澤宇（中國）

歐洲青少年比賽聯(lián)盟獎：肯尼斯?亞瑟?瑞肖（美國）

少年組

第一名：朱凱源（美國）

第二名：李守彬（韓國）

第三名：大河英機（日本）

第四名：格蕾絲?克利福德（澳大利亞）

第五名：陳睿訓（韓國）

中國新創(chuàng)作品演奏獎：朱凱源（美國）

宋學軍中央音樂學院新聞宣傳與政策研究部副部長、副研究員

王小夕中央音樂學院網(wǎng)絡中心教師

（責任編輯榮英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