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湘屏 馮 毅
(安徽水利水電職業(yè)技術學院,安徽 合肥 231603)
英語隱喻認知能力和英語學習的關系
劉湘屏 馮 毅
(安徽水利水電職業(yè)技術學院,安徽 合肥 231603)
本文討論了隱喻的認知功能,分析了隱喻認知過程中的映射作用以及隱喻認知功能對語言發(fā)展的推動作用。在英語教學中,教師應該把概念隱喻理論循序漸進地引入課堂,用隱喻理論幫助學生理解目標語的文化內涵,理解習語,加強學生詞匯理解的廣度和深度,激發(fā)其外語式思維能力的培養(yǎng)。
隱喻;認知;映射;英語教學
傳統(tǒng)的隱喻理論把隱喻當作一種修辭現(xiàn)象。作為修辭格的隱喻的研究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最早可追溯到亞里士多德所著的《詩學》和《修辭學》。但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隨著認知語言學的興起,隱喻已經(jīng)成為橫跨哲學、心理學、邏輯學、認知科學、人類學、語言學等多學科的研究課題。研究者把它看作是類的認知工具。Lakoff和Johnson被認為是近年來從認知語言學角度研究隱喻的代表人物。他們于1980年出版的《我們賴以生存的隱喻》(Metaphors We Live By)被看作是現(xiàn)代認知觀的隱喻研究的開始。根據(jù)他們的觀點,隱喻的本質是用一種事物去理解和經(jīng)歷另一種事物 (the essence of life is understanding and experiencing one kind ofthing in terms of another)。[1]“one kind of thing(某一類事體)”即“本體”,“another kind of thing (另一類事體)”則是指“喻體”;“本體”既然能夠通過“喻體”來加以“理解”與“經(jīng)歷”,即說明兩者之間在本質、特性或其他方面具有或能夠創(chuàng)造出相似性,此“相似性”即“喻底”;[2]相似性是隱喻的基礎。Lakoff認為:隱喻在本質上是概念性的,即在一種概念的基礎上理解另一種概念。
在lakoff看來,隱喻是深層的認知機構,組織了我們的思想,形成了我們的判斷,使語言結構化,從而產(chǎn)生了巨大的轉換生成力量,例如,從“爭論是戰(zhàn)爭”(An argument is a war)、“愛情是旅行”(Love is journey)這樣的隱喻概念可以衍生為多種觀念和語言表達形式。因此,通過我們的經(jīng)驗的框架,隱喻有助于我們的思維,處理新獲得的抽象概念。在上世紀80年代,lakoff&Johnson在隱喻的研究中首次引入了“域”和“映射”的概念,通過在源域和目標域之間的映射來闡述隱喻認知的現(xiàn)象。
Lakoff&Johnson在Metaphors We Live By一書中指出隱喻是人們思維,行為和表達思想的一種系統(tǒng)的方式,即隱喻是跨概念域的整體映射,隱喻式表達只是跨概念域映射的外在表現(xiàn)。人們總是參照他們所熟知的、具體的概念來認識,思維不熟悉的、抽象的概念。在隱喻的認知推理過程中,人們總是先從隱喻的源域(本體)中提取反映事物規(guī)律性的、高一級的概念結構,然后把它投射到用以把握目標域(喻體)相應的概念結構中去,從而形成二者的映射關系。受話人依據(jù)此映射關系進行概念的跨空間投射和映射,由顯性信息推導出隱含信息,這一過程即隱喻認知過程。[3]生活中表達概念隱喻的語句很多,如Life is a j journey.Time is money.An argument is a war.The world is a stage等。以概念隱喻People are plants為例:人像植物(如樹木)一樣經(jīng)歷幼年、成年、老年、死亡等階段,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源域(plants)向 目 的 域 (people)的 完 整 映 射 (domain mapping),如下所示:
plants people bud 芽,花蕾 少女,小孩flower 花,花卉 青春,盛時bear 結果 生孩子seed 種子 后代,子孫limb 大樹枝 四肢,手足cultivate 耕種 培養(yǎng)root 根,根莖 老家,原籍bark 剝樹皮 擦破皮膚
語言源于隱喻,這是許多知名學者的共識。如 Richards就指出:“Metaphor is the omnipresent principle of language(隱喻是語言中無所不在的原 則 ).”Friqueguon 說 過 : “To know is to use metaphor (知識就是使用隱喻)”;[4]根據(jù)lakoff&Johnson的統(tǒng)計,英語的70%都來源于隱喻.所有這些名家關于語言與隱喻關系的觀點都有一致的認同,即語言的最初發(fā)展,是以隱喻開始的。英語自然亦是如此。英語詞匯的發(fā)展,也是立足于隱喻模式之上的。由此看來隱喻是幫助人們認識和感受外部世界的一個強有力的工具。
在語言的產(chǎn)生階段,語言起源的假說中較有影響的“擬聲說”、“手勢說”等,在這些假說中隱含著一個重要的,共有的特征——隱喻性認知。無論是哪一種方式,在認知客觀世界的過程中,都是借用其他的方式來表達。例如,手勢顯然不是語言,但手勢語客體簡歷的關系,可以充當語言產(chǎn)生的促動條件,在這個背景下產(chǎn)生的第一個人稱詞也只能是隱喻的。隱喻的特點在于人們通過他們熟悉的,具體的事物去認識他們不熟悉或是抽象的事物,而隱喻的這一特征對語言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重大的影響。[5]Hester說過如果研究一下每個詞的詞源,我們都可以從它的身上發(fā)現(xiàn)隱喻的影子。這可以從以下三方面來體現(xiàn)。
“隱喻性有程度之分。隱喻是一個連續(xù)體,一端是隱喻性極高的新鮮隱喻,另一端是已經(jīng)失去隱喻性的死喻”。[6]而“死喻”是指“隱喻義與該詞的原義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系或已經(jīng)成為該詞的常用意義的一部分”,也就是說,隨著認知可及性程度的提高和隱喻的新奇性逐漸消失,在一定的語境下,隱喻的含義得到強化、固化,隱喻義已經(jīng)被詞匯化了。這一切都使隱喻理解成為常規(guī)操作,隱喻義被賦予常規(guī)值,隱喻變成死喻。[7]詞匯缺乏是導致活性較低的隱喻詞匯化的直接動因,它直接決定著隱喻的“生命歷程”,也決定著隱喻的詞匯化程度。比如,在我們的日常英語中,日常英語中有很多身體部位的隱喻詞都是常規(guī)隱喻:“bottleneck”,“hillfoot”,“river mouth”和 “armchair”,由于隱喻的認知功能,人們最初使用這些語言,將已熟悉的詞域映射到不熟悉的范疇,已達到使人們更加形象了解新事物的目的。但是現(xiàn)在人們已經(jīng)忘記這些詞語原為隱喻了。
當代的隱喻理論認為語言中的一詞多義性是來自于隱喻,以“crane”一詞為例,它指用來提升重物的高而大的機器,相當于 “hoist(起重機)”,同時還指 “一種高高的長著長腿的水鳥(鶴)”。顯然,在水鳥(鶴)與起重機之間存在著隱喻關系,起重機概念域中的高高的桿子及轉動的長臂和鶴的概念域中的長腿長頸是他們的共享特征。他們之間是存在者隱喻映射的。因此,詞的意義不是詞本身所固有的,一成不變的,而是源于人們的不同語境中,通過認知聯(lián)想對它們的利用,因而形成了詞匯有聯(lián)系、有規(guī)律的多義范疇。另外,詞義范疇的邊境不是固定的,明確的,而是具有轉換生成的生命形態(tài)。[8]
Lakoff認為新奇隱喻是常規(guī)隱喻的延伸。[9]比如通過熟悉的Life is a journey為例,我們就會很容易地理解下面的這句話:“We’re driving in the fast lane of the free way of love.”,同樣,假如我們非常熟悉 “Understanding of knowing is seeing”,我們也會毫不費勁地理解“You’d need an electronic microscope to find the point of the article”。因此,新奇隱喻的產(chǎn)生是以隱喻認知為基礎——通過較為熟悉概念域的去理解和感知我們不熟悉的概念領域。
“目前受到隱喻認知理論的影響,國內外已有不少學者提出在教學中要注意培養(yǎng)學生的‘隱喻能力’,并將這種能力單獨列出來,與語言能力、交際能力并列為三大能力?!盵4]將隱喻認知理論運用于教育學,也是近30年來的事情。該領域的研究方興未艾,而培養(yǎng)學生隱喻能力的重要性也亟須獲得教師尤其是開展外語教學的教師的熟知及認可。從以下三方面來嘗試解讀隱喻在英語學習中的重要性。
Murcia&Rosensweig曾提出這樣的看法:“掌握了最低量的結構,同時也擁有大量的詞匯比掌握了幾乎所有全部結構但只有少量詞匯的人在閱讀理解和最基本的語言交際中更為有利?!盵10]然而,詞匯的掌握對于英語學習者來說是最感棘手的。正如上文所說,隱喻在單詞意義發(fā)展中起到了根本的作用,
在英語中,名詞轉化為隱喻性動詞的現(xiàn)象非常普遍,比如“to arrow”是指“像箭一樣飛速前進”。 “to shadow”的隱喻意為“盯梢,尾隨”。 英語中有些名詞后加上后綴,形成了新的隱喻意義的詞,比如說“-like”(childlike,lifelike);“y”(mousy,spidery)。此外,一些動物名詞可直接轉化成具有相應動物特征的動詞,如“fox”可以指玩惡作劇,“monkey”意為制造麻煩,因此老師在英語教學中,恰當?shù)膫魇陔[喻性構詞法方面的知識,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英語中的一個詞通常會有一個基本義,以及圍繞著這個基本義的很多用法。正是這樣,學生要想準確把握這個詞匯的內涵和外延很難。例如,“If it is a fact that the meaning of life does not dawn until middle age.”,這句話里源于概念隱喻:“The meaning of life is (the light of)dawn in one’s life.”即:生命的意義如黎明的光亮出現(xiàn)之后,人們才能夠看清和理解生存意義所在,才能夠明白自身的方向和奮斗的目標。文中提及人們一般只有在中年時候才能真正理解生命的意義,這其實也是在為人們的后知后覺以及茫然的青春而扼腕嘆息。動詞性隱喻“dawn”一詞的使用,使得表達更加生動形象,也更能觸動人的心靈。再如“minefield”本意為“雷區(qū)”,但如何理解“Dealing with other people’s children has become a minefield.”(2008.12 大學英語四級考試),根據(jù)概念 隱 喻 : “Minefield is dangerous and must be treated very carefully ”,“minefield”在這句話中的深層次含義為容易招惹麻煩,需小心對待。可見,在教學中,概念隱喻可以幫助學生由一個詞的基本意義擴展到這個詞的其它意義的理解, 從而減少學生記憶和理解的難度。此外還可利用隱喻認知新詞。英語中每天都有大量的新詞產(chǎn)生,其產(chǎn)生與隱喻有著緊密的聯(lián)系,這一現(xiàn)象在網(wǎng)絡語言中尤為突出。許多詞在網(wǎng)絡英語中被賦予了新義,這些新詞生動形象,容易記憶。例如,“mouse”在網(wǎng)絡英語中不再是人見人恨的動物,搖身一變?yōu)椤笆髽恕?,只因其外型酷似老鼠,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癿emory”表示電腦中的內存,因為其功能就是記憶存儲信息,數(shù)據(jù)和程序。昆蟲“bug”在網(wǎng)絡英語中仍然也非常令人討厭,因為有了它,電腦就有故障了。
研究表明,大多數(shù)以英語為母語的學習者平均一周約說7000個習語。因此,學習者能否流利地使用習語往往被看成衡量其英語程度的重要標準之一。而調查表明,我國學生在習得詞匯搭配(習語中一類)的速度最慢,效果也最差,其根源在于習語的意義不能直接從字面推導,故而其語義難以理解。根據(jù)隱喻的認知理論,習語的比喻意義是可推導的,并非完全任意的,因為“大多數(shù)習語都屬于隱喻的范疇”,[11]隱喻是習語的一種重要認知機制。因此教師在向學生講授習語的過程中,可以嘗試通過挖掘習語背后的概念隱喻,來幫助學生深刻理解習語意義的根源,從而在習語的字面意義與整體意義之間建立起一座橋梁。比如教師在講“hit the ceiling(極度憤怒)”時,可先從隱喻角度解釋其意義根源:在西方人的概念系統(tǒng)中,習慣把人的大腦比作一個容器,而大腦中的憤怒就如同是容器中熱的物體,當人生氣的時候,容器中的“熱”會上升,當人變得極度生氣的時候,容器中的“熱”就幾乎無法控制,甚至撞到容器的頂部,因此正是因為有了“大腦是容器,憤怒是容器中的物體”兩個概念隱喻,才有這個習語的產(chǎn)生。通過這樣的講解,習語的意義不再是任意的,而是有理據(jù)的;每個習語也不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以概念隱喻為基準歸類成組。那么,習語的理解和記憶不再會是難題,使用的準確性也將會有明顯提高。
外語教學應重視交際能力的培養(yǎng),這已是廣大教師和教學研究者的共識。文化教學是外語教學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如果教學中不重視文化內容,學生就不能掌握與目的語語言文化密切相關的價值觀、交際規(guī)則等,從而造成交際障礙 。思維是人類大腦的功能,因而作為一種思維方式和認知功能,隱喻體現(xiàn)了人類的思維共性,即不同文化中的語言使用者都能運用隱喻化思維,都能理解隱喻化語言。[12]同時,人類認知經(jīng)驗的共性和他們賴以生存的客觀世界的相似又為來自不同文化的人們理解隱喻現(xiàn)象提供了物質基礎。大千世界的種種自然現(xiàn)象都是人類認識世界的共同認知對象,而人都要經(jīng)歷生老病死、教育和受教育等基本相同的生活體驗,這些生活體驗促使許多相同或基本相同的概念隱喻的形成。例如,a thunder of applause (雷鳴般的掌聲 ),in black and white(白紙黑字),Walls have ears(隔墻有耳)等。然而,由于各民族的歷史、地理環(huán)境相異,物質、文化生活不同,他們對世界的認識也不盡相同。換言之,在不同的文化中,同樣的事物會使人產(chǎn)生不同的聯(lián)想,因而隱喻也具有社會文化特征,不同語言中的隱喻體現(xiàn)著文化的差異和沖突。英語和漢語的“狐貍”都帶有“狡猾”的比喻意義,然而漢語里的“狐貍”還有“多疑”的意義。隱喻產(chǎn)生于體驗,是文化的組成部分,文化的許多內容都是通過隱喻來表達和傳承的,通過隱喻這個窗口可以透視文化。因此,通過隱喻來進行文化學是順理成章的事。在通過隱喻開展跨文化教學中,不僅要尋找差異,而且要尋找相似之處,異中尋同,同中探異,這樣才更有意義。
外語教學的難點(也是關鍵)在于培養(yǎng)學生用目標語思維的能力。外語思維能力,即直接用外語進行思維的能力,是衡量人的外語素質高低的重要因素。同時,它對人的外語聽、說、讀、寫能力的發(fā)展有著決定性的影響。外語思維能力的品質表現(xiàn)在五個方面:①深刻性。即在運用外語進行思維時能深刻認識到思維對象或表達對象的本質含義的能力。②敏捷性。即迅速認識到語言表達形式與內容之間關系的能力。③靈活性。即對給定對象能同時想出許多種表達方案的能力。④批判性。即對所產(chǎn)生的表達方案做出正確評價的能力。⑤獨創(chuàng)性。即遇到表達困難時能構想出新異而有效的表達方案的能力。比如在談及“idea”的話題時,英語母語者會脫口而出以下的句子:
I don not know how your idea is parallel to mine.(根據(jù)概念域:Ideas are geometrical objects.)
Your ideas are coming to fruition.(根據(jù)概念域:Ideas are plants.)
Your ideas are grounded on a solid foundation.(根據(jù)概念域:Ideas are buildings.)
因此,外語學習者一般能達到極高的言語流利程度,但缺乏目標語的概念圖式進行思維的能力,或者說,外語學習者以目標語的形式結構說話,但卻仍然以其母語的概念結構思維,故很難會有以上的表達。不同的教學與學習模式會導致完全不同的外語思維發(fā)展水平。因而在外語教學中,教師應引導學生重視基本范疇詞匯的學習,不要為了片面追求詞匯量的擴大而蜻蜒點水式的學習。如果教師能引導學生透過詞義互不相關的表象,把握詞義問的深層聯(lián)系,變被動接受為主動構建,把新舊知識有機結合,就能使學生逐漸形成自己的知識結構,在語言學習過程中掌握有效推導關聯(lián)意義的思維方法,對語言知識有更深入透徹的理解,提高教學質量。同時,教師在授課時應該有意識地引導學生認識母語和目標語之間在認知方式上的差異。故而,隱喻能力的培養(yǎng)也就必然是外語教學不可或缺的。對于學生掌握目標語程度的評判同樣需要參照認知框架方面的因素,而不是單純以形式上的正確與否為唯一標準。
本文首先討論了隱喻的認知功能,分析了隱喻認知過程中的映射作用以及隱喻認知功能對語言發(fā)展的推動作用。據(jù)此,進一步在闡述了在英語教學中,教師應該把概念隱喻理論循序漸進地引入課堂, 用隱喻理論幫助學生理解目標語的文化內涵;理解習語;加強學生詞匯理解的廣度和深度;引導學生對目標語中出現(xiàn)的概念隱喻進行歸納總結,激發(fā)其外語式思維能力的培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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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VE CAPABILIYT OF METAPHOR AND ENGLISH LEARNING
LIU Xiang-ping FENG Yi
(Anhui Technical College of Water Resources and Hydroelectric power,Hefei Anhui 231603)
The thesis discusses cognitive mechanism of metaphor and analyzes the important role played by mapping in the cognitive process and great effects exerted by metaphor cognition on the language development.Based on these analyses,the thesis puts forward some creative ideas about how to put the metaphor cognition theory into English teaching and learning in the aspects of the breadth and depth of vocabulary,cultural connotation,and the development of foreign-language thinking mode.
metaphor; cognition; mapping; English teaching and learning
H31
:A
:1672-2868(2011)01-0097-05
責任編輯:宏 彬
2010-10-06
劉湘屏(1976-),女,安徽懷寧人。講師,碩士,研究方向:英漢翻譯,應用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