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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氧化氮在腦缺血預處理中的作用及其機制

      2011-08-06 00:56:08張珍珍
      藥學進展 2011年10期
      關鍵詞:激酶腦缺血磷酸化

      張 超, 季 暉, 趙 倩, 張珍珍

      (中國藥科大學藥理學教研室,江蘇 南京 210009)

      腦缺血預處理(ischemic preconditioning,IPC)是指腦組織在經過非致死性短暫的重復缺血后,能增強其對缺血的耐受性的一種現(xiàn)象[1]。短暫性腦缺血誘導的腦IPC效應是一種多因素級聯(lián)反應,可促進腦內神經元存活,減輕缺血后損傷。一氧化氮(NO)可調節(jié)大腦血流量和局部大腦灌注時的新陳代謝活性,對IPC的產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1 一氧化氮與一氧化氮合酶

      1.1 在腦內的功能

      NO由一氧化氮合酶(NOS)產生,NOS具有3種亞型:神經型(nNOS)、內皮型(eNOS)和誘導型(iNOS)。在健康的大腦中,NO主要由神經元內的nNOS和內皮上的eNOS產生。在神經元中,nNOS主要存在于細胞質中,激活后遷移至細胞膜上,與谷氨酸鹽依賴的N-甲基-D-天冬氨酸(NMDA)受體結合并激活受體[2]。NMDA受體被激活后,引起Ca2+內流,激活nNOS產生較低水平的NO[3]。在損傷、缺氧等應激條件刺激下,可誘導膠質細胞產生iNOS,且不依賴Ca2+而持續(xù)產生并釋放NO[4-5]。有研究者認為在線粒體中存在著一種新的NOS——線粒體NOS(mtNOS),但人們對此存在爭議,有人認為所謂mtNOS可能只是線粒體中的nNOS[6]。

      NO可介導谷氨酸鹽信號,并對細胞-細胞間的信號傳導產生影響,而谷氨酸鹽信號在長期增強或者減弱的過程中,NO可能發(fā)揮一個神經興奮傳遞的反饋傳感器作用,這種反饋對于突觸前/后膜的興奮傳遞和神經網的活性很重要。作為內皮細胞衍生舒張因子,由eNOS和nNOS產生的NO可通過調節(jié)局部大腦血流量增加神經元活性。

      1.2 在腦缺血后的作用

      研究表明,健康腦內的NO濃度是納摩爾水平,然而腦缺血后其濃度升至微摩爾水平,這緣于nNOS的激活。NOS在腦缺血后的作用可被分為兩個方面,即調節(jié)血管功能(由eNOS介導)和產生毒性作用(初期由nNOS介導,后期由iNOS介導)。

      有研究者曾在nNOS基因敲除小鼠實驗中發(fā)現(xiàn),nNOS基因敲除小鼠在腦缺血后腦內NO水平沒有增加,并對局部缺血和全腦缺血產生耐受。腦缺血誘導nNOS合成的NO對組織的損傷機制包括:致聚ADP-核糖聚合酶(PARP)激活,導致細胞儲存能量耗盡[7];與超氧化物結合生成亞硝酸鹽;誘導細胞凋亡(Elibol等,Neuroscience,2001 年)。與nNOS基因敲除小鼠實驗的結果一致,nNOS抑制劑也可使動物模型對缺血產生耐受(Yoshida等,J Cereb Blood Flow Metab,1994 年)。

      已有研究表明,在腦缺血開始階段,iNOS在腦內并無表達,直到幾天后,膠質細胞和炎癥細胞進入了缺血核心區(qū),方才有表達,而由iNOS產生的NO則可加重組織損傷。Ono等[8]證實小膠質細胞中因iNOS激活所產生并釋放的NO與缺血后延遲性神經元損傷密切相關,且使用iNOS特異性抑制劑或在iNOS基因敲除模型小鼠中進行的實驗也證明,抑制iNOS的表達,可減輕這種損傷(Iadecola等,Neuroscience,1997 年)。

      與nNOS和iNOS的毒性作用不同,eNOS在腦缺血后可發(fā)揮腦血管保護作用,即舒張血管和抑制血小板聚集及白細胞與內皮細胞黏附。實驗表明,在腦缺血后,eNOS基因敲除小鼠與野生型小鼠相比,其腦內有更大的核心缺血區(qū)和更小的半影區(qū),這可能緣于其缺失eNOS的腦血流量調節(jié)作用(Huang等,J Cereb Blood Flow Metab,1996年)。

      2 腦缺血預處理機制

      IPC可出現(xiàn)在不同的組織中,如心臟、大腦、肝、肺和胃腸道片段[9-10],但是其在各組織中的激活和調控機制是否一樣尚不得而知。IPC的一些保護機制已被證實,如改變細胞基因、上調熱休克蛋白、減少脂過氧化反應、促進炎癥和線粒體新陳代謝等[11-15],但其分子機制也不十分清楚。

      依據(jù)短暫性缺血后產生保護效應的時間間隔的不同,腦IPC可分為兩種類型:即時型(early preconditioning)和延遲型(late preconditioning),即 IPC的保護效應呈“雙峰”時相。前者在短暫性缺血后數(shù)分鐘至3 h內即產生保護效應,而后者的保護效應則出現(xiàn)在短暫性缺血后24~72 h,兩者的病理生理及保護機制不同。即時型IPC因為在短暫性缺血后很快產生,僅被認為是翻譯前水平的調控,不像延遲型IPC涉及到基因表達的改變,因此其保護效應產生的時間較短。

      對腦IPC的研究起初采用了沙土鼠的全腦缺血模型,結果顯示,阻斷雙側頸總動脈達5 min,即可造成海馬CA1區(qū)的神經元損傷,而若在此前預先致腦形成2 min的短暫性缺血,則可減輕隨后缺血造成的CA1區(qū)神經元損傷,提示短暫性缺血可對腦組織產生保護效應;但這種保護效應在1~3 d后才出現(xiàn),說明這是一種延遲型IPC效應。最新研究表明,NMDA受體的激活和相關蛋白的合成是延遲型IPC產生的必要條件[16]。

      盡管IPC確切的信號分子尚不明確,但其延遲保護效應的一些激活分子已被人們發(fā)現(xiàn),包括腺苷、緩激肽、細胞因子、NO和活性氧(ROS)。這些分子可以激活IPC的上游信號,其中有些分子與NOS的激活相關,提示NO的產生可能是延遲型IPC效應產生的關鍵。

      3 對一氧化氮在腦缺血預處理中作用的研究

      3.1 體外模型實驗研究

      缺氧-缺糖(OGD)模型可用于對原代神經元或PC12細胞進行的體外模擬腦缺血研究。在神經元細胞培養(yǎng)模型中,短暫的OGD可誘導IPC效應,表現(xiàn)為神經元的抗氧化應激能力增強。然而,細胞培養(yǎng)模型只能用來研究神經元產生IPC的內源性通路[17],并不能闡明血管的作用和不同組織結構之間的相互作用對IPC產生的影響。

      體外實驗顯示,神經元細胞經5~30 min的OGD處理后,對24 h后45~55 min的OGD損傷有保護作用(Grabb等,J Neurosci,1999年)。這種IPC效應與NMDA受體激活、Ca2+內流和新蛋白合成相關,而L-NAME可阻斷此IPC效應,提示NO參與了此IPC效應的產生。使用原代皮層細胞培養(yǎng)模型進行的實驗還發(fā)現(xiàn),NMDA受體興奮后,激活nNOS,導致NO水平升高,繼而激活可抑制Ras相關信號傳導的p21 Ras,產生IPC效應,而使用p21 Ras顯性失活突變體或者p21 Ras抑制劑可以阻斷IPC效應,提示下調Ras相關信號,包括Raf/MEK/ERK通路傳導,可能改變基因表達,并刺激神經元生長和存活相關程序,從而誘導IPC效應(Gonzalez-Zulueta等,Proc Natl Acad Sci USA,2000 年)。

      3.2 體內模型實驗研究

      小鼠實驗顯示,連續(xù)將大腦中動脈阻斷(MACO)3次(每次持續(xù)5 min),對30 min后永久性腦缺血損傷有保護作用,24 h后的腦梗死體積檢測驗證了這一點(Stagliano等,J Cereb Blood Flow Metab,1999 年)。Atochin等[18]在 eNOS 和 nNOS 基因敲除及野生型小鼠實驗中采用同樣的方法考察了eNOS和nNOS在IPC中的必要性,其間采用多普勒血流儀記錄血流量變化。結果表明,野生型小鼠經過3次MACO后,可使永久性腦缺血24 h后的腦梗死體積減少,但eNOS和nNOS基因敲除小鼠卻未見有此IPC效應。

      在新生小鼠缺氧-缺血模型中,IPC效應可以被非特異性NOS抑制劑L-精氨酸(L-NAME)而并非nNOS特異性抑制劑7-硝基吲哚(7-nitroindazole)和iNOS特異性抑制劑氨基胍(aminoguanidine)所拮抗(Gidday 等,J Cereb Blood Flow Metab,1999 年)。Gustavsson等[19]在同一模型試驗中也證實eNOS的基因表達與腦IPC效應相關,即eNOS基因表達的增加可致大腦血管舒張及血流量增加,從而產生IPC效應。

      大鼠實驗顯示,給予3 min短暫的MACO或脂多糖(LPS),可產生腦IPC效應。其中,由LPS誘導的IPC效應被認為與eNOS表達的增加有關,可被非特異性NOS抑制劑L-NAME阻斷,然而,L-NAME卻不能抑制短暫性MACO所致IPC效應(Puisieux等,Eur J Pharmacol,2000年)。這一實驗結果與之前人們的研究結果出現(xiàn)偏差,究其原因,可能是實驗動物種群差異(大鼠 vs小鼠)、模型差異(3 min MACO 1次 vs 5min MACO 3次)和L-NAME不能有效阻斷eNOS表達所致。eNOS誘導腦IPC效應的可能機制是,舒張大腦血管,增加缺血半影區(qū)血流量,從而減小腦梗死體積;且與干預白細胞-內皮細胞以及血小板-內皮細胞間相互作用有關(Jiang等,Brain Res,2002 年)。

      揮發(fā)性麻醉劑也可誘導腦 IPC效應,Wang等[20]認為這和蛋白激酶B(Akt)的激活以及三磷酸腺苷(ATP)依賴性通道等與NO密切相關的信號通路有關。給大鼠腹腔注射異氟烷或者氟烷后24 h,再行2 h MACO,則可產生腦IPC效應,而iNOS抑制劑氨基胍可阻斷此IPC效應,提示iNOS參與了這些麻醉劑誘導IPC效應產生的過程(Kapinya等,Brain Res,2000 年)。Kitano 等[21]在小鼠實驗中發(fā)現(xiàn),使用異氟醚誘導腦IPC效應,存在性別差異,即此誘導方法只對雄性小鼠有效,而對于雌性小鼠無效。這種性別差異來自于Akt的活性差異,繼而改變下游eNOS的活性。

      綜上所述,NO在IPC中的作用可分為以下兩個方面:第一,可能通過內源性通路參與IPC效應,發(fā)揮觸發(fā)器和調控器雙重作用,調節(jié)神經元對腦缺血的耐受;第二,作為內皮細胞衍生舒張因子,可在腦缺血后增加灌注血流量,抑制內皮細胞、血小板和白細胞的相互黏連,從而降低腦缺血所致血管功能性損傷。

      4 對一氧化氮在腦缺血預處理中作用機制的研究

      已有研究表明NO在IPC中的作用機制涉及以下途徑:1)Ras/Raf/MEK/ERK和PI3K/Akt通路,NO可激活這兩條通路,并產生級聯(lián)反應,如細胞骨架蛋白磷酸化、細胞黏附分子磷酸化以及轉錄因子[如Elk-1、cAMP反應元件結合蛋白(CREB)、NF-κB等]的激活,而轉錄因子的激活又可以導致基因表達的變化,觸發(fā) IPC效應;2)NF-κB通路,NF-κB參與了由細胞因子和生長因子引起的細胞分化、凋亡和生存過程,而短暫性腦缺血誘導產生的NO可激活NF-κB,并誘導產生iNOS,引發(fā)IPC效應;3)線粒體K+-ATP通道,一種ATP敏感性的K+通道,被認為可能是延遲型IPC的效應器,而NO可以選擇性激動線粒體K+-ATP通道。

      4.1 Ras/Raf/MEK/ERK通路

      Ras/Raf/MEK/ERK通路可調節(jié)細胞增殖、分化、存活、凋亡的基本過程。研究表明,由nNOS產生的NO可激活G蛋白Ras(Gonzalez-Zulueta等,Proc Natl Acad Sci USA,2000 年),使之結合 Ras激酶,并遷移到細胞膜表面;Ras激活絲蘇氨酸激酶Raf,繼而激活MEK激酶家族(MAPK/ERK激酶,MEK1和MEK2),MEK又致ERK激酶家族(ERK1和ERK2,即p42和p44)磷酸化并激活,而ERK激酶是這個級聯(lián)反應的效應分子,不僅可致細胞質中靶蛋白磷酸化,還可致核蛋白和轉錄因子,如CREB和Elk-1磷酸化(見圖1)[16]。此外,體外神經元培養(yǎng)模型實驗發(fā)現(xiàn),ERK的激活與 IPC效應相關(Kolch等,Biochem J,2000年)。筆者所在課題組進行的大鼠實驗也顯示,IPC模型大鼠在腦缺血再灌注后腦內磷酸化ERK(p-ERK)水平升高,而其接受新型NO供體型化合物(S)-ZJM-289治療后,IPC效應增強,且其腦內p-ERK表達水平進一步提高,提示(S)-ZJM-289增強IPC效應的作用可能與ERK蛋白的激活相關。

      4.2 PI3K/Akt通路

      NO激活的Ras也可通過促進生長因子與酪氨酸激酶受體或者G蛋白偶聯(lián)受體結合而激活PI3K/Akt通路[15]。3-磷酸磷脂酰肌醇激酶(PI3K)被激活后,可水解細胞膜上 4,5-二磷酸磷脂酰肌醇(PIP2)生成第2信使 PIP3,而PIP3與細胞內含有PH結構域的信號蛋白Akt和磷酸肌醇依賴性蛋白激酶(PDK)結合,促使PDK致Akt磷酸化并激活(見圖1)。

      Akt也稱蛋白激酶B(PKB),是一種相對分子質量為60000的絲氨酸/蘇氨酸激酶,具有3種亞型,其中 Akt1是與大腦功能密切相關的一種亞型[22],可在 4 個位點(Ser124、Thr308、Thr450 和Ser473)被PDK磷酸化,且Thr308和Ser473位點的磷酸化可增強Akt1激酶活性。Akt1激活后可致絲氨酸和蘇氨酸磷酸化,繼而影響諸多靶點,如基因轉錄調控蛋白(如 FOCO、IKK、mdm2等)、細胞質酶、組蛋白和細胞程序化死亡相關蛋白(如BAD、Bax、Caspase 9等)。

      細胞內鈣濃度的增加可以激活nNOS和eNOS。最近研究表明,eNOS的活性也受磷酸化的蘇氨酸和絲氨酸殘基調控,如因Ser1179位點磷酸化而激活以及因Thr479位點磷酸化而失活[23]。Akt激酶可致eNOS在Ser1179位點磷酸化并激活,是重要的體內eNOS調控因子,其介導的eNOS磷酸化改變了細胞對生長因子如胰島素樣生長因子(IGF-1)的應答。除Akt以外,其他激酶,如PKA、AMPK和PKC也可致 eNOS在不同位點磷酸化,調控其活性。eNOS活性的增加對于IPC的影響機制包括:調節(jié)Caspase的表達和磷酸化、PKC通路的激活及基因表達的改變。

      總的來說,Akt1及其下游信號分子可促進腦缺血再灌注后神經元的存活,與IPC效應的產生密切相關。

      圖1 NO經Ras/Raf/MEK/ERK和PI3K/Akt通路誘導IPC的分子機制Figure 1 Molecular mechanism of NO-induced IPC via Ras/Raf/MEK/ERK and PI3K/Akt signal pathways

      4.3 NF-κB 通路

      在正常狀態(tài)下,NF-κB在胞質中與其抑制因子I-κB結合而失去轉錄活性。短暫性腦缺血后產生的適量的NO則能促進PKC致IKK(I-κB的激酶)磷酸化并激活,導致 I-κB磷酸化及降解,使其與NF-κB 解離[24-25],被釋放的 NF-κB 轉移到細胞核內并誘導目的基因表達 iNOS,激活 CREB[16],并產生IPC效應(見圖2)。筆者所在課題組研究發(fā)現(xiàn),(S)-ZJM-289用于IPC模型大鼠時,可改善大鼠的神經行為學功能和腦損傷指標。且免疫組化和Western Blot實驗顯示,給IPC模型大鼠使用了(S)-ZJM-289后,大鼠腦內NF-κB和eNOS蛋白表達上調,表明(S)-ZJM-289可通過激活eNOS,釋放NO,促進NF-κB-I-κB解偶聯(lián),致NF-κB 活化并進入細胞核內進行iNOS基因轉錄,從而增強IPC效應。

      圖2 NO經NF-κB通路誘導IPC的分子機制Figure 2 Molecular mechanism of NO-induced IPC via NF-κB singal pathway

      4.4 線粒體K+-ATP通道

      線粒體K+-ATP通道是腦內產生IPC的重要靶點,而PKC的激活被認為是線粒體K+-ATP通道開放的重要環(huán)節(jié)[26]。已有研究顯示,給IPC模型大鼠在腦缺血前注射K+-ATP通道拮抗劑,可阻斷腦缺血后IPC效應,而K+-ATP通道激動劑在海馬切片中可誘導類似IPC效應[27];NO則可通過環(huán)磷酸鳥苷(cGMP)-PKG-PKC通路選擇性激動線粒體K+-ATP通道[28-29]。最新研究表明,硝?;蛶€基等自由基也可激動該通道[30]。機制研究表明,線粒體K+-ATP通道的開放可抑制細胞膜去極化[31],增加線粒體呼吸率(Bajgar等,J Biol Chem,2001),減少ROS產生[32],抑制胞內鈣的超載,從而抑制神經元凋亡,產生 IPC 效應(Pain等,Circ Res,2000 年)。

      5 結語

      NO及其代謝物在細胞保護分子信號級聯(lián)中起重要作用,可促進IPC效應的產生,對其的深入研究有積極的臨床意義。筆者所在課題組研究表明,新型NO供體型化合物(S)-ZJM-289用于IPC大鼠時,可顯著性降低腦缺血再灌注后的神經元損傷和腦梗死體積,改善神經學功能,其誘導IPC效應的產生與增強eNOS活性和改善線粒體功能相關,它可通過增加eNOS活性,改善內皮細胞功能,增強腦內缺血區(qū)域的微循環(huán),促使ERK磷酸化,導致IPC效應的產生。亞硝酸鹽是本課題組最新的研究重點,因為它不僅是一種穩(wěn)定的NO貯存器,能在缺血后對缺血區(qū)域發(fā)出類似NO的信號,其具有的氧化還原特性又令它在這個信號通路中的作用具有多樣性,而且它還是IPC效應調節(jié)器,在治療腦缺血再灌注損傷方面極具潛在價值。盡管亞硝酸鹽介導IPC效應的機制尚不清楚,但現(xiàn)有的研究數(shù)據(jù)表明,它是缺血反饋的生理調節(jié)器,為治療缺血性疾病的很有潛力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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