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團”,“知青”,這些字眼仿佛是離我們很遙遠的一個時代。然而,在那個年代里,卻有那樣一群人,他們帶著火一樣的熱隋自愿奔赴北大荒。在“屯墾戍邊,寓兵于農(nóng)”的號召下,十多萬全國各地的城市知識青年告別親人,滿懷激情地奔赴祖國北部邊疆?!侗鴪F歲月》為我們講述了一群北京知青在哈爾濱插隊時的歷練與成長的一段刻骨銘心的往事。
這部《兵團歲月》,將老一輩記憶中的“兵團”生活全景式地呈現(xiàn)在觀眾面前,既可以看到真實生動的勞動場面,也可以聽到知青斗嘴打架的詼諧?,F(xiàn)實題材的電視劇一般都是索然無味的,然而“兵團”的整體風(fēng)格卻是笑聲不斷,笑中有淚。從這一點來看,“兵團”的編劇和導(dǎo)演無疑都是聰明的,他們在抓住有時代共同感的收視人群外,也用幽默詼諧的整體風(fēng)格拉攏著當(dāng)下的年輕人。
該劇最大的特點就是真實,每個人物身上都被賦予了那個時代的特點,哪怕是劇中的反面人物范學(xué)東,嫉妒,打小報告,打擊報復(fù),貪圖女色,滿嘴的大道理,利益面前往前沖,危險到來往后縮的人物也塑造得惟妙惟肖。該劇的整個故事波瀾起伏,人物命途多舛,帶給觀眾極大的視覺沖擊和內(nèi)心震蕩。
這是一部講述歲月滄桑的懷舊故事,在小人物的坎坷經(jīng)歷中能看到當(dāng)年歷史的縮影,也能看到那個大時代的生活剪影,讓人唏噓感動。演員們出神入化的表演,帶著我們一起,到了東北邊疆,到了林海雪原,到了已經(jīng)漸遠的六七十年代。
張譯 “小提琴王子”的崢嶸歲月
曾在《士兵突擊》、《我的團長我的團》、《生死線》等火爆熒屏的電視劇中都有非常出色表演的張譯,此次加盟《兵團歲月》出演男一號更是經(jīng)歷前所未有的演繹挑戰(zhàn),張譯在拿到劇本時就愛不釋手,為這個角色做足功課,他扮演的喬海洋,在嬉笑怒罵間為觀眾呈現(xiàn)了一個歷經(jīng)滄桑卻又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形象。
Q:當(dāng)初你決定加盟這部戲的初衷是什么?
A:首先是這個角色吸引了我,喬海洋的命運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他也在命運的洪流中從桀驁不馴、自信滿滿的青少年,成長為能夠忍辱負重、愿意扎根邊疆的有用之人。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這里有太多老鄉(xiāng),導(dǎo)演李文岐是從哈爾濱走向全國的著名導(dǎo)演,我從小就是看著李導(dǎo)的《趙尚志》等作品長大的,還有哈爾濱話劇院的老師閻淑琴,她也是我入行以來的第一位老師,我十多歲時就上過她教的臺詞課。還有跟我對戲的高強、沈傲君、在劇中演我的連長的程煜老師,都是咱黑龍江人,演起戲來感覺特別親切。
Q:會不會覺得知青那個年代跟自己很遙遠?
A:盡管從未經(jīng)歷過那個年代的故事,但對于劇中故事并不陌生,所有關(guān)于北大荒的故事講述的都是一種精神,雖然沒有機會真的去到農(nóng)場鍛煉,但作為70后,我敢說北大荒人特有的精氣神在片中、在現(xiàn)實中都得到了延續(xù),我很驕傲。
Q:據(jù)說有一場洗澡的戲是你建議導(dǎo)演在冰天雪地里拍攝的,是怎么回事?
A:那場戲只有在那種環(huán)境下拍才好看。當(dāng)時劇情是,為了讓我們這些北京來的知青在大年三十那天洗一個干干凈凈的澡,為了迎接新年的到未,我的師傅千里迢迢去山里邊拉那個冰去了,想給我們把冰化成水后再燒成熱水讓我們洗澡,結(jié)果因為暴風(fēng)雪提前來到,師傅就死了。我覺得這個時候站在白樺林里頭,站在老車師傅犧牲的那片土地里,站在冰天雪地當(dāng)中洗澡,可能這種儀式感會更強一些,會很圣潔很壯觀,所以當(dāng)時就這樣想的。其實那場戲是我跟李文岐導(dǎo)演一塊想到的。
Q:說說這部戲里最讓你難忘的一件事。
A:我和沈傲君有一場吻戲。那天,已經(jīng)凍得不行了,穿得都特別少,我們這個戲像是兩幕話劇,第一幕是兵團年輕的時候,第二幕是改革開放我們變化之后的生活,變化之后的生活是有一點點錢了,我們的服裝就變成了呢子大衣,呢子大衣很瘦,里邊就不可能穿棉襖,她穿的也是,所以凍得都已經(jīng)不行了,在這個時候拍了一場吻戲。拍完之后她跟導(dǎo)演說了我一句話,她說我不真誠。
Q:當(dāng)時的環(huán)境很惡劣,而且戲里面還有很多危險的動作,但其實沈傲君在拍戲的階段就已經(jīng)是有孕在身了,事后你知道這事有沒有被嚇著?
A:她懷孕這事她誰也沒說,我們在拍完戲之后,我和王媛可經(jīng)常能見到,沈傲君就消失了,就在我們劇組所有人里面消失了。后來,直到有那么一天,我在微博上發(fā)現(xiàn)她說難產(chǎn)了,不管怎么說生命已經(jīng)誕生了,然后我就算了一下日子,忽然覺得好恐怖啊,勢必她在我們劇組時就有孕在身,太可怕了這事,我在想當(dāng)時她到底知不知道啊。
Q:拍攝中有沒有經(jīng)歷過危險的事情?
A:有一次那個馬受驚了。當(dāng)時車上是我跟老車,那個馬瘋了一樣在跑,摟不住,上下坡都特別快,心里特別害怕,因為一旦踩在哪個洞里,就完蛋了。因為都是雪,也看不到,我們倆人一塊合力去拽那韁繩都拽不住。老同志還是聰明,他穿得也厚,就地一滾就過去了,他讓我下車,當(dāng)時我也不想下去,我總覺得沒什么大事,我就把自己跟那毯子一樣趴在那個車上,就一直抓著那繩子,后來他鉆到白樺林里的時候,馬過去了,爬犁卡在那,馬也走不動了,我也沒磕著沒碰著,算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