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很多年里頭,中國人看美國,似乎在用望遠鏡看。美國所有的美好的東西,都被這個望遠鏡放大。經(jīng)常有人說美國怎么怎么樣,你看我們這兒什么時候能這樣。在過去的好多年里頭,美國人似乎也在用望遠鏡看中國,但是我猜測可能拿反了。因為他們看到的是一個縮小了的、錯誤不斷的、有眾多問題的中國。他們忽視了十三億非常普通的中國人,這些中國人改變命運的沖動和欲望使這個國家發(fā)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我希望越來越多的美國朋友去看一個真實的中國。因為我起碼敢確定一件事情——即使在美國你吃到的被公認為最好的中國菜,在中國都很難賣出好價錢。
——中央電視臺主持人白巖松在耶魯大學發(fā)表了題為《我的故事以及背后的中國夢》的演講,用智慧、幽默的語言表達了對中美人民之間相互了解的愿望
廣告市場的萎縮,會讓弱勢媒體面臨出局。因此可以預言:2009年將成為中國媒體淘汰式競爭的開端。局部看是滅頂之災,全局看是件好事。
中國媒體結構性的矛盾有望突破。結構性矛盾主要是行政化機構與市場化競爭之間的矛盾。很長一段時期,中國報業(yè)都缺乏市場退出機制,優(yōu)勝劣汰不徹底。在金融危機的大背景下,在做大做強的目標下,在行業(yè)政策的引導下,報業(yè)通過市場化的整合來淡化行政化結構,目前是最佳時機。
如何在技術層面應對金融危機,也是必須思考的問題。首先,對金融危機的報道,要從現(xiàn)象報道深化到經(jīng)濟學理論分析的專業(yè)報道,尤其要重視對企業(yè)信心的提振。媒體不要人云亦云地制造恐慌氣氛。理性的客觀報道,比感性的猜測報道更有說服力。其次,要通過活動策劃把媒體嵌入人們的生活鏈條中。媒體要通過更多的活動、更多的創(chuàng)意、更多的合作,與人們的生活融為一體。再次,廣告要提供精細化服務,引導企業(yè)釋放廣告。最后,員工培訓要加大力度。
——《新聞與寫作》雜志社社長、總編輯丁亞韜在《中國新聞出版報》發(fā)表文章探討金融危機對中國媒體的影響以及媒體在技術層面的應對措施
中國電影大片制作迄今業(yè)已有了“七年之癢”,在與好萊塢博弈的第一個回合告捷之后,可以說,我們首先解決了中國電影產業(yè)轉危為安的生存問題;當下我們與好萊塢的博弈,不妨說已進入到了更為關鍵的第二個回合,其核心命題就是盡快向現(xiàn)代化大電影產業(yè)升級,不斷提升民族文化的主體性及其國際傳播實力。
但是,與此同時也出現(xiàn)了一種令人頗為無奈的“文化悖論”,我們與好萊塢大片模式漸漸呈現(xiàn)出某種趨同性,只注重視覺奇觀的營造或提供快餐式的通俗劇消費,卻往往忽略了對民族文化原點及文化傳統(tǒng)的深入發(fā)掘,在創(chuàng)新能力以及審美精神的提升上顯得差強人意。
作為文化的國際傳播,歷來可有兩種選擇:一是以妥協(xié)之態(tài)去“迎合而趨同”,踩著好萊塢的腳印而委曲求全、迂回求勝;一是以尊嚴之態(tài)去“求異而標新”,與西方展開平等而有尊嚴的對話,在“和而不同”中弘揚我們民族文化的主體性,藉此真正拓展出中國文化在國際上傳播的新空間。而有些大片,顯然短視地選擇了前者。
跨界而與世界對話,拓展文化的國際傳播,其間一個核心的問題是:中國電影如何堅守自身民族文化的主體性,并在銀幕上塑造出經(jīng)得住歷史和審美雙重考驗的中國藝術形象?這就迫切需要我們的大片制作在人文自覺上得到提升,走出一條不同于好萊塢大片的新路,這就需要我們群策群力、花大力氣,將大片鍛鑄為更具東方神韻和風骨、更具多元風格和樣式特色的民族電影品牌。
——北京電影學院教授黃式憲在《人民日報》海外版發(fā)表文章強調中國電影要與西方平等而有尊嚴地對話
現(xiàn)在的孩子很喜歡打游戲,你叫他們別玩了去看書,他們肯定不高興。所以我就想,為什么不把我們的國學知識做到游戲中去?!度纸?jīng)》里面有知識點可以讓孩子吸收,讓他們考試。比如,他們學到一定程度就能中個秀才,然后再中舉人、進士,甚至最后高中狀元。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中途退出考試,自己開班授課,或者去當縣令,幫助治理國家,這樣都很好,關鍵是,能把知識點放在里面,讓孩子一點一點吸收。
——復旦大學教授錢文忠構想了一些推廣傳統(tǒng)文化的方法,比如將《三字經(jīng)》打造成網(wǎng)絡游戲
除了在影像里、舊畫報里,在賓館酒樓的迎賓處還翩翩飄動著被想象異化的古色古香的衣角,我們的民族服裝早已在日常生活中被疏遠,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的西式服裝。除了服飾之外,我們一直孜孜以求想要向世界展示的中華文化,又有多少已經(jīng)淡出了我們的日常生活,成為記憶中的文化標本?
——北京大學博士生王思思參加國外大學的活動,被要求穿上本國傳統(tǒng)服裝、展示民族文化,她思來想去,卻不知穿什么好,回國后發(fā)表了以上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