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前農業(yè)部長、經濟學家何塞·盧林貝格曾風趣地打過一個比方:有兩位母親,每個人各自在家中撫養(yǎng)自己的孩子,因為是自己的孩子,因此母親盡心盡力,孩子們因此充分地享受到母愛和幸福,但國民經濟不會因為她們的勞動產生任何變化。如果這兩位母親來到勞動力市場,雙雙作為保姆彼此到對方家里照管對方的孩子,她們的勞動因此產生了經濟效果,該國的國民生產總值也因此相應提高,但雙方的孩子享受到的只是保姆而不是母親的撫養(yǎng)。盧林貝格稱此為“不幸福的經濟學”。
在盧林貝格看來,盲目的發(fā)展才是人類真正的危機,“不幸福的經濟學”中,危機重重。農業(yè)生產部門為了追求產量,肆無忌憚地向田地里傾注大量農藥和化肥。這些化學物品不斷改變著土壤的成分構造,最后的結果就是大地板結,作物無法生長。
在現(xiàn)代的城市中,生活的節(jié)奏也正冷漠地遞加著運轉的速度,就像農田里沉積的越來越多的化肥和農藥的殘余成分。工作是為了生活,但當工作的壓力威脅到作為生產的主體的人的身體健康時,那工作的意義是什么呢?難道僅僅就是“增長”、“發(fā)達”等看起來頗有誘惑力的字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