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既于客觀世界的存在,又像一個異界的精靈。它熾熱似火,冷酷象冰;它纏綿如夢縈,狠毒似惡魔;它柔軟如錦緞,鋒利似鋼刀。它能叫人超脫曠達,才華橫溢,放蕩無常;它能叫人忘卻人世的痛苦憂愁和煩惱到絕對自由的時空中盡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無忌,勇敢地沉淪到深淵的最底處,叫人丟掉面具,原形畢露,口吐真言。
酒是精神世界的膨化劑,是解放靈魂的鑰匙。酒之于人類,已不僅僅是一種客觀的物質(zhì)存在,它成了一種文化象征。
莊子主張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齊一生死。莊子高唱絕對自由之歌,倡導“乘物而游”、“游乎四海之外”、“無何有之鄉(xiāng)”。莊子寧愿做自由的在爛泥塘里搖頭擺尾的烏龜,而不做受人束縛的昂頭闊步的千里馬。追求絕對自由、忘卻生死利祿及榮辱。這種跳出三界外的超脫,與遠離城市、游走山水的情懷似乎有共通之處。
因此,當我們旅行至世界的某個角落,能有幾盤佳肴、一壺老酒、三兩知己在身旁,那一夜的時光,必定灑脫浪漫。
如果能讓李白自駕車旅行,自由擇路,率性而行,仗劍云南詩酒花,那份愜意必定令每一個人羨慕不已。唯一要囑咐他的,只是不要酒后駕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