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女人”
彼得·克奧瑞:另一個黑發(fā)“女人”看上去像是亞洲人……它中等身高,170厘米左右。它的外形同樣與人類不同——是它的顴骨讓我想到它會是一個亞洲女人,但是它太過于突出了,就好像是被邁克·泰森或其他什么東西猛擊過一樣……顴骨顯得非常膨大;它的眼睛也很大,與金發(fā)的那個“女人”差不多是一樣的;但它的眼睛是暗的,幾乎全是黑色的;我不記得在那雙眼睛中看到過白色……
金發(fā)的那一個正對著我,當我坐直后大概距我有60厘米的距離。黑發(fā)的那個在我的右邊,坐在床邊上。當我看著它的時候,我有了這樣一種印象:它在注視著金發(fā)“女人”,正在學習如何行動。它就坐在那里,全神貫注地看……它看著我們倆……看它在做什么和所得到的反應——我對于金發(fā)“女人”的反應。
比爾·克萊特:肌肉如何?它們是瘦削的還是肌肉發(fā)達、強健有力的?
彼得·克奧瑞:哦,我對金發(fā)“女人”的印象是它很高,因為從腰以上它比我高。當它坐起來……當它緊抱著我,將我拉到它乳房上時,我覺得它要比我高一個半頭(彼得身高182厘米)。我肯定它比我高很多,這是真的。金發(fā)“女人”有一雙淺色的眼睛,可能帶有藍色……除了大小之外,它的眼睛與普通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另一個,就像是看著電視機的屏幕,是一種昏暗的色調(diào)。
比爾·克萊特:它們的皮膚是什么顏色的?
彼得·克奧瑞:一個是淺色的(金發(fā)“女人”)。它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西方人。皮膚的顏色很淺。另一個的皮膚較暗,比亞洲女人的膚色還暗,也許像是來自印度。它有齊肩的黑色直發(fā),非常直……我從沒看到它的頭發(fā)晃動過。當它看著我們的時候……它僵直坐在那里。它的膚色很暗淡。看看金發(fā)的那個,看看它,再看看這些細小的區(qū)別,你就知道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人類的女性……除了眼睛和顴骨,那個亞洲“女人”的臉看上去比另一個更像是人類……它們就是端坐著也會顯得很高。它們看上去就像是變形的人類……金發(fā)“女人”非常顯眼……我從未看到過一個有如此長相的人類……
特殊反應
彼得·克奧瑞:(金發(fā)“女人”)伸出手來,用兩只手從我腦袋后面拉我。它捧住我的腦袋后,強迫我貼近它的乳房,它的左乳房。我反抗,它就再次強迫我。我又一次反抗,它就第三次強迫我,將我拉近它。它非常強壯……當我反抗的時候,它輕易地就能把我再拉回來……
它十分強壯,但是它第一次的動作很輕柔,幾乎是示意我靠近它。我將它推開。然后它用了一點勁。我也多用了一點勁將它再次推開。第三次它使了很大的勁。我推不動它了。
彼得·克奧瑞:你知道,我感覺到身上沒有任何力氣。那就像是一種被控制的力量。它很強壯。我的反應是不要掙扎,要冷靜。真令人吃驚,看上去如此柔弱的一個“女人”竟然這樣強壯。
它把我拉了過去,我的嘴……貼著它的乳頭,然后我咬了它。
比爾·克萊特:你為什么那么做?
彼得·克奧瑞:我不知道。我也曾經(jīng)問過自己許多遍。我知道如果你咬一個女人的乳頭的話,傷害會有多大。但我卻那樣做了,而且咬了一大口。我咬掉了一點,因為我吞下了它,它在我喉嚨里粘了整整三天。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那樣做。我不知道那樣做對我來說是否算是一種防衛(wèi)措施,以便逃脫它。我知道有許多人會說這是一種性幻想什么的。我當時就在現(xiàn)場。我曾和兩個“女人”在一起。對于我來說,這并不是一次外太空的經(jīng)歷。這很正常。我再也沒有這樣做過。我并不認為那種感覺很棒。它就是普普通通,沒什么可值得大書特書的……我想我咬了它的乳頭,這恐怕是我所能給出的,我并不想那樣做的唯一證據(jù)。
當我咬了它的乳頭時,它并沒有尖叫,也沒有哭,它對疼痛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我所做的一切壓根兒沒有引起任何疼痛。千真萬確,就像是在我所經(jīng)歷的事情上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那兒沒有血,那兒什么也沒有,任何痕跡都沒有。就像我咬了一口塑料人或是用橡膠什么的做的人體模型。
我估計是我咬的那一口幫助我將它推開的……它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說這不符合規(guī)則。在某種程度上,這讓它震驚而且迷惑,就像這不在意料當中一樣。它看著那個亞洲“女人”,我記得,它從我頭頂上看過去。它們彼此直視著對方的臉,然后看向我。像在說“這不是計劃中所應該發(fā)生的事。你做錯了”。
比爾·克萊特:讓我們回到床上的那個“女人”身上。你剛才說那個黑頭發(fā)的,看上去像在學習該做些什么。那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呢?
彼得·克奧瑞:它臉上毫無表情。如果它在那兒……你知道的,當你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看到他眼中的閃光,你知道他活著……但我卻沒有在它們的眼睛當中發(fā)現(xiàn)這種閃光。就像看著玻璃眼球一樣……那里缺失了一些什么東西……尤其是那個亞洲“女人”,它直直地盯著我們看,僅僅是關注并分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另一個,我所看到的它的一切動作都很冷靜……不帶有任何情感。
它們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么。它們出現(xiàn)在那里是有理由的……進入我腦中的第一個想法是孩子。這可能要歸因于那個亞洲人長相的有一點罐狀腹吧。它們在那里的原因,我想是為了懷孕吧……我不知道……(彼得同時提示它那顯眼的肚子也可能是因為它坐的方式才被突顯出來的)。這一切都是被控制的。在它的身后一定有一個理由,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操控它發(fā)生的。
一個消失的舉動
彼得·克奧瑞:我吞下了它,但它卻粘在了我的喉嚨里,我開始咳嗽。我的咳嗽剛一發(fā)作,一切就都停止了,它們不見了。我隨即離開了床。
比爾·克萊特:你的意思是?
彼得·克奧瑞:它們就那么消失了。一秒前它們還在那兒。
比爾·克萊特:在你咳嗽和意識到它們已經(jīng)不在那兒了之間,你是否有什么感覺?比如說時間的連續(xù)性?
彼得·克奧瑞:哦,是的,我不相信這之間曾中斷過。我不這樣認為。
比爾·克萊特:那這種感覺呢,就是你前面所描述到的,它們在你身后,穿過你的軀體看到事物的感覺。
彼得·克奧瑞:哦,那也是我想說的。我的咳嗽剛一發(fā)作,我就向上看去,它們消失了,這是通過我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那里什么也沒有。只有我自己在床上。但是在發(fā)生這一切的整段時間里,我有一種感覺,好像我……是通過我的后腦勺在看……像是另一個人在看。這的確不可思議。像是穿過雙眼望遠鏡在看,但是穿過的卻是我自己的后腦勺。我注視著自己……這樣的經(jīng)歷……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它,它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它……你知道,涉及了一個你原本以為有所了解的世界。太荒謬了。
彼得·克奧瑞:我下床咳嗽,這一次我真的咳得很厲害。我努力咳出粘在我喉嚨后壁的東西。我記得我找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我)便徑直去浴室用廁所。
比爾·克萊特:你為什么會去喝一些水呢?
彼得·克奧瑞:哦,想把這個東西沖下去……真的有什么東西粘在我的喉嚨上。
我在我自己房間里咳嗽個不停,于是我試圖喝些什么。但是當我喝完第一杯水之后,我就去浴室用廁所了。
比爾·克萊特:為什么?
彼得·克奧瑞:我不得不用廁所。
比爾·克萊特:當時這正常嗎?
彼得·克奧瑞:是的……在我看來那并不奇怪……我本來就有一種強烈的想去廁所的欲望。喝了一杯水之后,這欲望更加強烈了,我必須要去。我進了廁所。正如我前面所說的,我洗了一個淋浴。然后我就直接上床了。維維安和我就這樣睡了。什么都沒有再發(fā)生。(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