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當嫁蘇東坡

林語堂說，蘇東坡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樂天派，一個偉大的人道主義者，一個百姓的朋友，一個大文豪、大書法家、創(chuàng)新的畫家……評價一個文人的才學(xué)品行要從多方面入手，若從異性的欣賞角度出發(fā)，感覺又會有所不同。在很多女人高呼“嫁人當嫁蘇東坡”之時，我就在暗地里想，這位詩人究竟有什么樣的魅力，深得女人的這般喜歡與推崇。

這里所說的喜歡，不同于兒女情長、男歡女愛。沒有愛恨情仇的瘋狂與幽怨，也沒有高山流水般覓知音的感覺，我們僅僅就喜歡而言，如同對任何一件美好事物的欣賞與關(guān)注。蘇東坡受人喜歡，尤其受女人喜歡，不僅古時女子為他留守閨房，現(xiàn)在的很多女人也有一種“大江東去，浪淘盡……”的百般滋味在心間。仔細思索，能夠讓遠隔千年的人們共同惦記的人，一定是集非凡的才能和過人的膽識于一身的人。

在宋朝那個年代，人們崇尚的是男才女貌，所以，古時女子喜歡蘇東坡的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源于他的才氣以及簡潔、自然、輕靈、飄逸的文風(fēng)。據(jù)說，一個春日的夜晚，東坡年少時，大聲朗讀《詩經(jīng)》的聲音傳到了隔壁王氏人家，鄰家小姐循聲來到東坡的書房前，說是仰慕已久，想要托付終身。東坡為了擺脫眼前的窘狀，只能以待到科舉及第后再論婚嫁為由加以推托，沒想到這樣的一句善意的托辭，竟使得該小姐終身不嫁，后來郁郁而亡。

古時女子喜歡蘇東坡的另外一個原因，還在于他為人正直以及對朝廷的忠誠。自小接受了良好教育的蘇東坡，總結(jié)了一套“八面受敵法”。他從不盲目地崇拜古人、迷信古人，凡事都要經(jīng)過獨立思考。在王安石變法和元祐黨爭中，他既不同意王安石的一些做法，又不同意司馬光等人的頑固保守。因為這些原因，他遭到了“保守派”與“激進派”的雙重夾擊，以至最終釀成了震驚全國的“烏臺詩案”。此時，仁宗皇后正在病中，聽說了蘇東坡被捕入獄的事情后，竟然傷心得哭了起來，急忙要求神宗皇帝放了蘇東坡，使得“文字獄”陰謀宣告破產(chǎn)?？梢赃@樣說，蘇東坡總是得到歷朝皇后的蔭庇，是仁宗皇后救了他的命，英宗皇后提升了他的官職，甚至在晚年，若不是神宗皇后代攝政事，他就客死蠻荒了。

從鄰家女孩到母儀天下的皇后，蘇東坡的人文魅力讓人折服。就今天看來，現(xiàn)代女子喜歡蘇東坡，一個以詩文著稱的學(xué)者，在于他文品與人品的高度統(tǒng)一。作為一個憂國憂民的詩詞圣手，他具備堪稱一流的“才、情、趣”；作為一個生活在北宋封建王朝上層的激烈斗爭中的男人，他堅韌剛直的個性，百折不撓的斗志值得贊頌與景仰。

蘇東坡的詩、詞、散文有著深厚、氣勢磅礴和靈秀的品性，豪邁的氣概中蘊藏著豐富的思想內(nèi)容和獨特的藝術(shù)風(fēng)格，代表了北宋文學(xué)的最高成就。而他與其父蘇洵、弟蘇轍文名滿天下，并稱為“三蘇”，一同位列“唐宋八大家”的佳話，更是文學(xué)史上的一個奇跡。在詩詞領(lǐng)域，《水調(diào)歌頭》中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和《念奴嬌》中的“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等句式，顯示出了他摒棄婉約風(fēng)格的豪放詩風(fēng)。他強調(diào)文貴自然，不要為作文而作文，一定要到了胸中有話，不吐不快，即到了“不能自己”的程度，才能寫出好文章。除此以外，蘇東坡在書法和繪畫方面也有建樹，行書、楷書，名列宋四家之首；尤精于墨竹寫意，高潔空靈，極具表現(xiàn)力。

蘇東坡的至情至性令人動容，“明月、青天”道出了非同尋常的手足情深，“孤墳、幽夢”訴說著纏綿凄惻的人間柔情，“江浪、驚濤”則更多地展示了意氣風(fēng)發(fā)的悠悠豪情。

在蘇東坡四歲的時候，他又有了一個弟弟，父親給他起名為蘇轍，字子由。后來兄弟倆一同入私塾接受張易簡先生的教導(dǎo)。在家里，母親則為他哥倆講解《后漢書》范滂的故事，他們被范滂這樣能夠為國家犧牲，又敢作敢為的高蹈人格所吸引，并借此鼓舞自己，做人自當有范滂的氣魄。經(jīng)過一番勤學(xué)苦練，于嘉祐二年，兄弟二人同科進士及第。在其后的仕途上，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蘇東坡總會找時間到弟弟家盤桓小住。他們常到柳湖去劃船，或是在城郊散步，談?wù)撜巍⒓沂?、前途。兄弟二人在政治上雖然看法相似，而且立場相同，但他倆的個性卻迥然相異。子由沉穩(wěn)、實際；東坡輕快、開闊。所以東坡明白弟弟的忠言大有道理，每每在中秋之際，前往子由家相聚，臨別時，二人常常難分難舍。

又一年的中秋來臨了，蘇東坡與弟弟蘇轍已分別七年，一直未能團聚暢飲，而自己壯志未酬，更是遺憾。如今終于有機會在一起賞月，自然高興。月明酒醉之中，蘇東坡?lián)]筆寫下了一首千古名詞《水調(diào)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殷殷關(guān)切之禱告，無不流露著手足深情，原來人生的離合，正如明月的盈虧，是永遠不能改變，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但是縱然千里也能共賞同一輪明月，這正是人生樂觀豁達的祝愿。在蘇東坡因“烏臺詩案”入獄后，一個誤會使蘇東坡誤以為皇帝要殺他，在心驚膽戰(zhàn)中他首先想到的是弟弟，給蘇轍留下了兩首訣別詩，愿與子由“世世為兄弟”；自海南返鄉(xiāng)途中，蘇東坡病重，念念不忘的是：歸來之后始終不見子由。兄弟情深，可見一斑。

眾所周知，蘇東坡一生有三任賢妻。他的結(jié)發(fā)之妻叫王弗，年輕貌美，知書達禮，堪稱蘇東坡的得力助手。蘇東坡為人曠達，待人接物相對疏忽，于是王弗便在屏風(fēng)后靜聽，并將自己的建議告知于蘇東坡。王弗死后，蘇東坡為她寫下了被譽為悼亡詞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記夢》：“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v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讀來令人心緒為之顫動。這是一首情意綿綿、風(fēng)格凄婉的悼詞，訴說著無盡的哀愁和失落。蘇東坡的第二任妻子叫王閏之，自小對蘇東坡崇拜有加，生性溫柔，處處依著蘇東坡。王閏之伴隨蘇東坡走過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25年，歷經(jīng)烏臺詩案，黃州貶謫，在蘇東坡的宦海浮沉中，與之同甘共苦。在閏之離去后，蘇東坡痛斷肝腸，寫祭文道：“我曰歸哉，行返丘園。曾不少許，棄我而先。孰迎我門，孰饋我田？已矣奈何！淚盡目乾。旅殯國門，我少實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嗚呼哀哉！”愛妻之情，躍然紙上，讀之不能不讓人為之嘆息。蘇東坡的第三任妻子叫王朝云，原是他的侍妾，在蘇東坡最困頓的時候，王朝云一直陪伴其左右。朝云逝后，蘇東坡撰寫的楹聯(lián)是“不合時宜，惟有朝云能識我；獨彈古調(diào)，每逢暮雨倍思卿?！痹诖撕蟮娜兆永?，有多少夜雨孤燈，朝云就這樣款款地走在暮年蘇東坡的深情里，直到永遠。

在治理朝政過程中，杭州通判任上的兩年，水旱蝗災(zāi)一直比較嚴重，一些地方官吏，為了討好朝廷，竟然隱瞞實情。蘇東坡見之非常憤怒，他一面積極組織救災(zāi)，同時又寫詩批評這些官吏。熙寧五年十月，鹽官抽調(diào)農(nóng)民開掘運鹽河，老天爺下起了瓢潑大雨，民工冒雨干活，蘇東坡看到這種景象，憤怒地寫了《湯村開運鹽河雨中督役》詩，表達自己的不滿和對百姓的同情。接著，蘇東坡被派往湖州視察，一路上，他看到天災(zāi)人禍給百姓帶來的痛苦，寫了很多諷刺新法的詩，如《吳中田婦嘆》、《山村五絕》等。熙寧七年（1074年），蘇東坡在杭州任滿，神宗皇帝下詔任命其為密州太守。當他聽說國土淪喪時憂心忡忡，感受到必須武力強大，才能保國。于是蘇東坡經(jīng)常帶領(lǐng)手下出去打獵，借此操練隊伍，準備隨時奔赴疆場，報效祖國。一次打獵歸來，寫下了著名的《江城子·密州出獵》：“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jié)云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這首頗負盛名的豪放詩，突出地表現(xiàn)了蘇東坡的耿耿報國之心，希望自己能被朝廷重用去守邊疆，狠狠打擊來犯的敵人。尤其是末尾兩句，直截了當?shù)氐莱隽巳~的主旨，使愛國主義思想像層層波浪一樣，徑直推向浪尖！

蘇東坡的詩詞風(fēng)趣幽默，生活趣味多多。嘉祐二年（1057年）二月，舉行禮部考試，也就是在這次答題中，蘇東坡以一篇杜撰的文章顯露才情，并一舉獲得“三蘇成名”的轟動效應(yīng)。提及蘇東坡的詩詞，人們會想起他那一副留給一以衣著取人的老道的對聯(lián)：坐請坐請上座茶敬茶敬香茶。也會想到瑯瑯上口的佳句流傳：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后人索性將西湖稱作“西子湖”了。在他的一生中，“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無論得意與失意，他都不愁眉苦臉，他總能從困苦中找到樂趣。生活中，他自創(chuàng)“東坡肉”的做法，并流傳到今天，成為一道名菜。貶黃州時生活拮據(jù)，只好開荒于團練營的東坡以糊口，自稱“東坡居士”，大有“審容膝之易安”的樂趣。一次途中遇雨，“同行皆狼狽”，獨東坡引以為樂：“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如此寵辱不驚，舉重若輕，在幾度浮沉的宦海中，在病中，也是一片笑容。而我們，在他的詩詞里面，感受到一輪皎潔的明月正照亮著古代文學(xué)浩瀚的星空。

蘇東坡的人品正如他的文品一樣，讓人信服。他一生磊落豪俠，對人從不設(shè)防，具涵養(yǎng)、沉穩(wěn)等特點，并且高風(fēng)亮節(jié)、善良有愛心。一直以來，蘇東坡認為王安石變法過于激進，結(jié)果必然是欲速則不達，因此兩人的政見不合，蘇東坡寫了很多批評變法的文章。面對蘇東坡犀利的批判，王安石終于坐不住了。蘇東坡因此被貶湖州，接著又被逮捕，送到汴梁受審。史稱“烏臺詩案”的文字獄開始，大量跟蘇東坡有交往的文人墨客都受到株連，就連已經(jīng)逝去的蘇東坡老師歐陽修及家人也未能幸免。蘇東坡本人更是遭受一百天的牢獄之苦。后來王安石變法失敗辭世后，宋哲宗詔命蘇東坡代擬敕書，蘇東坡不計較個人恩怨，高度評價了他的這位政敵，文中有一段曰：“瑰瑋之文，足以藻飾萬物；卓絕之行，足以風(fēng)動四方?！睎|坡居士的這種高風(fēng)亮節(jié)、大公無私的精神實在令后人感動。另有史實記載，蘇東坡晚年住在常州，買了一套新房子準備入住時，偶然聽到一個老人家痛心啼哭的聲音。一經(jīng)詢問得知，原來蘇東坡買的房子，是老人家的祖?zhèn)骼衔?，時間長了有了感情，不忍割舍。于是蘇東坡當即焚燒了房契，將房屋歸還，自己租房子住，直到客死他鄉(xiāng)。在新舊兩黨各自為了自己的利益拼殺得如火如荼時，蘇東坡沒有為了一己之私隨風(fēng)而倒，王安石的新法中有推行榷鹽———食鹽官賣的法規(guī)，鹽價高得百姓買不起，基于對蕓蕓眾生的關(guān)愛，蘇東坡不完全贊成這個新法；當司馬光要全部廢除新法時，他又堅持說新法中有利于國富民強的部分，應(yīng)有所保留。官場中掙扎了大半輩子的蘇東坡，始終以國計民生為己任，此等坦蕩胸懷，元氣淋漓，可以說是真正讀過圣賢書的文人，才可謂書生本色。

于是，就不難猜想，蘇東坡的討女人喜歡正印證了所謂好男人的標準，即為人子要孝順，為人夫要背負責(zé)任，為人父要慈愛，為人友要忠實，為人手足要義氣，當只為自己要豪情。為世間事物要謙虛謹慎，剛直。

余秋雨說，蘇東坡是讓中國人共享千年的大文豪，他的作品是中國文人的通用電碼，一點就著，哪怕是半山深夜，海峽阻隔，素昧平生。他在仕途上一再受挫，后因其學(xué)識淵博，謀國忠誠，特追封“太師”官銜，并賜“文忠公”稱號。今天的我們喜歡他，更喜歡的是他那崇高的品格，曠世的風(fēng)骨，自由奔放的才華，以及面對曲折坎坷的人生所顯示的隱忍態(tài)度。元豐五年（1082年）七月，蘇東坡到赤壁游覽，寫下了一首氣壯山河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游，多情應(yīng)笑我，早生華發(fā)。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泵鎸ψ鎳胶?，蘇東坡發(fā)出了“江山如畫”的由衷贊美，充滿了美妙理想同可悲現(xiàn)實的矛盾，從中也可看出堂堂七尺男兒能屈能伸的稟性。

從女人喜歡蘇東坡一事看來，折射出現(xiàn)代女性對于男人的要求。女人喜歡一個異性，拋卻名利地位，單就個體的人來說，希望他是有責(zé)任心，有安全感，有涵養(yǎng)，有品位，有率真勇敢的一面，也要有坦蕩磊落的胸懷。簡而言之，正如一些人所說，具備“真實、深刻、胸懷、敢為、風(fēng)度、機靈、幽默、進取、浪漫、冒險”這些特質(zhì)，當為人上人也。所以說，生活的磨難使得蘇東坡的心性走向成熟，呈現(xiàn)著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一個心智與才華超群的男人自然會吸引異性的目光，如同現(xiàn)在很多身處不惑之年的“極品男人”炙手可熱一樣，他們淵博的知識、睿智的談吐、舉手投足間氣宇非凡的沉穩(wěn)，陽剛與陰柔并濟的紳士風(fēng)度，令淑女們暗香浮動，有了小鳥依人可以停靠的港灣。

有人說，蘇東坡天才的豐富感等于耶穌所謂的蛇的智慧加上鴿子的溫文。喜歡蘇東坡，從他的詩詞意境中感受到生命的張力與美好，這些情趣滿足了女人感性的一面。浪漫、多情，且富于想象，在現(xiàn)實生活的壓抑下，恢宏壯志、細膩的情感可以在他的文筆下縱橫馳騁，神采飛揚。從他的筆端，我們能聽到人類情感之弦的撥動，有喜悅的淚花，有夢幻的覺醒，有順從的忍受。女人，嬌弱無力無依無靠的憔悴容顏，為伊肝腸寸斷的情亂，以及茶飯不思的楚楚可憐，都會成為詩人創(chuàng)作的靈感。與此同時，蘇東坡開創(chuàng)了詩詞豪放的先河，帶領(lǐng)人類精神世界達到一個新的境界，生活的壓力在閱讀中得以釋放，從而提升生活質(zhì)量。

當然，女人喜歡蘇東坡，更應(yīng)該做到如蘇夫人的智慧與豁達。愛一個人是相互的，蘇東坡的妻子知道自己嫁的是一個人人喜愛的詩人、天才，她雖然也愛讀書，但她更多的做好了賢妻良母的準備。蘇夫人用了好幾年的工夫才摸清丈夫的性格，她明白蘇東坡樂天達觀，有時激烈而固執(zhí)的個性，很多事情無法和他進行辯論。都說才子多風(fēng)流，在對待歌伎方面，蘇夫人明白這個男人妻子是管不住的，她聰明解事，辦事圓通，愛到極致則是盡可能的相信他，給予自由。蘇東坡鐘天地靈秀于一身，從宋代豐神秀逸地走來，衣袂飄飄，屐痕蜿蜒。都說女人最容易被文字所打動，在欣賞喜歡敬重的一代文豪面前，能夠從古人心智才華上的卓越中領(lǐng)悟到心靈深處感情的力量，能夠從重重磨難中感受到大無畏的精神斗志，并幻化為現(xiàn)實生活中生存的勇氣與動力，做到這些，也不枉瀟灑“愛”一回。這可以是女人喜歡蘇東坡的現(xiàn)實意義吧！

【責(zé)編 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