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在其散文《阿長與〈山海經〉》的文末表露:他終于改變了對阿長的態(tài)度。但是在閱讀過程中,我卻很難改變對她的看法,我認為她是一個可憐可氣可嘆可悲的人!
可憐:此阿長非彼阿長,因為原來的傭人阿長走了,她來補了真阿長的缺,大家叫慣了不想改口,就這樣她成了阿長。不但要接著做原阿長的活計,連名字也接著叫原來傭人的名字(魯迅家應該比別人家開明的,可想而知在別人家的傭人還不如假阿長),好可憐!
可氣:是因為她不爭氣、不明理。身為傭人卻喜歡“切切察察”“豎起第二個手指,在空中上下搖動,或者點著對手或自己的鼻尖”,不懂做傭人的規(guī)矩;身為女人毫不矜持竟擺出“大”字的睡相,可氣!
可嘆:給“我”講的故事簡直是無稽之談,是個沒有絲毫邏輯思維的人(這和文化無關)。例如“她嚴肅地說:‘城外有兵來攻的時候,長毛就叫我們脫下褲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墻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來,再要放就炸了!’”思想的貧乏,令人嘆惋!
可悲:該懂的規(guī)矩她不懂,卻用那些繁文縟節(jié)束縛“我”;把書給“我”買來了,卻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把《山海經》說成“三哼經”。雖然有歷史的、社會的原因,但是她自己的努力也是不夠的,在那樣的家庭做工,耳濡目染也應該有所長進的。
一本《三哼經》使迅哥改變了對阿長的態(tài)度,而我對睡相不好、切切察察、煩瑣之至、迷信愚昧的她,卻怎么也愛不起來、敬不起來。
作者系河南南陽油田第七中學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