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9年前,美國西南部沙漠上發(fā)生了一件對全人類來說都有深遠意義的事件。美國空軍首先報道了此次事件,緊接著又否定了此事,從那時起羅斯韋爾事件一直處在政府的秘密掩蓋之下。盡管羅斯韋爾事件聽起來有點不真實的成分,但它絕不是虛假的惡作劇,它是有完整材料證實的著名事件。本文客觀、詳細地講述了這次事件,還人們知道真相的權利,并倡導這種揭露真相的做法。
1947年7月的第一個星期,在新墨西哥州羅斯韋爾西北部的一個偏僻的牧場里,美國空軍獲得了一些不明飛行物的殘骸。當時空軍的幾名先到的官兵,包括兩名準將,收集了大量的證據(jù)。它們表明,所發(fā)現(xiàn)的物質不屬于地球。對所謂的頭腦“理智”的人們來說,這個報告似乎是不可信的,因而只有一些冷淡的回應。然而,隨后充足的證據(jù)表明——確有此事發(fā)生過。
1994年1月12日,來自新墨西哥州阿爾不開克的國會議員斯蒂芬·斯其夫對媒體表明,作為委托人和目擊者,他在被詢問1947年羅斯韋爾事件的情況時,曾受到美國國防部的阻撓。斯蒂芬說,他正在對此次事件做更加深入的調(diào)查,并認為國防部不做任何回應的做法是“異常的”,是“一種明顯的政府掩蓋手段”。當時許多人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背后存在大量證據(jù)。
1995年,公眾對羅斯韋爾事件的意識覺醒了。一本有關它的新書出版了,有關影片首次公演,記錄片也將播出。在這個領域內(nèi),人們對美國政府的不信任、疑問和爭論必定增強。
調(diào)查者找到1947年羅斯韋爾空軍基地年刊的副本,還找出各地有關它的目擊者。報刊報道表明:1947年6月底7月初在美國和加拿大有大量關于UFO的報道。其中,大部分報道來自可靠的目擊者,包括飛行員和其他受過訓練的觀察者。
1947年7月第一個星期的某天,新墨西哥州。由于前一晚突降暴風雨,次日清晨牧場主邁克·布瑞爾開車去照看綿羊,結果發(fā)現(xiàn)了許多不同尋常的物質。這些殘骸在地面砸出一個幾百米直徑的淺坑,并散落在一大片地方。一些殘骸看上去很奇怪,于是他拿了幾片給鄰居弗洛伊德和勞瑞特·普羅克特看。之后,布瑞爾開車到了羅斯韋爾,找到了縣治安官喬治·維克斯。緊接著,維克斯將此事報告給羅斯韋爾的權威機構,并在副手的幫助下開始調(diào)查此事。不久之后,情況變得更加復雜了,空軍封鎖了此地,并開始收集殘骸。起初,殘骸被運往當?shù)氐目哲娀亍kS后,由B-29和C-54飛機運往俄亥俄州的代頓市基地總部。
羅斯韋爾空軍基地是509號原子彈研制總部,作為一支精英部隊,它是當時世界上唯一的原子能研究所。1947年7月8日上午,509號原子彈研制總部指揮官——上校威廉姆·布蘭查德發(fā)布了一則消息,宣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墜毀UFO\"的殘骸。經(jīng)新聞通訊社及時發(fā)送,這則消息成為當天下午美國三十多家報紙的頭條新聞。
幾小時之后,距墜毀現(xiàn)場不遠的田納西州,從沃思堡市空軍基地指揮官羅格·瑞密的辦公室發(fā)出第二條消息。他撤回了第一條消息,宣稱:羅斯韋爾的布蘭查德上校和509號原子彈研制總部的官員們犯下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愚蠢錯誤,他們把帶有金屬雷達反射器的飛船錯判為“墜毀UFO\"的殘骸。
這兩條消息中有一條肯定是假的!
現(xiàn)在有部隊和平民目擊者的大量可靠證據(jù)表明,羅斯韋爾509號原子彈研制總部指揮官威廉姆·布蘭查德上校發(fā)布的消息是真實的。
那些熟悉威廉姆·布蘭查德的人都稱,他是一位嚴謹?shù)?、實事求是的人,絕不是那種沒有把握拿類似羅斯韋爾這類引人注目的事去愚弄自己和美國空軍的人。換句話說,如果布蘭查德發(fā)布消息說有墜毀的飛碟,那就的確有墜毀的飛碟。此事過后,威廉姆·布蘭查德上校升職為四星將軍,并任美國空軍副參謀官。
很快,調(diào)查人找到了第一位愿意作證并同意公開姓名的目擊者——已退休的中校杰西·馬爾。他是羅斯韋爾509號原子彈研制總部的情報人員,他也是兩位最先去墜毀現(xiàn)場的空軍官員之中的一個。在1979年的一次錄像采訪中,杰西·馬爾宣稱:“那不是飛船,也不是飛機或導彈。”關于這些物質的奇特性質,他說:“它不能燃燒,也沒有什么重量,質地很細,比煙盒里的錫紙厚不了多少。我試著折彎它,但不行。我們甚至嘗試用7千克重的大錘擊打它,但它仍沒有任何凹痕?!?/p>
作為當時世界上唯一的原子彈研究機構的情報人員,憑杰西·馬爾的素質和經(jīng)驗,難道會把常見的飛機或車輛的殘骸誤判為不明飛行物.并稱其為“非地球之物”嗎?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更不用說是普通的帶有金屬雷達反射器的飛船了。就算他一開始弄錯了,當他認真研究這些金屬殘骸時,指定也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錯誤。
當天返回基地時,他停在家門口,把幾片不同尋常的殘骸拿給妻子和11歲的兒子看。其中在一小塊金屬的表面上,有一些符號似的象形文字。杰西·馬爾的兒刊、杰西·馬爾,現(xiàn)在是醫(yī)生,也是國民警衛(wèi)隊直升機飛行員的外科醫(yī)生。他清楚地記著此事,還能畫出其中——些符號的詳細圖形。小杰西·馬爾現(xiàn)在仍在從事基地的一些重要任務,包括直接上遞給杜魯/總統(tǒng)的關于蘇聯(lián)第一次原子彈爆炸記錄的材料。
已故上將湯姆斯·杜波斯是1947年得克薩斯州沃思堡市第八空軍指揮部的上校和上將雷蒙的參謀長。在1992年去世之前,杜波斯將軍證明,正是他本人接到華盛頓安德魯空軍基地上將克萊門特·邁克姆林打來的電話,命令將此事掩蓋住??巳R門特上校對雷蒙將軍的指示是:“捏造一個封面故事,使媒體不要再來打擾我們?!?/p>
1947年7月,當殘骸從羅斯韋爾運來時,現(xiàn)已退休的上將亞瑟·艾森昂,當時他是俄亥俄州代頓市基地駐扎的中將。在1990年接受采訪時,他談到殘骸的檢測過程:“(我們)對殘骸進行化學分析、壓力測試、壓縮和彎曲測試,最后把它們帶進金屬評定實驗室。其中,一些物質很容易撕開或改變形狀,而另一部分物質雖很薄但很堅硬,用大錘擊打也沒有任何凹痕?!弊詈?,他說:“(大家)一致認為,它們是來自太空的碎片?!?/p>
格蘭尼·丹尼斯對1947年所發(fā)現(xiàn)的物體的描述,更讓人確信無疑。丹尼斯現(xiàn)在仍生活在新墨西哥州的羅斯韋爾。他為人樸實,性格直率,是社區(qū)中受人尊敬的商人。當時他是拜拉德殯儀館的一位年輕工作人員.這家是專門為羅斯韋爾空軍基地提供停尸處和救護車服務的。
丹尼斯說,在羅斯韋爾事件曝光之前的一天下午,他接到空軍基地殯儀負責人打來的好幾個電話。負責人詢問他,有沒有小的、密封的骨灰盒,以及如何保存已暴露在外好幾天的尸體。他擔心,對尸體的常規(guī)處理會改變機體的化學成分。
那天傍晚因為其他事情,丹尼斯來到基地醫(yī)院。在后門外,他看到兩輛敞著后門的軍隊救護車里,露出幾大塊殘骸,其中一塊的表面還有一行奇怪的符號。走進后門,他遇到一位認識的年輕護士。此時,軍警也發(fā)現(xiàn)了他,他們將他押送出醫(yī)院大樓。
第二天,他再次遇到那位護士。她解釋了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她當時處于震驚不安之中。她講述,如何去協(xié)助兩位正在解剖幾具非人類尸體的醫(yī)生。她還描述了那股難聞的氣味,并說有一具尸體保持完整而其他幾具已受到嚴重損傷。這幾具尸體與人體結構有很大的差別。她還就尸體的相貌在小毛巾上畫了一幅草圖。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幾天后,她被調(diào)往英國。
顯然,飛行器的主要部分降落在離布瑞爾牧場發(fā)現(xiàn)地較遠的地方。因為沒有幾個人知道此地,所以近來研究者只能證實這是第二現(xiàn)場。根據(jù)目擊者所言,這也是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當?shù)氐拇蠖鄶?shù)目擊者害怕政府報復,不敢公開自己的姓名。近來,一家有名望的法律公司一直在考慮為公布此事的目擊者提供法律幫助。這家公司的律師已經(jīng)接待了幾位羅斯韋爾目擊者。
除了格蘭尼·丹尼斯,其他目擊者都受到了威脅或恐嚇。據(jù)縣治安官喬治·維克斯的家人回憶,當著他妻子的面,空軍軍官就警告維克斯:如果他將看到的事說出去,他和他的全家都將被殺死。最先發(fā)現(xiàn)殘骸的牧場主邁克·布瑞爾,被部隊拘禁了近一個星期,讓他發(fā)誓保密。從此,邁克·布瑞爾甚至在他的家人面前都沒提過此事。事后幾個月,他的兒子貝爾發(fā)現(xiàn)并收集了幾塊殘骸碎片,把它們放在一個香煙盒里。最后,這些東西也被軍隊沒收了。
盡管自1980年起,羅斯韋爾事件已引起公眾注意,但當時的目擊者沒有一個自告奮勇證實此事,或對殘骸做出其他解釋,比如說是V2導彈或是實驗飛機(這些可能性已被徹底查明并排除)。
如果說住在羅斯韋爾的目擊者,長期以來一直進行著一場沒有任何明確動機、精心安排的騙局,也不太可能的。因為事實上,幾個人的描述的分歧和不都有一些細微同,這是相當正常的,因為這件事卷入很多人并且持續(xù)了很長時間,人們的記憶不可能不出錯的。而且,對這些熟知羅斯韋爾事件的人來說,很難編造一個如此完整的故事。
那么,一個問題產(chǎn)生了:那就是為什么主流媒體不再追蹤此事?這當中有兩個因素尤其引人注目。第一個是消極的思維方式。人的本性對那些與我們已經(jīng)接受了的現(xiàn)實相悖的看法持有抵觸態(tài)度。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這種態(tài)度是適用的,也是一種正常的懷疑主義。而在另一些情況下,尤其是當證據(jù)與常識或主要科學理論相悖時,有些人愿意接受,但思想保守的人卻拒絕接受。過去許多新的科學發(fā)現(xiàn)都遇到了類似的阻力,例如進化論、相對論、陸地漂流說、量子論、宇宙擴展論等。
第二條也是最有破壞性的因素是:譏諷。UFO不幸之處在于,要長期與庸俗小報、惡作劇或極端主義聯(lián)系在一起。此外,人們還總是把UFO歸類在鬼神、魔法或超自然等其他異類中。所以,想不冒險丟失可信度,而去討論與UFO稍微相關的任何話題,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因此,主流媒體很少碰這個話題,更別說把UFO作為一個有深度或嚴肅性的問題來看待。沒有人想讓自己成為被譏笑的對象。
我們不可能用超自然來解釋航天飛機,也沒有必要用超自然來詮釋UFO。UFO應當被看成是預測我們幾千年后科技發(fā)展的前景。中世紀時,電視機、噴氣式飛機或原子彈被認為是不可思議的、超自然的。同樣,由于UFO與已知的物理法則相悖,我們就認為UFO是與現(xiàn)實相悖的。但是也許在我們未知的科學法則下,UFO是可以解釋的。美國政府對UFO的極端消極態(tài)度,使其可信度急劇降低。幾乎每個人都聽到政府官員宣稱,沒有證據(jù)支持UFO或宇宙星球之外的信息。令人諷刺的是,不論他們的職位有多高,說出這些話的人都是不知情的,他們只是在說自己所知道的內(nèi)容。根據(jù)美國政府的等級劃分制度,很少有機構或個人知曉有關UFO的信息。
有些機構可能知道一些事,比如中央情報局,但他們拒絕與調(diào)查者合作。調(diào)查者根據(jù)《知情權法案》查看羅斯韋爾或與UFO相關的記錄時,遭到再三阻撓:要么說文件不存在,要么說出于國家安全考慮文件不便公開。即使那些少量公開的文件也經(jīng)常被墨水涂改過,這使得這些文件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