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玲覺得一個人在家沒味,便約了好友琳在茶館聊天,兩個人天南地北地胡侃一通后,話題落在了各自的丈夫身上。
“哎,你老公和那個妖精還來不來往了?”玲問。
“是狗還能改了吃屎的本性?”琳氣休休地說。
“我家那個要是那樣,我給他蛋子擠出來!”玲憤憤地說。
玲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她若得到理兒,不把你踩到泥里才怪。當(dāng)然,最懼她的還是她的丈夫。一次吃飯,玲的丈夫只說句“菜咸了”,結(jié)果她連盆帶菜扔到樓下,直到現(xiàn)在,玲的丈夫還得自己下廚。
“男人有時會裝孫子,你應(yīng)該多一個心眼兒!”琳提醒道。
玲的心一下變得沉重起來,他在家整天跟個孫子似的,說不定在外又是另一番情景,玲想知道丈夫在外有沒有女人。
琳詭秘地說:“我給你老公掛個電話,你在一旁聽音兒,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p>
琳就從包里摸出手機,撥了玲丈夫辦公室的電話。
“喂,你是誰?”
琳沒說話,接著是一陣?yán)诵?。玲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是誰呀?怎么不講話!”
琳見火候已到,就停止了笑聲,嬌滴滴地說:
“你猜我是誰?”
“你是雪吧!”
“那你是佳嗎?”
“唉呀,又錯了!”
“那你一定是翠,對吧?”
“不對,再猜猜!”
……
玲坐不住了,丈夫提到的雪、佳、翠等人她一個也不認(rèn)識,不等琳表演完畢,她一把搶過手機關(guān)了。
琳說:“我說男人都這德性,你還不相信呢?怎么樣?”
玲就像觸了電一樣,愣愣地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玲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外面冷風(fēng)陣陣,吹得人直打顫。來到樓前,玲從包里掏出鑰匙,又放了回去,猶豫了一會兒,按響了自家的門鈴。
不一會兒,對講機里傳來丈夫熟悉的聲音:“請問,你是誰呀?”一聽這句話,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憋了一個下午的火終于爆發(fā)出來。
“我是雪,我是佳,我是翠,我還是你奶奶呢,快開門!”玲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