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我們發(fā)起討論的這個問題,希望讀者們多多來稿討論,這篇文章是北京大學楊炳安同學寄來的北大學生會學習報關于北大幾次學習座談會的總結中的一段,刊載于此,供大家討論。
目前仍有一些理工學院、醫(yī)學院、農學院的同學,不顧過問政治;這種觀點是不正確的;列寧說過;“在階級社會里,一切都是有傾向的。”那些不愿過問政治的同學,事實上他們的一切社會活動無一不與政治發(fā)生密切的關系。譬如過去在國民黨反動派統(tǒng)治下,有些自認為不過問政治的同學,他們不參加反美反蔣的學生運動,對于國民黨反動派的種種罪惡行為充耳不聞,其實他們這種行為客觀上正是助長了或者放縱了反動派繼續(xù)維持血腥的統(tǒng)治,那時候國民黨反動派一再表揚那些自認為不過問政治的同學為安分守已的好學生,這不是正說明國民黨反動派很歡迎他們這種自認為不過問政治的行為嗎?另一方面并不同為他們自認為不過問政治;因而可以擺脫反革命的政治對他們的影響,國民黨反動派所造成的饑餓,和對人民的種種迫害同樣的降臨他們的頭上。解放了,國家和政府部是人民自已的了,如果我們對人民的政治表示不聞不問,這也正是對反動派有利而為反動派所歡迎的。因為我們不積極關心政治所造成的任何不良影響,承受損失的人也正是我們自己。這難道還不夠清楚嗎?目前中國存在著兩種政治,一種是共產黨所領導的革命的政治,一種是國民黨反動派所實行的反革命的政治,任何一個中國人,不是站在革命這邊,就是站在反革命那邊,第三條道路是沒有的,不過問政治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些理工學院、醫(yī)學院、農學院的同學,認為他們只要把功課學好,將來畢業(yè)后在共產黨和人民政府領導下工作,就是為人民服務,因此沒有再學習革命理論的必要。這種觀點也是不很正確的。一個不僅得革命理論。沒有建立革命人生觀的人,在共產黨和人民政府領導下工作??陀^上固然就是為人民服務,但是他卻不能成為一個自覺的革命工作者。只有一個自覺的革命工作者,才能具有高度的為人民服務的熱忱,不斷的去鉆研和提高自己的技術,虛心地改正自己的錯誤,勇敢地克服工作中所遇到的任何困難,也就是說在任何艱難困苦的環(huán)境下對于革命都忠心耿耿。蘇聯(lián)的斯達哈諾夫所以對蘇聯(lián)的工業(yè)生產有非常偉大的貢獻,固然是由于蘇維埃政權的領導,而更重要的是斯達哈諾夫是一個自覺的共產主義者。東北電影制片廠攝制的有名的電影“橋”中的工人,因為有了很高的階級覺悟,所以能在極艱難的環(huán)境下勇敢地克服一切困難提前完成任務,“橋”中的工程師雖然有很好的技術,但是起初因為對革命缺乏認識、缺乏熱情,因此在困難的面前喪失了信心。直到后來經過了工人實際行動的教育,才轉變過來,才在工作中起了一定的作用。這難道還不很清楚嗎?一個工程人才是否能自覺地不斷地提高自己的技術而且把他的技術充分發(fā)揮出來為人民服務,就看他是否建立了革命的人生觀,是否對革命有深刻的認識。
學習革命理論,不但可以提高我們的政治覺悟,而且可以使我們知道新的研究科學的方法。蘇聯(lián)米邱林堅決反對生物的遺傳性是與環(huán)境隔離獨立,而拿代謝作用型的道理來解釋遺傳變化,對于生物的遺傳變化作了科學解釋,對于生物學有了偉大的貢獻,就是因為他研究自然科學的方法是唯物的和辯證的。因此,對于一個自然科學工作者學習唯物辨證法也是完全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