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風馬并不是獨立存在于某一個民族中的文化現(xiàn)象,而蒙古族、漢族、藏族中也有同樣的文化現(xiàn)象。本文從學界所主張的:源于馬崇拜、由纛旗演變而來等主流觀點,分析蒙古風馬受藏族和漢族文化影響的情況、風馬圖像中的動物形象分析等三個層面著手研究。經(jīng)過比較分析,蒙藏漢等民族自然崇拜的意識形態(tài)具有很多共性,發(fā)現(xiàn)風馬形成過程中動物崇拜觀念也起著重要的作用。
【關(guān)鍵詞】蒙古族;風馬;淵源
一、關(guān)于蒙古風馬由來的主流觀點
“風馬”也叫祿馬風旗,蒙古語叫“heimcri”,所謂“hei”指的是“空氣”,具有天空的象征意義,“mcri”的意思是馬。這里“hei”與藏族“隆達”中“?。╮lung)”所象征的“空”(氣)一樣,都象征構(gòu)成世界的五大元素之一。所謂“風馬”旗、祿馬風旗的旗,指藍、紅、白、綠、黃色的五塊三角形或方形布組成,有些地區(qū)會選取其中的三種顏色,上面印有“風馬”圖、經(jīng)文、四神圖等?!帮L馬”不僅是以民俗的形式存在于蒙古族之中,還表達一個人、一個家庭的某種正能量或氣運,所以蒙古人非常重視風馬。學界關(guān)于蒙古風馬由來的主流觀點中主要是:源自對馬的崇敬、由纛旗演變而來和從藏族傳入蒙古族等。從藏族傳入蒙古族更多的是藏傳佛教對蒙古風馬的影響,使原有的蒙古族纛旗形制更加豐富了,并不是完全取自藏族文化。
源自對馬的崇敬:蒙古人認為平時尊重和愛護馬,會使自己的氣運更加旺盛。蒙古風馬旗產(chǎn)生于馬崇拜的說法中認為,風馬是對馬的崇敬進行了抽象化和神化的結(jié)果。蒙古英雄史詩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具有“人化”和“神化”特征的馬形象,滿都夫在《蒙古族美學史》一書中認為:“這種把馬加以人化和神話的思維加工方式,即是古代薩滿教世界觀的藝術(shù)顯現(xiàn),亦是時代的必然產(chǎn)物”[1]。在風馬圖案中馬占據(jù)著中心位置,刻畫最清晰的一部分,也是主要的精神象征,這足以證明馬在蒙古族的民俗文化中占據(jù)著非常重要的位置。那·色楞認為風馬旗精神就是蒙古馬的精神[2]10。由此看來蒙古風馬主要源自蒙古人愛護馬、尊重馬和崇敬蒙古馬精神,并且其形象也符合蒙古人的審美。
由纛旗演變而來:從鄂爾多斯地區(qū)的風馬旗形制來看,接近于蒙古族黑纛旗,演變過程中在其形制之上多了一些宗教裝飾。在《蒙古族民俗百科全書·精神卷》(蒙文)介紹“風馬”祭祀習俗一章中提到了關(guān)于“風馬”旗由來的故事:在戰(zhàn)爭不斷的年代,人們?yōu)榱吮阌陔S時出征,就把自己的矛放在蒙古包門口或者離門近的地方。隨著戰(zhàn)爭結(jié)束,蒙古人就在矛的基礎(chǔ)上添加了旗幟供奉了起來,后來因受到藏傳佛教的影響,其形制也變得更加豐富了[3]?!抖嗌C晒攀贰返谝痪淼谌轮杏涊d著“一二〇六年春,遂集諸部長開大會(Couriltai)於斡難河流附近之地,建九斿白旄纛”[4]。曹納木和巴·奧特根巴雅爾分別在《關(guān)于風馬旗的來源》《風馬旗的來源》等文章中都曾提出過蒙古族風馬旗源于古時蒙古人的軍旗,是將“旗”“馬”相結(jié)合,與經(jīng)幡文化相融傳承至今,承載著蒙古人向往美好而安定生活的愿望。
風馬是蒙古族日常生活和民俗信仰中的一種精神文化現(xiàn)象。從上述資料中可以得知,蒙古族風馬有可能形成于13世紀,其存在的形式有兩種,一種是以纛旗的形式存在的,另一種是存在于民間馬崇拜文化之中。究竟是哪種說法更接近于現(xiàn)實,在學術(shù)界還無法得出最有權(quán)威的解釋。
二、漢藏文化影響及共同體意識
蒙古族風馬(heimcri)與藏族隆達的意思較為接近,可能存在著互相意譯的關(guān)系,相互之間有著文化交往交流交融,在藏傳佛教傳入蒙古地區(qū)時,其風馬文化也被蒙古族接受并結(jié)合了自身的文化特點。而漢文化對蒙古族風馬文化的影響路徑大致有兩條,一是直接影響,二是通過藏族,又從藏族間接傳入了蒙古族之中。
(一)藏族隆達的影響
“風馬”在藏語中稱為“隆達”(rlung rta),有些學者解釋“隆達”的“隆”是風之意,“達”是馬之意[5]。是漢語對藏語的意譯,同時也和蒙古語中的“heimcri”有著相同的意思。關(guān)于“隆達”還有一種說法是,在古象雄文化里“隆”指構(gòu)成宇宙五大元素中的空,“達”是馬的意思,它象征快速轉(zhuǎn)換能量的意義[6]?!帮L馬”祭祀習俗內(nèi)容包括自然崇拜、喪葬儀式、祖先崇拜等??怠じ裆R嫦O壬J為,風馬最早是藏族“本”教繪有象征靈魂圖案的裝飾物,稱為“靈魂的飄簾”,再后來逐漸演化成了具有民間色彩的民俗美術(shù)形式[5]。
藏族學者根敦瓊培先生則認為,門上立桿插掛經(jīng)旗起源于吐蕃時代軍戶在門上立根長矛以示榮耀的標志,后來演變?yōu)榻?jīng)幡,成了一種信仰的標志[5]。還有一種觀點認為,如印度說、源于佛教說,以及遠古時代的英雄崇拜觀念[7]。
其中藏族風馬標志著軍戶象征的說法和蒙古族由纛旗演變而來的說法很相似。從風馬旗的圖像可以看出(圖1、圖2),藏族風馬文化中宗教影響較多,在傳入蒙古地區(qū)時保留了其宗教的經(jīng)文與美術(shù)特點。蒙古族的風馬圖案中也保留了本民族的文化內(nèi)涵,比如在其基礎(chǔ)上添加了其他元素(日月、星宿、云圖、蒙文等),在構(gòu)圖上也做了調(diào)整(四神畫像的位置發(fā)生了變動)。
(二)漢族文化的影響
蒙古風馬受漢地文化影響也較多,在此方面學術(shù)界也持有著不同的看法。這里不得不提到紙馬,也叫甲馬、神馬、佛馬、馬子、馬紙、菩薩紙等[2]31。清代徐珂的《清稗類鈔》中記載:“紙馬,即俗稱之甲馬也。古時祭祀用牲幣,秦俗用馬,淫祀浸繁,始用禺馬。唐明皇汝于鬼神,王玙以紙為幣……”從這里可以看出,主要用于民間祭祀活動。秦朝時期進行祭祀活動以馬為貢品,從活物到木偶代替,再到后來將其形象印在紙上,經(jīng)過不斷對內(nèi)容的豐富和變化,傳至今日成為被眾人所知的紙馬。蒙古族也有過以馬為貢品來祭天、祭火的習俗,后來主要是以風馬的形式來祭祀,且接受祭祀對象的范圍也隨之擴大。蒙漢文化中都認為馬屬陽,《白虎通·封公侯》中記載“馬,陽物”、《左傳》中提到“凡馬,日中而出,日中而入”等史料上均記載著視馬為陽物。蒙古族“風馬”祭祀儀式中有祭祀火神的說法,火理所當然就是陽物的代表,一般在內(nèi)蒙古東部地區(qū)。
藏族風馬經(jīng)過與漢族的五行觀念交往交流交融之后,再傳到蒙古地區(qū)。蒙古風馬圖和藏族風馬圖中都有類似漢族四靈的動物形象。謝繼勝在《戰(zhàn)神雜考》中認為,在風馬旗的四角所繪制的四獸,就是漢地青龍、朱雀、玄武、白虎的變形[8]。在演變過程中龍的位置到了南邊,白虎變成了紅色,朱雀被“瓊鳥”或鳳代替了(還有一種形象是鷹),玄武被白獅代替了,雖然其布局上有明顯差異,但蘊含的文化和意識形態(tài)方面卻緊緊相連。
還有觀點,認為“隆達”是由“kong tse vphrul rgyalpo”創(chuàng)造的,其中的“kong tse”就是孔子的藏語音譯,據(jù)說孔子曾經(jīng)擔任過卜職,將牛、馬畫于紙上并將之燒化,以此來祭奠死者,后來漢族將這一習俗帶到了西藏[9]。之后藏族學者稱呼孔子為“尺杰加布”,翻譯過來就是“神變之王”。也有學者認為,此處的“貢則”并非孔子,而是周文王之父公季[7]。古時的蒙古族也有類似的習俗,就是將馬骨燒給戰(zhàn)死沙場而無法將遺體帶回來的親人,是為了防止已故的親人在“另一個世界”沒有坐騎而迷失方向。
所以無論是蒙古族還是藏族風馬民俗文化的最終形成,并非單純建立在本民族原有的文化基礎(chǔ)上,還有各民族之間的交往、交流、交融共同作用,才形成了如今的蒙古風馬。
三、風馬圖案中的動物形象分析
蒙古族風馬在發(fā)展形成過程中既保留了自身的文化特征,也囊括了許多其他民族的文化因素,上面繪有避兇趨吉象征意義的動物形象、天體、經(jīng)文、八卦等圖像。風馬圖中有馬、四神、四象和十二生肖等動物的形象,其中十二生肖是我國各民族共有的文化,相互之間基本沒有太多的變化。主要蒙古族、藏族、漢族之間馬形象和四神、四象文化的交融與其形象異同較為明顯。
(一)馬形象的象征意義
蒙古族風馬圖案中央繪有馬圖像,其外輪廓四周圍繪有四神或四象的圖像,內(nèi)外輪廓中間一般有八瑞相、八瑞物、七珍、日月天體、八卦、十二生肖等圖像。風馬旗屬于宗教衍生的民間藝術(shù),馬被蒙古人認為是能與“長生天”取得聯(lián)系的通天神,所以畫在中央位置的馬是整個風馬旗的主要部分,也是解開整個風馬之謎的關(guān)鍵。如今蒙古族風馬圖中馬的形象深受藏族風馬的影響。圖像中會出現(xiàn)一匹白馬馱著三寶或如意寶由東向西飛馳,馬馱著的不同寶物代表它不同的職責,其象征意義決定馬的職能。其中“如意寶”正是從藏族風馬旗中傳入蒙古族的。風馬圖有很多不同的馬形象,都代表著其獨特的象征意義,嘶鳴的馬代表怒相神馬頭明王,其他的馬形象代表了南方寶生佛、也代表山神[10]。
蒙古族人眼中馬圖像代表勇士,并認為神馬能庇佑自己,而且還可以滿足人民的愿望。這種意識觀念可能來源于蒙古族的戰(zhàn)旗祭祀儀式,關(guān)于古代蒙古軍隊出征時祭旗的戰(zhàn)旗形象書中記載:“戰(zhàn)旗的形象,是全副武裝的騎馬英雄,是蒙古人民崇拜的勇士”[11]。還有把純白色的馬跟天神相結(jié)合的看法,認為馬是從天上降臨人間的,純白色馬具有潔白無瑕、尊貴、吉祥的象征意義,認為這是天神的坐騎。蒙古族祭天、祭火時對馬的毛發(fā)顏色有嚴格的要求,比如祭天時的馬必須是純白色的,不能摻雜任何其他顏色的毛發(fā),祭火是也要純棗紅色的馬。《十善福白史》中記載:“成吉思汗系九十九匹白牝馬,灑鮮乳以祭天?!庇民R的毛色來象征自然界的景觀,體現(xiàn)了蒙古族對待大自然的態(tài)度,認為世間萬物皆有它的神明和守護者。藏族風馬中馬象征快速轉(zhuǎn)換能量的意義,用馬的形象來代表山神,其宗教文化中也有馬形象的神靈。蒙古族也認為馬象征著人們與天神溝通的媒介,是蒙古族主要九十九神之一。
(二)四象、四神形象的象征意義
風馬圖案除了馬形象,環(huán)繞其四周的是龍、虎、獅、鳳等四種動物,也叫“四神”,蒙古族習慣把馬和四神結(jié)合起來叫“五神”。關(guān)于這四方超自然生靈,羅伯特·比爾認為它們源自古代中國星象和泥土占卜傳統(tǒng)[12]。在漢族圖騰文化和道教文化中稱之為“四靈”,是中國古代天文學中的四象,由青龍(東方)、白虎(西方)、朱雀(南方)、玄武(北方)四方神靈構(gòu)成?!墩摵狻の飫荨分杏涊d:“東方,木也,其星倉龍也。西方,金也,其星白虎也;南方,火也,其星硃鳥也。北方,水也,其星玄武也?!边@四種動物的形象源自中國古代對自然界的觀察和想象,用來認識天地萬物的變化規(guī)律,在風水學和占卜等學問中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韓書力也認為風馬四角的四獸是可以排除消極影響的保護神[9]。藏文化中認為龍、金翅大鵬、老虎和獅子這四種動物是他們的土地神,根據(jù)四方土地神所處的方向適宜否來決定搭建寺廟或佛塔[12]。這與漢族看風水定坐向的文化有著相似之處。
上面提到,藏族的風馬圖中的四種動物受到漢文化的影響,其文化影響間接傳入了蒙古族風馬之中。風馬圖中四象之一的玄武被替換成了獅子,所象征的意義也發(fā)生了變化。在蒙古族和藏族風馬中的四神是由龍、虎、獅、鳥等四種動物組成(圖3)。其中鳥的形象,在藏族風馬旗上常見瓊鳥或金翅大鵬的形象,蒙古族風馬旗則是用鳳的形象,其他三種動物的形象變化較為穩(wěn)定。其中存在兩個民族的文化交流過程中既吸收了彼此的文化,同時也保留了自己的審美意識與文化特點。有學者認為,風馬圖中的五種動物與五行或五方神有關(guān)。如:康·格桑益西認為“風馬的五種色彩和上面的五種動物分別象征著金、木、水、火、土五行文化內(nèi)涵……藏傳佛教又賦予五色各有所主之意,即五方佛及五種智慧”[5]。藏族學者南卡諾布也認為,風馬上的雪獅象征土元素,龍象征水元素,大鵬象征火元素,虎則象征風元素,馬則被認為是這四元素依附的空元素[9]。
蒙古風馬圖案中四神的布局更趨向于修飾馬形象,認為“四神”是暗含在寶馬四只蹄子上的神靈(如圖2所示),所以有時候把“四神”形象分別畫到四只蹄子對應(yīng)的位置。北方少數(shù)民族很早以前就有四靈崇拜,如:阿木爾巴圖《蒙古族圖案》一書中提到“漢代時期,匈奴以四十萬騎兵圍劉邦于平成(今山西大同市東),曾以馬的顏色,西方是白馬,東方是青龍馬,北方是烏驪(黑色)馬,南方是骍(赤黃馬)”[13]。與漢族的左青龍、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的四象方位觀念極為相似。有區(qū)別的是,蒙古族四方神靈中以白獅取代玄武,這可能是受藏族風馬文化影響而導(dǎo)致的變體。說來,蒙古人從前也有在石龜?shù)谋成戏胖敏钇旎虮闹惖默F(xiàn)象,說明蒙古族當中也有崇拜龜類動物的意識觀念。蒙古人認為龍是可以降雨的神靈,在《科爾沁民俗志》提到“有人家把龍畫在紙上祭祀求雨”[14]。此觀點可能受中原影響,漢族一般會筑建龍王廟、祭拜龍王和裝扮龍相而達到求雨的目的。如《山海經(jīng)·大荒東經(jīng)》記載著“應(yīng)龍曾經(jīng)在黃帝和蚩尤的戰(zhàn)爭中,幫助黃帝殺死過蚩尤,又殺死過夸父,神力用盡,上不了天,因此天上沒有了興云布雨的神,所以下界常鬧旱災(zāi)。遇到這種情況,人們便裝扮了應(yīng)龍的形狀來求雨,果然常常得到大雨”[15]。鳳鳥在蒙古族的傳統(tǒng)說法中是所有禽類動物的統(tǒng)稱,是祥瑞的象征寓意著美好生活、脫離災(zāi)禍。白獅和老虎則是勇猛、英勇的象征,為防止污穢、邪祟等不祥之物進入家里,會在桌椅柜子上印獅子或老虎的圖案,以達到驅(qū)邪避兇的作用[2]46。從這里可以看得出,蒙、藏、漢等民族的四神形象中蘊含的象征意義雖然各有說辭,但之間都存在著一定聯(lián)系。
在中國遠古時代,原始宗教的多神崇拜中,除了對各種自然現(xiàn)象的崇拜之外,對動物的崇拜也是一種普遍的現(xiàn)象[16]。風馬圖案中動物形象占著很大一部分,其象征意義也有著多元文化的影響,不可否認蒙古族風馬的形成與中華民族古老的動物崇拜有著極大關(guān)系。
四、總結(jié)
風馬是蒙古族民間重要的民俗文化,主要以祭祀儀式的形式流傳于民間。它并不是獨立存在于某一個民族,在中國很多地區(qū)比較普及。各地、各族風馬的起源與發(fā)展并不是獨立完成的,彼此之間早已形成文化上的交往、交流、交融。比如蒙古族風馬旗上可以看到藏族的文化元素和中原道家文化所帶來的影響。
在此研究之前,學界中存在風馬源于馬崇拜、由纛旗祭祀演變而來或者是從藏族傳至蒙古族當中等三個觀點。本文在分析比較漢、藏、蒙文化所體現(xiàn)的馬和“四神”形象及其象征意義之間互相影響情況,發(fā)現(xiàn)動物崇拜意識從始至終都蘊含在其中。結(jié)合以上種種現(xiàn)象,蒙古族“風馬”很有可能來源于古老的動物崇拜意識,這與漢藏文化與動物崇拜的意識形態(tài)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雖然不能獨斷如今的蒙古風馬僅僅是源于動物崇拜觀念,但也不能忽略其存在的意識形態(tài)。風馬在漫長發(fā)展過程中受到了很多其他民族文化的影響而發(fā)展演變至今。證明了蒙古族風馬是多民族共同創(chuàng)造的一個中國傳統(tǒng)文化,是中華民族共有文化之中逐步形成的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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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阿都慶(1999.11-),男,蒙古族,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鄂爾多斯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語言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