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情感認知差異的產品造型設計研究

丁麗潔 張祖耀

摘要：通過設計師與用戶兩個角色的情感認知差異，探討造型設計要素與情感感知之間的關聯(lián)，引起設計師對用戶情感需求的重視。研究設計師與用戶對產品情感認知的發(fā)展現(xiàn)狀，采用語義差異法與PAD情感空間量表、回顧式口語分析的方法，以智能加濕器為實驗樣本，研究設計師與用戶對產品造型的情感認知差異。對比兩者情感感知評價的數(shù)據，結合口語分析，得出設計師與用戶在情感三維度上對產品造型認知存在的偏差。結論 該方法可為情感設計提供新的探討思路。

關鍵詞：情感感知；產品造型設計；PAD情感量表；情感認知差異；情感模型

中圖分類號：TB472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0069（2024）11-0079-04

Abstract：Through the difference of emotional cognition between the designer and the user，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lements of modeling design and emotional perception is discussed，so as to arouse the designers attention to the emotional needs of users.To study the development status of designersand users emotional cognition of products，semantic difference method，PAD emotional space scale and retrospective oral analysis were used to study the difference of designers and users emotional cognition of product modeling with intelligent humidifier as the experimental sample.By comparing the data of emotional perception evaluation and oral analysis，it is concluded that designers and users have different cognition of product modeling in three dimensions of emotion. This method can provide a new approach to emotion design.

Keywords：Affective perception；Product modeling design；PAD emotion scale；Affective cognitive difference；Affective model

引言

在增量與存量并行的新時代，“感性消費”愈發(fā)盛行，越來越多的消費者期待產品在精神層面?zhèn)鬟f的情感價值。這一趨勢促使著設計師的理念從關注產品功能性、技術性逐漸向“以用戶為中心”的情感設計發(fā)生轉移，需切實在產品構思的過程中融入“用戶情感認知”的設計方式[1]。產品造型設計源于設計師認知的表意傳達，即向用戶傳遞主觀性的情感體驗[2]。由于設計師只能借助產品本身與用戶交流，而產品介于設計師與用戶之間的情感屬性具有相對獨立性[3]。將設計師認知的情感設計思維模式運用于產品設計編碼，用戶則通過已有的認知進行情感解碼，從而產生感知與設計師預期的具有偏差[4]。

設計師通過自身情感認知設計的概念模型與用戶情感認知的接受模型之間存在隔閡。而現(xiàn)有研究大都是從設計師的視角展開對產品感性設計的探討，忽視了對于設計師與用戶兩個主體在情感認知上的比較研究。本研究基于設計師與用戶兩類角色的情感認知，借助主觀的情感量表和回顧式口語分析，以智能加濕器產品造型設計為實驗對象，分別探討設計師與用戶在情感認知上的差異點，為產品創(chuàng)新造型的設計發(fā)展提供一定參考價值，豐富情感設計的理論研究。

一、相關理論研究

（一）設計師與用戶情感認知差異

情感認知是個體對這種表達方式的認識程度和理解程度。設計是服務性質的活動，其中的主體包括設計師與用戶。設計師與用戶對當前設計的想法與評價，是智力驅動的。它受到設計師與用戶的知識和經驗的極大影響。設計師與用戶往往處于各自的知識系統(tǒng)與認知體系中，對產品的理解方式不同將會導致情感的差異性。

設計師如何通過系統(tǒng)的方法將用戶期待的情感表達在產品中，成為當下研究的重難點問題[5]。羅仕鑒等用認知意象來表述設計師傳達的感受與產品所喚起消費者之間情感認知的差異，以飲料瓶的造型設計為例展開實驗探討[6]。產品在設計者和用戶間的互動可以類比為表達意義和傳遞信息的過程，諾曼（Norman）引入了概念模式：即在設計認知中設計師與用戶分別具有自己的概念模式，即設計模式和用戶模式，而設計模型與用戶模式之間具有不重合性[7]。Javad Khalaj等提出了用戶對產品初始視覺印象中已實現(xiàn)的產品語義，與原始設計者的視覺產品表達預期之間存在產品語義的不連續(xù)性，并構建SDD感性語義不連續(xù)性檢測模型[8]。研究人員指出，設計師與用戶由于對產品造型的認知偏差，從而導致彼此之間的情感差異。但現(xiàn)有研究大都是從產品感性設計角度出發(fā)展開的探討，對于設計師與用戶在情感認知維度上的比較研究尚未深入。

（二）產品情感設計理論

在產品造型情感設計的研究過程中，以關注人的內心情感和精神需要為中心。設計人員融入情感因素，通過設計產品外部形態(tài)，傳遞情感信息，以滿足使用者情感需求。眾多專家學者通過構建理論方法模型，闡釋產品與情感之間的聯(lián)系，形成了具有一定影響力的設計體系。

以Desmet為首的研究團隊汲取“認知-情感反應”的思想，基于產品的認知與評價，建構“產品情感模型”以闡釋用戶情感產生的過程。該模型由“關注、產品、評估、情感”四個方面所構成，其中產品造型是誘發(fā)用戶情感反應的刺激源。在情感的形成過程中會受到用戶關注與產品刺激的共同作用，“關注”立足于用戶的認知，“產品刺激”是在人與物之間產生聯(lián)系，兩者經過評估產生最終的情感[9]。不同的“關注”與“產品”，通過“評估”環(huán)節(jié)，能誘發(fā)出不同維度的情感感受，從而豐富用戶的感知體驗。

為了獲取不同維度的用戶情感狀態(tài)，需要構建情感體驗評價模型。Mehrabian等人通過研究提出了PAD三維情感模型[10]，將情感劃分為三個維度，建立了由“愉悅度（Pleasure）”“激活度（Arousal）”和“優(yōu)勢度（Dominance）”構成的三維空間情感體系。其中，愉悅度（P）代表了情緒的正負狀態(tài)，激活度（A）體現(xiàn)了情緒從松弛到興奮的緊張狀態(tài)，優(yōu)勢度（D）是指個體情緒受主觀的控制程度。通過情感之間的描述與相對關系，能將不同情感之間的狀態(tài)顯示出來。

立足于Desmet情感設計理論模型與Mehrabian提出的情感空間評價維度，從而構建出情感設計的評價模型（如圖1）。從產品所具備的刺激因素出發(fā)，根據用戶的關注，重點結合其情感評估環(huán)節(jié)，探討產品的情感設計。將該理論模型應用于設計師與用戶的情感認知對比分析，有助于進一步提升產品的情感體驗。

（三）產品造型特征的情感設計表達

產品的情感感知本質是對產品造型特征拆解的過程，造型特征是產品在市場中具有強識別性的基礎。對市場上現(xiàn)有產品分析，其特征是通過各造型元素相互組合構建的。由點、線、面、體所構成的基礎形態(tài)，構成了造型設計的語言體系。線和面對于產品的形態(tài)特征起到重要作用，作為物質載體的表現(xiàn)形式，往往隱含著內在的感性氣質，例如圓形比方形更容易引起情感的效價與喚醒度，不同體的形態(tài)也會帶給人們有不同的感知。

設計師對產品進行編碼的過程大致分為“外輪廓特征”“局部特征”與“整體特征”的構建，通過外輪廓形態(tài)、部件形態(tài)與細節(jié)、整體布局，反映產品各自的風格特征，將會帶給人們產生不同的情感體驗。情感的愉悅度、激活度、優(yōu)勢度受產品造型特征元素的影響，通過設計師的設計表達，旨在向用戶傳遞設計理念、功能與情感。

二、基于情感認知差異的產品造型設計研究

好的產品是用戶與設計師兩者之間的信息橋梁。設計師在進行產品的情感表述時，以情感意象為基礎，構建產品的造型設計要素，包括外輪廓形態(tài)，各部件之間的造型與布局，細節(jié)處理，從而使模糊抽象的情感語義分層級具象化。而用戶的情感認同需通過捕捉產品物化的造型設計符號，從而調動主觀的感性情緒。由于設計師與用戶兩個主體是獨立存在的，兩者受到先前知識、經驗以及文化的影響，導致預期的設計表述與實現(xiàn)的產品感性語義之間存在差異性。作為設計師，需要從中構建設計策略，讓用戶共同參與設計評價，減少概念表述與實現(xiàn)之間的不重合性。本研究通過用戶與設計師對產品的關注與評估，以PAD三維情感評價模型作為情感量化的基礎，將隱性的情感顯性化，找出情感認知差異，反饋給設計師，從而達到與用戶情感上的認同。

三、實驗階段

研究分為兩個階段進行，第一階段為前期調研準備階段，以智能加濕器作為實驗研究對象，以PAD情感空間模型、情感語義量表為基礎，通過文獻調研、市場研究，篩選出符合本研究的情感語義詞匯，并形成優(yōu)化后的情感量表；第二階段為實驗階段，讓設計師與用戶觀察樣本圖片，結合所提供的情感語義量表，記錄被試的實驗數(shù)據。在獲取實驗數(shù)據后，對設計師與用戶展開回顧式口語分析完成實驗探究。

（一）受測者與實驗材料準備

隨著消費水平的不斷提高，智能加濕器已經逐漸走入我們的日常生活，該產品的基本功能已明確，其承載的優(yōu)質生活理念與用戶的內心情感是相互聯(lián)系的。想要避免市場上產品的同質化，則需進一步探討造型特征對用戶的情感感知。

設計師被試的選定目標為20名產品設計專業(yè)研究生（23-30歲，10名男性，10名女性），所有設計師必須具備的條件：具有產品外觀設計實踐1年以上的經驗。根據智能加濕器的目標用戶范圍，選取了潛在的20名目標用戶（20-30歲，10名男性，10名女性），作為用戶角色的被試，他們通常被認為是該類產品年輕消費者的代表。

通過網絡調查、市場研究及相關資料查詢，初步選取銷量及評價較高的品牌，選取這些品牌中銷量較高的產品及深受用戶好評的產品作為選擇對象，初步篩選樣本的數(shù)量為60個。由5名設計專家組成的小組，對初步篩選的60款智能加濕器進行選擇，根據形態(tài)、細節(jié)、色彩等外觀設計要素及用戶評價等因素，剔除造型過于特殊、形式相近的樣本，最終提取出8款最具代表性的智能加濕器產品作為最終實驗樣本。

實驗樣本處理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的樣本圖片提取了加濕器造型的外形輪廓線條形態(tài)，已有的研究表明外形輪廓是加濕器整個產品最突出的部分，也最能體現(xiàn)其設計感[11]。整體的輪廓帶給用戶最初的情感感知，對于造型設計起到關鍵作用。第二部分的樣本圖片為產品的整體效果圖，能較好地展示產品的整體造型、主要部件與設計細節(jié)（如表1）。將原圖像進行灰度模式處理，能夠顯示出產品造型細節(jié)，并排除色彩與材質、品牌標識對實驗產生的干擾。

在實驗過程中，設計師與用戶需先觀察產品第一部分的樣本，即產品外輪廓形態(tài)，并進行情感空間量表的評分。而后設計師與用戶觀察第二部分的樣本，即產品整體造型，再次進行情感空間量表的評分。通過兩部分樣本的情感評分，使得實驗的分析結果更全面。

（二）優(yōu)化PAD情感空間量表

傳統(tǒng)的 PAD 情感量表原用于環(huán)境心理學的情感測量，許多與情緒相關的研究需針對其需求進行適當調整。在對產品造型進行展開研究的實驗設計中，需要對傳統(tǒng)的PAD情感量表進行語義的優(yōu)化，使其更加符合智能加濕器這一產品品類。

在本研究需對PAD情感空間量表進行優(yōu)化。首先對網站、文獻以及詞典進行梳理與回顧，研究人員通過整理，剔除語義生僻模糊的情感詞匯后，收集有關情感語義中文詞匯179個。為了獲取與智能加濕器相關的情感語義詞對，邀請了情感設計領域和從事語義研究的專家學者各兩名，組成專家小組，通過感知智能加濕器產品外觀產生的情感體驗，以60%頻次作為分界點，篩選并聚類分析出PAD三個維度的情感體驗形容詞對共34組。再次邀請25名用戶對詞匯進行進一步篩選，在這些情感詞對中，經數(shù)據統(tǒng)計與可靠性檢驗，得出三個維度最終的情感詞對，形成優(yōu)化后的PAD情感評估量表（如圖2）。在實驗中，設計師與用戶需分別對產品兩部分的樣本進行情感量表評分，在后續(xù)實驗中探討產品輪廓形態(tài)與產品整體造型的情感認知差異。

（三）設計師與用戶情感認知差異分析

通過獨立樣本t檢驗、ANOVA方差分析對實驗獲取的數(shù)據進行統(tǒng)計與分析，分別對產品的外輪廓形態(tài)與產品部件設計進行討論，進一步了解設計師與用戶對智能加濕器產品造型的情感認知有何差異。

1.產品輪廓形態(tài)情感認知差異

從設計師與用戶對產品輪廓形態(tài)的情感感知均值來看（見表2），在愉悅與激活維度上兩類被試存在情感認知差異。由于在該實驗階段情感的優(yōu)勢度從數(shù)據上看感知較弱，因此不對該維度進行展開分析。

從愉悅維度分析：正向與負向的愉悅度看，設計師對產品輪廓線條形態(tài)的情感感知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比用戶更強烈。從總體上看，機身的曲線輪廓設計更能引起情感的愉悅度。產品圓角處的設計能提升情感的愉悅度，而棱角處則會導致情感的不愉悅。

從激活維度分析：復雜產品的外輪廓形態(tài)更能引起情感的激活度，簡單幾何形態(tài)會降低情感的激活度。機身曲線輪廓的設計比直線條更能引起設計師與用戶的激活度，設計師比用戶對外輪廓的情感激活度感知更敏銳。

在個別產品的輪廓形態(tài)評價中，設計師與用戶表現(xiàn)出了顯著的差異。其中，以樣本3、樣本8的情感語義評分為例。在樣本3中（t（4.086）=0.05，p<0.001；t（0.301）=0.587，P<0.001），進一步通過對設計師與用戶被試的回顧式口語分析，發(fā)現(xiàn)設計師會側重關注到產品輪廓中漸消形態(tài)線的變化，以及頂部水滴形態(tài)的設計。而用戶更多關注的是機身曲線處以及頂部輪廓線條的設計。輪廓形態(tài)的細節(jié)處理提升了設計師對愉悅與激活維度的感知，而用戶對線條細節(jié)的處理相對較弱。該差異與設計師受到過專業(yè)設計知識的訓練有緊密關聯(lián)。在樣本8中（t（1.249）=0.271，p<0.001；t（0.158）=0.693，p<0.001），設計師對產品輪廓尖銳的倒角處理關注更敏銳，而用戶更容易被機身側面的曲線所吸引，對輪廓的倒角處理關注較弱，但設計師與用戶都對頂部復雜區(qū)域有較大的關注度。三角形態(tài)與尖銳的倒角處理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設計師的情感愉悅度，而用戶的愉悅度感知受到曲線的影響。產品頂部的復雜輪廓與三角形態(tài)的創(chuàng)新結合提升了兩類被試的情感激活度。

2.產品整體造型的情感認知差異

在先前智能加濕器外輪廓形態(tài)感知的基礎上，探討整體造型的情感感知差異。通過實驗數(shù)據分析（見表3），設計師與用戶均能感知到三個維度的情感。其中，樣本2-2在愉悅度上設計師與用戶表現(xiàn)出了顯著差異（t（0.461）=0.501，p<0.001），設計師認為頂部操作區(qū)與出霧口巧妙的形態(tài)結合提升了情感的愉悅度，而用戶認為操作區(qū)設計在頂部會對使用體驗產生影響，從而降低了情感的愉悅度，造成兩者情感認知上的差異。樣本4-2也在愉悅度分析上出現(xiàn)了顯著性差異，從回顧式訪談中得知，用戶認為將智能加濕器內部裝置以及水位可視化呈現(xiàn)能較好地提升其情感的愉悅度。而設計師對內部復雜部件的可視呈現(xiàn)并沒有表現(xiàn)出較多的愉悅情感，而是將關注點集中在產品各部件之間形態(tài)的融合。樣本3-2在激活度上呈現(xiàn)出了顯著差異（t（0.178）=0.675，p<0.001），設計師認為頂部水滴形態(tài)與操作界面的融合突破了傳統(tǒng)造型的設計，具有一定的創(chuàng)新價值，因此產生了強烈的情感激活度。而用戶則對此形態(tài)的巧妙設計感知較弱，他們的情感激活程度較低。

在愉悅度上：出水霧口與操作的形態(tài)對情感愉悅度的影響較大。設計師更多關注于出水霧口的形態(tài)設計，而用戶更多傾向于對操作區(qū)的設計布局。在激活度上：加濕器剩余水位顯示對情感激活度的影響較大，而設計師對水位的關注相對用戶而言略弱。在激活度上，操作區(qū)域的界面可用性設計對情感優(yōu)勢度產生了影響。設計師注重操作區(qū)形態(tài)的設計，而用戶則關注于界面操作簡便帶來的情感優(yōu)勢度。

綜上，在產品整體造型的形態(tài)融合上，設計師會偏向于各功能部件之間形態(tài)的考量，而用戶則會更多地關注于形態(tài)背后實際的操作可用性。水位可視化的造型設計也是造成設計師與用戶情感差異的關鍵因素。在細節(jié)構思上，設計師更多關注于產品細節(jié)處理，而用戶往往會忽視一些細節(jié)，這也是兩者產生差異的因素。

3.基于情感認知差異的設計策略分析

從產品外輪廓形態(tài)分析，設計師與用戶在情感的愉悅度與激活度上顯示出了差異。在愉悅度（Pleasure）上，設計師可運用智能加濕器機身柔和的曲線條設計，以及圓角處理，提升用戶愉悅的情感感知。在激活度（Arousal）上，適當增添輪廓線條的復雜度，能夠產生恰到好處的情感激活值。

從產品整體部件形態(tài)分析，設計師與用戶在情感的愉悅度、激活度、優(yōu)勢度上均顯示出了差異。設計師可優(yōu)化操作區(qū)的界面布局以及部件的位置，同時突出剩余水位顯示區(qū)的可視化效果，對水位可視化的部件形態(tài)再設計，使其與整體造型更加融合，從而達到在三個維度上提升用戶的情感體驗。

結語

基于PAD情感空間量表與語義差異法，構建了優(yōu)化后的情感量表，對智能加濕器這類產品的樣本分兩個任務進行情感認知差異實驗，通過設計師與用戶對情感語義詞的評分，對數(shù)據進行整理，并結合回顧式口語分析，找出具體差異形成的具體原因。研究結果有利于設計師展開后續(xù)的設計優(yōu)化，對產品造型進行進一步的創(chuàng)新。

本研究對10款智能加濕器產品樣本進行了實驗研究，通過情感語義分析，獲悉設計師與用戶在主觀層面上情感認知的差異，有助于設計師了解用戶的情感需求。但缺乏客觀生理數(shù)據的實驗，在后續(xù)可通過采集相關生理數(shù)據輔助實驗探究，結合主觀情感數(shù)據，使其更具科學性與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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