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有閱讀的習慣,會閱讀文學類書籍、漫畫、報紙、雜志甚至家電使用手冊。書能給我單調乏味的生活帶來刺激,以及一雙高度近視的眼。我不是狂熱的讀書愛好者,在2000年前后,家中沒有互聯網,電視節(jié)目也是限時的,我的父母認為,印在紙上的字大益身心,在讀書這件事上,他們沒有限制過我。
除卻家里購買的書外,我在三家借書店里分別辦了卡,于是“過早”接觸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川端康成、菲茨杰拉德、海明威等作家的作品,如今我是一名兒童文學作家,結合那時候我的閱讀習慣,我認為兒童閱讀書目分級是非常有必要的。兒童文學終究還是與成人文學有區(qū)別,兒童文學的閱讀對象是青少年,他們需要引導。
我擅長寫現實主義兒童文學。作家在創(chuàng)作兒童文學時,傾向于先有一個兒童形象,通常那個形象是他們自己,代表著作家們在童年時期的個人體驗。作家的代際不同,作家們的童年經驗也帶有一定的時代性,我在最初寫作之時同樣依賴自己的童年回憶,近幾年開始采訪調研后,開啟了新的寫作思路。
《錦裳少年》創(chuàng)作前期,兩年之間數次去上海與蘇州調研,除了查閱相關戲曲史料,還采訪如今活躍在一線或已退居幕后的昆曲演員,了解他們的別樣人生,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寫作體驗,這些素材在幫助我重新構架我的文學世界,開拓了我的視野。通過對各個年齡層的演員的人生進行分析,使我逐漸把他們所處時代的信息聯系起來,重要時間點和歷史事件對上以后,中間的空白可以盡情進行文學的再創(chuàng)造,如此一來,從前只局限于個人體驗的創(chuàng)作空間被拓展開。
兒童不是一個獨立存在的個體,他們必定處于家庭環(huán)境、校園和社會之中,要寫出真實可信的兒童,構造深入人心的故事,需放下成人的“驕傲”,真誠地對待兒童,而非編個故事搪塞或哄騙。不僅如此,作家還需明白一點,兒童與成人是處于同一空間內的,不能因為兒童年齡的限制而降低對人性、對社會的批判與挖掘,兒童理應生長在陽光下,但也應該有直面陰影的勇氣,他們不應活在真空中,而是在引導下,逐漸適應成人社會,逐漸融入成人社會。
這是我無意中洞開的另一個維度的世界。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學生大多是在實體店進行消費的,但是現在,隨著網絡的普及,學生們也會借助購物網站、微店、代購等來進行消費,消費方式呈現出多元化的發(fā)展趨勢。
我的短篇小說《肌理》獲得了第五屆兒童文學金近獎?!凹±怼庇迷诿佬g上的術語是指筆觸與畫具在畫面上造成的材質感,用在文學中,則是我在寫作中一直追求的“純文學的質感”,在這個故事里,則是指充滿褶皺的小人物的命運。
現代水文考察發(fā)現漢江有三源:中源漾水,北源沮水,南源玉帶河,均在秦嶺南麓陜西省寧強縣境內。流經沔縣(今勉縣)稱沔水,東流至漢中始稱漢水;自安康至丹江口段,古稱滄浪水。
我曾閱讀到的優(yōu)秀作家的經典作品,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的《盲刺客》、理查德·耶茨的《十一種孤獨》、帕慕克的《純真博物館》、塞林格的《麥田里的守望者》等書至今對我的創(chuàng)作產生影響,可同時也讓我覺得無望,當看到高點的時候,更能意識到自己的位置在哪里。我在某社做過一段時間文字編輯,離職后做了專職作家,每天用大量的時間閱讀,然而讀得越多,下筆越躓,有時候能一眼看到自己的未來——窮盡一生可能都在追逐大師們的余暉。
時間撥回我讀初一的那個午后,一位同學給我從傳達室?guī)砹擞酶逋ㄖ獑危邳S褐色牛皮紙信封里裝著,信封右下角印著某雜志社的單位地址。在此之前,我陸續(xù)投出去三四篇短篇小說,這是完全偶然的行為,賺稿費買書和顏料,僅此而已,沒想過未來要當一個作家。這封信我至今還保存著,因為時間久遠,紙張已經泛黃。
直至我看到另一位青年作家的采訪,她說不僅要向上看,也要看同代人的作品,如此才能找到出路,才能幡然醒悟。從前我對寫作一無所知的時候,接受媒體采訪時常說自己沒什么野心,唯希望寫的書能耐得過時間淘洗留下來——現在覺得這才是最大的野心。
除了關稅,自由貿易港更有賴于沒有或盡可能少的非關稅貿易壁壘,要求對商品、服務進出口,以及貿易項下資金流入流出,不實行或盡可能少實行管制政策。以香港為例,《中英聯合聲明》附件規(guī)定:香港保持自由港地位,并繼續(xù)實行自由貿易政策,由此可以看出自由港和自由貿易其實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香港《基本法》第115條規(guī)定:香港實行自由貿易政策,保障貨物、無形財產和資本的流動自由。國務院《關于全面深化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qū)改革方案》要求上海自由貿易港“對標國際最高水平,實施更高標準的‘一線放開、二線安全高效管住’貿易監(jiān)管制度?!?/p>
我練了很多年的基礎繪畫,大學專業(yè)選的也是美術。畫家用畫面創(chuàng)作,用線條、光影和色彩表達,但我在表達的出口處遇到了問題,因為我接觸到另一種更加直接、更能為我靈活運用的方式——文字。繪畫與文學,我并未放棄過其中一個,它們在我的文本中結合得很緊密。但我最終選擇了文學,或者說冥冥之中命運把我推向了這條路。
在寫作初期,我的小說中有過多我的個人印記,我寫過不少關于藝術生的故事,有長篇,也有短篇,包括《肌理》,在文中有這么一段文字:“季先生兩手捏住紙張,用力一折,平整的白紙被他窩成一團。揉面團一樣,他把紙捏成各種形狀,壓扁了再展開,展開了再揉搓,轉眼間新生兒般的紙布滿了歷經滄桑的褶皺,冠軍似乎能聽見紙張的尖叫。他把紙展平,四角小心地固定在畫板上,浸著顏色的羊毫筆落在紙上,染出有層次的景致,顏料順著紙上的細小傷口不停地暈染,流動,逐漸織出一張色彩紛亂的畫。這畫不同于從前見過的水彩,線條流暢而鮮亮,色塊堅決而完整,它是猶豫的、分散的,沒有明晰的界限,甚至是痛苦的、口齒不清的,卻是別致的、和諧的、令人過目難忘的。”
但是,也有的電視劇太不重視生活的真實了。有的女演員睡覺的時候還戴著假睫毛,畫著眉毛,涂著口紅。還有一部電視劇,一個人手里拿了一根蠟燭,在門外時,蠟燭只剩小半根了。可進了屋,蠟燭竟變成了大半根。這樣的低級錯誤也不改正,叫人還怎么看下去?
看似在寫繪畫的過程,實際在暗喻主人公隱忍、壓抑卻韌性十足的人生。
“90后”的青年人被裹挾在越發(fā)浮躁喧囂的時代中,該如何尋找屬于自己時代的文化根基,成了亟須解決的問題。我是“90后”中的一員,仍在寫作,并盡可能地嘗試更多的主題,不再囿于童年記憶,走出舒適圈,往更廣闊的空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