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繼光精神的思想內涵與時代傳承

■ 李 剛

戚繼光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抗倭英雄，其在抗倭御虜?shù)能娛律闹信嘤鎏厣r明的戚繼光精神，生動詮釋了個人崇高品格和戚家軍的精神追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像戚繼光抗倭、馮子材抗法、鴉片戰(zhàn)爭、甲午海戰(zhàn)、抗日戰(zhàn)爭、抗美援朝戰(zhàn)爭這些歷史，都要深入挖掘其中的愛國主義精神，創(chuàng)作更好更多的精品力作，以長中國人志氣，引導我國人民樹立和堅持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增強做中國人的骨氣和底氣?！雹僦泄仓醒胛墨I研究室：《習近平關于社會主義文化建設論述摘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7 年，第34-35 頁。加強戚繼光精神的基礎理論和重大現(xiàn)實問題研究，大力弘揚戚繼光精神，是一項重要的文化任務。

一、戚繼光精神的形成條件

戚繼光精神的形成，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和實踐基礎，扎根于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沃土，既表現(xiàn)出一般文化精神生成的共性，又體現(xiàn)出精神的獨特性。

（一）捍衛(wèi)國家主權和民族尊嚴的時代需要

戚繼光精神發(fā)端于朝政腐敗、倭患肆虐的明朝時期。明朝初期，倭寇侵犯我國東南沿海一帶，為抗擊倭寇，明太祖朱元璋及其后繼者建立海防體系，實施海禁。嘉靖年間，面對明朝日漸衰落的國勢和松散的海防，倭寇日漸猖獗，不斷侵擾我國東南沿海地區(qū)，所到之地燒殺搶劫。由于明軍十戰(zhàn)九敗，因此百姓聞倭色變，東南沿海一線成為全國抗倭的主戰(zhàn)場。驅除倭寇、鞏固海防、挽救危亡是國人共同的責任，在當時特別需要一種精神力量重振、激勵和凝聚國人的抗倭士氣。戚繼光在抗倭最激烈的時候走上戰(zhàn)場，真正實現(xiàn)了忠君報國的偉大抱負。戚繼光精神因時而生，契合和展示明朝無數(shù)愛國將士的精神風貌。當時，隨著經世致用思想的產生及西方科技的輸入，帶有創(chuàng)新意識的科技成果不斷涌現(xiàn)，這也為戚繼光務實創(chuàng)新精神的孕育、形成提供了有利條件。

（二）良好家教家風的長期熏陶

忠君報國思想的灌輸和家庭教育強化了戚繼光建功立業(yè)的思想認知。戚繼光于嘉靖七年（1528）出生在將門世家，父親戚景通光明磊落、剛正不阿的品格和作風對戚繼光影響較大。戚景通教育戚繼光要有舍身報國的高尚氣節(jié)，打起仗來應有身先士卒的勇敢精神，主張越是艱苦的生活條件越能磨礪孩子的品格和意志。他用“毀絲履”、節(jié)儉修葺房屋的實際行動教育少年戚繼光不貪圖虛榮、不追求排場。戚繼光從小受到良好的儒家文化和軍事知識教育，因而他養(yǎng)成了深明大義、忠君愛國、節(jié)儉自律的優(yōu)秀品格。好學苦讀這個好習慣伴隨了戚繼光一生，這為他創(chuàng)作軍事論著、實現(xiàn)兵儒一體打下了堅實基礎。

（三）長期抗倭御虜?shù)能娛聦嵺`

戚繼光把追求人生價值同維護國家領土完整和人民安康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在服從命令、履職盡責的軍事實踐中養(yǎng)成崇高的軍人使命感和將帥責任感，一生滿懷報國為民、積極進取、樂觀向上的崇高追求。在保衛(wèi)北京、戍守薊門、備倭山東期間，戚繼光勤職敬業(yè)，積累帶兵和作戰(zhàn)經驗，為以后抗倭做好充足準備，同時展示出他的雄心抱負。在嘉靖三十五年至隆慶元年（1556-1567）共12 年的東南沿?？官炼窢幹?，戚繼光的愛國志向得到真正歷練。攻打岑港、二御溫州、三戰(zhàn)臺州、涉泥灘橫嶼殲敵、奇襲戰(zhàn)牛田、強攻戰(zhàn)林墩、聯(lián)友軍大戰(zhàn)平海、巧部署解圍仙游、渡大海殲滅吳平……他的事跡名垂青史。在抗倭斗爭中，他建立戚家軍，革新兵器，打造戚家刀，發(fā)明了對付倭刀的狼筅，這是戚繼光精神形成的重要階段。隆慶元年至萬歷十一年（1567-1583），北方16年御虜?shù)能娛聦嵺`進一步豐富和發(fā)展了戚繼光精神。在北方薊鎮(zhèn)保衛(wèi)邊疆，處理民族問題上發(fā)揚民族博愛精神，促進了漢蒙民族友好相處。

二、戚繼光精神的思想內涵

戚繼光精神雖然是以戚繼光名字命名的，但也是抗倭戍邊將士集體意識的體現(xiàn)，應從更寬廣的視域審視戚繼光精神，絕不能狹隘地理解戚繼光精神。

（一）矢志報國的堅定信念

矢志報國的堅定信念是戚繼光精神的思想根基。戚繼光以矢志報國為第一追求，凡事都站在國家和民族利益的高度思考問題，“總然用盡檐前力，應是無心為利名”①戚繼光撰，王喜校釋：《止止堂集》，北京：中華書局，2001 年，第13 頁。下文所引《止止堂集》均出自該版本，不再另行注釋。。戚繼光熱愛自己的國家，奮戰(zhàn)疆場、報效國家是他畢生的堅定信念。窮兇極惡的倭寇必然會激發(fā)以戚繼光為代表的廣大中華兒女的報國之情，他們用實際行動展現(xiàn)出偉大的愛國情操。正是因為有抗倭集體認同的存在，才使得抗倭取得明顯成效?？官良w認同是戚繼光愛國主義精神的雛形，也是戚繼光精神最真實、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戚繼光在抗倭御虜四十余年的戰(zhàn)斗生涯中，滿懷對國家和民族的強烈使命感和高度責任感。晚年回到故鄉(xiāng)，他不忘國家安危，仍以“遐方但愿無烽火，煙柳年年系去驄”（《止止堂集》）寄托感慨。戚繼光精神蘊含的簡單樸素的愛國情懷使個人命運與國家民族命運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超越時空而不斷發(fā)展。

（二）保境安民的責任擔當

保境安民的責任擔當是戚繼光精神的動力所在。保境安民、奮勇殺敵是軍人的天職，戚繼光愛崗敬業(yè)和英勇善戰(zhàn)的拳拳報國之心通過履職盡責來實現(xiàn)?！耙荒耆倭?，多是橫戈馬上行”（《止止堂集》），這是戚繼光戰(zhàn)斗一生的最好體現(xiàn)。戚繼光在戎馬生涯中不當“太平官”“逍遙官”，身體力行、率先垂范，最終成為明朝守土有責、守土盡責的一代名將?！鞍裁褚詾橹尽?責任擔當成就了戚繼光保障生民、捍御內地的偉大事業(yè)。作為軍事指揮員，戚繼光遇事不推諉、不退讓，敢啃硬骨頭、打硬仗，在戰(zhàn)斗中總是第一個沖向敵軍。有本領才能有擔當。根據(jù)軍事實踐的需要，戚繼光及率領的戚家軍努力學習新知識、掌握新本領。盡管戚繼光先后輾轉抗倭的多個主戰(zhàn)場，有時不被朝廷理解，但他無怨無悔、舍生忘死、不計個人得失。比如，在岑港戰(zhàn)役中，戚繼光雖然遭到革職處分，但他沒有懊喪和頹廢，把自己同歷史上的韓信和岳飛等名將相比，更加刻苦地研究歷代戰(zhàn)爭勝敗的原因，吸取經驗，決定訓練一支攻無不克的軍隊。因受張居正的牽連，萬歷十一年（1583）二月，戚繼光被貶調廣東任總兵官，但他沒有被擊倒，身帶疾病整飭部伍，盡他應盡的職責。

（三）務實創(chuàng)新的奮進意識

務實創(chuàng)新的奮進意識是戚繼光精神的內在精髓。自強不息精神和偉大創(chuàng)造精神是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經久不衰的關鍵所在。戚繼光不墨守成規(guī)，在軍事理論創(chuàng)作、武器裝備革新方面頗有建樹。戚繼光善于總結作戰(zhàn)和治軍經驗，熟讀古代兵法，運用儒家思想來解決軍事問題，實現(xiàn)兵儒一體，寫出了《紀效新書》（十八卷本）、《練兵實紀》、《紀效新書》（十四卷本）等軍事著作，創(chuàng)造性地發(fā)展了我國邊海防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軍事思想的實際操作性更強，推動了我國古代軍事思想的發(fā)展。戚繼光倡導德教，嚴明軍紀，灌輸儒家忠君報國、當兵打仗、保境安民的思想，極大地激發(fā)了軍隊敢于戰(zhàn)勝兇悍倭寇的戰(zhàn)斗士氣。戚繼光變革軍制，改變過去“衛(wèi)所”世兵制存在的弊端，他以務實為準繩，克服重重阻力，尤其是朝政的非議，“三請練兵”，鍥而不舍。在招募新兵時，嚴把兵員入口關，在練兵時堅持務實練兵，主張“練為戰(zhàn)”，練真藝、練真營、練真陣，做到練膽氣與練戰(zhàn)術相結合，把練兵具體化、系統(tǒng)化和理論化。戚繼光遵循《孫子兵法》中的知己知彼原則，在作戰(zhàn)中實行“算定戰(zhàn)”，不打無把握之仗，不打無準備之仗。戚繼光根據(jù)作戰(zhàn)實際，因時制宜、因敵制宜，調整編制體制，在抗倭斗爭中創(chuàng)造出能夠集體互助、長短兵器結合的“鴛鴦陣”。在薊門北方御虜，戚繼光創(chuàng)造性地制定了車、步、騎多兵種配合作戰(zhàn)的新戰(zhàn)法，取得了明顯的防御成效?？傊l(fā)明和改進武器，充分展示了戚繼光的軍事創(chuàng)造才華和敢闖敢試的膽識魄力。

（四）清廉自律的道德操守

清廉自律的道德操守是戚繼光精神的本色體現(xiàn)。戚繼光一生清廉，重視品德修養(yǎng)，不隨波逐流，“志在求為好人品”。戚繼光十分重視個人表率，認為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保持廉潔操守的人才能稱得起是萬人敵的大將。盡管他認為這樣的人是沒有的，但他自己則仍以這樣的標準要求自己?！吧茖⒄?，宜如何而練其心氣哉？是不外身率之道而已矣。倡忠義之理，每身先之，以誠感誠。”①戚繼光撰，范中義校釋：《紀效新書》（十四卷本），北京：中華書局，2001 年，第212 頁。他為官態(tài)度堅定：“任真任怨，以國事為家事，謀兵如謀身，明紀律，持情操?！雹谄蒽駠鴧R纂，李克、郝教蘇點校：《戚少保年譜耆編》，北京：中華書局，2003 年，第15 頁。戚繼光不僅言教，而且注重身教。戚繼光做到與部屬同甘共苦，戰(zhàn)斗中奮勇爭先，不僅嚴格要求自己，而且嚴肅軍紀一視同仁。針對登州衛(wèi)風氣不正的問題，秉公執(zhí)法、不偏不倚，按照軍中紀律杖責母舅。戚繼光完全有條件通過攀附胡宗憲、張居正等朝廷要員走仕途捷徑，但他憑忠心和本事立身，端正品行，一心結交共同抗倭、維護國家利益的親密戰(zhàn)友。

三、戚繼光精神的時代傳承

戚繼光精神已成為喚起國人歷史記憶、強化民族自信心的精神符號。戚繼光精神彰顯著中華民族愛國主義的主旋律，弘揚戚繼光精神對建設海洋強國、加強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有深遠意義。戚繼光故里位于山東省煙臺市，因此，山東省更要傳承戚繼光精神，抓住歷史機遇，講好戚繼光故事，創(chuàng)建多維化傳承渠道。

（一）強化文化認同

文化傳承的核心是心理傳承和價值體系的傳遞。文化傳承就是文化群體的整合過程，這種整合是通過文化認同實現(xiàn)的。心理傳承需要強化對戚繼光精神的認知認同，只有從內心認可戚繼光英雄事跡和戚繼光精神，其才有可能真正被傳承。要加強對戚繼光抗倭御虜?shù)氖妨涎芯?，進一步梳理凝練戚繼光精神，使之言簡意賅、通俗易懂，能引起廣泛共鳴。要加強戚繼光精神內涵的教育，尤其是理論宣講，提高受眾對戚繼光精神內涵的理論認知。

一是注重家庭教育，把戚繼光精神內涵和《止止堂集》中的愛國詩詞運用到家庭教育和良好家風的建設中，塑造和諧的家庭氛圍、良好的生活習慣，潛移默化地引導人們在生活中感知戚繼光的人格魅力和崇高精神。

二是加強學校教育。將戚繼光精神傳承貫穿大中小學三個階段。尤其是結合膠東地域特色，充分利用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從歷史與現(xiàn)實的結合點上找到開展戚繼光精神教育的最佳切入點，在大中小學思政課一體化教育中融入戚繼光典故、歷史文化的相關教育。把戚繼光精神融入學校思政課和軍事理論課教學中，融于校園文化建設的高質量發(fā)展中，通過教學活動、課外活動、教師榜樣、校風校訓等方式增強對戚繼光精神的理論認知。

三是運用社會教育。社會是人們生活的共同體，在社會上大力詮釋戚繼光精神，宣講戚繼光愛國的故事，營造尊重英雄、崇尚英雄的良好氛圍。要將戚繼光精神傳承與深入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活動結合起來，并通過深入挖掘戚繼光詩詞中所蘊含的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內涵，將戚繼光精神內化于人民的日常生活。

（二）打造特色品牌

打造戚繼光精神文化品牌，加強戚繼光精神的地域特色輻射力。文化品牌的塑造能夠產生聚集效應，讓零散的文化資源系統(tǒng)化。戚繼光文化品牌彰顯了戚繼光精神的重要特征，是戚繼光文化的高度凝練，體現(xiàn)戚繼光文化的知名度和美譽度。要強化品牌建設意識，全面盤點省內戚繼光文化資源，避免重復建設、資源浪費。同時，積極引入省外戚繼光文化資源，實現(xiàn)共建共享。加強戚繼光文化與市場、科技的融合，使戚繼光精神傳承保持生機與活力。積極支持以戚繼光為題材的影視、書籍等特色文學藝術成果的轉化和推廣。打造戚繼光精品力作，延伸戚繼光文化產業(yè)鏈。結合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創(chuàng)作一批特色文藝精品、音像制品以及旅游系列紀念品，讓戚繼光精神品牌響徹全國，走向世界。探索文旅融合品牌路子，加強對戚繼光故里的保護性和建設性開發(fā)，要切實增強區(qū)域旅游的愛國主義教育精神內涵，強化戚繼光精神教育的現(xiàn)場感染力。

（三）抓住重點群體

推動戚繼光精神的弘揚和傳承，不能僅僅停留在戚繼光相關學術組織研究的層面，而應作為全民學習和宣傳的一項神圣任務，關鍵要抓住重點群體。

一是重視黨員和地方公職人員的示范群體。在學習戚繼光精神方面，黨員和地方公職人員的理論素養(yǎng)、價值觀念、職業(yè)精神對其他群體有很強的影響力和示范作用。應把對戚繼光精神的學習納入黨委中心組的理論學習體系，納入職業(yè)精神和個人道德修養(yǎng)提升實踐。

二是抓好青少年學生的受教育主體。要注重喚醒青少年的愛國熱情，培養(yǎng)報效國家的價值觀念，尤其要強化駐地高校大學生的使命擔當，采用雙向互動的方式，克服單方面的理論灌輸，重視戚繼光故里的參觀見學，充分利用網絡平臺和手機媒體以簡明快速的方式達到傳承目的。

三是抓好當?shù)伛v軍部隊。軍人是戚繼光精神傳承的特殊受眾群體，這一群體傳承戚繼光精神有著天然的親和力。結合新時代革命軍人的職能使命，可以加強戚繼光軍事職業(yè)精神的宣講力度，組織對戚繼光軍事訓練的研究，用戚繼光精神助力部隊戰(zhàn)斗精神的培育，引導軍人強化保家衛(wèi)國、務實訓練、大膽創(chuàng)新的主動意識和責任擔當。

（四）豐富傳承方式

形成以政府為宣傳主體的戚繼光精神宣傳模式，探索以文物、藝術作品、文化產品為重要載體的傳承方式。要加強文化館、博物館、圖書館、美術館等場館和各種景觀的傳播載體開發(fā)，彰顯戚繼光精神傳承文化元素。

一是靈活運用新興的傳播載體。要利用新媒體平臺促進戚繼光精神的廣泛傳播。新媒體平臺具有全天候、即時性、傳播范圍廣等特點和優(yōu)勢，為戚繼光精神的傳承提供了便利。新媒體技術集文字、聲音、圖像、視頻等多種傳播方式為一體，能直觀形象地對戚繼光精神進行全方位、個性化和多維度的傳播，提升戚繼光精神傳承的效度。要推進新媒體及網絡資源建設，重點建設具有權威性的傳統(tǒng)文化網站，充分利用微媒體立體化、全方位傳播戚繼光文化。

二是以學術牽引，建立全國性戚繼光研究學術成果交流平臺，加強與國內外相關組織的交流與合作。定期開展學術報告會、高校論壇，以團體助力，推動和服務區(qū)域書法協(xié)會、攝影協(xié)會等團體組織弘揚戚繼光精神。

三是重視戚繼光精神傳承的紀念儀式開發(fā)和實踐。紀念儀式是文化傳承的重要形式和科目。要根據(jù)各行業(yè)和不同群體的特點和要求，參照傳統(tǒng)禮儀文化，制定符合戚繼光精神和禮儀文化價值取向的禮儀規(guī)范和公約守則，引導和規(guī)范人民群眾的行為，使戚繼光精神的弘揚真正落到實處。

（五）完善保障機制

實現(xiàn)戚繼光精神傳承的自覺性、經?；㈤L期化要建立健全各項保障機制，完善管理制度，提高戚繼光精神的傳承效能。

一是注重建立健全長期有效的領導工作機制。地方政府成立戚繼光文化建設協(xié)調機構，對戚繼光精神開發(fā)和傳承進行指導、協(xié)調，政府有關部門定期召開會議，及時解決問題。加大對戚繼光研究專項和文化基礎設施的支持力度，重點指導戚繼光研究會的各項業(yè)務建設，充分協(xié)調區(qū)域高校、黨校的專業(yè)研究力量，建設相對穩(wěn)定的研究團隊，擴大對戚繼光精神的研究成果。明確目標責任和考核獎勵政策，把戚繼光文化產業(yè)發(fā)展的目標任務分解細化，落實到具體部門和單位，做到有部署、有檢查、有考核、有成效。

二是建立激勵與約束機制。要重視戚繼光精神傳承的自我激勵與約束，重視對人們內心的榮辱觀、愛國主義意識的道德激發(fā)和引導。傳承戚繼光精神伴隨著個體社會化過程而展開。通過政府和權威部門的倡導，通過大眾傳媒，依據(jù)相關政策規(guī)定、道德規(guī)范，通過社會輿論對戚繼光精神進行充分肯定。

三是完善成果推廣機制。在戚繼光精神傳承過程中，不同群體和單位都非常重視，不少地方群眾性活動富有特色，實踐活動的成果通過各種傳播渠道和方式廣為人知。戚繼光精神的傳承也是一個由點到面的過程，只有將好的經驗做法推廣出去，才能產生良好的宣傳效果和積極的示范效應。這就要拓展成果推廣的渠道，由宣傳部門牽頭搭建成果推廣的協(xié)同平臺，推進戚繼光精神傳承的相互借鑒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