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錫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改良設計研究

李相文

關鍵詞：老舊社區(qū) 建筑外觀 改良設計 城市文脈 建筑功能及文化

引言

無錫市在上個世紀70-80年代為滿足人口的居住問題，批量化地建設了大批住宅建筑，此部分社區(qū)建筑建造質量和標準相對較低。進入21世紀后，人民物質生活和精神文化水平的不斷提高使得此部分建筑不再滿足當下的需要。2020年7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關于全面推進城鎮(zhèn)老舊小區(qū)改造工作的指導意見》，明確指出要大力推進老舊社區(qū)改造，我國城市居住建筑建設活動從“增量”轉變?yōu)椤按媪块_發(fā)”的模式，舊社區(qū)改造進入關鍵轉折時期，設計方法的研究也變得尤為重要。

老舊社區(qū)建筑改造受到結構、經濟、規(guī)范、成本及使用群體等多方面的限制而面臨極大的挑戰(zhàn)。筆者通過大量調研無錫市的老舊社區(qū)發(fā)現(xiàn)，大部分社區(qū)建筑外觀都經過了不同程度和不同方式的改造，改造集中在沿街地段，其中大量采用外墻涂刷等簡單化、粗暴化、單一化的方式，建筑外觀“煥然一新”的同時，也遺留和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梢?，城市缺乏系統(tǒng)的建筑外觀的改良方式。如何彌補建筑缺失的功能和文化價值，延續(xù)城市文脈成為建筑外觀改良的重點所在。

一、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及相關理論

（一）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改良設計

1.老舊社區(qū)建筑是指無錫市20世紀改革開放后建造的社區(qū)建筑。

2.建筑外觀引用建筑外立面的概念，指建筑和建筑的外部空間直接接觸的界面以及其展現(xiàn)出來的形象和構成的方式，或是建筑內外空間界面處的構件及其組合方式的統(tǒng)稱[1] 。改良設計指在建筑現(xiàn)存的基礎上，彌補建筑功能和文化缺失的翻建、改建和加建，區(qū)別于簡單的外立面材料翻新和美化。

（二）建筑外觀與有機更新理論

“有機更新”最早作為一個生物概念描述生物的“新陳代謝”，城市也像生物一樣在不斷生長和發(fā)展。有機更新用于設計上來說，是在合適的尺度下，利用適當的方法，不破壞人與自然的關系，并處理好現(xiàn)在與未來的關系，使得整體環(huán)境得到改善[2] 。建筑外觀的改良設計應該遵循有機更新的相關理論，尊重城市肌理，與城市和諧共生。

（三）建筑外觀與城市文脈理論

城市文脈是在城市的發(fā)展過程中，城市的物質環(huán)境與文化背景所形成的總和。城市文脈是動態(tài)的、發(fā)展的、不是一成不變的。物質環(huán)境是城市文脈最為直觀的外顯因素，反映了內隱的經濟、審美等文化背景。建筑外觀是城市物質環(huán)境的重要組成，是喚醒和延續(xù)城市記憶的重要載體，是城市場所的重要構成。

（四）建筑外觀與圖底關系理論

格式塔心理學家認為人的視覺始終會把看到的物體分成圖形和背景兩個部分。任何建筑景觀環(huán)境都具有類似格式塔心理學中的“圖底”關系，因為建筑景觀環(huán)境不論大小，必然有限定其存在的邊界線。由于限定空間的邊界線的存在，若把由它所圍合的空間領域作為“圖形”來考慮，那么邊界線以外的空間就可以成為“背景”[3] 。視知覺理論解釋了圖底關系在人視覺中的組織方式，即完整性法則-觀察者會把看到的部分傾向于看作一個整體。相似性法則-觀察者會把有相似性質的部分傾向于看作一個整體。接近性法則-觀察者會把距離更為接近的部分傾向于看作一個整體。封閉性法則-觀察者會把斷開的、不連貫的部分傾向于看作一個整體。在建筑外觀的改良設計中，可以借助圖底關系理論及相關組織原則將建筑外觀作為一種視覺形象進行組織。

二、無錫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現(xiàn)狀概括

（一）概述

改良設計的目的是解決建筑存在的問題，問題的明確定位是改良設計的關鍵。無錫老舊社區(qū)建筑現(xiàn)存問題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由于歷史的局限性，建筑建造質量和標準相對較低，而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建筑更加不能滿足當下的需要。另一方面，后期改良力度的不足和方式的不當導致產生了新的建筑問題?？傮w可以歸納為建筑的功能和文化兩方面的問題，如圖1。

（二）具體問題

1.建筑功能

（1）建筑外觀的加建：建筑內部使用面積的不足，導致設計之初開放的陽臺被住戶自加建為內部空間使用，部分頂層住戶在屋頂加建陽光房，造成相鄰建筑的采光問題，且加建部分沒有統(tǒng)一的規(guī)劃和安全性的評估，在造成安全隱患的同時，造成了建筑外觀雜亂的“第二次輪廓線”。與此類似的有空調設施、晾衣設施、防盜設施及飄窗的加建等。

（2）垂直交通的不便：建筑層高多為6-7層，居住者主要為中老年群體，電梯的缺失導致交通的不便，居民戶外活動的頻率下降，戶外公共空間的使用頻率變低，導致了社區(qū)活力不足，居民居住歸屬感不強。

（3）建筑外觀老化：一方面建筑外觀涂料污漬、老化和脫落，使得建筑內部的建造材料暴漏，任其發(fā)展，會加劇建筑的老化，導致漏水、潮濕甚至進一步產生結構安全問題。另一方面屋檐，窗臺等構建老化，出現(xiàn)脫落的現(xiàn)象，極易造成外部空間的安全問題。

2.建筑文化：改革開放后的時期是歷史發(fā)展的一個特殊時期，此時期的社區(qū)建筑是批量化復制的產物，建筑的地域性文化不強甚至缺失，建筑設計語言不完整，與無錫整體城市環(huán)境格格不入，急需要通過改良設計來體現(xiàn)建筑的文化屬性。

三、無錫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改良設計研究

（一）設計原則

1.功能性原則：建筑外感的改良區(qū)別于傳統(tǒng)意義上的建筑美化，應充分理解建筑外觀所承載的功能，尊重居住者對建筑使用的訴求，以彌補建筑的功能性為出發(fā)點，平衡與建筑形式之間的關系。

2.安全性原則：改良設計是在一定的建筑基礎上進行的再設計，設計應該尊重原有建筑的結構基礎，包括原有的承重結構、屋面荷載，抗震性能等，保證設計的安全性。其次由于改造設計的特殊性，施工過程中原住居民仍然居住，應保證施工過程的安全性，合理設計拆除方式、施工方式及周期，減少對居住者的生活干擾。

3.城市文脈延續(xù)性原則：城市和建筑是不斷發(fā)展和變化的，“新”的城市和建筑應該包含著“舊”的過去。“新，關乎時間的進程，關乎未曾出現(xiàn)過的結構和意義。新舊原是一體，因時空連續(xù)，凡有‘新，必有其所依存之‘舊。新舊也是二元，因‘新的獨立讓‘舊成其客體。新舊卻又關乎轉換變革，因而‘新與‘舊本無高低優(yōu)劣”[4] 。老舊社區(qū)建筑雖然不是歷史保護類建筑，不存在文物價值，但同樣是時代背景的產物，通過建筑形態(tài)能夠對建筑所處的時代、經濟及大眾審美傾向等進行一定的感知和判斷。外觀改良設計要對這些時代特征進行一定程度的保留和轉化，結合無錫的地域性特征，實現(xiàn)城市文脈的延續(xù)，讓歷史可觀、可讀、可感，避免設計導致環(huán)境的“陌生化”。

（二）外觀美化改良設計策略

對建筑外觀的構成進行從整體到局部的層級進行分類，建筑外觀分為形式要素、裝飾要素和材質要素。形式要素指建筑的整體外觀特征及立面的構圖形式，如方正的建筑形體及窗或樓梯間等組成在建筑立面中所占構圖和比例等。材質要素指建筑外觀使用的建筑材料和其表現(xiàn)出來的肌理和色彩特征。裝飾要素指符號化的立面裝飾構件，如陽臺立面預制混凝土裝飾構件。根據此分類基于以上章節(jié)闡述的相關理論和原則分別對此三部分構成要素進行改良設計方式的探討，但并不意味著設計方法的孤立，在具體的改造中應進行綜合的考慮，協(xié)調部分之間的關系。

1.形式要素改良設計策略：基于圖底關系理論，當環(huán)境作為“底”時，建筑并非以單體，而是以群組的形式作為“圖”存在，此時建筑外觀改良設計，既要保證部分建筑單體的特色，又要使其整體呈現(xiàn)一定的連續(xù)性和整體性。

當建筑作為“底”時，“圖”的主要組成部分有入口、樓梯間、陽臺、窗等。文章通過強化圖底邊界、豐富圖底層次兩種方式對建筑外觀進行改良設計。

（1）強化圖底邊界：無錫市在改革開放后建設的老舊社區(qū)，由于設計之初外觀構圖的單一性，加之建筑材料的損耗，建筑外觀顏色灰暗，圖底邊界不明確，導致建筑整體尺度感較大。基于城市文脈理論，建筑構圖，即建筑圖底邊界，是城市文脈的重要組成，建筑外觀改良設計應該在尊重舊建筑圖底邊界的基礎上，通過顏色、材質、造型的差異化明確建筑的圖底邊界，通過此種方式延續(xù)建筑文脈的同時將建筑化整為零，減小建筑視覺上的體量感，以此來拉近建筑與人之間的關系。

（2）豐富圖底層次：通過“圖”的加入來實現(xiàn)“圖層”的疊加，賦予“圖”不同的材質和色彩，以此增加建筑外立面的層次感和豐富程度，達到強調局部的效果，圖層的加入尤其是設備平臺等新圖層的加入應該遵循一定的構圖方式和形式美的法則，常見的構圖方式有：①豎向圖層的疊加，一般適用于橫向尺度較大的條式建筑。②橫向圖層的疊加，一般適用于豎向尺度較大的點式建筑。③曲狀圖層和點狀圖層的疊加可以靈活建筑的視覺形象。如圖2，通過新增的“圖”來強調建筑入口樓梯間立面和建筑的基座，對建筑外觀進行了主次層級的劃分，增加了建筑立面的體積感，其次對建筑外觀的構成元素進行了整合梳理，增強了建筑外觀的整體性。如圖3，空調設備“圖層”的加入與原有的“圖”保持協(xié)調。

此外，可以對圖形賦予“深度”，此時，圖的意義從面轉換成了體，建筑外觀細節(jié)和體積光影關系得以增強。

2.裝飾要素改良設計策略：裝飾要素是一種相對獨立于功能之外的要素，更能夠體現(xiàn)時代文化和審美傾向，具有很強的識別性。無錫市在上個世紀建造的老舊社區(qū)建筑中，整體造型簡潔方正，裝飾語言較少，多集中在建筑的樓梯間立面、陽臺立面等部位，由預制混凝土制作而成。主要為平面形態(tài)圖案演變而來的裝飾，分為幾何形狀和動植物形狀，具有十分明顯的時代特征，也是整個建筑標志性的裝飾要素，如圖4。

基于城市文脈理論，應對無錫老舊社區(qū)建筑裝飾要素進行不同方式的保留。裝飾元素的保留應該基于原住居民的自身訴求，對不同年齡段的群體進行走訪，

對承載城市記憶的構件進行重點的保留。其次對建造設計資料進行考證，明確設計意圖，對此進行綜合的評估，不可主觀地去判斷其價值。

裝飾要素原貌保留作為方式之一可以真實地將裝飾構件以整體或片段的形式保留在建筑外觀中，如對保存較好的預制混凝土構件和建筑建設信息展示牌的保留等，原貌保留是一種平鋪直敘的保留方式，并不是唯一的改良方式。其次，城市是一個不斷變化、發(fā)展的有機整體，城市的發(fā)展就是在繼承原有文脈的基礎上不斷補充增添新內容的過程。城市有機新陳代謝的結果使城市向更高層次發(fā)展[5] 。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承載了過去的信息和記憶，同樣也在經歷發(fā)展和演變，這種發(fā)展和演變也是歷史文脈之一。在改良設計中，可以通過加入現(xiàn)代的元素進行對比設計。

對比具有兩方面的含義，一方面是指新舊材料的對比，采用現(xiàn)代材料進行部分裝飾構件的修復，修復后的構件與原始的構件“并置”存在，可以明顯的區(qū)分建筑外觀中哪些是“新增”，實現(xiàn)“新”與“舊”的對話。另一方面是新舊設計語言的對比，歷史的審美傾向并不一定能夠完全滿足現(xiàn)實的需求。根據無錫市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裝飾元素“平面化”的特征，可對其進行進行簡化的方式處理，簡化是將建筑原有繁瑣的裝飾符號進行簡化、抽象，保留其核心的寓意，通過現(xiàn)代的設計語言，結合地域性的符號進行重新表達，這樣的改良設計方式去除了冗余，保留了精華，且結合了無錫的地域性文化。其次，可以通過位移轉譯的方式對設計元素進行重復表達，以達到強調的效果。如在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的改良設計中，將樓梯間立面的幾何圖案裝飾通過進行位置的更換，結合簡化轉譯的方式，采用相同或不同的材料和做法出現(xiàn)在窗、信箱、設備平臺等不同的位置，通過此種方式對其進行另一種方式的保留，如圖5。

裝飾要素是一種微觀的建筑構成，通過建筑細部傳遞城市和建筑特色，更能為人所感知，是強化建筑特色的重要手段。

3.材質要素改良設計策略：材料和其展現(xiàn)出來的色彩及肌理特征是建筑外觀最為直觀的構成要素，直接影響人的感受。在城市文脈系統(tǒng)中，城市色彩是其中最為直觀亦是最為重要的顯性因子，萬物擁有顏色，人類能夠通過視覺將其轉化為對城市的鮮活記憶[6] 。基于城市文脈理論，建筑原始材質屬性應進行充分的調研和總結作為建筑外觀改良的基礎指導，通過設計予以更好的呈現(xiàn)。無錫市在改革開放后建造的社區(qū)建筑中，建筑外觀整體呈現(xiàn)淺灰色，材料多為水泥石灰砂漿粉面，局部施以其他顏色點綴，如建筑底部、窗臺、建筑檐口等出于防水的需要使用水泥砂漿勒腳，呈現(xiàn)中灰色，陽臺采用白色涂料和馬賽克品磚進行裝飾等，如圖6。

在改良設計中，應對能夠體現(xiàn)城市文脈價值的建筑建筑材料屬性予以保留。與裝飾元素的保留相同，最為直接的方式是對其進行原貌的修復保留，可對材料進行拆除、清洗和再加工，在墻面完成保存隔熱改造后使用安全性、牢固性和環(huán)保性更為優(yōu)良的黏合劑進行重新鋪貼，作為建筑外觀的裝飾面去呈現(xiàn)。此類改造方式比較適用于鋪貼類的裝飾材料，可以比較直觀地呈現(xiàn)建筑的原始信息。

當建筑所使用的原始材料與現(xiàn)代功能的需求出現(xiàn)沖突時，應以滿足功能性為出發(fā)點，可使用與原材料相似顏色與肌理的材料進行修補或完全的代替，以適應新的建筑功能。如使用材料肌理和顏色與原材料相似而抗污防水效果更好的新型涂料等。此類方式為對材料屬性的相似性保留。

建筑外觀材質元素的改良設計也并不意味著全部保留，部分建筑外觀的加建和更新可以使用現(xiàn)代材料與原有建筑材料產生對比，通過新舊材料的并置實現(xiàn)建筑的改造，新舊兩種材料在肌理（粗糙與精致對比），色彩（冷暖對比），質感（厚重與輕盈）上的差別可以實現(xiàn)相互襯托，凸顯舊建筑的歷史感和建筑新增對建筑的使用帶來的新的意義。

（三）外觀功能改良設計策略

建筑立面承載了建筑的部分功能，以下部分闡述與建筑立面相關的建筑功能的改良，并不意味功能是孤立存在，建筑立面功能的改良應結合建筑外觀美化的相關策略。

1.垂直交通改良-電梯加建：電梯加建是垂直交通改善的重要策略，電梯加建需綜合考慮電梯有關的品牌、經濟、技術、能耗，法律規(guī)范等各方面的要求。文章主要針對無錫市普遍存在的一般性的老舊社區(qū)建筑進行改造模式可能性的探討，并對與建筑相關的空間使用、采光、居住私密性等因素進行綜合分析，對于因各種原因導致的特性的建筑的電梯加建模式不做探討。電梯相關標準參照《既有住宅建筑功能改造技術標準》相關規(guī)定：既有住宅建筑加裝電梯時，宜采用無障礙電梯或可容納擔架的電梯。候梯廳（區(qū)）深度不應小于1.5m，且不應小于電梯轎廂深度。當采用可容納擔架的電梯時，候梯廳（區(qū)）深度不宜小于1.80m。文章增設電梯，以可容納擔架的電梯為標準。

無錫市老舊社區(qū)根據垂直交通的組織形式分為內廊式和樓梯間式，入口位于北向，南向有陽臺，與起居室（臥室）相連，室內公共空間為方廳，如表1。

電梯加建模式一：北向樓梯間外部加建電梯和連廊，與樓梯休息平臺相連接，如圖7。

優(yōu)勢：（1）此種電梯加建方式對采光、私密性等建筑內部空間的使用產生的影響較小。（2）加建結構可以獨立進行設計且實現(xiàn)裝配式的安裝施工，施工過程對居住者的干擾較小。（3）加建的適用性比較強，可適用于點式和條式的樓梯間式建筑。

劣勢：（1）垂直交通改良的主要針對人群為行動不便的老年人和殘障群體，電梯只能?？繕菍又g，不能實現(xiàn)直接入戶，對殘障人士及老年群體行動不變者的使用仍然存在阻礙。（2）改革開放后規(guī)劃的社區(qū)由于用地的節(jié)約，道路和綠地的用地規(guī)劃較少，此種模式的加建會進一步侵占此部分用地。因此，此類電梯加建方式不適用于臨街及外部空間不足的建筑，同理，建筑樓間距需要滿足一定的要求避免產生采光的困擾。

電梯加建策略二：北向外廊外部加建電梯和連廊，與外廊平臺相連接，如圖8。

優(yōu)勢：（1）電梯與內廊平臺相連接，電梯直接?？?，實現(xiàn)無障礙入戶，達到了垂直交通改良的目標，對老年和殘障群體的生活帶來了極大改變，有助于提升社區(qū)的活力。（2）加建結構可以獨立進行設計且實現(xiàn)裝配式的安裝施工，施工過程對居住者的干擾較小。（3）加建的適用性比較強，可適用于點式和條式的外廊式建筑。

劣勢：（1）電梯安裝位置與外廊式建筑入戶距離較近，由此產生一定的視線、動線及噪音的干擾。（2）對自行車庫使用面積造成一定的占用。

電梯加建策略三：綜合加建，此類加建方式選擇方廳等內部公共空間入戶，必要時可對內部使用空間進行調整，非原樓梯空間入戶。優(yōu)勢：可實現(xiàn)電梯無障礙入戶

劣勢：（1）增加入戶門，不便于內部空間的管理和使用。（2）設計和施工對原建筑改動空間結構改動較大，成本較大，適用性不強。

2.外立面綜合加建：對外立面的加建應該進行集中處理，將線路、排水管、燃氣管道、空調設備平臺等進行綜合考慮，必要時對部分設施進行位置的調整，通過新建表皮的方式，預制化構件安裝進行遮擋和整合，結合外觀美化的設計策略進行排列組合。

結語

改革開放后建設的社區(qū)住宅建筑完成了他們的“歷史使命”，在見證了城市和生活的變遷之后變成了“舊”的建筑?！靶隆迸c“舊”本身是一個相對的概念，舊建筑的改良也會成為城市發(fā)展的常態(tài)。筆者以老舊社區(qū)建筑外觀的改良為研究重點，通過對無錫老舊社區(qū)進行全面的走訪和調研，對現(xiàn)存問題進行了發(fā)現(xiàn)、總結和分析。同時，調閱了大量相關的原始圖紙資料，對其設計特征進行總結和歸納，結合城市更新的相關理論，得出了針對無錫地區(qū)的建筑外觀的改良設計方法，以期能夠對無錫地區(qū)乃至長三角地區(qū)的社區(qū)更新提供一定的參考，更深層次的挖掘老舊社區(qū)在當代的價值和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