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彩虹

大雨過后，一道十分美麗的彩虹掛在天邊。大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多，又恢復了雨前的熱鬧。忽然，報警器響了起來，聲音是從一家銀行傳出來的。一個蒙面人闖入銀行搶了一點兒錢以后，馬上混在人群中逃走了。

接到報警后，卡爾警長和警員們急忙趕到現(xiàn)場。他們一邊封鎖了現(xiàn)場，一邊詢問目擊者，搜查嫌疑犯。最后他們鎖定并抓住了兩個搶劫嫌疑犯。

嫌疑犯甲說：“案發(fā)時，我在銀行對面，聽說有人搶劫銀行，就過來看看?！?/p>

嫌疑犯乙說：“當時，我正在路邊欣賞彩虹。陽光有些刺眼，我正打算去買副墨鏡?！?/p>

卡爾警長聽后，對其中一名嫌疑人說道：“你在說謊，你就是真正的罪犯！”

請問，卡爾警長是對誰說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