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充電寶
馬丁·路德·金曾建議,你的工作應該有長度——這是你一生都賴以變得更好的東西。你的工作應該有廣度——它應該能觸動很多人。
你的工作還應該有高度——它應該讓你為某種理想服務,并滿足靈魂對正義的渴望。
對于職業(yè)的問題,《紐約時報》專欄作家戴維·布魯克斯在新作《第二座山》中為我們提供了一些思路。
相信讀過《哈利·波特》系列小說的朋友一定對其中的“守護神”這一概念印象深刻。
當你被恐懼和絕望包圍,召喚出你的守護神,便可將以我們的快樂為食的攝魂怪驅散。
守護神是潛意識深處的神秘能量簇,而能量的來源就是我們在童年時遇到的某些“神秘”事件、遭遇創(chuàng)傷的經(jīng)歷、內(nèi)心深處曾體驗到的喜悅或潛藏的渴望等。
守護神也可以被理解為一種對興趣的癡迷、一種體驗良好的感覺,比如站在講臺上時,幫助病人時,或招待客人時所獨有的體驗。
你尋找職業(yè)的過程,也就是試圖進入“靈魂的小宇宙”,觀察自己的內(nèi)心,探尋你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的過程。
換句話說,尋找職業(yè)就是找到自己的守護神。
我們有時會忘記初心,對事情過度分析,因此與守護神失去了聯(lián)系。
有時,我們會因為過于節(jié)儉的觀念而與守護神失去聯(lián)系。
當你完全從經(jīng)濟的角度來看待生活時,便會忽略道德的角度。
有時,我們過于關注物質(zhì)生活,而不顧守護神的召喚。
我們只是在行尸走肉股生活,購物、通勤,做著平淡無奇的事情。
這樣的生活就好像一部思想死氣沉沉和充滿陳詞濫調(diào)的電影。
最終,你會習慣于生活在自己的舒適區(qū),你會覺得過這種平淡的生活比過自己曾經(jīng)向往的生活更加安逸。
何塞·奧爾特加·加塞特認為,大多數(shù)人都致力于避免面對真實的自我,讓守護神保持沉默,拒絕傾聽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
我們將內(nèi)心火焰微弱的爆裂聲,掩埋在其他更安全的噪聲之下。
如果你真的想做一個明智的職業(yè)決定,你就得每天讓你的心和靈魂保持清醒。
有些活動具有過多的分析性、經(jīng)濟性、專業(yè)性,要求我們事事謹小慎微,使我們無法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做出選擇。
1、有時,簡單的歡樂就能喚醒我們的靈魂
湯姆·克蘭西出版《獵殺“紅十月”號》后不久,我應邀與他共進晚餐。
克蘭西剛剛參觀了一艘美國海軍戰(zhàn)艦,他在那里看到了某種新的武器系統(tǒng)。
他臉色紅潤,眼睛閃閃發(fā)光。在用餐的前半段,他帶著孩子氣的喜悅,興高采烈地描述著那個新系統(tǒng),激動得差點從他的椅子上跳起來。
在我看來,他以令人厭煩的細致,介紹了這項技術的每一個部分。
我當時想,哦,這正是他所愛。除非你真心覺得你所寫的東西是地球上最酷的,否則你不可能撰寫出軍事暢銷書。
發(fā)自內(nèi)心地流露出孩子般的熱情,這無法假裝。
2、有時,看到你真正欽佩的人,會激起你成為這樣的人的強烈意愿
瑪麗·凱瑟琳·貝特森在《譜寫生活》一書中,描述了一位名叫瓊的女子。
當時,瓊正在為成為一名體育教師而學習。
瓊喜歡跳舞,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名舞者,因為她體格粗壯,而舞者大都很嬌小。
這時,一位舞蹈老師走進了她的學校,她身材粗壯,和瓊一樣高大,但腳步輕盈。
“我看著她四處走動,我想,我并不比她塊頭大,也許我已經(jīng)具備了所需的條件?!杯偦貞浀?,“所以,我開始認真對待我的舞蹈訓練。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受到表揚,我做得很好。在那一年快結束的時候,我明白了'這就是我要的生活。我是一名舞蹈家。在那之后,我為舞蹈付出的一切,都是純粹的幸福?!?/p>
3、有時,一個讓你良心不安的問題也會讓你幡然醒悟
如果你在做普通的辦公室工作,那么你可能不會面對某些嚴重的社會問題。
但是,如果你在印第安人保留地的學校找到了一份教師的工作,你就會親眼看見不公正的社會現(xiàn)象。
你的靈魂,就會因渴望把事情做好而燃燒。你的人生道路,將會變得清晰。
如何找到自己真正心之所向的職業(yè)?深入自己的內(nèi)心,問問自己,我喜歡談論什么?我什么時候覺得最被需要?什么問題會觸動我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什么活動能給我最深的滿足感?
有時,恐懼也是相當好的GPS,它會告訴你,你真正的愿望在哪里。
問問自己,如果你不害怕,你會怎么做?
一個已經(jīng)找到職業(yè)的人,就已經(jīng)從不確定的焦慮中解脫出來了。
但工作本身的難度仍然是存在的。所有的職業(yè)工作,無論它對你的觸動有多深,都包含著你必須面對艱巨任務的時刻。
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專業(yè)人士,你就要做到鍥而不舍。
所有的工作,都需要持之以恒地練習,為了掌握一項技能而一遍又一遍地做枯燥乏味的事情。
為了自學寫作,本杰明·富蘭克林把他那個時代的主要雜志《旁觀者》上的散文翻譯成詩歌。
然后,他又把這些詩歌翻譯成散文。然后,他再分析他的最終作品在哪些方面不如《旁觀者》上的原文。
比爾·布拉德利(前美國職業(yè)籃球運動員)在自學打籃球時,給自己制訂了一個時間表。
每天放學后和星期日,練習3個半小時;星期六,練習8個小時。他在腳踝上戴上10磅的重物,以增強腿部的力量。
他最大的弱點是運球,因此他把幾塊硬紙板粘在眼鏡底部,這樣他運球的時候就看不到球了。
當他和家人乘船去歐洲旅行時,布拉德利在甲板下發(fā)現(xiàn)了兩條又長又窄的走廊,在那里他可以日復一日、一小時接一小時地快速運球。
當我們學習一項技能時,大腦將新知識儲存在無意識的層面(例如,學習騎自行車),但大腦滿足于“差不多就好”。
如果你想達到精通的程度,那么你必須刻意學習這項技能,這樣你的相關知識儲存才會是完美無缺的。
H.A.多夫曼是一名棒球心理學家,他在《投球心理ABC》中說,如果你想擺脫分散思維的控制,那么結構化的紀律是必要的。
“自律,是自由的一種形式?!彼麑懙?,“自律使你從懶惰和懶散中解脫出來,從期望和別人的要求中解脫出來,從軟弱和恐懼中解脫出來,從懷疑中解脫出來?!?/p>
瑪雅·安杰盧在寫作的時候,每天早上5點30分起床喝咖啡。
6點30分,她會前往她在旅館預訂的一個房間——一間簡陋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本《圣經(jīng)》、一本字典、一副紙牌和一瓶雪利酒,里面什么都沒有。她會在每天早上7點到達,一直寫到晚上12點30分。
安東尼·特羅洛普則是一個極端的例子。每天早上5點30分,他就已經(jīng)坐在他的寫字臺旁。
此時,仆人會給他送來一杯咖啡。他每天寫作兩個半小時,每刻鐘寫250個字。所以,他每天撰寫的字數(shù)正好是2500字。
如果他寫完了一部小說,但沒有完成當天的工作量,他就會立即開始寫一部新的小說,以達到既定的工作量。
如果這樣做的時間足夠長,你就會開始了解你自己的長處和局限性,你就會發(fā)展出你自己的方法。
在寫作的頭幾年里,我逐漸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力有多差,我很難按順序組織自己的想法。它們總是以某種隨機的順序出現(xiàn)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時候。
所以,我開始在口袋里隨身攜帶一些小筆記本,以便隨時做筆記。當我研究一件作品時,我會收集數(shù)百頁的打印文件。
當我閱讀一本書時,我就會復印所有重要的頁面。
職業(yè)可以治愈焦躁不安,因為要想把工作做好,你必須關注任務本身。
掌握一門職業(yè),更像是挖一口井。你日復一日地做著同樣的事情,漸漸的,你也會在工作中變得更加優(yōu)秀,你的工作也會逐漸深入,日益精進。
鄧布利多曾說過,我們總是在正確的事情和容易的事情之間做選擇。
在選擇職業(yè)時,也許,拋開那些功利主義的想法,專注于自己的內(nèi)心,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部分內(nèi)容整理自戴維布魯克斯《第二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