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齊文化的人文精神及對提高城市軟實力的啟示——以無錫淄博兩城市為例

張杰

(山東理工大學齊文化研究院，山東淄博255049)

中華五千年的文明孕育了輝煌燦爛的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這種傳統(tǒng)文化與以民主、自由、人權、平等為特征的西方文化相比，絲毫不遜色，并且表現(xiàn)出重倫理、尚教化、貴中尚和等特點，凸顯了其以倫理為特色的人文精神。而吳、齊文化作為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樣表現(xiàn)出強烈的以倫理為基礎的人文精神，它們對提高城市軟實力有重大的啟示作用，本文以無錫、淄博兩城市為例說明這一問題。

一、吳齊文化的人文精神

吳齊文化雖然產(chǎn)生的地域不同，其特點也有較大差別，但受中華傳統(tǒng)文化影響，都表現(xiàn)出強烈的人文精神。

(一)謙讓精神

謙讓精神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精神，也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周易·謙卦·彖傳》解釋說:“天道虧盈而益謙，地道變盈而流謙，鬼神害盈而福謙，人道惡盈而好謙。謙，尊而光，卑而不可逾，‘君子’之終也?！彼J為謙德是天、地、鬼神、人，都應推崇、遵循的美德。具體到人，謙讓更是一種美德。地位尊貴的人謙讓能夠使其功業(yè)光明盛大，地位卑微的人謙讓必然得到別人的尊重，令人無法逾越。不唯如此，中國歷來崇尚謙德。儒家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孔子認為謙讓之德非常重要。他說:“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驕且吝，其余不足觀也已。”［1］82道家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老子更是崇尚謙德。他說:“我有三寶，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保?］318避賢讓能、謙受益滿招損、孔融讓梨等，成語、俗語、故事則舉不勝舉。吳、齊文化同樣含有豐富的謙讓精神。吳太伯“三以天下讓”被孔子稱之為“至德”，季札先讓國于其兄諸樊，又讓位于其吳王僚，被太史公高度贊揚，稱之為:“延陵季子之仁心，慕義無窮，見微而知清濁。”［3］1475齊國則有鮑叔牙讓相位于管仲，成就了桓管首霸中原的不朽功業(yè)?！妒酚洝す荜塘袀鳌吩u價此事時說:“鮑叔既進管仲，以身下之。子孫世祿于齊，有封邑者十余世，常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賢而多鮑叔能知人也?！碑敃r齊國贊頌最多的不是管仲的功業(yè)，而是鮑叔牙讓賢的美德。

(二)孝道精神

孝道是中國文化最突出的特色，也是中國文化的根本。黑格爾說:“中國純粹建筑在這一道德的結(jié)合上，國家的特征便是客觀的家庭孝敬?！保?］232孫中山也說:“《孝經(jīng)》所講的‘孝’字，幾乎無所不包，無所不至，現(xiàn)在世界上最文明的國家，講到‘孝’字，還沒有像中國講得這么完全?！保?］244吳齊文化同樣充滿了孝道精神。吳太伯遵從其父周太王的意愿，自愿讓位于其弟季歷，這本身就是一種大孝。魏晉南北朝時期，孝子華寶的事跡更是成為宣揚孝文化的典范。他自小謹遵父命，因父親答應為其行戴冠禮，但后又戰(zhàn)死沙場，華寶終身不戴冠、不娶妻，被當時人稱之為孝子。齊文化同樣注重孝道的宣揚?！豆茏印返淖髡呷缤鬃右粯?，把孝悌作為仁義的根本?！豆茏印そ洹份d:“孝弟也者，仁之祖也。”《管子·立政》則記載:“凡孝悌、忠信、賢良，俊材，若在長家子弟、臣妾、屬役、賓客，則什伍以復于游宗，游宗以復于里尉，里尉以復于州長，州長以計于鄉(xiāng)師，鄉(xiāng)師以著于士師?！饼R國官府對于那些以孝悌、忠信賢良，俊材等美德聞名于鄉(xiāng)里的人才都要逐級上報，使他們的善言、善行能夠通達于鄉(xiāng)里乃至齊國國君那里，以做到有功必賞?！秶Z·齊語》還記載齊桓公在對內(nèi)選拔人才“三選”制度中明確把是否孝養(yǎng)父母作為選拔人才的最重要標準之一。這已經(jīng)有漢代舉孝廉制度的雛形了。春秋時期齊國名相管仲在選拔人才時，尤其注重孝道。他建議齊桓公遠離衛(wèi)公子開方的原因就是他不孝父母。即“公子開方事公，十五年不歸視其親，齊衛(wèi)之間，不容數(shù)日之行。人情非不愛其親，于親之不愛，焉能有于公?”［6］437

(三)重教精神

重視教學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一大特點?！抖Y記·學記》記載:“古之王者建國君民，教學為先?！睂O希旦解釋說:“教學，以大學之道教人而使學之也。古之王者既盡乎修己治人之道，又以為化民成俗非一人之所能獨為，故立為學校以教人;而使人莫不由乎學。”［7］957這說明中國的古代君主把教學放在治國理民的首位，而教化百姓從善則是教學的首要任務。孔子也說:“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保?］12他認為道德教化的治世效果遠勝于刑法。齊文化更是注重教學、教化的作用?！豆茏印つ撩瘛份d:“國有四維，一維絕則傾，二維絕則危，三維絕則覆，四維絕則滅。傾可正也，?？砂惨?、覆可起也，滅不可復錯也。何謂四維?一曰禮，二曰義，三曰廉，四曰恥?！卑讯Y、義、廉、恥看成維護國家安危的四大支柱。在談到教化百姓的特征時，《管子·侈靡》說:“若夫教者，摽然若秋云之遠，動人心之悲;藹然若夏之靜云，乃及人之體;窎然若皜月之靜，動人意以怨;蕩蕩若流水，使人思之，人所生往。教之始也，身必備之，辟之若秋云之始見，賢者不肖者化焉。敬而待之，愛而使之，若樊神山祭之。賢者少，不肖者多，使其賢，不肖惡得不化?”《管子》認為教化強調(diào)的是對百姓的潛移默化的感化作用。它起作用時，既像高遠的秋云，能激起人的悲心;又像夏天的靜云，能浸及人的身體;也像寂靜的皓月，激動著人的怨思;還像流水那樣平易，使人思念又令人神住。教化的前提是統(tǒng)治者以身作則，只有如此，百姓才能受到感化。齊國統(tǒng)治者為了富國強兵、教化百姓的需要，曾舉全國之力在齊都臨淄創(chuàng)辦了稷下學宮，以吸引列國人才到齊國講學、宣傳其治國主張。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齊國的稷下學宮長盛不衰，歷經(jīng)六代君王、一百五十年之久。齊都臨淄因此成為戰(zhàn)國時期百家爭鳴的學術中心。吳文化同樣非常重視教育，并形成了“崇文重教”的風尚，這在南宋以后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南宋時期的江南不僅是全國的經(jīng)濟重心，也是全國的文化中心;明清時期，‘東林學派’、‘浙東學派’、‘常州學派’的影響至為深遠，讀書科舉，蔚然成風，進士及第者半天下。近代以來，吳地秉承文化傳統(tǒng)，更加重視教育，尊重知識，尊重人才?！髱煿世铩ⅰ淌谥l(xiāng)’、‘院士門第’比比皆是，大批出身于江南水鄉(xiāng)的科學奇才、國學大師、藝壇文豪成為我國‘科教興國’的強大力量支撐”。［8］5重教精神不但為吳齊兩地培養(yǎng)了大批人才，而且進一步提高兩地百姓的人文素養(yǎng)，使中華傳統(tǒng)文化中的謙讓精神、孝道精神以及由此升華的改革精神、創(chuàng)新精神、兼容并包精神、愛國主義精神，等等，進一步發(fā)揚光大。

二、吳齊文化的人文精神對提高城市軟實力的啟示

吳齊文化人文精神不但在古代教化百姓、移風易俗方面起到過重要作用，而且對當今社會提高城市軟實力更有重要的啟示作用，本文以淄博、無錫兩城市為例來加以說明。

(一)禽獸之辨對當代人們建立道德底線的啟示

提高公民素質(zhì)，尤其是提高道德素質(zhì)，是一項長期而艱巨的任務。中共中央早在2001年就印發(fā)了《公民道德建設素質(zhì)綱要》，認為:“加強社會主義思想道德建設，是發(fā)展先進文化的重要內(nèi)容和中心環(huán)節(jié)?！弊源酥螅袊袼刭|(zhì)穩(wěn)步提高，但極少數(shù)公民的素質(zhì)仍存在一些問題，如毆打、虐殺父母現(xiàn)象、當前社會誠信缺失現(xiàn)象、見義不敢勇為現(xiàn)象以及地溝油、三聚氰胺奶粉、瘦肉精、化學火鍋、蘇丹紅等一系列事件。上述現(xiàn)象及事件反映了極少數(shù)百姓的道德滑坡及唯利是圖的惡習，而且還挑戰(zhàn)了人類的道德底線。其實，人們道德的淪喪源遠流長，早在禮樂壞崩的春秋戰(zhàn)國時期，當時人們面臨著同樣的問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為此，齊國的稷下學士及思想家們重新提出并大力闡發(fā)了禽獸之辨這一問題。孟子說:“人之所以異于禽獸者幾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舜明于庶物，察于人倫，由仁義行，非行仁義也?！保?］191又說:“人之有道也。飽食、暖衣、逸居而無教，則近于禽獸。圣人有憂之，使契為司徒，教以人倫，──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9］125孟子認為人與禽獸的區(qū)別很少，只有品德高尚的君子能夠自覺加以區(qū)別。而這種區(qū)別就是五種倫理道德: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五倫。荀子也說:“人之所以為人者，非特以其二足而無毛也，以其有辨也。夫禽獸有父子，而無父子之親，有牝牡而無男女之別，故人道莫不有辨。”［10］79荀子認為人與動物的區(qū)別不僅僅在于形體上的差別，而在于人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禽獸雖然有父子、雄雌的差別，但卻沒有父子之間的親密關系、男女之間的差異。從這一觀點來推論，如果一個人只空有一副人類的軀體，沒有人類應有的倫理道德，那么他應該等同于禽獸。雖然古代所講的五倫關系的具體內(nèi)容應否與時俱進需繼續(xù)探討，但人們應在父子、上下級、夫婦、兄弟、朋友五個基本方面建立良好的倫理關系，卻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孟子、荀子等稷下學士精彩的禽獸之辨啟示我們，即使在當代社會，也應遵循人類所應遵循的基本關系，即做任何事情都應有一定的道德底線。而吳齊文化人文精神即謙讓、孝道、誠信等都是人類道德底線的基本內(nèi)容。

(二)古代重教精神對提高公民道德素質(zhì)的啟示

重教既是吳齊文化人文精神的體現(xiàn)，也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精髓。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并設五經(jīng)博士教化天下以后，以孔子、孟子為代表的儒家教化思想潛移默化地影響所有的中華民族子孫。吳、齊文化作為古代優(yōu)秀的地域文化當然也接受了儒家的重教精神。儒家的重教精神首先體現(xiàn)為對道德教育的重視。自孔子開創(chuàng)儒家、興辦教育以來，儒家既重視知識的傳承，更重視道德品質(zhì)的提升。以孔子教導的弟子為例，以顏淵、曾參、子路、子夏、子貢為代表的七十二賢人，雖然各有所長，但在道德方面無不是社會的楷模。戰(zhàn)國時期，隨著《大學》、《中庸》的問世，格物、致知、誠心、正意、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更是儒家道德修養(yǎng)的必經(jīng)之路。這些重教精神在漢代以后成為包括吳、齊地域在內(nèi)，所有中國人必須接受的教育之路。其次，以儒家為主，重教精神有許多有效提升道德修養(yǎng)的方法。如反省的方法，《論語·學而》記載的“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即是明例;見賢思齊的方法，如孔子說:“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1］72即是生動的寫照;不貳過、不遷怒的方法，如顏淵即是楷模;《大學》記載的慎獨方法、《中庸》記載的至誠方法，等等。這些重教精神的精華啟示我們，教育中道德品質(zhì)的培養(yǎng)比知識的積累更為重要。知識的積累和掌握是有階段性的，其主要部分是在各類學校中完成的;而道德品質(zhì)的培養(yǎng)則應持續(xù)一生，沒有停頓。為此，我們應通過網(wǎng)絡、電視、報紙等所有手段大力提倡人間美德，以達到抑惡揚善、移風易俗的目的。中央及許多省市地區(qū)的做法值得提倡。如，中央電視臺自2002年起舉辦“感動中國”欄目，每年宣傳、表彰各行各業(yè)的杰出人物，以達到感動中國、震撼心靈的目的;中央文明辦、全國總工會、共青團中央、全國婦聯(lián)共同主辦“全國道德模范”評選活動，該活動分為“助人為樂”、“見義勇為”、“誠實守信”、“敬業(yè)奉獻”、“孝老愛親”5個類型，已于2007、2009、2011年評選了3次，大力表彰與宣揚了人世間的助人為樂、見義勇為、誠實守信、敬業(yè)奉獻、孝老愛親等美德，并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山東電視臺根據(jù)“情深似海，義重如山”的文化定位，自2004年創(chuàng)辦“天下父母”欄目，以宣揚、表彰人間最真摯的感情:父母對子女的無私熱愛與奉獻之情，子女對父母之愛的真誠回報——孝道，并定期舉辦“中國十大孝子”活動，其中陳光標、王凱王銳、馬福建、沙拉、劉夢怡、彭登懷、伊能靜、顧霖、新疆多民族白秀珍家庭、馮思廣，這十位孝子榮獲了“2011中國十大孝子”稱號。邵帥、馬家祥、宗成樂、陳撐位、魏勇、楊波、王春來、陳秀苗、王希海、深圳梅林幼兒園獲得了中國十大孝子提名獎。另外，山東、江蘇、湖南、安徽、陜西等許多省市也都通過電視、報紙、網(wǎng)絡等媒體舉辦了“十大孝星”、“十大孝子”、“十大孝媳”等活動，以宣揚孝道、喚醒良知。筆者認為如果通過媒體長期宣揚以孝道為基礎的人間美德，并通過特定的場合把孝道的道理、做法及典型事件結(jié)合起來宣傳，必會起到很好的效果。

(三)吳齊文化豐富的文化資源對提高城市吸引力的啟示

無錫、淄博都具有豐富的文化資源。這些文化資源既包括有形的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也包括無形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來看，無錫有太伯墓、太伯廟、東林書院、惠山寺、無錫太湖、靈山等;淄博有太公祠、管仲墓、齊長城、東周殉馬坑、中國古車博物館以及近年發(fā)掘的高青陳莊遺址等。從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來看，兩地區(qū)各有特色。無錫有惠山泥人、宜興紫砂陶制作技藝、梁祝傳說、吳歌、無錫道教音樂、錫劇、無錫精微繡、無錫留青竹刻等國家級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淄博則有蹴鞠、聊齋俚曲、五音戲、孟姜女傳說、鷓鴣戲等國家級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兩地區(qū)的文化資源相比還具有一定的相同性，如都具有寺廟、孝祠(淄博的顏文姜祠、無錫的華孝子祠)，再如齊文化有“雕卵然后瀹之，雕橑然后爨之”［6］460的刺激消費的記載;無錫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中則有蛋雕藝術;同時兩地區(qū)的文化資源更具有差異性。從整體來說，兩地區(qū)文化資源雖然豐厚，并且進行了一定程度的開發(fā)，但某些文化資源文化內(nèi)涵挖掘程度不夠。例如，兩地區(qū)都有大量的古代寺廟。寺廟中不但有獨具特色的中國建筑、精美的佛像藝術，美麗的神話傳說，能夠讓參觀者流連忘返，而且如果深入挖掘佛教文化的內(nèi)涵，更會讓游客身心受益。如寺廟中的“四大金剛”(又稱“四大天王”)，導游解說常以“風、調(diào)、雨、順”來解釋，其實當代佛教對此還有更深層的解釋。如凈空法師于1996年4月在美國達拉斯僑教中心所作的《生活的藝術》的演講時說:“四大天王是護法神，是佛教導我們，如何善護自己的心行?！畺|方持國天王’，代表‘負責盡職’。教導我們要盡自己的本分與義務，要講求中道，不能過之，也不能不及。天王手上拿的琵琶代表做任何事須知緩急適中，不能過分?！赃@種態(tài)度與精神做人、辦事，沒有做不好的?！戏皆鲩L天王’，代表求進步。儒家講日日新，佛法講精進。不進則退，時代永遠在進步，這是法則?！焱跏种械膭Υ碇腔?。求進步必定要靠高度的智慧?！鞣綇V目天王、北方多聞天王’，代表‘方法’。如何能使自己的智慧增長，盡分盡職，做人做事皆得圓滿?這兩位天王教我們‘多看’、‘多聽’，才能增長智慧德能。這是中國人講的‘讀萬卷書，行萬里路’?，F(xiàn)代講‘考察’、‘觀光’，增長自己的學問、技術，取人之長，舍人之短，以建設自己的社會、國家。廣目天王手上拿著一條龍或蛇，代表變化。社會上人情事物變化多端，要我們仔細觀察，掌握先機。北方多聞天王手上拿著一把傘，代表防止污染，特別是見聞中，不為邪知見所污染。”［5］凈空法師對“四大金剛”的解釋，與傳統(tǒng)儒家的修身教育有異典同工之妙。如果我們能夠?qū)⑦@些精深的佛教修養(yǎng)身心的理論、方法廣為宣揚，使前來寺廟參觀的游客心領神會，必會使他們在道德修養(yǎng)方面受益匪淺。

［1］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1980．

［2］陳鼓應．老子注譯及評介［M］．北京:中華書局，1984．

［3］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1982．

［4］［德］黑格爾．歷史哲學［M］．王造時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

［5］孫中山．三民主義·民族主義［A］．孫中山全集(第9卷)［C］．北京:中華書局，1986．

［6］趙守正．管子通解(上)［M］．北京:北京經(jīng)濟學院出版社，1989．

［7］孫希旦．禮記集解［M］．北京:中華書局，1989．

［8］王立人．增強吳地軟實力，率先基本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A］．王立人．吳文化與現(xiàn)代化［C］．南京:鳳凰出版社，2011．

［9］楊伯峻．孟子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1960．

［10］王先謙．荀子集解［M］．北京:中華書局，1988．

［11］凈空．生活的藝術(二)．百度文庫［EB/OL］．http://wenku．baidu．com/view/4e46160979563c1ec4da71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