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靜
(四川省成都市成華區(qū)教育科學研究院附屬小學 四川 成都 610000)
最近十年,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驅動信息技術領域的高速發(fā)展,也對教育領域產生巨大沖擊。我國教育部2012年3月發(fā)布的《教育信息化十年發(fā)展規(guī)劃》中指出“信息技術對教育發(fā)展具有革命性影響,必須予以高度重視。”[1]數學學科本身就具有邏輯性強、高度抽象概括的特點,而小學階段學生思維以具體形象思維為主,抽象邏輯思維為主,注意力時間較短。因此,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在教學中適時運用信息技術手段幫助學生突破抽象難點,調整課堂氛圍,提升課堂效率就成為未來信息技術與教育融合的關鍵點。結合自身運用信息技術手段輔助教學的情況,對信息技術與數學學科的深度融合有幾點思考。
傳統(tǒng)數學預習中,教師往往讓學生自己翻閱課本,通過瀏覽看教材內容,批注下自己不明白的問題,這種預習方式有許多弊端。首先,更多依靠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而缺少內驅力,只對部分自律性強的學生有效。其次,傳統(tǒng)紙筆答題的“導學單”,教師得不到有效及時的反饋,往往第二天才了解學生預習情況,信息滯后,不能及時根據學情做好教學調整準備。再者,傳統(tǒng)預習方式缺失目標導向,學生預習沒有方向性,往往只是淺顯地看書。
而移動互聯(lián)的信息連接方式能很好解決這一問題,教師可利用QQ、班級優(yōu)化大師、小勾學習圈、作業(yè)盒子等app平臺發(fā)布預習任務,了解學生預習情況。筆者以教學北師大版四年級上冊數學《編碼》一課為例,先利用QQ群發(fā)布預習《編碼》一課的公告,通過app后臺統(tǒng)計已閱家長的人數,了解是否全班都已經接收到預習任務單,再發(fā)布利用“問卷星”編制的自主預習任務單,通過問卷星app自主統(tǒng)計問卷結果的功能,及時了解學生預習情況。預習任務單采用“問題導向”模式,即問題串形式幫助學生理解具體做什么。在《編碼》一課的任務單中,設置了3個問題:(1)在數學書記錄自己的身份證號碼,數一數一共有幾位。(2)觀看微課視頻《編碼》,在家長幫助下記錄身份證不同數字代表的含義,并拍照上傳到QQ群。(3)預習后,你有什么不懂的。任務單與微課的配合,讓預習變得“形象鮮活”,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更期待第二天的數學課。
自由、輕松、積極的課堂學習環(huán)境師建立在新穎豐富的課堂活動、層次分明的課堂設計中。傳統(tǒng)的課堂是教師“講授”+學生“聽”的模式,這種單一的教學模式無法一直吸引好奇心強的小學生,因此必須轉變教學模式,讓學生自主參與,構建教學的良好互動。
例如:第一環(huán)節(jié):課前預習反饋。在了解《編碼》學生預習情況后,第二天利用成華區(qū)智慧教育云平臺的“互動課堂”中的“隨機點名”功能(師根據預習情況提填設置好學生姓名),請不同層次的學生上臺展示自己預習成果。在等待被點名的過程中,學生既緊張又期待,課堂專注率得到提升。隨后學生在講解“身份證號碼數字含義”過程中,利用電子白板中的“批注”、“放大”、“截圖”功能,聚焦預習中的困惑難點,對錯例進行對比分析。在此環(huán)節(jié)中,生生互動,合作交流氛圍熱烈,大部分學生能夠較好掌握身份證每一位數字含義的知識點。
第二環(huán)節(jié),根據身份證信息線索推理“罪犯”。在此過程中,沒有采取以前教學中常用的手段:app當場反饋答案對錯情況的數據統(tǒng)計,而是采用小組協(xié)作方式交流“誰是罪犯”。因為本堂課的目標之一是引導學生利用編碼信息解決問題過程中,發(fā)展學生的推理能力。如果只反饋對錯統(tǒng)計,學生只停留在平臺反饋數據的感受上,是淺層次的學習,缺少互動質疑、交流評價等高層次思維活動。教師在學生交流中利用互動課堂的“抓拍”功能,及時記錄反饋的思考痕跡。學生上臺利用白板批注功能,講解推理過程,教師開啟“錄課”功能,在學生講解后通過回放視頻聚焦“推理中的關鍵”:根據身份證,銀行卡的哪條信息排除哪些嫌疑人,鎖定誰是罪犯,幫助學生突破推理難點,發(fā)展思維的有序性和邏輯性。
第三環(huán)節(jié),是檢測與練習。練習內容:根據身份證信息快速選擇正確答案。針對小學生喜歡游戲的特點,練習設置成了互動游戲化形式:學生答案選擇正確,便可得到一顆五角星獎勵。課后憑借五角星數量可以兌換一個小獎勵?!盎佑螒颉钡脑O計使學生在輕松愉悅的環(huán)境中掌握并運用知識,不僅實現(xiàn)了課堂的良性互動,也提升了教學效率。
3.1 是對相關概念的認識。
(1)信息技術與課堂教學融合。通過查閱文獻,信息技術與課堂教學融合是指“信息技術與教學融合是通過信息技術系統(tǒng)與教學系統(tǒng)雙向互動,重構教學結構和變革教學方法的過程。一方面,信息技術成為教學系統(tǒng)的基本要素之一,課堂教學結構和方法將面臨變革;另一方面,信息技術因為蘊含教學價值而改造為教學技術。”[2]
根據個人實踐來看,我認為這是教師為實現(xiàn)課堂效益、教學效率的最大化,在合適時機利用信息技術手段,實現(xiàn)教學良好互動,推動課程結構變化的一種現(xiàn)代教學形式。要實現(xiàn)深層次融合就不能把信息技術單作為一種展示手段,而是結合集體講授、個性化輔導、合作探究學習進行的綜合應用。
3.2 對深層融合實施的困惑。信息技術手段與理念的更新帶來的變化和沖擊很多,比如“互聯(lián)網+”、“教育云”、“大數據分析”等。在教學中如何把這些理念落到實處,成為一種模式,而不是零散化、碎片化拼湊是我實踐中的最大困惑。
“深層融合”中除了課堂教學,還有哪些方面可切實推行,信息技術與學科融合的培訓能否更細致化,由案例可供操作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