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半,在年齡越來越大之際(丐:你說誰?),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返璞歸真的主題!于是,這期清新(鍋:有嗎?)的主題橫空出世!獲得了大家的……冷漠回應(yīng):“這個主題朵爺真的通過了嗎?”“我想發(fā)明讓小明一鍵消失的機器!”
呵。
張美麗(懶漢):我原本想要一個催稿機……
作為一個連和朋友聊天都懶得打字所以常發(fā)語音的懶漢(?),每個月催稿的那幾天,都令我感到痛苦——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的作者能給你找出什么清新脫俗的拖稿理由。
老實一點的選手會說電腦壞了、“我生病了”;賴皮型選手喜歡胡說八道:“沉迷學(xué)習(xí)無心寫稿”;更有“厚顏無恥”級選手:因為我的編輯太過美麗,所以只想和她談天不想寫稿……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種時候,我都會對著屏幕冷笑:呵,我還不知道你們幾斤幾兩?然后開始在線表演翻臉。用齜牙咧嘴、舞“刀.jpg”弄“槍.jpg”,外加威脅與恐嚇,給大家見識一下什么叫溫柔的憤怒。
終于有一天,我累了。哎,人年紀(jì)大了(?)就這點不好,精神頭比不上這些小嫩崽,記性也差,于是人慢慢變得佛系了,催稿也不緊了,人也好說話了。
終于,有作者開始受不住了,對著截稿日才出現(xiàn)的我苦口婆心:
“你下次要對我說交個專欄。
“然后等我專欄交了再說,寫個短篇?!?/p>
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我為什么在教編輯催自己的稿?
啊,真是貼心。
剛剛,我又對著另外一個稿子改了頗久的作者說:“改不出來就算了。”(換作以前,休想?。?/p>
對方:“我可以!我能行!”
我:“新一期月底收?!?/p>
對方:“我這兩天就交!”
嗯……我怎么感覺……催稿機好像暫時也……用不到了?
丐小亥(業(yè)主):房屋智能重裝器
住進(jìn)新房快兩年,每次坐車回去的路上,我都以為自己是去郊游……一邊開心地(也沒有)欣賞沿路的風(fēng)景,經(jīng)過朵爺家的房子時會拍照打卡:“大家好,歡迎來到城郊二子的地盤!”朵爺會嘴硬地說:“呵,我這可是城郊CBD!”一邊心痛地緊盯著司機,“車費真的太貴了,BOSS也住在郊區(qū)……為什么不搭上心愛的員工一起回家呢?”
回到家,我就聽到樓上傳來剁肉的聲音,也不知道一天天在家做些什么好吃的,鄰居(我)可都餓壞了……我也準(zhǔn)備隨便做點什么,廚房的燈一閃一閃的,卑微(不會換燈)的我只能就著抽油煙機的弱光下一碗餃子吃,邊吃邊覺得“存這么多錢有什么用,還不是沒地方花”……唉,心酸!說到燈,裝修時設(shè)計師偷偷地給我買好了所有燈具,臥室的燈有八個燈泡,一打開整個小區(qū)都亮了……我每次趴在床上寫稿子的時候,都會勸自己:還不寫完,電費都交不起了!
早上七點三十分,我還沒醒,樓上的鬧鐘準(zhǔn)時響了!一開始我以為是有人在我床底下安裝了竊聽器,開始擔(dān)憂自己有沒有在夢中說出銀行卡密碼……還好只是鬧鐘,鬧一次又一次,我都醒來了,樓上的鄰居還在沉睡?我都想上去敲門:“醒醒,八點了!”
有時候好想發(fā)明一個房屋智能重裝器,加強隔音,重新裝飾,后來覺得不如搬到公司附近,我打開網(wǎng)站看了一眼房價:是我不配……我怎么配跟叉叉一樣擁有豪宅呢!
小鍋(副業(yè)廚師):我想堵住某個人的嘴……
眼看著我們都越來越窮了,一頓外賣要花掉好多錢,我、丐胖、朵爺我們姐妹仨(……)抱頭痛哭,決定以后中午都自己帶飯。
我在網(wǎng)上花了一天的時間,找到一款物美價廉的電熱飯盒,立刻分享給了姐妹。
丐胖第一個下單了,朵爺還在一旁哼哼唧唧的——“飯盒這么貴的呀,我覺得還有更便宜的?!?/p>
一周后,我拎著新買的飯盒上班了,裝著滿滿一盒自己做的菜。
中午,朵爺端著空碗坐在我旁邊,輕輕撫摸著我的飯盒,嘆口氣:“唉,你們的飯盒都到了,我的卻還沒發(fā)貨!”
作為她的生死好姐妹,我立刻讓出了一半的飯菜。
第二天中午,我剛給飯盒插上電,一扭頭,朵爺已經(jīng)連人帶碗坐在我身后了,臉上寫著“我餓了”,行,反正我吃得少。
后面幾天,我都自覺地多裝點飯,室友每天看我滿頭大汗地往飯盒里壓飯,差點落淚,挽著我的手問:“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傷心事,怎么突然暴飲暴食了呢?”
在我辛辛苦苦帶了半個月的飯后,我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了!
吃飯的時候,我問朵爺:“你的飯盒還沒到?是國外寄過來的嗎?”
朵爺:“飯盒?我早退了呀!那家店居然漲價了,我等它降價再買吧。對了,明天我想吃燉牛腩……”
你給我住口吧!
(小明:“那你是想發(fā)明一個電熱飯盒?”)
(我:“不,我想發(fā)明一卷永遠(yuǎn)撕不下來的膠帶?!保?/p>
(朵爺捂住嘴:“干嗎呀?!”)
夏沅(房主2):假如我的設(shè)計師,擁有一雙關(guān)不上窗戶的手……
在大家辛苦工作了半個月后,遠(yuǎn)在河南的夏沅我……終于回來復(fù)工了!
春節(jié)放假前,在眾人的期待之下(并沒有),我的新房終于裝修完畢了!
回河南的前一天,我還專程去新房里檢查了一番,確認(rèn)我的窗戶是否都敞開了它們的心扉(?)。
不僅如此,我還斥巨資在網(wǎng)上買了二十盆綠蘿和活性炭炭包。
那時的我,一邊種著綠蘿,一邊在心里篤定:等我回長沙那天,就是甲醛被消滅之時!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在河南吧,一待……就是五十多天……
這五十多天里,雖然房貸和房租讓我心痛,但我依舊安慰自己:沒事,沒事!等你回到長沙,就可以……搬新家了!
于是上周,剛到長沙的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奔向了我的新房。奔過去的路上,我還忍不住竊喜:甲醛啊、污染啊,我們下輩子再見吧!新房啊、綠蘿啊,我來了!
……
然而打開大門的一瞬間,我心如死灰……
等等!
我的窗戶為什么都緊閉著?!
為什么它們每一個(扇)人(窗)都關(guān)上了自己的心門?!
心如死灰的我撥通設(shè)計師的電話:“親,你關(guān)掉了我的窗戶嗎?”
設(shè)計師(如夢初醒):“窗戶嗎?好像是我關(guān)上的呀!”
呵,我想發(fā)明什么……?
我現(xiàn)在只想發(fā)明一雙永遠(yuǎn)關(guān)不上窗戶的手,然后縫到我設(shè)計師的胳膊上!
朵爺(懦弱的組長):我需要抄作業(yè)
我原本想說,我想發(fā)明不要錢的咖啡……話還只說了一半,王小明冷冷地把我的話堵了回去:“我看你已經(jīng)發(fā)明了!”
此話怎講……不就是你昨天請我喝了一杯咖啡嘛……還有上周本欄目的畫手小K請我喝了兩杯,還有今天……
好了,沒錯!我已經(jīng)成功了!既然這樣,我感覺我沒什么好發(fā)明的了,但王小明一直在我旁邊鬼叫:“你今天不給我想出來一個,你的報銷款我就不發(fā)給你了!”
我:“什么報銷款!”
小明:“財務(wù)剛發(fā)我的!”
王小明,算你狠!無奈,我只好叫來我的好姐妹兒小鍋:“……你覺得我還需要發(fā)明些什么?”
小鍋看了看旁邊握緊了拳頭的王小明,向我支著:“要不你直接抄我的小發(fā)明?”
“什么意思,你是說那個粘住我的小膠帶嗎?”
“對的,對的,你可以……”小鍋話還沒說話,王小明又開始鬼叫(真的很愛打斷別人?。?/p>
“什么意思!你咖啡不花錢!飯也是現(xiàn)成的!現(xiàn)在連個欄目內(nèi)容都要抄人家現(xiàn)成的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兇得很,小鍋害怕極了,趕緊拉著我回到了自己組,一邊走還一邊指指自己組的成員:“你看看我們組,一個個對我畢恭畢敬的,哪像王小明……哎喲,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苦……”
“誰說不是呢,我這就發(fā)明膠帶去,把王小明纏成木乃伊!”
我希望有人能發(fā)明一部“小美好”主題自動生成器……啊,還要一部為朵爺定制的錄音筆,里面錄上“朵爺,寫專欄!”“朵爺,看稿子!”“朵爺……”
可能有讀者要問了,錄音筆到處都有,為什么還要再發(fā)明呢?是這樣的——希望有人能發(fā)明一種砸不壞、捶不爛還丟不了的錄音筆!嘿嘿?。ǘ錉敚汉倌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