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高小超
圖1 蒲紋青玉圭
明太祖朱元璋洪武元年(1368)立國后,感念宗族勢力單薄,因此有意識扶持子侄,以期壯大羽翼,屏藩朝廷。于第二年“編祖訓錄,定封建諸王之制”。此后,分封同姓藩王成為明代定制,歷朝不絕。朱元璋共有26個兒子,除長子朱標立為皇太子、幼子朱楠夭折無封外,其余24子皆封親王,侄孫朱守謙也被封為靖江王,只是“祿視郡王,官屬親王之半”?!睹魇贰肪硪灰涣吨T王》規(guī)定:皇子封親王,冕服車旗邸第下天子一等。親王嫡長子立為王世子,冠服視一品。次嫡子及庶子皆封郡王??ね醯臻L子為郡王世子,與郡王一樣,冠服視二品。親王“列爵而不臨民,分土而不任士,外鎮(zhèn)偏圉,內(nèi)控雄域”,不但擁有下天子一等,公侯大臣伏而拜謁的崇高地位,還有封邑的統(tǒng)治權(quán)和封地駐軍的指揮權(quán)。明惠帝朱允炆繼位后,采納了臣下削藩的建議;明成祖朱棣當朝后,亦大肆削弱親王勢力。經(jīng)過他們侄叔兩代人的削藩,宗藩逐漸喪失了參與國家政治、軍事的權(quán)力和藩屏國民的能力。藩王在封地建王府、設(shè)官屬,未經(jīng)特許,一般不得入京,死后也大都葬在自己的封地。明朝自太祖到神宗總共有37位皇子開府京外,在藩親王前后共有266位。這些親王中除掉末代王、廢王、南明顛沛諸王,又加上追
封王和他們的世子、世孫,全國所有明代藩王墓大約有280座。迄今已發(fā)掘的明代藩王墓約有40余處,主要分布在山東、四川、湖北、江西、陜西、山西、河南、廣西等地。王墓規(guī)模宏大,隨葬品豐富,出土了大量精美的玉器,而江西明代藩王墓出土的玉器尤為量大精湛,本文精選具有代表性的江西明代藩王玉器,以期讓大家領(lǐng)略到明代皇室親王們生活的華麗氣度與別樣風范。
圖3 素面青玉圭
圖4 浮雕花卉紋青玉帶板
圖5 剔地高浮雕龍紋白玉帶板
圭自新石器時代晚期出現(xiàn),呈扁平長條形,上端弧圓或尖角,下端平直,一直到漢代以后至洪武元年,太祖命中書省暨翰林院、太常寺,定擬祀典,祭祀凡玉三等:祀上帝,用蒼璧,皇地祇,用黃琮;太社、太稷,用兩圭有??;朝日、夕月,用圭璧五寸。目前發(fā)現(xiàn)的明代親王所用玉圭全為素面,如魯荒王朱檀墓及梁莊王墓出土的素面玉圭皆屬親王,而谷紋玉圭則多出于親王妃等女性墓中,這和文獻記載基本一致?!吨芏Y·春官》:“谷圭以和難,以聘女。”《明會典·親王婚禮·納征禮物》中就有“谷圭一枝”的記載。谷紋玉圭為皇室定親、聘女,以及皇妃或親王妃在受冊、助祭、朝會活動中使用。
蒲紋青玉圭(圖1)長15.4厘米、寬5.6厘米、厚0.8厘米,1958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十八年(1590)益莊王夫婦墓元妃王氏棺內(nèi)出土。青玉,圭兩面均陰刻直線四條,左右十二三條平行斜線與直線相交,將圭面分劃成五行六邊形的小單元圖案,此圖案紋飾形如南方編織的蒲草簍或草席紋,故稱蒲紋。古代人們?yōu)橄囟?,即坐在用蒲草編織的席子上,蒲紋的琢刻表達了人們對于安居樂業(yè)的向往和祈求。
谷紋青玉圭(圖2)長15.5厘米、寬4.8厘米、厚0.7厘米,1980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三十一年(1603)益宣王夫婦墓元妃李氏棺內(nèi)出土。青玉,長條片形,剡上方下,邊框去地,有鋒。雙面刻五行谷紋,谷紋圓泡飽滿。此圭下端罩有一只黃絹套子,套高6.4厘米,套內(nèi)圭體玉質(zhì)保持青綠色原狀。出土時玉圭放置于李氏頭部左側(cè)。
素面青玉圭(圖3)長20.1厘米、寬5.7厘米、厚1厘米,1964年江西省南城縣株良鄉(xiāng)明墓出土。青玉,有褐斑,長條薄板狀,上尖下方。玉圭,素面無紋,圭體中有一綹裂紋,裂紋處有一大塊褐色沁斑,圭的一面還保留有切割痕。圭體較厚實寬大,制作也較工整。
以腰帶束衣,古來有之。唐代時,玉帶制度被規(guī)范化,使用以玉為主要裝飾的革帶成為皇帝大臣正式禮服的一部分。革帶上飾玉的數(shù)量、顏色、材質(zhì)都有較為明確的規(guī)定,以此來體現(xiàn)佩戴者的身份官階。唐代玉帶制度被后世繼承,經(jīng)過宋元時期的發(fā)展,至明代,玉帶的使用更加嚴格,玉帶成為明代重要的禮儀服飾用玉。明代早期,帶板數(shù)量不等,材質(zhì)除玉外還有金、銀、銅、琥珀、木等。樣式有素面、刻紋、金包玉帶等不同種類。明洪武時期,對官服制度進行規(guī)范和調(diào)整,規(guī)定宮廷使用的腰帶有大帶、革帶、束帶、素帶。洪武二十六年(1393)定皇帝冕服用革帶、大帶兩種,其中“革帶佩玉,長三尺”;明永樂三年(1405)又定皇后冠服“玉革帶、青綺鞋、描金云龍紋、玉事件十、金飾件四”。這一時期,玉帶形制由多樣走向統(tǒng)一。明代洪熙至正德時期,玉帶形制規(guī)范,鮮有變化,明嘉靖至明代末年,玉帶的使用十分普遍,甚至有逾制使用玉帶的情況。這一時期考古出土的玉帶數(shù)量多,雕琢精美,與之前相比,帶有精美紋飾的玉帶明顯增多,迎來了玉帶使用的鼎盛期。除了皇族使用之外,玉帶還被作為與國外交往的禮品或嘉獎大臣的賞賜之物,如《大明會典·給賜》記載:“(渤泥國)永樂六年,王來朝,給冠帶、襲衣,王子襲封,還國,賜金鑲玉帶一條?!薄坝罉肪拍辏M刺加國)王還國,賜金鑲玉帶一條?!绷碛小睹鲗m吏》記載內(nèi)廷太監(jiān)受到皇帝賞賜玉帶,而文武百官的朝服革帶因品階不同,帶板的材質(zhì)也不同:“一品玉,二品犀,三四品金,五品銀钑花,六品、七品銀,八品、九品烏角?!?/p>
圖6 素面白玉帶
圖7 銀鉤玉佩
圖8 鳳紋玉佩
浮雕花卉紋青玉帶板(圖4)1952年江西省新建縣烏溪鄉(xiāng)明正統(tǒng)二年(1437)寧惠王墓出土。一套20枚,形狀較多,有尾2枚、方亞形1枚、長方亞形1枚、帶環(huán)亞形2枚、長條形1枚、半圭形6枚、半月形4枚、月牙形3枚。青玉質(zhì),有水沁。從玉質(zhì)的顏色深淺看,稍有差異。蹀躞板面近方形,有高浮雕花卉紋,向下突出一個提環(huán),帶板中間有一寬2.5厘米、厚0.3厘米的穿孔,以便穿帶,琢有穿帶孔的共有5塊:2蹀躞、2月牙形條、1長方形條。其余每塊沿邊一周陰刻線,器面高浮雕花卉紋,陰刻線葉脈紋,枝葉間留有鉆孔。帶板背有鼻穿。這套帶板,從工藝和造型看比較特殊,為明代早期之物。蹀躞板,即在板飾的下方有一凸出的部分,開有一橫置的長方形小孔,俗稱“古眼”,以承受皮帶的穿過,這種小環(huán)和皮條是專為系佩什物預備的。這是與騎馬游牧生活有關(guān),好佩帶什物。這套帶板為寧王系墓葬所出,第一代寧王朱權(quán),曾就藩大寧(今內(nèi)蒙古多倫),他驍勇善戰(zhàn),拱衛(wèi)明朝北邊邊疆,后在朱棣奪位中有大功,徙封南昌,這套玉帶也就被其家族所傳帶。
剔地高浮雕龍紋白玉帶板(圖5)1958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十八年益莊王夫婦墓元妃王氏棺內(nèi)出土,一套19枚。青白玉,少許沁斑。采用剔地高浮雕技法,海水蛟龍為主紋。龍圓眼翅眉,張口露齒,發(fā)沖須飄,雙角四爪,肘節(jié)飄毛,身出翼脊,網(wǎng)格鱗紋,輔以蝙蝠、喜鵲和如意云紋。小長條形為海水江牙、蝠或鳥紋,桃形為團龍紋。其他形狀帶板海水江牙,蛟龍騰翻,前有蝙蝠,后為喜鵲,如意云紋。整副帶板,圖意吉祥,前福(蝠)后喜(鵲)。它們原圍于元妃王氏腰部。
素面白玉帶(圖6)整副20枚。白玉,綹裂有少許沁斑,素面無紋。制作規(guī)矩,拋光較好,背面打磨平整,有鼻穿,以便綴系帶上。出土時它們環(huán)列于益莊王腰部。
圖9 七梁琥珀發(fā)冠
從一般意義上來講,凡有兩件或兩件以上玉器組合而成的復合型佩飾,都可稱為玉組佩飾。中國最早的玉組佩飾品,當數(shù)距今約1.8萬年前北京山頂洞人以石珠、骨珠、獸牙、海貝殼等經(jīng)鉆孔穿成的佩飾。西周時期,玉組佩飾開始興盛,是周人禮儀的重要組成部分,戰(zhàn)國時期組玉佩形式簡化,由珩、璧、觿、珠、管等穿綴而成,西漢中期以后,組玉佩逐漸衰落,魏晉隋唐偶有所見,明代努力復興漢制,服飾追摹唐代,組玉佩也再度成為服飾用玉不可或缺的部分。在明代文獻中,組玉佩被稱為“大佩”,為王公貴族所佩戴。結(jié)合文獻資料與考古發(fā)現(xiàn)可知,明代的組玉佩大致有三種形式:其一,云形珩、璜、玉花、琚、瑀、沖牙為構(gòu)架,雜以圓珠串連而成;其二,條形珩、璜、沖牙為構(gòu)架,雜以葉形玉片穿綴而成;其三,由珩、橫格、柳葉形、菱形、三角形玉片及黃絲纓構(gòu)成,這種組玉佩很像第二種的簡化形式。
銀鉤玉佩(圖7)通長66厘米,1979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三十一年益宣王夫婦墓宣王棺內(nèi)出土。1副2串。銀質(zhì)鉤,勾頭鏨刻如意云紋。由珩、琚、璜、沖牙、玉滴及小玉珠分段串綴而成。玉珩兩面琢滿谷紋,琚、璜上有變體鳳紋、絞絲紋及谷紋,它們兩面紋飾對稱。從零亂無規(guī)則的紋飾及玉質(zhì)看,可知這些玉片都是用玉璧改制的,其中兩塊珩為同一玉璧的玉料,其余的玉片又為同一塊璧料。
圖10 鴛鴦戲蓮紋白玉扣
鳳紋玉佩(圖8)通長55厘米,1972年江西省南城縣明嘉靖十九年(1540)益端王夫婦墓彭妃棺內(nèi)出土。1副2串,灰白色,由玉珩、玉琚、玉沖牙、璜、玉花、玉滴等玉佩的常見構(gòu)件及若干玉珠連貫構(gòu)成。珩下系組,以絲線串以玉珠。有些玉片上一面琢制云紋,另一面雕有云鳳紋。鳳頭為側(cè)身,頭頂圓弧、大冠,小喙,陽紋小眼,腦后鳳毛飄飄。鳳身為正面飛來之形,長頸挺胸,雙翅翻飛,長尾飄然。
裝飾玉是玉器最初的功能也是最主要的功能之一。除去身著正式禮服,明代貴族在日常生活中也大量使用玉飾件。明代琢玉工業(yè)發(fā)達,社會重玉、佩玉風氣濃郁,首戴身佩玉飾蔚然成風,充分發(fā)揮了玉材質(zhì)自身的美感,題材多樣且更加的世俗化,追求“圖必有意、意必吉祥”,明代流行的玉佩飾主要有頭飾、帽飾、腕飾、服飾、掛墜等。用玉的材質(zhì)也很多樣,青玉、碧玉、白玉、墨玉、水晶、瑪瑙等不一而足。
七梁琥珀發(fā)冠(圖9)橫長5.5厘米、縱寬4.5厘米、高3.6厘米,1979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三十一年益宣王夫婦墓宣王棺內(nèi)出土。棕紅色,透明狀。冠頂?shù)衿吡?,梁向后?nèi)卷。前面梁下陰刻流云紋。兩側(cè)作卷云狀,中間圓孔作插簪之用。古人首服有三類:一為巾;一為帽;一為冠。三者的功用大不相同,扎巾以斂發(fā),戴帽來御寒,系冠作修飾?!抖Y記·冠義》說:“冠者,禮之始也,是故古者圣王重冠?!备鞔陲椥螤畈槐M相同,用來顯示禮儀,為禮服不可缺少之飾件。明代發(fā)冠極為講究,欲顯半彰半隱、似隱猶彰之效果,在男子首服中增添雍雅與華麗。明代官服時行戴梁冠,規(guī)定文武官員著朝服必系梁冠,且以冠上梁數(shù)分品秩。具體為:公為八梁,侯、伯、附馬及一品俱七梁,二品六梁,三品五梁,四品四梁,五品三梁,六、七品二梁,八、九品一梁。七梁琥珀發(fā)冠質(zhì)地晶瑩透明,頂面縱行七梁,品秩高,材質(zhì)罕,系益宣王佩戴之物,十分珍貴。
圖11 鑲寶石嵌白玉仙人金鈿
圖12 白玉鳳首金簪
鴛鴦戲蓮紋白玉扣(圖10)通寬4.1厘米、高1.9厘米、厚0.3厘米,1980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三十一年益宣王夫婦墓元妃李氏棺內(nèi)出土。一套5副。白玉質(zhì),細膩潤澤??酆虾笾虚g為一朵盛開的大蓮花,小鴛鴦分居兩側(cè)。將扣袢分開后,袢則為一只鴛鴦與蓮花相連,蓮花中有一圓孔,扣為一鴛鴦,前有一長榫,榫頭有一圓片,可扣合到蓮花的圓孔中,扣攏成一對鴛鴦戲蓮造型。鴛鴦為凹狀圓眼、齒冠,有翎毛,翅膀有羽紋,展翅飛翔。全器細膩潤澤,精致秀美,頗具匠心。出土時置于墓主頭部左側(cè),同蜜蜂采花扣一起綴在一塊長條綢布上。鴛鴦,曾被稱為“匹鳥”,他們形影不離,雄左雌右,“和鳴一夕不暫離,交頸千年尚為少”,鴛鴦的堅貞不渝,愛心無二的品行常被用作夫妻和諧美好、幸福美滿的象征。
黃金燦爛,白玉瑩潤,金與玉的組合象征富貴,寓意美好。春秋戰(zhàn)國時期,黃金和玉都作為財富和身份的象征,出現(xiàn)了不少相互組合的器物,經(jīng)過漢代至元代的漫長發(fā)展,明代迎來了金玉結(jié)合的興盛,學術(shù)界把這種金玉結(jié)合的工藝分為三種形式:一、以金器為主體,上面鑲嵌玉或?qū)毷?;二、在玉器上錯金,金(絲或片)為玉的局部裝飾;三、金玉合體,獨立的金器和獨立的玉器組成一個整體。明代藩王墓出土了相當數(shù)量的金玉結(jié)合器物,這些器物功能遍及禮儀、裝飾、陳設(shè)、生活用玉等各個種類,用途廣泛,工藝精湛。
鑲寶石嵌白玉仙人金鈿(圖11)橫21厘米、縱4.5厘米、厚1厘米,1980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三十一年益宣王夫婦墓繼妃孫氏棺內(nèi)出土?;⌒谓疴毶嫌?個用金片捶壓呈圭狀的神龕,并排鑲嵌在鏤空鏨花并焊有凸邊的弧形底板上,每龕與底板間均有一個高0.6厘米的橢圓形托座相接。神龕四周飾海濤、壽山、云花紋,每龕均焊有寶石托。龕內(nèi)鑲嵌的白玉佛像,中間的略大,左右四尊略小,造型神態(tài)為八仙,從左到右分別為:韓湘子、曹國舅、藍采和、漢鐘離、南極壽星、鐵拐李、呂洞賓、張果老、何仙姑。
圖13 鏤雕白玉“壽”字金耳環(huán)
圖14 鑲寶石白玉墜金耳環(huán)
白玉鳳首金簪(圖12)長17厘米、寬4.3厘米、厚1厘米,1979年江西省南昌市青云譜京山明墓出土。簪頭為玉質(zhì)。扁平白玉透雕一鳳,鳳冠高聳卷曲,瓴毛向后長飄,鳳尾呈四方形榫頭,插入簪腳卯眼處,簪腳扁平。
鏤雕白玉“壽”字金耳環(huán)(圖13)通高5厘米、壽字高2.6厘米、寬1.8厘米、厚0.3厘米,重8克,1958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十八年益莊王夫婦墓繼妃萬氏棺出土。1對,2枚。用白玉鏤雕成“壽”字,在字頭頂部包金皮、琢孔,用一根金絲穿連固定在金耳環(huán)上。
鑲寶石白玉墜金耳環(huán)(圖14)通長6.6厘米、墜長3.7厘米、墜徑1.5厘米、墜厚1.4厘米、環(huán)徑3厘米,重21克,1980年江西省南城縣明萬歷三十一年益宣王夫婦墓元妃李氏棺內(nèi)出土。1對,2枚。白玉,玉質(zhì)溫潤。通體拋光,光潔明亮。呈長茄形,上端有圓鼻,用金絲綴以金葉(花萼)4瓣,再穿繞于圓鼻內(nèi),每瓣花萼上透雕纏枝花卉圖案,其上鑲嵌寶石一顆,在4瓣花萼的中心頂端有孔,以較粗的金絲為耳環(huán)鉤。
明代藩王墓出土玉器數(shù)量眾多,品種多樣,雍容華貴,奢華異常,在我國古代玉器發(fā)展史上有重要的地位,今天我們也僅是窺斑見玉,以期對那一段歷史有一個基本的認識,明藩王這一特殊的權(quán)貴群體,留下的玉器遺存極大地豐富了我們對明代玉器的認識。
注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