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戲劇唱響扶貧歌
——淺談2018年云南省花燈滇劇藝術周小戲創(chuàng)作

·張紹碧

連續(xù)7天的2018年云南省花燈滇劇藝術周于11月10日至16日在中國歷史文化名城建水舉辦，來自云南省花燈劇院、云南省滇劇院、云南文化藝術職業(yè)學院及昆明、紅河、玉溪、曲靖、楚雄、大理等各州市15支代表隊的800多名演職人員亮相，在5場展演中演出了32個花燈滇劇小戲。編劇和演員們用靈巧的構思和精彩的表演，唱響了云南扶貧攻堅的鮮明的時代主題，呈現(xiàn)出花燈滇劇藝術的嶄新氣象。

一、時代旋律 扶貧頌歌

本屆花燈滇劇藝術周展演的32個花燈滇劇小戲中，有18個花燈滇劇小戲是扶貧題材的作品。其中花燈小戲14個，滇劇小戲4個。

花燈小戲《連心橋》講述林娟書記不顧小家顧大家，一心撲在扶貧工作上的故事。花燈小戲《分家》映照現(xiàn)實，點子巧妙，蜜蜂的分家與人的分家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幽默風趣，而不是喊口號的扶貧脫貧戲。花燈小戲《在路上》講述為了扶貧而犧牲生命的真人真事。該劇的情節(jié)以“在路上”的誤會和送手機以便聯(lián)系而展開，既演扶貧工作者在路上，又暗喻扶貧工作還在路上，通過送手機給扶貧工作者以便在手機上看到丈夫，反映了扶貧工作者“舍小家顧大家”的情懷與艱辛?；粜颉独涿撠殹分械睦湎敕皆O法要摘掉貧困戶的帽子，倡導實事求是的扶貧脫貧工作，而花燈小戲《扶貧路上》中的老倌則一心想要保住貧困戶的帽子，該劇采用戲劇常用的誤會法，設置特殊的人物關系和情節(jié)，使人物關系和情節(jié)本身有了喜劇基礎，加上演員的表演功力，整個小戲就情節(jié)合理，表演幽默風趣，讓觀眾在笑聲中得到啟發(fā)和教育。花燈小戲《對癥下藥》因人而異，對癥下藥，用獎酒的方式，讓貧困戶改掉嗜酒懶惰的習性，不僅實現(xiàn)了扶貧，還實現(xiàn)了扶志，為扶貧脫貧工作提供了借鑒，生活照亮了藝術，藝術又關照著生活。特別該劇的音樂設計具有強烈的戲劇性，為塑造人物形象提供了良好的音樂基礎，演員只要按照音樂設計提供的音樂節(jié)奏和音樂特點演出，就能把角色表演好，把人物塑造好?；粜颉恫葺t了》講述滇池邊紅映村草莓豐收了，草莓種植帶頭人周大爹卻陷入銷路困境，新上任的村支書楊靜排憂解難，和周大參的女兒紅梅一起開啟了農(nóng)村致富新路?；粜颉渡剿w歌》描寫一個民族山寨慶祝精準扶貧工作成功,農(nóng)民異地搬遷的事跡，以對歌、舞蹈及活潑歡快的形式，歌頌了新時代，是致富農(nóng)民發(fā)出的對黨的感恩之聲、感恩之情、唱出了美麗的山水飛歌。花燈小戲《雨后彩虹》講述扶貧干部幫助賴大叔重建家庭溫暖，鼓勵賴大叔重樹生活信心的故事。劇中破罐破摔的賴大叔給人留下深刻印象，他對頹廢情態(tài)的捏拿和把握，尤其是捅漏洞的精彩表演，把握很到位，把一個喪失生活信心的賴大叔演得活靈活現(xiàn)。作品把過去的山歌王與現(xiàn)在的非遺傳承人照應起來，為賴大叔家庭的離散結合與妻子的歸來埋下了合理的伏筆。花燈小戲《家丑外場》是用誤會法、巧合法演繹剛脫貧的李大媽迎接兒媳婦與扶貧干部家訪的一出輕喜劇，既是兒媳又是扶貧干部的小萍，讓婆婆一會兒穿新衣，一會兒穿舊衣，在穿衣脫衣，脫衣穿衣的忙亂中演出了一出“家丑外揚”的尷尬劇，刻劃了一個既想吃低保，又想要面子的農(nóng)村婦女形象?；粜颉稕Q不放棄》講述扶貧路上不能落下一個貧困戶，村主任幫助麻木冷淡，扶不起還理直氣壯的朱大剛轉變思想，努力發(fā)家致富的經(jīng)歷。花燈小戲《你是我的牽掛》是一出人物關系特殊，構思巧妙的小戲。在整村搬遷工作中，扶貧隊員幾次三番做工作，王嬢孃就是不搬遷，影響了扶貧工作的推進。這天，扶貧隊員李梅又來做工作，讓王嬢嬢搬遷，王嬢嬢終于說出她之所以不搬遷，是因為她心中還有一個牽掛，她要在山上種藥材賺錢資助一個叫李梅的大學生完成學業(yè)，搬下山后就沒有條件種藥材了。巧的是，這個扶貧隊員就是王嬢嬢資助的大學生李梅，她已經(jīng)畢業(yè)到了縣城工作，并在尋找一直資助自己讀書的王嬢嬢，最終叫了王嬢嬢一聲媽，把王嬢嬢接下了艱苦的貧困山區(qū)。王嬢嬢牽掛著李梅，李梅牽掛著王嬢嬢，黨和政府牽掛著貧困的人民群眾。該戲突破了通常的設個情節(jié)，編幾段詞唱唱扶貧政策，喊喊口號的宣傳形式，先設置懸念，結下扣子，然后在情節(jié)推進中道出原委，解開扣子，使最初不愿搬遷，不配合搬遷的農(nóng)村婦女王嬢嬢的形象霍然髙大起來，站在了思想品德的高處。無論是對扶貧工作的拓展，還是藝術對生活的觀照，都有實踐價值和現(xiàn)實意義，是本次藝術周的好戲之一?；粜颉杜枴?，也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小戲。該劇講述扶貧干部小劉在幫扶貧困戶陳大媽的過程中，既注重幫助陳大媽解決實際問題，更注重從精神上關愛陳大媽，親如母子，情如魚水。其實，扶貧既需要物質(zhì)的扶貧，更需要精神的扶貧，而精神領域的貧困，有時是不能用物質(zhì)解決的。比如《暖陽》中的陳大媽，她需要一些醫(yī)療和生活方面的幫助，但她更苦的是失去兒子。當扶貧干部小劉與陳大媽一起吃飯，一起拉家常，在平常的生活中用平常的方式給陳大媽予平常的關懷，使陳大媽心里暖如陽春，想起兒子就想起小劉，待小劉像待親兒子一樣，為小劉做鞋，把好吃的東西做給小劉吃，小劉成了她活著的念想。這樣的扶貧，扶到了心里，是扶貧脫貧工作中不可或缺的工作方法?；粜颉妒锕鸹贰分v的就是村長"過山調(diào)”為解決村里人出行困難，帶頭捐資修路的故事。夫妻倆圍繞捐款的事發(fā)生矛盾沖突，甚至鬧得要離婚，但通過岳母送醫(yī)，道路顛簸難行，耽誤了搶救時間而致岳母離世的回憶，妻子“落地響”終于同意捐款。村長帶頭，眾人響應，路就修好了。劇中妻子“落地響”的表演心直口快，刻畫出一個潑辣善良的農(nóng)村婦女形象。

滇劇小戲《借媳婦》通過借媳婦反映扶貧脫貧工作中的好大喜功。滇劇小戲《鄉(xiāng)宴變賽曲》演繹扶貧脫貧工作中老支書甘當靶子，舉辦母豬產(chǎn)崽宴，以邪治邪，最終掃除歪風邪氣的良苦用心，在啼笑皆非的演繹中，表現(xiàn)了基層干部的艱辛和智慧。滇劇小戲《情中情》又用誤會法，演繹扶貧、幫貧、脫貧的過程中發(fā)生的矛盾糾葛和愛情。滇劇小戲《牽心的貧困卡》通過對一張貧困戶門牌卡的追尋和收藏，反映扶貧工作的重大成就，角度新，入口小，好寫戲，也好演戲，避免了扶貧工中填表、爭窮、等靠要的庸?，F(xiàn)象。

脫貧的路上，不讓一個貧困戶掉隊。全黨傾心注力開展的扶貧脫貧工作，為藝術創(chuàng)作提供了靈感和體驗，通過藝術家的加工提煉，成為一出出呈現(xiàn)在舞臺上的感人的戲劇故事，塑造了一個個為扶貧脫貧而忘我工作，犧牲奉獻的基層干部群象，呈現(xiàn)出一幅幅各族人民群眾脫貧致富后歡欣鼓舞的生活圖景。一個個充滿現(xiàn)實主義精神內(nèi)核的小戲，一個個生動感人的戲劇故事，一聲聲聲情并茂的歌唱，都是來自生活，來自扶貧一線，來自青山綠水間?？v觀藝術周的演出，可謂是突出時代主旋律，唱響扶貧隊攻堅歌。各代表隊來自不同的地方，選材有不同的角度，但她們都是來自云南的青山綠水間，他們演唱的都是各族人民群眾的心聲，都是脫貧群眾聲情并茂頌黨恩的歌唱。

二、傳遞風尚 馨香滿園

除扶貧脫貧題材，關注其他社會生活題材的花燈滇劇小戲有14個，其中花燈小戲7個，滇劇小戲5個。

花燈小戲《一塊麥餅》的可貴，是在眾多當下題材中給人耳自一新的觀感。一般情況下，歷史題材的戲都由大戲完成，但《一塊麥餅》以一個小戲演一塊麥餅，演一段艱苦歲月的英雄故事。一塊浸透英雄鮮血的麥餅，與今天的物質(zhì)主義至上形成鮮明的對比和反差，告訴我們今天幸福生活的來之不易。花燈小戲《村支書》頌揚“以德報怨”的村支書。古有“富貴不能淫”的訓誡，而《拆·遷》繹金錢面前人性顫變與真情的博弈，老萬領到一筆拆遷補償款，就經(jīng)不住誘惑，想要離婚另尋新歡，好在在金錢與真情的博弈中，真情戰(zhàn)勝了金錢?；閼偈菓騽児挪浑x的題旨，而戲劇中的婚戀故事多為“門當戶對”造成的傳奇。花燈小戲《繡中緣》雖然沒有《天仙配》的神奇和《女駙馬》的傳奇，但卻是當代青年追求婚戀自由的愛情故事。阿朵的母親本不喜歡小伙張思博，逼著女兒阿朵去相親。巧的是，姑娘阿朵、小伙張思博和阿朵的母親都喜歡彝族刺繡，最終因刺繡找到共鳴，一個“繡”字，“繡”成了一樁婚事。該劇既是婚戀故事的演繹，又是精美的彝族服飾的展示?；粜颉督o金記》講述屢試不中的酸秀才張三與平平無奇的無賴李四互不相待。一日，兩人不期而遇，尷尬之時，突遇老虎。這虎不吃人倉皇而去。兩人覺得奇怪，追進森林一探究竟，結果發(fā)現(xiàn)一座金山。在金山面前，人性的貪婪開始顯現(xiàn)。為了獨占金山，兩個人口蜜腹劍，李四用錘敲死了張三，張三用毒酒毒死了李四，最終兩人都死在金山面前，其中哲理不言而喻。花燈小戲《愛的誤會》誤會出一對同心合力贍養(yǎng)殘疾老人的小夫妻。該戲?qū)俑栉栊?，既有花燈載歌載舞的特點，又有戲劇演繹故事的情節(jié)，以歌舞的形式演繹戲劇的故事，表現(xiàn)形式新韻。花燈小戲《婆婆出院》演繹老太太生了三個兒子，可當她生病住院要結醫(yī)藥費時，二媳婦和三媳婦卻不愿出醫(yī)藥費，幸好大媳婦報本思源，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改變了二媳婦和三媳婦，倡導的是孝老敬老的文明風尚。

滇劇小戲《老井風波》中的“老井”鎖著的是為人的誠信，而誠信是每個人心井深處的本能，“老井”也就有了象征意義。滇劇小戲《風箏》取材新韻。平時人們總是抱怨醫(yī)生護士，議論醫(yī)患關系緊張，而《風箏》卻通過患者不愿出院，既頌揚了親密的醫(yī)患關系，又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獨居老人生活的現(xiàn)實問題。滇劇小戲《再見，小青魚》以清新美麗的童話形式，演繹保護環(huán)境的故事，頗有情趣。 滇劇小戲《老墻》通過“修墻”與“拆墻”的表演，演繹兩個老人拆除思想的老墻成為一家，勇敢追求幸福生活的故事。滇劇小戲《老墻》中的“老墻”，是具象，又是意象，是道具，又是象征，一道“老墻”，轉活了一出戲。滇劇小戲《奢侈的眼淚》則通過兒子把母親的白事當作紅事辦，利用母親喪事嫌錢卻遭到舅老爹堅決反對激烈爭執(zhí)的演繹，提出 “厚葬”與“厚養(yǎng)”的理論問題和現(xiàn)實問題讓觀眾定論。其實，這是一個不需要討論的問題，沒有“厚養(yǎng)”“厚葬”又有什么意思呢？藝術給予觀眾的，更多是提醒和關注。

這些源于社會生活的作品，倡導傳遞著社會文明的信息和風尚，都是主題鮮明，時代氣息濃郁的正能量作品，都充發(fā)揮了小戲反映生活的及時性與靈活性，都及時地反映了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普遍關注的社會問題，角度新韻，構思精巧，表演到位，生動形象，是一臺主題鮮明、演藝精湛、質(zhì)量上乘的晚會，看著表演，品著戲韻，仿佛走進了藝苑爭妍、馨香滿園的藝術百花園。

三、瑕疵點點 美中不足

花燈小戲《連心橋》說它是小戲，好像戲味不夠，情節(jié)不夠，戲中搭人橋的形式，好像建水地區(qū)的一個叫《橋》的小品中早就用過。當然形式用過不是主要問題，主要問題是，林娟書記為什么要過“人橋”，沒有為什么，林娟書記過“人橋”，《連心橋》就不是歌頌，而是損害，整個戲便沒了思想基礎，像一個人被抽了筋骨?；粜颉对诼飞稀返牟蛔闶枪寂c妻子的告別沒有伏筆，使郭良的犧牲和作品的結尾顯得有些平淡?！恫稹俊纷鳛橐怀鲂?，金哥、老萬和春蘭構成一個三角關系，事情皆因金哥起，但金哥與老萬“拜拜”后就無交代，不應“丟失”金哥。 《喇咪脫貧》《借媳婦》《扶貧路上》都是喜劇風格的小戲，劇情簡介說《喇咪脫貧》“視角獨特，構思精巧，表演風趣幽默”，有“特殊的喜劇效果”，但事實上該戲的前面鋪墊太長，不夠精巧，如果一開始就角色互換，把戲集中做在穿襤衣裳上，留下伏筆，最后揭開謎底，再配上有喜劇特點的音樂，恐怕真的會有“特殊的喜劇效果”?！督柘眿D》也一樣，具有喜劇的因子，劇中的普主任和拉木都演得很投入，但是整個戲的節(jié)奏有稍顯松弛，比如李書記過長的唱段，把喜劇氛圍突然冷卻下來，再加上劇末的一段口號似的臺詞，使整個戲的喜劇氛圍頓消大半。其實，作為喜劇，不管是縣委書記還是鄉(xiāng)長，都要有適合角色，又與情節(jié)相吻合的形式與臺詞。要努力克服《村支書》那樣一種情緒演到底，一種節(jié)奏唱到底的演法?；粜颉独C中緣》中繁亂的背景影響了服飾色彩的明亮和人物形象的塑造，若是像滇劇小戲《鄉(xiāng)宴變奏曲》《情中情》那樣，選擇簡潔寫意的舞美，與背景前的人物和服飾形成鮮明對比，襯托效果和舞臺效果會更好。如果《對癥下藥》的演出節(jié)奏能夠更緊湊些，《鄉(xiāng)宴變奏曲》的龍大媽不突然哭得那么過度，《奢侈的眼淚》的結尾不那么拖泥帶水，《牽心的貧困卡》去除衣架等沒用的擺設，作品會更顯精致成熟?；粜颉恫葺t了》中周大爹的轉變?nèi)狈煽康臈l件，草莓已經(jīng)熟在地里，而建立網(wǎng)絡銷售平臺還只是一個規(guī)劃，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急得要鏟除草莓的周大爹突然變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不可信。花燈小戲《山水飛歌》其實是一個花燈說唱，或者是一個花燈歌舞，并讓觀眾不時想起傳統(tǒng)花燈歌舞《游春》，想起《十大姐》，缺少小戲的人物關系和情節(jié)設置?！稕Q不放棄》說教的語言有點多，與人物身份不協(xié)調(diào)。因為贍養(yǎng)題材自古至今都劇目多、傳奇多、演得多、看得多、參照多，所以，花燈小戲《婆婆出院》要在出奇出新上下些工夫，力避平常。滇劇小戲《桃花要開了》中，李組長因地制宜發(fā)展種植業(yè)的出發(fā)點很好，但用平地坡地互換的方法解決矛盾不可取，除了張?zhí)一?，如果還有李桃花、王桃花等等許多桃花要換地，李組長有那么多地來換嗎？從演出單位看，有的演出單位沒有自己的編劇，沒有自己的導演，沒有自己的編曲，劇本、音樂、導演都是伸手“乞討”或者是被“包辦”壓來的，既不適合本單位演出，又抑制了本單位的創(chuàng)作積極性，對推出腳踏實地的作品和推進本單位的發(fā)展十分有害。

看完花燈滇劇藝術周的戲劇演出，深深地感佩那些“十年磨一戲”磨出來的優(yōu)秀作品。“十年磨一戲”啊，而花燈滇劇藝術周每兩年就辦一次，也就是說，兩年就有這么多新劇目呈現(xiàn)給觀眾，已經(jīng)很不容易，而且有的編劇一來就是兩三個作品，令人仰視。也許是忙于生產(chǎn)和批發(fā)，來不及精雕細琢，瑕疵難免，就像建水紫陶，燒出坯子來不打磨，再多也是糙品。但是，瑕不掩瑜，這些作品立足當前，關注現(xiàn)實，立意新韻，視角涉及精準扶貧工作主題及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體現(xiàn)了藝術工作者強烈的社會責任和藝術擔當。瑕疵顯露出來不怕，只要作品立意好，便可不斷打磨，打磨出內(nèi)容適合形式，符合藝術規(guī)律，觀眾相信，觀眾愛看的優(yōu)秀作品。

四、呼應時代 創(chuàng)作精品

綜觀2018年云南省花燈滇劇藝術周，可用時代旋律、扶貧頌歌，真情牽掛、暖陽照心，山水飛歌、深情感恩，藝苑爭妍、馨香滿園，觀眾喜愛、好看有戲幾句話來概括評價，但也從舞臺呈現(xiàn)的作品中，顯現(xiàn)出文藝工作者深入生活不夠，體驗生活膚淺，精雕細作不夠，表演入戲不夠等等不足的問題，本屆花燈滇劇藝術周展演比賽結果，小戲一等獎空缺，說明云南省當前的戲劇創(chuàng)作在“三貼近”方面的不足，在體驗生活、反映生活、觀照生活方面的不足，以致跟風創(chuàng)作突出、閉門創(chuàng)作突出、推銷創(chuàng)作突出、圖解創(chuàng)作突出，以致推不出一個一等獎來。在2018年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明確要求廣大宣傳思想工作者“要不斷掌握新知識、熟悉新領域、開拓新視野，增強本領能力，加強調(diào)查研究，不斷增強腳力、眼力、腦力、筆力，努力打造一支政治過硬、本領高強、求實創(chuàng)新、能打勝仗的宣傳思想工作隊伍?！蔽乃嚬ぷ髡咭魬獣r代，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不斷增強腳力眼力腦力筆力，從自身做起，練好內(nèi)功，沉靜下來，到生活中尋找作品里需要的素材，在人物所處的環(huán)境、生存狀態(tài)、精神世界里去和他們共呼吸，體驗生活對人的影響以及人對生活的態(tài)度，創(chuàng)作留得下、傳得開、唱得響，觀眾愛，正能量的優(yōu)秀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