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原:學問之事,得失寸心知。最低層次的學問就是把資料收集到了,論述能白圓其說;第二個層次,是把關鍵問題講清楚了,而且能夠說服別人,給大家一個基本確認的定論;再高的層次是,你這個活兒做得很漂亮,而且可以發(fā)凡起例,也就是說可以做榜樣,可以成為一個模式,別人可以據(jù)此來做,那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
吳伯凡《歡喜》:旅游的意義不在于去了哪個奇怪的地方,而在于幫助人們從口常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去體驗一種全新的境界。旅游終究是要回家的,所以在旅游中還能得到一些體悟,并能點化口常生活,那是最好的。另外,讀書也是一種旅游,聽音樂也是一種旅游,它們都是靈魂的旅游。
王小波:什么叫失?。恳苍S可以說,人去做一件事情,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這就是失敗……一個常常在進行著接近自己限度的斗爭的人總是會常常失敗的……只有那些安于自己限度之內(nèi)的生活的人才總是“勝利”。
肯尼斯·格雷厄姆《柳林風聲》:你離丌也好,不離開也好,到達你的目的地也好,到了別的地方也好,甚至什么地方也不到也好,你總是忙個不停,可也從來沒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余華:愛不是我多有錢,有多么大的智慧和成就,而是我把一切給你。關鍵時刻,替你擋風遮雨。
畢淑敏:有些東西,并不是越濃越好,要恰到好處。深深的話我們淺淺地說,長長的路我們慢慢地走。
北島:世界小得像一條街的布景,我們相遇了,你點點頭,省略了所有的往事,省略了問候。
愛默生:大膽地講出你的觀點,不要怕出錯。其實態(tài)度是最主要的,你要讓你的同伴相信,不管是好是壞,你都會真心誠意地把你所知道的最好信息告訴他,來與他分享。
閭丘露薇:一個人懂的東西越少,看到的東西越少,往往越容易自我膨脹。反而看到的東西多,懂的東西多的人,更加的謙虛。謙虛并不是說否定自己,謙虛的人并不是說不自信,而是他們清楚自己的能力,清楚自己的定位。
張曉風:愛一個人就是在撥通電話時忽然不知道要說什么,才知道原來只是想聽聽那熟悉的聲音,原來真正想撥的,只是心底的一根弦。
美國作家羅伯特·麥卡蒙:我忽然明白,原來勇氣就是這樣來的。當你愛一個人遠超過愛自己的時候,你就變得很勇敢。
叔本華:在這樣一個充滿缺陷的世界里,如若你能遇到真摯的朋友,就好好珍惜吧。有時候,我們連對自己真誠都做不到。所以,無需苛責別人,人性本就復雜奇怪。
《麥兜》:火雞的味道,在將要吃和吃第一口之間,已經(jīng)是最高峰了。
比爾·克林頓:壓力之下,人們討厭思考;但是這個時候,他們最需要思考。
舒婷:一個人良心放得正,路才能行得寬。
馬丁·霍斯:攀巖者從來都不是戰(zhàn)勝某一塊地方,他們戰(zhàn)勝的是自己。
劉墉:強壯的心靈,敢于直面哀愁,因為他知道所有的哀愁都將淡遠。所有的哀愁,有一天,都能被咀嚼,被紀念,被轉(zhuǎn)化,成為大愛。
馬一尹:有時幸福只是一種感覺,簡單的生活才是幸福的真諦。
龍應臺:幸福就是,尋常的口子依舊。幸福就是,尋常的人兒依舊。
木心:生命是什么呢?生命是時時刻刻不知如何是好。
王路:真正可怕的是什么呢?是毫無意義地存活過。就像黑暗里從不曾點亮的一盞燈,不能照破兀明長夜的漫漫黑暗。
蔡崇達:每個人都已經(jīng)過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讓許多人在這個時空里沒法相處在共同的狀態(tài)中,除非等彼此都老了,年邁再次抹去其他,構(gòu)成我們每個人最重要的標志,或許的聚會才能成真。
顧漫:等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是盡頭。
賈平凹:有限的生命得到存在的完滿,這就是活著的根本。所以,還是不要論他人短長是非,也不必計較自己短長是非讓人去論;不熱羨,不怨恨,以自己的生命體驗著走。這就是性格和命運。
高原:只有能夠管理好自己的狀態(tài),我們想要的才能變成“現(xiàn)實所得”,車子的速度才能越來越快,壓力才能丟到正確的地方。在壓力下,我們總是很難保持長時間的平靜,“內(nèi)我”不斷地催促你做點什么,緩解壓力產(chǎn)生的痛苦和焦慮,但你可能缺乏調(diào)控狀態(tài)、釋放激情的方法。
吳念真:愛,人人都會說,但是一旦面臨伴隨愛而來的責任和道義,人,忽然就變得退縮懦弱了。
張曉風:生命的厚禮,原來只賞賜給那些肯于一嘗的人。
周國平:成熟了,卻不是世故,依然一顆童心。成功了,卻不虛榮,仍然一顆平常心。兼此二者,稱之為慧心。
武志紅:我們常講,人應該吃一塹,長一智,但這只是愿望,事實是,具有這種寶貴素質(zhì)的人總是少數(shù),而多數(shù)人的人生總是在同一個地方摔跤,而且摔跤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蔣勛:所謂“傳統(tǒng)”,就是活著的文化,不但活著,而且不能只活在學者專家身上,必須學在眾人百姓之中。
古龍:你愈下決心不思念對方,就會愈思念對方,因為決心不思念對方正是思念對方。
卡耐基:我們的疲勞通常不是來自工作本身,而是由于憂慮、緊張和不快。
豐子愷:走正確的路,放無心的手,結(jié)有道之朋,斷兀義之友,飲清凈之茶,戒色花之酒,丌方便之門,閉是非之口。
《匆匆那年》:誓言這種東西,兀法衡量忠貞,也不能判斷對錯。它只能證明,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彼此是真誠的。
曾國藩:天下斷兀易處之境遇,人間哪有空閑之光陰。
北野武:雖然辛苦,我還是會選擇那種滾燙的人生。
林語堂:東方文明有兩句格言,一句是明哲保身,一句是管他的。
安德烈·米勒:成就大事業(yè)要比過波瀾不驚、庸庸碌碌的小口子來得容易——志在遠方讓人大步向前,原地轉(zhuǎn)圈的人反而會厭倦和疲憊。
稻盛和夫:遭遇艱難困苦而想要擺脫,這就是人。想要擺脫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這種情形往往居多。倒霉也罷,厄運也罷,忍受它們,保持開朗的心境朝前看,堅持努力、不懈怠,這就是人生。我的人生就是這樣,靠著丌朗的心境和不懈的努力,我實現(xiàn)了自己的理想。
村上春樹: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時間經(jīng)過就是一種不可挽回的事。
錢穆:有才兀情,不可謂之真才;有才情兀學識,不可謂之大才。要有大理想、大間架、大學問、大才情,再加上不厭不倦,方可成一事。
李開復:想象有兩個世界,一個世界中有你,一個世界中沒有你。讓兩個世界的差距最大,那就是你一生的意義和價值。
李嘉誠:我12歲開始工作,到今天整整78年,換作普通人的工作時間,我已經(jīng)超過了100年,還好要感謝我這個身體。
紀伯倫:我說生命確是黑暗的,除非有盼望,而一切的盼望都是盲目,除非有知識,而一切的知識都是枉然,除非有工作。
夜雨輯自《漯河晚報》《濟南日報》《羊城晚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