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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說再見了,晚一點見 晚一點見(四)

    2019-09-19 02:28蘇錢錢
    花火A 2019年7期
    關鍵詞:老田卷子書包

    蘇錢錢是我見過手速最快的作者了,第一本剛上市,第二本還在校對,小仙女便帶著第三本“找上門”了。

    錢錢:“大喵喵,我來了,這么快的速度你會不會承受不來?會不會不愛我了?”

    我:“當然不會,這輩子都不會的!”

    會寫小甜文的錢錢小仙女,用《機長大人請降落》給我們筑了一場云霄之戀的美夢,又在《晚一點見》讓大家重溫了“在天上談戀愛”的美好。

    這么可愛的高甜少女,答應我,我們要一直一直喜歡著她!

    上期回顧:

    “卷子找到了?!?/b>

    “叫一聲哥哥,我就拍給你。”發(fā)完這句話,孟見神清氣爽。

    他發(fā)誓只要寧晚肯乖乖地叫他一聲“哥哥”,以前她說過的那些話,他可以全部忘記,從今往后寧晚要他的命都可以。畢竟他這條命原本就是寧晚給的。

    然而,寧晚直截了當地甩來四個字:“臭!不!要!臉!”

    雖然否認了,但“一見鐘情”這四個字慢慢出現(xiàn)在寧晚腦中,讓她想起了另一個人。

    如果說她曾經經歷過所謂的“一見鐘情”,那一定是小時候看到的那雙眼睛吧。霧氣繚繞的浴室里,那個人倒在地上,看到寧晚后,用盡力氣睜開眼睛,一雙清澈深黑的瞳仁隔著層層水汽與她緊緊對視。

    那一眼對望,寧晚曾經驚艷了太久。只是后來家庭變故,物是人非,她匆促離開,再回來的時候,他也不在了。

    寧晚不知道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身體還好嗎,有沒有留下后遺癥……

    走神想到這里,寧晚好想笑自己,一個連樣子都已經記不清的人,她真是想太多了。

    房里的立式古鐘敲了九聲后,裴皎皎依依不舍地站起來告別:“我得走了?!?/p>

    她像個大人似的撫了撫寧晚的頭發(fā):“姐,你要照顧好自己。”

    寧晚抿唇撥開她的手:“很晚了,我打車送你?!?/p>

    “不用了,”裴皎皎走到門口,頓了頓,指著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我媽送我來的,她知道你不想見她,所以一直在車里等我?!?/p>

    寧晚順著她的視線看出去,果然在二十米外,靜靜地停了一輛小巧的雨燕。尤容很節(jié)約,作為上市公司的老板夫人,開的車才十萬出頭。

    寧晚收回視線,同時收回的還有上一秒臉上掛著的笑。她又變得冷淡起來,面無表情地“嗯”了聲:“那你慢點?!?/p>

    裴皎皎捕捉到她神情間微妙的變化,頓了下,還是笑著擺了擺手:“嗯,姐姐拜拜?!?/p>

    “拜。”

    汽車緩緩開遠,寧晚的內心五味雜陳,她靠在門邊,心里很糾結。

    尤容雖然結束了父母的婚姻,可捫心自問,這么多年她一直用心地照顧裴家大小,默默地付出,一點一滴地感化著寧晚。

    寧晚看不透尤容的目的,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更不想就這樣慢慢被她打動。所以她搬了出來,回到曾經和母親共住的地方,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心安一點,堅守對母親最后的忠誠。盡管她一離開就是八年,至今除了每月一次的電郵問候,從未回來過。

    洗完澡躺上床,寧晚的心里空蕩蕩的。她們一班是年級的重點班,作業(yè)向來多,尤其是不用上晚自習的周五,各科老師都會跟瘋了似的狂甩卷子。

    想到自己明天早上要全部交白卷,寧晚就心煩得睡不著,她爬起來,把外套披在身上去了陽臺。

    夜晚的空氣很新鮮,帶著泥土的芳香,沁人心脾,晚風一縷一縷地吹在寧晚身上,讓她整個人漸漸平靜了下來。

    唉,雖然那個王八蛋擺明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可是,不過是個稱呼,她何必要那么較勁,等書包拿回來了,新賬舊賬一起算,自己有的是辦法教他做人。

    說服自己暫時低頭,寧晚釋然地松了口氣,她解鎖手里的手機,打開與孟見的對話框。

    手指在屏幕上來回摩挲了許久,猶豫再猶豫地打出“哥哥”兩個字后,寧晚閉上眼睛,緩了緩,狠下心按了發(fā)送。

    收到消息時,孟見還沒睡。他指間夾著筆,噙著笑意看寧晚發(fā)來的話,隨后把手機放到一旁,收起剛剛做好的卷子,繼續(xù)展開下一張。

    筆尖剛落下,孟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拿回手機,在轉椅上懶懶地轉了個圈后,敲了個字回過去。

    “乖?!?/p>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寧晚就醒了。她睡眠一直都淺,加上昨晚被書包的事攪得心神不寧,更是無法安睡。

    雖然奇恥大辱地叫了孟見一聲“哥哥”,但那家伙一點也不守信用,戲謔地回了一個“乖”字給她后,就再無音信。

    寧晚從沒這么憋屈過,又對他束手無策。早早醒了后也沒什么心思再膩在床上,稍微洗漱了下就去了學校。

    她雖然一直我行我素,某些行為上也有些出格,但在學習上,寧晚從沒犯過錯。如果今天交白卷,她很難解釋,也無從解釋。

    從北寧巷一路小跑到學校門口剛好七點,離早自習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寧晚正想去老師辦公室看看桌上有沒有多余的卷子讓自己補做,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拿起來瞄了眼。

    Always:“到學校后來操場拿書包。”

    按照寧晚的性格,被騙過一次,不會也不可能再給對方第二次騙自己的機會,可眼下情況特殊,她所有的文具資料都在書包里,不拿回來的話會很不方便。

    受制于人,寧晚只能“忍”字當頭,掉轉方向去操場。

    早上七點的天空是淡青色的,空氣中飄著朦朦朧朧的薄霧,迎面而來的風里有涼意,吹得寧晚格外清醒和冷靜。

    操場的跑道上站著一群男生,似乎才跑完步,寧晚邊走邊想起來一件事——孟見是體育生,聽說每天早上六點半就要在操場集合訓練。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剛剛訓練結束,幾個男生勾肩搭背地站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么,孟見站在中間,手里拿了一瓶水,正朝嘴里倒。

    他站在人群里,偶爾嘴角散漫地挑一下,跟寧晚第一次在面館門口看到他時一樣張揚輕佻,晨曦籠罩著他的側臉,中和了他眉眼里的幾分乖張,整個人站在那,很好地演繹了什么叫“無聲無息,卻鋒芒畢露”。

    有人提醒了孟見,他扭過頭,圍著他的一幫男生也跟著回了頭,看到寧晚往這邊走來后,馬上別有深意地起哄。

    男生們似乎很喜歡看到女生被起哄后害羞的表情,寧晚卻十分反感這種似是而非的起哄,好像莫名之中已經定義了她和孟見的關系。

    她走到起哄起得最起勁的那位男生面前,冷冷地打量了他一會,似笑非笑地說:“你叫喚什么呢?”

    靳宸嘴角一僵。

    寧晚臉上似乎在笑,眼神卻格外疏離、清冷,隱隱帶著能穿透四方的殺氣,震得靳宸一陣發(fā)蒙,他忽然間就不會說話了,愣了好一會才回神。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滿地拉下臉:“你怎么說話的,說誰叫喚呢?”

    寧晚還沒開口,孟見就帶些情緒地睨了靳宸一眼:“廢話多,還說不得你了?”

    靳宸:“?”什么情況?

    孟見趕人似的把他推到旁邊:“去那邊等我?!?/p>

    靳宸無言以對,食指指著他,一副看清了塑料兄弟情后痛心疾首的模樣。

    他帶著其他的人先走一步,操場上的人散了,孟見才跟寧晚招手:“過來?!?/p>

    寧晚跟著他走到看臺上,看他在座位上打開一個黑色的背包,跟俄羅斯套娃似的,又從里面拿出寧晚的書包。

    寧晚沒什么表情地“哼”了聲:“把包往這兒隨便一放,你就不怕被人偷了嗎!”

    “偷?”孟見尾音上揚,然后轉身,把書包提到她面前,帶了一絲壞笑,“這里沒人敢動我的東西?!?/p>

    這樣的話向來都是她在說,顯然面前的這個人已經比她還要自信了。

    寧晚把書包接過來,邊檢查里面的東西,邊回他:“太自信不是什么好事?!?/p>

    “是嗎?”孟見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比如呢?”

    “比如?”

    寧晚對上他熱切求問的目光,忽然詭異地笑了笑,嘴角微微彎起,靠近孟見:“你昨晚微信上回我什么還記得嗎?”

    孟見微怔,頓了頓:“乖?”

    寧晚眸子微閃,語調變得迷離:“那,你想見見我更乖的樣子嗎?”

    見孟見沒說話,寧晚又問了一遍:“嗯?想嗎?”

    女孩追問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像風吹到臉頰的羽毛,若有似無的,癢癢的,讓人心潮起伏。

    孟見的喉結動了動,他干咳了兩聲控制住內心的波動。不知怎么,他竟恬不知恥地回了個“行吧?!?/p>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緊接著臀部快速傳來一陣痛麻,像電流穿過,讓人措手不及。

    孟見悶哼了兩聲,垂眼看過去,一道黑色的影子干凈利落地從他腰間收回。他一愣,好像明白了什么,抬起頭,對上寧晚的目光。

    女孩挑著眉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目光悠然:“看清楚了嗎?我乖起來自己都害怕?!?/p>

    這個女人竟然拿電棍電他?!昨晚自己熬夜幫她刷卷子刷到兩點,她就是這么來報答自己的?!

    孟見氣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你——”

    寧晚卻懶得理他,淡定地背著書包大步走遠。

    孟見在原地氣到昏厥,耳邊突然冒出一個幽幽的聲音:“說完了?”

    他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靳宸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旁邊,視線盯著走遠的寧晚,邊看邊自言自語:“見鬼,她剛才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

    “哦,”孟見馬上平復情緒,不自然地用手拍了拍褲子,輕飄飄地回,“粘毛的?!?/p>

    靳宸:“?”

    “她說我褲子上毛挺多,幫我粘一粘?!?/p>

    靳宸還準備就寧晚為什么會在學校帶粘毛器這個話題展開討論,孟見就話鋒一轉,掐斷他的疑問。

    “對了,”他問,“你家也沒找到我的學生證?”

    靳宸的思緒果然被帶偏了:“沒有啊,我回去到處都翻過了?!?/p>

    “是嗎?”孟見故作深沉地朝教室走,“那到底掉哪兒了呢?”

    “你再想想啊……”

    回到教室,離早自習只剩十分鐘,寧晚趕緊打開書包,想趁交作業(yè)前能做多少是多少。

    她剛從文件夾里抽出卷子,身后忽然冒出一個聲音:“我看看?!?/p>

    寧晚對這個沉穩(wěn)的聲音再熟悉不過,是班主任老田。老田今年剛滿五十,雖然不算年輕,但好在心態(tài)年輕,總能跟學生打成一片,沒什么代溝。

    寧晚心里一個咯噔,僵硬地轉頭朝老田問了聲“早”,卻意外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太好。

    老田很少生氣,今天身上卻散發(fā)著沉沉的低氣壓,好像誰一點,他下一秒就要炸了似的。

    他又重復:“作業(yè)我看看?!?/p>

    寧晚還沒來得及想好措辭,老田就從她手里拿走了卷子。她心跳加快,開始組織語言準備解釋自己的白卷。

    可幾秒鐘后,不僅沒有出現(xiàn)想象中的責怪,老田還緩緩地“嗯”了聲,一副很滿意的樣子。他把試卷還給寧晚:“不錯,就是字潦草了些,都有點認不出來是你寫的了,是不是昨天作業(yè)太多了?”

    寧晚愣了下,訥訥地應了聲:“?。俊?/p>

    她不知道老田是什么意思,嘴微張著,視線馬上轉到手里的卷子上,七八張試卷密密麻麻地寫滿了答案。

    寧晚的大腦一片空白,聰明如她,馬上想到了某種可能,可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想到的這個可能——孟見怎么可能會幫她寫完所有的作業(yè)?

    然而寧晚馬上又想起一個事實,昨晚她給孟見發(fā)信息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他也很快地回復了自己,說明那時候他還沒睡。難道……

    雖然不確定是怎么回事,寧晚心里已然迅速升起一股歉意,她腦里一團亂麻,正胡思亂想時,老田又喚她的名字:“你跟我出來一趟,我有話問你?!?/p>

    寧晚匆忙地回過神:“好。”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站在走廊上。老田看著她,頓了一會,眼里是無奈和惋惜,他搖搖頭,重重地嘆了口氣:“你啊,怎么就是愛往槍口上撞呢?”

    寧晚茫然抬起頭:“什么?”

    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結束,寧晚收拾好桌上的文具和書本,從書包里掏了樣東西裝進褲子口袋里,鄭允恰好看到她藏進去的東西,愣愣地眨眨眼:“我暈,你要干什么?”

    寧晚神色泰然地說:“打狗?!?/p>

    “狗?什么狗?”

    寧晚站起來,眼神犀利地看向窗外,一字一句地蹦出三個字:“告密狗!”

    兩人并肩走出教室,剛出樓梯轉角,一個女生似乎等了很久的樣子,看到寧晚就快步迎了上來。

    “等,等一下,”面前的女生低著頭,雙手絞著校服衣擺,怯怯地問,“你就是寧晚嗎?”

    鄭允拿了個梳子正在梳劉海,好奇地看著女生:“你是誰啊?”

    “我,我,我叫安鹿,”女生的臉有點紅,頓了頓又小心地補充道,“小鹿的鹿?!?/p>

    “哦,”鄭允儼然是寧晚的發(fā)言人,她打量了安鹿兩眼,“你找寧晚干什么?”

    安鹿的皮膚很白,五官很小,卻是小而精致的那種。安鹿看上去有點緊張,時不時偷瞟一眼寧晚,觀察她的神情,像怕她似的,擠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擠出來。

    寧晚耐著性子回她:“有事嗎?沒事讓讓。”

    “有,有,有,”安鹿見她要走的樣子,忙伸手攔住她,“我是特地來謝謝你的?!?/p>

    寧晚皺著眉:“謝我?”

    旁邊的鄭允梳完了劉海,把小鏡子收起來,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瞪大:“啊,你叫安鹿?”

    安鹿小心翼翼地點頭。

    鄭允了然,隨后附到寧晚耳邊:“上次吳麗莎在面店門口欺負的那個,藝體一班的?!?/p>

    安鹿還在說:“謝謝你,因為你,吳麗莎現(xiàn)在收斂了很多,也不找我麻煩了?!?/p>

    寧晚搞懂了來龍去脈,應了聲,淡淡地說:“我沒做什么,不用謝。”

    她有事急著要去做,沒再停留。安鹿見她下樓,漲紅了臉,鼓起勇氣追上她:“寧晚,我能不能跟你做朋友?”

    寧晚在原地一頓,回頭看她。

    寧晚看了很久卻不說話,鄭允以為她是不知道怎么拒絕,便幫她開口:“不要了吧,你們——”

    寧晚卻伸出手打斷鄭允,頓了一會兒,漾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要跟我做朋友可以,只是在這之前你得先告訴我……”

    她目光里帶著一絲危險的味道,安鹿被嚇得往后縮了縮,小聲問:“什,什么?”

    寧晚走近了些,嘴角輕輕勾起:“你們班的孟見,中午一般都在哪兒吃飯,在哪兒活動?”

    第三章 一姐掃廁所

    安鹿愣怔地看著寧晚:“你要干什么?”

    鄭允對寧晚的態(tài)度好像有些吃醋似的,不耐煩地瞥安鹿:“讓你說你就說唄,不愿意說就走開?!?/p>

    安鹿低頭思考了幾秒鐘,然后顫顫地抬起頭:“見哥在哪兒吃飯我不知道,不過……”

    她咬著下唇:“我聽說他和朋友們中午有時會去打籃球。”

    寧晚聽完直奔籃球場而去。

    樹成的籃球場去年重新翻修過,如今分好幾個區(qū)域,能同時容納五六組人一起打球,此刻場上就有好幾撥人在打。

    寧晚走在前面四處張望,鄭允跟在她身旁,安鹿則小心地走在最后,時不時抬頭看看,尋找孟見的身影。兩分鐘后,某個角落不知是誰進了一個漂亮的球,人群里爆發(fā)出陣陣喝彩聲。

    寧晚停下腳步,循著聲音看過去。果然,籃球場里側的位置站著的人正是孟見,他個子很高,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灰色圓領T恤,鎖骨被若隱若現(xiàn)的光罩著。

    寧晚的手插在校服兜里,馬上朝那邊走過去,她拉著拉鏈,走路仿佛帶著風。

    別組正在打球的男生頓住動作,直勾勾地盯著她,就連手里的球掉了都不知道。有個男生趁機耍起了帥,在寧晚走到面前的時候表演起了三分球,結果球一歪,砸在了籃筐上,巨大的反彈力讓球直直地朝寧晚的方向飛過來。

    眼看球快要砸到寧晚的身上,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一個圓潤的身影一躍而起,擋在了寧晚面前,擋住了加速度飛來的球。

    球被撞開,場里一片嘩然。

    耍帥的人馬上緊張地跑過來:“胖子,沒事吧?”

    “沒,沒,沒?!绷_子文先扶了下眼鏡,又揉著后腦勺,不好意思地看著寧晚,“寧晚,你沒事吧?”

    寧晚乍一聽“羅子文”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可一時間也想不起是在哪聽過,便淡淡地點了點頭:“沒事,剛才謝了。”

    羅子文頓時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他擺擺手:“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p>

    寧晚皺眉:“什么?”

    羅子文臉圓圓的,長得虎頭虎腦,他見寧晚好像聽不懂的樣子,有些疑惑:“你沒有看我給你——”

    “干什么呢?”一個慢條斯理的聲音突然插進來,打斷了羅子文。

    寧晚轉身,看到孟見手臂下夾了個籃球,懶懶地走到剛才投籃的人面前,垂眸打量了那人一會兒,眼神有點冷:“你會不會打球?”

    在場人多,加上又在一姐女神面前,男生被孟見這么一質問,臉上有些掛不住,忍不住回道:“我不會你會,你投個我看看?”

    孟見背對著籃球架,凝眸朝男生看了一會,忽然嘴角勾了勾,把手臂下夾著的籃球抱住。他一言不發(fā),眼睛甚至都沒有從男生的臉上移開過,修長的手臂朝身后一揮,手里的籃球被拋擲出去。

    眾人的視線跟著球在空中畫出的弧線看過去,直到最后打破沉默的一聲響,球穩(wěn)穩(wěn)地落在孟見身后籃球架的籃筐里。

    男生眼睛瞪得直直的。

    寧晚也看呆了,這樣都能中,他后腦勺是長眼睛了嗎?!

    上市預告:

    在沈寧消失的這些年,她曾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如果可以,她希望上天能許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愛她的人,和一個她愛的人組成的家。

    寧晚悄悄轉身去看孟見,他正蹲在電視柜前調試網絡,專注而認真。

    寧晚低頭掩住嘴角蔓延出的幸福和知足,她推開客廳的玻璃門,外面的陽臺很寬敞,她在心里計劃了下,朝孟見說:“以后我要在這里養(yǎng)水仙、薔薇、風鈴草?!?/b>

    然后又走到廚房:“在這里做我喜歡吃的番茄丸子小火鍋。”

    走到書架旁:“在這里看我喜歡的名著史書。”

    走到衣帽室:“在這里掛滿我喜歡的衣服和包包。”

    想知道寧晚與孟見之間還會發(fā)生哪些暖心的事情嗎?他們之間的感情又能否一帆風順呢?敬請期待《晚一點見》上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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