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惠
01
娛樂圈有個定論,越是火的人,越是容易被時間的信條推著走。許魏洲就已經(jīng)有好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他白天要“鎮(zhèn)守”劇組,晚上不是去影棚拍攝雜志封面就是去錄音棚錄制新專輯,周末他還要趕通告。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高強度的工作圍繞著他,許魏洲早已習(xí)慣,他更不會為此而消極怠工。
為了寫歌,他常常背著吉他進組。中午大家都捧著盒飯大快朵頤,許魏洲手里拿著的卻是歌詞本。“感謝你的出現(xiàn),是你在身后給了我力量,給了我溫暖、希望,還有光芒?!?/p>
“上學(xué)時,我也像其他男孩一樣玩吉他,還組了一個叫‘proMe的死亡金屬樂隊,名字源于普羅米修斯,希望能把自己的音樂像火種一樣傳播給大家。我的第一首歌,是寫給了自己喜歡的女孩?!痹S魏洲善于借歌抒情,這一點,也不能唱歌會怎樣。大概,許魏洲會真的活不下去吧。于是,他用自己攢了很久的錢買了音質(zhì)最好的琴,為了順利舉辦音樂節(jié),他還不惜放下身段和面子親自去找場地、拉贊助。
為此四處而奔波,累嗎?
許魏洲笑了笑:“當(dāng)初成立搖滾樂隊,我就是想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傳達給所有在意的人聽。我對搖滾精神的理解就是——永遠要做自己喜歡的音樂,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是以喜歡為前提而產(chǎn)生的興趣,他真心不覺得辛苦。
02
聊到拍戲,其實,許魏洲完全可以侃侃而談。他有許多經(jīng)歷可以說——20歲左右入行,算得上出名要趁早;因為一部網(wǎng)劇爆紅,完全稱得上流量小生;又因為可笑、不實的緋聞而險些被冷藏,真可謂“時運不濟”。
許魏洲并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男同學(xué)??勺罱K,他只說了一句話:“很多時候,不該有所畏懼?!彼袂榈ǎ焓秩ツ每Х缺?。而在有著透明玻璃的桌子上,正好放著《愛情進化論》這部電視劇的劇本。
想當(dāng)初,剛接到這份工作時,并沒有人支持他。大家都勸誡許魏洲,“算了吧,你才23歲,怎么可能演出社會精英的樣子?它可是與《我的前半生》用的同一個幕后班底,你不要費力不討好啊?!北绕鸩豢春盟哪芰?,大家更多是擔(dān)心許魏洲會再一次因為某個影視角色而立于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
他沒有為此而改變自己的決定,影響著價值觀。許魏洲始終認為:如果每個角色都是玩搖滾,都帶著學(xué)生氣,那永遠是在演自己。
他不希望如此,還渴望著拓展戲路。
他喜歡拍戲不亞于熱愛音樂,這是能讓他日益“沉迷”的事情——觀察行人如何走路,揣測每個人臉上的表情,讓各種情緒收放自如,沒有什么行當(dāng)能比“演員”這份職業(yè)更能參透人性和人生。許魏洲實在是太開心了,竟然有一件他喜歡的事情,不僅照進了現(xiàn)實,還給予了自己額外獎賞。
03
至于籃球,像所有大男孩一樣,許魏洲簡直就是“愛球狂魔”。他能如數(shù)家珍般地講起nBA的巨星,要不是今年實在是太忙,早些日子,許魏洲早就飛去美國看“詹皇”打球了。這可是他長久的夢想,每次想到又沒去成,許魏洲就痛心疾首。更令他感到遺憾的是,好不容易有空能通過屏幕看自己的偶像打球,騎士卻還是輸了。
在許魏洲心里,詹姆斯雖敗猶榮。
小時候,許魏洲在看《灌籃高手》時,他就特別喜歡三井壽這個熱血分子。許魏洲說:“三井壽這個角色是最草根的,但他是最喜歡這個運動,并且堅持做了下去的?!彼肋h忘不了那一幕——傷痕累累的三井壽,痛哭流涕地跪在崇敬的安西教練面前吐露心聲:“教練,我想……打籃球??!”。
是的,“我想”這兩個字永遠是帶著魔力的。
他在做著自己,更在做著自己所有渴望的每一件事情。出道三年,高強度的工作和高壓式的關(guān)注幾乎讓許魏洲的生活密不透風(fēng),但他依舊寫歌、拍戲、玩籃球。為了什么?大概就是因為這兩個字——“我想”吧。
那些以喜歡為前提的事情,終將會讓許魏洲走向更高的地方。那些所有以“我想”為前提的事情,也終將讓每個人都能再堅持一下,伸手即可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