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瀚杰
我是在6月30日晚接到二大爺打來的電話,說他從北京回來了。我和媽媽匆匆忙忙趕回家,準(zhǔn)備與他共進(jìn)晚餐。
只因奶奶身體不好,沒給這位遠(yuǎn)方的親人做上好佳肴。這頓飯不管我們吃什么,總不會忘掉二大爺愛吃的蘸醬菜——黃瓜。這頓飯中的蘸醬菜成了主菜,也成了晚餐的主要話題。
二大爺發(fā)言了:“我小時候,你爺爺不讓我們隨便摘黃瓜吃。我想出了一條錦囊妙計,你不是不讓我摘著吃嗎?我就不摘,把嘴直接伸到黃瓜藤上吃。就這么把黃瓜吃到嘴了,還被你爺爺說了一頓?!蹦阏f我爺爺也是的,二大爺多聰明呀!表揚(yáng)他才對,為什么要說他呢?
這時爸爸發(fā)言了:“我們小時候沒有水果,只能用黃瓜代替。那時候覺得黃瓜瓤最好吃,就先吃黃瓜皮,把黃瓜瓤留到最后也舍不得吃?!薄皼]錯,老爸,我和你有一樣的感受,喜歡吃黃瓜瓤。”我說道。
這時媽媽也發(fā)言了:“我們小時候也愛吃黃瓜,但和你們的吃法不同,用勺子把黃瓜瓤弄出來,先吃掉。剩下的黃瓜殼用來接水喝?!眿寢尩某苑◤臎]見過,感覺挺好玩兒的。
這頓晚餐我沒有吃一口飯菜,只吃掉他們童年的三根黃瓜,感受到了他們童年生活的苦,也感覺到了那無限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