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我不想玩但又必須玩時的玩伴,因為我們的工作就是,出來交流,假裝我們是那些虛構(gòu)的人,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那些話,最后創(chuàng)造了這個奇異的另類現(xiàn)實,它豐富我的人生的程度超出了我的理解。
——《生活大爆炸》最終季,主演謝耳朵給他的搭檔們寫了一個短箋
奧地利人制造了第一臺打字機、第一臺縫紉機、第一輛汽車,然而是誰將這些東西發(fā)揚光大了呢?顯然不是奧地利人。奧地利人討厭現(xiàn)代發(fā)明和進步,僅僅是因為卡夫卡討厭它們。對旅行者來說,奧地利人真正的魅力,當然是他們對待生活那輕佻、隨意的態(tài)度,以及對政府的失望。舉個例子,相比意大利、法國和瑞士,奧地利國民是最不善于從游客身上榨取金錢的人。
——伊恩·弗萊明《驚異之城》
如今,你我這樣的普通人也能看電視、上網(wǎng)、去藥房買上一盒抗抑郁藥,這可都是羅馬帝王們愿意用全部身家來交換的。某種程度而言,我們比愷撒大帝還富有。
——美國斯坦福大學歷史學家伊恩·莫里斯估計,愷撒大帝的財富大概有4.6萬億美元
青年人傾向于接受那些形式更加簡單和絕對的思想,而且每次都會剝?nèi)v史遺留在上面的、大部分情況下試圖再生的外殼。青年人傾向于行動,而這是逃避抽象理論的唯一道路:他們犯錯誤,把腦袋撞在墻壁上,也就意味著獲得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而這種經(jīng)歷只有親身獲得,才有價值。
——卡爾維諾《文學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