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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是樂學品讀行的重要教研板塊,輸出成果豐富,包括時代作文、生活作文、作文狗、寫作魔瓶等方法體系?!皹纷魑摹闭宫F(xiàn)出“樂思”“樂感”“樂寫”的優(yōu)秀寫作品質(zhì)。
特別的梨花
時至今日,我仍忘不了那滿山的雪白。那些潔白無瑕、嬌小玲瓏的梨花好似天仙裙角的羽毛無意間撒落在人間。滿山的素凈在初春的暖陽下升騰,化作一縷縷幽香,沁人心脾。
徜徉于梨花的世界,我好似也成了一朵梨花,搖曳在和煦的春風中,吸取天地萬物之精華。此情此景,使我不免想起那些培育出如此勝景的農(nóng)民,他們生活在天堂般的梨園,想必骨子里也應透著仙人般的儒雅吧。
但是我的想法似乎錯了。他們只是再普通不過的農(nóng)民,身上有著農(nóng)民特有的樸實與敦厚。面對滿山的梨花,沒有像我等夸張地喧嘩,有的只是淡然和微笑。我曾經(jīng)忍不住問過一個農(nóng)民阿伯:“阿伯,你難道不覺得滿山的梨花很壯美嗎?”但他只是輕輕一笑:“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上,這花便一直陪著我,年年都見也就不驚奇了。它只是一個老朋友,年年都要來的。”我不禁釋然。
面對美麗的梨花我是欣喜若狂,認為它們美若仙境;而農(nóng)民阿伯卻淡然如水,把它們當成自己的老朋友,他們早已習慣了梨花的如約而至,將梨花的美麗融入自己的生命里!想到這里,我不禁赧顏:原來我對美的領(lǐng)悟只不過停留在非常低的層次上,而看似樸實無華的農(nóng)民對美的理解卻達到了大多人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或許人生也是如此。對那些司空見慣的事物,如果一旦審美疲勞,我們可能就淡忘了它們的美,我們何不學習培育梨樹的農(nóng)民阿伯,表面上流露的是淡然,但骨子里藏著的卻是深愛。正如阿伯所說“我并非不愛這萬里梨園,若這老朋友一年不來,我們便會寢不安席。”多么深刻的生活哲理!想到這里,我似乎又徜徉在了那滿山潔白的梨花叢中,這次帶給我的是一種別樣的情愫。(楊奕樂 12歲)
智斗蜜蜂
“啊!救命呀!蜜蜂來啦!”我們班的“膽小鬼”秦海琳大叫起來。
這一只蜜蜂的“光臨”在我們班還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呢!
那天,我們正在上美術(shù)課,從后面?zhèn)鱽硪宦晳K叫聲:“有蜜蜂!天?。 币宦牭竭@兒,我們?nèi)嗤瑢W都開始了與蜜蜂的一場“惡戰(zhàn)”。我們的“小虎隊”舉著掃把,在空中揮來揮去,想把蜜蜂趕走。可是蜜蜂依舊在教室中亂飛,把膽小的同學嚇得慘叫連連。
這時,我們班的“智多星”說:“有時候啊,要動腦?!闭f著,神秘兮兮地從身后拿出一個“捕蜂器”,在里面放了一朵花。果然,蜜蜂聞到了花香,朝“捕蜂器”飛來?!斑牵 蔽覀兊摹爸嵌嘈恰背晒ψサ搅嗣鄯?。
最后,我們把蜜蜂放了出去。我們與蜜蜂的“惡戰(zhàn)”以我們的勝利落下了帷幕。(姜祉延 11歲)
胡桃木小妞
瞧,遠處走來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她踮著腳尖,手拎著裙邊,輕輕地發(fā)出“嗒嗒”的聲音,噓!別說話,讓我給你介紹一下她。
出處
她叫露西,來自一棵蘋果樹的樹梢,皮膚是深褐色的,有著一圈圈的木紋,摸著光滑舒適,頭,則是出于一個胡桃,是適合于松鼠吃的堅果。
面部
這可是一個精致的小娃娃,敏銳的小黑眼睛發(fā)出精明的光;鼻子是樹枝上的小分杈,尖尖的;嘴巴似笑非笑,淺淺的,翹起嘴角,很是可愛。
打扮
露西的打扮與其他娃娃不同。她是個鄉(xiāng)村娃娃:她穿著來自美國鄉(xiāng)村的綠白相間的皺邊裙,戴著藍色豎白條的農(nóng)婦褶邊帽,帽帶在下巴下面打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腰上系著明黃色的小圍裙,顯出她腰部優(yōu)美的線條。腳上蹬著嶄新的小皮鞋,走起路來“嗒嗒”地響,顯出她的生性高傲。
性格
她的下巴永遠是抬著的,嘴角永遠是上揚的,高傲和自信永遠在她身上顯現(xiàn)著,雖說儼然是一個小農(nóng)婦的樣子,可性子卻跟皇宮里的公主似的,令人又愛又氣。
是的,就是這樣一個高傲迷人的胡桃小妞——一個會走路的電動娃娃,陪著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春和秋!我想我永遠會記住她的名字——露西?。ㄍ趺懒?12歲)
一只寂寞的別針
這是一只寂寞的別針,安靜地躺在木質(zhì)的盒子中。金屬的身體、鋒利的針頭在歲月的打磨下越發(fā)顯得平常。木盒里沒有一絲新鮮空氣,它像極了一位沉睡在時間里的姑娘,將青春的面容布滿皺紋。
它天生注定是不平凡的。母親嫁給我父親的時候,這只別針就從祖母手中傳給了母親。紅色的婚服上,金燦的別針在陽光的擦拭下如同一堆綠寶石中的水晶一般耀眼。起初母親也常常忍不住要拿出來看著、摸著,當作寶貝一樣呵護著。
可后來,家里搬了新房子,這枚別針便被母親放入了雜物柜,遺忘在了木盒中。就這樣它在木盒中靜靜躺了許多個年頭。家里又購置了許多新的高科技物品,或許它真的永遠都派不上用場了,正沮喪地任由自己老去,關(guān)節(jié)也不像往常靈活了。
直到有一次,我在學校將要表演的時候,衣服不合身,附近又沒有文具店和時間去改袖口,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只好打電話問母親有什么辦法。
母親將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上了,可是還不能找到救場的法子。后來出門時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家里的雜物柜,這枚別針就這樣再度開啟了它的青春。媽媽心里想,對呀,還有別針呢!于是,她打開封存了多年的木盒,拿出這枚沉睡的別針,向我的舞臺跑去。
在臨上場時,我人群中望到母親的身影。那枚別針,在陽光下重獲新生力量!(蘭 13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