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窩里村主任

鄧伯超

【導(dǎo)讀】《窮山窩里村主任》一文詳細描寫了中南山村的貧窮落后，又再現(xiàn)山匪的窮兇極惡。表達了作者對山民同情和對山匪的鞭策。

【關(guān)鍵詞】窮山窩 村主任

很多年以前在中南山有個村莊叫中南莊，沿中南山腳下住有二一一三百戶山民。山民地少人多莊稼地薄收成低，只能種紅薯、黃豆、棉花、小麥等。山民幾代人不出山，農(nóng)閑時靠砍柴、挖野萊、采蘑菇、采草藥打獵為生。中南莊出了窮秀才叫繼串聯(lián)，山民看他還有一點文化就選舉窮秀才繼串聯(lián)當中南村村主任。村主任繼串連家有父母妻兒子女六口人，父母上歲數(shù)在家看門，妻子兒女整天以種地上山打柴、挖野菜填飽肚子。莊上有個山民叫孫杰大姐，公公婆婆一天到晚睡在床上讓疾病折磨的痛哭呻吟著，咋還不死這讓人沒法活。孫杰帶著孩子和丈夫奎子雨里地里一年到頭忙完，也只能掙半口子吃的。要遇上天汗莊稼受災(zāi)，孩子哭著要吃的公公婆婆病的哭著尋死上吊。孫杰看看孩子艱難的支稱著，和丈夫奎子從沒有灰心，盼望能有時來運轉(zhuǎn)把這破屋改建以下過上像樣的日子。這天公公疼痛難忍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趁孩子們上外干活老伴睡著了用褲腰帶掉到床沿邊吊死了。孫杰和丈夫孩子們干活回來發(fā)現(xiàn)公公吊死哭的死去活來，天昏地暗無法安慰自己的良心。沒有讓生前公公過上一天像樣的日子，就這樣窮死在自己的床沿邊。孫杰只好找她娘家人借點錢，招來木匠據(jù)幾顆大槐樹打個棺材掩埋了公公。

無風不起浪雖說山民窮困繚繞，但是莊上還有一戶村婦叫朱瑞年方30有余。從小跟爺爺父親學中醫(yī)，不到十二歲就能辨認出上百種中草藥。朱瑞不到十六歲就能單獨帶兩個弟弟上山采草藥，兩三個月時間就能采到足夠的各種各樣的草藥，供應(yīng)中藥房用。這樣家里日子慢慢的好過些，能蓋上三間正堂屋三間中藥房，還有三間供病人急需治療的治療室。家里人吃穿還算可以，不說剩湯剩水一日三餐是沒有問題，在村里遠近算是有名的世代老中醫(yī)。有跑幾十里遠山民找上門，問醫(yī)求方救治病人。這年朱瑞大了父親就在莊上給她行個婆家，小伙子雖說家里不算富裕，可小伙子長的一表人才，個子又高又白能扛過三個人干活。朱瑞相中了這個男青年王二，兩家一商量蓋個房子打點家具吹吹打打用大花轎把朱瑞迎上門去。朱瑞一邊料理家務(wù)一邊在中藥房干活，夫妻兩恩恩愛愛不幾年生了兩兒兩女，娘家打份的禮物吃不盡用不完。朱瑞不光從小學會中醫(yī)，還跟母親學會針線活，會秀個花鳥草木山水，把兒女衣服做的花枝招展可討鄰居們的夸獎。

說也蹊蹺這天朱瑞的丈夫王二突然暴病死了，上晚還喝兩碗粥吃兩個大餅一碗菜，到了第二天朱瑞叫他丈夫起床看看死了。朱瑞哭的死去活來，大兒子回她佬家報喪。娘家派去幾個大小伙子，用錢買下別家老年人準備的棺木壽衣做三天齋掩埋了王二。朱瑞為了生成帶幾個孩子回娘家去住，娘家中藥房成了她的主業(yè)。屋里屋外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成了名副其實的大掌柜。朱瑞每天安排學徒工上山采藥，村婦大腳嫂種萊做飯喂豬喂羊，這樣日子還能湊合著過。這年又遇一場暴風雨，莊稼一掃平地顆粒無收。到了冬季山民餓死的餓死、凍死的凍死，民逼逼反還有活著的就開始搶人家吃的。山匪用獵槍打死無辜的山民，搶走糧食棉衣棉被占山為王。這天朱瑞正在中藥房給病人包藥，突然進去個蒙面大漢抱住她死死不放，朱瑞亂踢亂打一個時辰過去無力掙扎，最后還是讓那個蒙面大漢得手和朱瑞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朱瑞從那以后發(fā)現(xiàn)伙計大個神色有點不對勁，像偷雞摸狗樣說話吞吐無精打采，干活沒有原來那樣仔細認真。這樣一個階段發(fā)生幾次朱瑞懷孕了幾個月了，最后這次朱瑞干脆說出來了，你不想認我肚里孩子還蒙住頭，這才知道真的是伙計大個子。朱瑞為了以后一家大人小孩都能過上安穩(wěn)日子，就讓大個子帶幾個伙計從中藥房后門挖一個大地道，地道一直通往能躲避后山窩里，地道里還能保成多余的糧食。萬一早晚山匪來了也能逃脫虎口，有一線生機挽救一家老小。真到了那天伙計們原留者留，不愿留的給點盤存錢逃命去吧。這世道多活一天嚇成鬼，少活一天成君子。

大個子為了包住朱瑞肚里孩子當牛當馬認聽吩咐，白天采藥晚上帶幾個徒弟挖地道，一連幾十天一條長有十幾公里地道挖成了。當他們把地道挖到山那邊一棵大樹下出口時，發(fā)現(xiàn)有一大群人在哪練功習武使槍弄棒。領(lǐng)首的是自衛(wèi)隊隊長白琳姑娘，每天白天上山打獵、夜里抄練自衛(wèi)隊隊員一百三十六人。大個子回來跟朱瑞說“他們得成了地道挖到山那邊去了，發(fā)現(xiàn)山那邊成立自衛(wèi)隊白天干活夜晚訓(xùn)練”。朱瑞趕腳稀罕就利用次日深夜自己前往山那邊看個究竟，果然如此有個叫白琳的自衛(wèi)隊長正在訓(xùn)練自衛(wèi)隊，自衛(wèi)隊隊員為了生成練功習武訓(xùn)練非常認真刻苦，個個都是好樣的膀大腰圓功夫非凡。朱瑞上前和白琳打招呼打聽來龍去脈，白琳說;“今非昔比不跟這樣白天種地夜晚訓(xùn)練，要等到山匪襲擊那就等著死。這樣還有保家種地的生成下去，還能讓家鄉(xiāng)山民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朱瑞想想自衛(wèi)隊長白琳講的有道理，就和白琳隊長說;“我家有爺爺熊金洞、外公柏長生、老爹爹陳稀成三人藏進地道吃住，我們年輕一點伙計加入到你們隊伍，我這中藥房可以搬進地道給自衛(wèi)隊受傷隊員救治，還能捐獻一點糧食吃的和服裝”。白琳說;“這就對了、這就對了！現(xiàn)在不怕真有鬼就怕鬼敲門，等到我們實力強起來還要做更大的事。把這窮山溝里山民打出去，分哪些地主老財?shù)募覉@田地壯大自己的隊伍?！?/p>

說鬼到鬼就到，朱瑞剛把糧食吃的用的和老年人轉(zhuǎn)移到地道里一群山匪就來了，他們在門外大喊開門放糧饒你一條小命。朱瑞帶家人和伙計們趕緊躲進地道，讓伙計們?nèi)蟾孀孕l(wèi)隊長白琳隊長，從外圍截住山匪打他個措手不及，讓那些惡霸山匪有來無回一舉全部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