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禹彤,江蘇江陰市城中實驗小學六年級學生。學校少先隊副大隊長、三好學生、江蘇好少年。
郭禹彤從小就養(yǎng)成了讀書、寫作好習慣。小學期間讀書1600多本;9歲出版處女作《蓓蕾初放》;11歲出版長篇小說《咚咚錘與PP炮》;第三部長篇魔幻小說《仙女除魔記》將于今年6月出版;第四部科幻長篇小說《宇宙星際游》正在創(chuàng)作中。
小學期間,她有80多篇散文、童話在各級各類報刊發(fā)表,并在各類作文大賽中榮獲金、銀、銅獎。
二零一七年農(nóng)歷十一月十八,冬月。
平時人們常用成語“寒冬臘月”來形容嚴冬,就是指的寒月十月、冬月十一月、臘月十二月。這是一年中最冷的三個月,人們天天生活在冬日里。
到底是過了冬至的天,秋時的那份絢爛幾近消失。銀杏那如金子般的葉襖已隨風飛去;梧桐樹葉成了咖啡色的枯葉,如地毯般鋪天蓋地;多數(shù)樹木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條,一派蕭索之下,天空倒顯得別樣開闊。
西北風呼呼吹著,枝條顫抖,空氣冰冷。百花凋落時,獨有臘梅悄然綻放,暗香浮動,幽幽撲鼻。
到了夜里,寒暖交匯,氣溫幾度升降沉落。翌日清晨出門,只見枯草、落葉、灌木、建筑物上,到處被皚皚白霜粉飾得一片銀色。霜與雪相比,只是少了那份厚重,多了些輕盈。霜所到之處,給萬物平添了幾分輕靈。停在室外的汽車凍了一夜,上頭落滿了霜。車窗上、車身上,晶瑩的霜花,凝結成了冰花,縱橫交錯,形成了各種圖案,在陽光的微微反射下,就像一幅幅冰雕工藝品,就像一幅幅山水畫。伸手撫過,觸感冰冷,戴著手套也覺得寒氣絲絲往里滲透。
冬月的早晨,到底是冷颼颼的。路上,行人戴著絨帽,豎起領子、縮著脖子、裹緊了衣服;有的穿上厚厚的羽絨服,足踏雪地靴,行色匆匆;只有美麗凍(動)人的女孩,不愿穿厚重的衣服,她們穿戴著靚麗的風衣、帽子,飛舞的彩色圍巾,給慘淡的冬季增添了斑斕的色彩。
如今的冬天,保暖取暖方式各種各樣,出行再也不用擔心會凍得瑟瑟發(fā)抖。就說北方吧,由于特定條件,決定了那里很多年前就有了供暖設備,不管是自制的熱炕頭,還是政府的集中供暖,家家戶戶的屋內(nèi)暖氣充盈,坑頭上暖得有些烤人。屋外冰天雪地,屋內(nèi)其樂融融,喝喝酒,聊聊天,談笑風生,一派冬天里的春天氣息。
而南方,特別是蘇南地區(qū),雖說溫度相對高些,但濕度大,體感比北方還冷許多。早先防冬保暖的條件可遠不如北方,屋里屋外一樣的冷。睡在被窩里捂著銅制的“湯婆子”,還是覺得冷。那時,蘇南人非常羨慕新疆人的“圍著火爐吃西瓜”。
如今的蘇南,豈止是圍著火爐吃西瓜?防凍保暖的措施那是一套一套的。中央空調(diào)、單體空調(diào)、地暖、電熱器、暖寶寶……應有盡有,那都是高科技的產(chǎn)品?,F(xiàn)在政府又給百姓們在各小區(qū)搞集中供暖工程,你說這個冬天還冷嗎?
人們也不再羨慕圍著火爐吃西瓜了,家家都有電暖鍋、火鍋,想怎么吃就這么吃。大街小巷,市區(qū)鄉(xiāng)村,火鍋店遍地開花,每天都是人聲鼎沸,霧氣騰騰 ……如今南方、北方都一個樣了。
老爸看著生活日新月異,便會想起自己的童年,常常會叨叨,給我們講些他童年冬日難捱的故事:
每年冬天,老爸兄弟幾個,老棉襖、老棉褲,從大到小,一個接著一個穿下去,衣服上的補丁就不用說了。棉衣沒了保暖功能,室內(nèi)又異常寒冷,每天做作業(yè)時,手都凍得失去了知覺,也只能在銅制的圓形手爐上烘一烘。兄弟幾個耳朵上、手上、腳上的凍瘡都破裂流血了,疼得直掉眼淚。腳上穿的是用稻草和蘆葦花編織成的“蘆花靴筒”或形似河蚌的“蚌殼棉鞋”。這也擋不住寒冷,只能輪流在銅制的腳爐上暖一暖腳。
唯一高興的是冬閑曬太陽。特別是鄉(xiāng)鎮(zhèn)、農(nóng)村的孩子,喜歡圍坐在老人們身邊,捧著個銅制腳爐,一邊烘手取暖,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打鬧玩耍。老人們打開腳爐蓋,撒一把黃豆進爐,片刻后只聽噼噼啪啪作響,黃豆熟了。老人便用筷子夾起,分給饞嘴的孩子。那黃豆是香香的,脆脆的。這算是那時過冬的美好回憶。
如今的冬天,溫暖無時無刻不在身邊。無論是圍著火爐吃西瓜,還是圍著火鍋吃冰棍,溫暖總是底色。是的,有了溫暖就有活力,有了溫暖就有團聚,有了溫暖就有歡樂,有了溫暖,人間親情就繁殖成斑斕多彩的春天。
(指導教師 李 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