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于喜馬拉雅山的伊洛瓦底江、以英國詩人Joseph Rudyard Kiplinq的詩歌On the Road to Mandalay命名的河輪、蒲甘數(shù)以干計的廟宇、日日禪定的冥想……一趟身心靈之旅就此展開。
DAY 1-仰光
1 仰光的佛
緬甸之行從仰光開始,在還未到過蒲甘和曼德勒之前,你大概不會覺得仰光是個大城市。作為曾經(jīng)的緬甸首都,它無疑是這個佛教之國的“國際門面”。位于城西的大金塔(Shwedagon Daqoda)是精神高度的象征。傳說是這樣的:兩千六百多年前,兩位緬甸商人從印度帶回了佛祖釋迦牟尼的八根頭發(fā),建造金塔以供奉。順著任何一條通道,褪去鞋襪,拾級而上,金色和白瓷磚打造的世界圣潔無比,煙火繚繞的小販、虔誠打坐念經(jīng)的信徒構(gòu)成了這里特殊的氣場。務(wù)必待到夕陽落下時分,晚霞、太陽余光折射出的光彩讓這里像個流光溢彩的天堂。
2 溫順的緬甸姑娘
入住的Belmond Governor'sResidence位于仰光的使館區(qū),四周植被繁茂,瞬間隔離周遭的喧囂。酒店由20世紀20年代的殖民風(fēng)格建筑改造而來,僅設(shè)有48問客房,酒店的泳池是客人最愛的所在,你時常能看到男男女女在泳池邊喝著冷飲。酒店還能為客人在泳池邊提供按摩服務(wù),身著傳統(tǒng)緬甸服飾的姑娘溫柔、熟練地為你解壓、排毒。如果將這種如今看來再正常不過的酒店服務(wù)放到20世紀的殖民時期,多少有些歧視和奴役的意昧。英國小說家GrahamGreene在The Quiet American中將場景移到越南,但同樣是溫順的東南亞姑娘,你可以說她軟弱,總要依附于強者,但你也可以說她堅忍,在亂世中維持著自己生活的秩序,這大概也像這個國家的命運。
DAY 2-曼德勒
3 老船在那停泊
英國詩人Joseph Rudyard Kipling的詩歌On the Road to Mandalay吟誦道:“你要回到曼德勒/老船隊在那里停泊/你難道聽不到嘩啦啦的漿聲從仰光一直響到曼德勒……”
你會在曼德勒登船,這艘以這首詩命名的河輪(Belmond Road to Mandalay)十分優(yōu)雅,鋼琴酒吧里的藍絲絨沙發(fā)、餐廳里的銀色餐具和甲板上的柚木吧臺會讓你覺得,必須精心打扮自己才不枉費這一船的細致。
4 古跡的修復(fù)與翻新
曼德勒是緬甸古代王朝的另一個首都,1852年緬甸被英國攻陷,貢榜王朝的皇帝Mindon Min把都城遷到曼德勒,希望通過改革拯救自己的國家,但30年后,緬甸還是淪為英國的殖民地。在緬甸,古跡修復(fù)向來頗受爭議,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強調(diào)的是“Restoration”(修復(fù)),曾經(jīng)掌權(quán)的軍政府做得卻是“Renovation”(翻新),以至于Mlndon的舊皇宮與人類遺產(chǎn)失之交臂。
DAY 3-蒲甘
5 冥想與瑜伽
河輪上的活動還包括冥想和藏式瑜伽。正念大師brian Hilliand以及Shannonvan Staden是Belmond特邀的“旅伴和導(dǎo)師”,引導(dǎo)客人在旅途之余,探索身心。
清晨七點,露天甲板上的瑜伽和冥想成為抵達蒲甘的序曲。說是瑜伽,其實更像是某種隨性的舞蹈。手臂和身體的擺動完全來自慣性,隨后加速,最終達到身體各個部位的有機協(xié)作。一小時后,看似“無章可循”的律動便會讓你身上多出汗水和酸痛,那些現(xiàn)代生活帶來的身體肌肉損傷由此清晰可見。冥想則更像自我與自我的精神博弈,如何摒除雜念、如何拉回思緒、如何與自我相處,這些不僅僅是河輪上的功課,更是生活日常的功課。(正念之旅詳詢:belmond.com)
6 緬甸的母體
相比現(xiàn)代化的仰光和末代王朝遺址的曼德勒,遍地佛塔的蒲甘才是緬甸文化的母體。蒲甘王朝是緬甸人建立的第一個帝國,從10世紀一直延續(xù)到13世紀,最后被蒙古大軍覆滅。這個城市多災(zāi)多難,在1904年到1975年經(jīng)歷了超過四百次地震,曾經(jīng)矗立的一萬多座佛塔如今只剩不到三千座,其中Ananda Phaya讓人驚艷。陽光勾勒出的佛寺輪廓令人驚嘆千年之前的工匠是如何苦心建造出“心中的信仰”的。
DAY 4-仰光
7 久別必重逢
伊洛瓦底江的河輪之旅以回到仰光結(jié)束。1889年寫下詩歌的Kipling其實并未抵達曼德勒,但這首詩引領(lǐng)著無數(shù)人去到曼德勒。緬甸人多皈依佛教,船上的管家在臨別時常說,不要說再見(Never Say Goodbye),久別后必會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