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共場所文化翻譯看北京城市品牌建設(shè)

陳海燕

摘 要：本論文以文化資本理論為綱，以北京市公共場所文化翻譯為例，將翻譯作為國際化都市文化資源向文化資本轉(zhuǎn)化的重要手段，而譯文本身也是文化資本的一部分及全球化背景下城市品牌建設(shè)的關(guān)鍵。如今北京市公共場所翻譯質(zhì)量參差不齊，較低級錯誤、不規(guī)范的表達方式，甚至不知所云等“硬傷”外，還有前后不一致等“軟傷”。翻譯作為將文化資源轉(zhuǎn)為文化資本的手段未盡其職，文化資本的積累受到阻礙，在給外國游客帶來不便的同時，也影響了首都北京的形象，成為其后奧運時代品牌建設(shè)的攔路虎。本論文通過分析實地采集的一些翻譯中的錯誤，提出重組、雙向查字典、交叉檢查等翻譯建議，并且專門針對公示語和菜單提出翻譯策略，旨在增加北京文化資本積累，促進城市品牌建設(shè)。

關(guān)鍵詞： 文化資本 翻譯錯誤 翻譯策略

引 言

品牌對企業(yè)來說至關(guān)重要，其可以提升產(chǎn)品的競爭力。同理，在城市化，特別是全球化的背景下，品牌對一個城市是否可以在世界舞臺上站穩(wěn)腳跟也同樣重要。品牌對一個城市來說也同樣重要，因為其可以決定是否可以在世界舞臺上站穩(wěn)腳跟。文化資本，換句話說，是一個國家城市品牌競爭的軟實力，因此，在城市化進程中越發(fā)引人關(guān)切。

盡管皮埃爾·布迪厄曾對文化資本理論進行了詳細而深刻的闡述，而“城市文化資本“作為”一個概念剛剛被提出卻未對其做實質(zhì)性的研究。翻譯作為一個媒介，可以將文化資源轉(zhuǎn)化為文化資本，并產(chǎn)生經(jīng)濟回報。一旦完成，就變成自己的一部分城市文化資本，而這個資本的不斷積累在促進城市的品牌建設(shè)起著關(guān)鍵作用。

大量的文章和論文一直致力于公共場所翻譯的分析與研究，但多數(shù)翻譯研究是在整個國家層面上，而不是像本論文專注于一個城市 - 北京。

本文分為四個部分。第一章介紹文化資本、城市品牌與翻譯之間的內(nèi)在關(guān)系。城市品牌與文化資本的文獻綜述；第二章，詳細分析來自北京公共場所的錯誤翻譯并闡述其對城市的文化資本積累和城市品牌建設(shè)的負能量。第三章，關(guān)于改善積累文化資本的翻譯策略，從而促進城市品牌建設(shè)；最后一部分是結(jié)語，主要學術(shù)貢獻、本文的局限性以及進一步研究的建議。

一、文化資本、城市品牌與翻譯之間的內(nèi)在關(guān)系

1. 文化資本、城市品牌與翻譯

一個城市創(chuàng)建并推廣自己的城市品牌就如同一個公司的產(chǎn)品的品牌建設(shè)一樣路漫漫，其修遠兮！本論文將在本章闡述文化資本與城市品牌和翻譯之間的內(nèi)在聯(lián)系。

1.1 品牌與品牌推廣

“品牌”最初是用來區(qū)分一個所有者的牲畜的標志（Keller， 1998：2）?，F(xiàn)在的品牌被稱為“營銷的藝術(shù)和基石”（Kotler et al.， 2004：420）， 由美國市場營銷協(xié)會定義為“名稱、術(shù)語、符號、象征或設(shè)計，或者這些符號的結(jié)合用來簽定賣家的商品和服務(wù)并與競爭對手的商品與服務(wù)予以區(qū)分” （Kotler et al.， 2004：420）。這種分化將幫助企業(yè)在同行業(yè)里贏得客戶。

品牌已經(jīng)應(yīng)用于公司的產(chǎn)品，直到Kotler et al. （1993：10） 將品牌引進地域營銷，他們提出品牌是城市、州甚至國家之間應(yīng)對客戶和處理全球競爭的戰(zhàn)略需要。未能成功做市場營銷的地方將面臨經(jīng)濟下滑（Keller （1998：19），科特勒進一步指出，地緣位置、企業(yè)產(chǎn)品也可以進行品牌打造。（法）唐波拉爾在他的作品Branding in Asia （1999：27） 觀察指出：我們都知道像奇巧、索尼和聯(lián)邦快遞等品牌，但是我們忽略了社會上還有很多其它的東西可以打造品牌形象的，比如演員、政客、事件、目的地、地方甚至是國家。品牌形象打造的原則是相同的。

因此，正如一個產(chǎn)品可以品牌化，從而給公司帶來利潤，一個城市也同理可以進行城市品牌形象打造，而這肯定會對城市的經(jīng)濟和其它方面的騰飛起到關(guān)鍵的作用。

張（2002：8）在他的書中提到：提升一個城市的品牌形象，看其經(jīng)濟發(fā)展如何，只是其中一部分，而文化和城市品牌形象的推廣一直以來被弱化。城市品牌化的基本方法是：發(fā)展經(jīng)濟，使其廣為人知、充分發(fā)揮其文化資本，最終在全球化背景下更具有競爭力（Zhang， 2002：380）。

1.2 文化資本

布爾迪厄在他的“資本形成”一書中曾對“文化資本”做了闡述，在這本書中他提出文化資本理論。但很早以前，Gouldner就對文化資本的理論進行了發(fā)展研究（Gouldner， 1979：18-27）。

孔德（Comte）在他名為“社會政治體制”一書中提到，人類勞動是資本的起源。具體來說，人類產(chǎn)出超過消費。他堅稱“盈余”會不斷積累，最終積累會代代相傳（cf. Gouldner， 1979：25）。

引人注目的評論是：“這正是繼承了人類學的“文化”概念。他接著說，孔德的文化資本論是社會學和政治經(jīng)濟學的交叉學科，文化和資本可以混合交叉，并且可互換。Gouldner（ibid）在他的文章中提出：“文化資產(chǎn)階級將成為新的資產(chǎn)階級”。

實際上，它是文化被轉(zhuǎn)換成財富，其收入可以私下挪用或者轉(zhuǎn)贈，因而古典政治經(jīng)濟學家稱為“資本”。資本是對文化的挪用和文化共享的圈地。

顯然，文化和資本是密切相關(guān)的。，我們可以說文化是廣義資本，資本是私有化文化（如上）。

1.3 翻譯、文化資本與城市品牌建設(shè)三者之間的內(nèi)在聯(lián)系

現(xiàn)代城市趨同性使得所有城市看起來雷同，城市的建筑大多像孿生兄弟姐妹。不過，城市文化則不然，就古代建筑為例，人文古跡所滲透出的歷史與文化則呈現(xiàn)出多樣性，地域差異突出，好比黑人男孩對比白人女孩。正是包括建筑、食物、風俗習慣等在內(nèi)的文化就可以把一個城市與另一個城市區(qū)分開來。然而，這些文化資源（在某種程度上稱為文化資本）僅被認可為內(nèi)部文化資本，其文化資源通常是被中國人所接受與理解，并且使得國人理解國有文化而已。而在全球化的時代背景下，對外文化資本或者說國際文化資本是首需而當務(wù)之急的，這是被外國人所接受與理解的。國際文化資本旨在向海外推廣中國文化。因此，文化資本在城市品牌化建設(shè)中占主導因素，因為文化資本可為外國人體現(xiàn)一座城市的獨特魅力。一個城市文化資本越多，那么這個城市的品牌形象建設(shè)就越容易，因為文化資本屬于一個城市的軟實力。endprint

那如何將文化資源轉(zhuǎn)換成對外文化資本呢？翻譯是解決方案。翻譯是走向全球化不可或缺的紐帶。北京，作為人口大國的首都，應(yīng)與其它城市競爭而脫穎而出。北京擁有全國最多的文化遺產(chǎn)，因此，北京城市公共場所翻譯能優(yōu)化中國在國際多邊舞臺上的地位。翻譯（翻譯處理）是文化資源轉(zhuǎn)換成對外文化資本的媒介，通過廣為所用的外語-英語將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弘揚海外，從而吸引了很多外國人，也提升了中國作為文化大亨的國家形象。翻譯本身（翻譯加工的成品）組成文化資本的一部分，因為它們是中國文化的化身，把外國人定向為目標讀者。

翻譯、城市品牌建設(shè)與文化資本三者之間的內(nèi)在聯(lián)系可以用以下圖表進一步闡述：

城市品牌

主導因素

文化資本

內(nèi)因 外因

（ 中文描述 ） （英文描述）

翻譯作為手段和目的

翻譯、文化資本與城市品牌建設(shè)三者之間的內(nèi)在關(guān)系如上圖表所示，為北京公共場所翻譯問題在后面的章節(jié)進一步討論勾勒出了一個整體框架。

第二章 從翻譯的角度來看北京對外文化資本的積累

如上所述，翻譯助力北京對外文化資本的積累，而且翻譯是實施城市對外文化資本積累的手段和目的。在本章，我將集中列舉北京公共場所翻譯的問題，這些問題如同肉中刺，是文化資本積累的負能量，拖城市品牌形象建設(shè)的后腿。根據(jù)我在公共場所實地采集的譯文錯誤樣本分析，問題主要集中在兩大類：翻譯與管理。

2.1 翻譯問題

翻譯缺陷包括低級錯誤、非慣用語表達以及不充分的文化信息。

2.1.1 低級錯誤

這些低級錯誤有簡單拼寫錯誤、分隔、語法（單復數(shù)、所有格、主謂一致和搭配錯誤等）。

由于錯誤低級化而現(xiàn)身于城市公共場所給北京城市品牌形象抹黑。如上所述，翻譯是北京文化資本的一部分，劣質(zhì)翻譯是文化資本的負能量，不利于城市品牌的建設(shè)。

（1）a. The mansion is one of the well-preserved Qing princess mansions.

（Prince Chuns Mansion；Shichahai）

b. In front of the gate stand the largest pair of bronze lions in the palace.

（Tai He Men； the Palace Museum）

c. Zhonghe Shaoyue， a music full of harmoniousness and elegance，….

（The Palace Museum）

在（1）a 里面，如果名詞是以s尾，那么所有格應(yīng)該是“-s`”而不是“-s`s”，所以應(yīng)該是“princes`”，

在（1 ）b里面，根據(jù)主謂一致原則，stand 應(yīng)該修飾單數(shù)“pair”而不是“l(fā)ions”，所以應(yīng)該把stand 改成 “ stands ”，

在（1）c里面，“music”是不可數(shù)名詞，“一支樂曲”應(yīng)翻譯成 "a piece of music " 。

這些翻譯錯誤會讓外國人懷疑北京甚至整個中國無人能勝任翻譯或者態(tài)度敷衍。由于人是城市的主力軍，城市形象被污損并且城市品牌建設(shè)難以繼續(xù)。劣質(zhì)翻譯會導致文化資本積累停滯不前。

（2）Cddmixed buokwheet noodles Norhkoreen

（Gui Jie）

“cdd” 是“cold ”的錯誤拼寫，“buokwheet” 完全可以去掉的信息，“朝鮮冷面”可以翻譯成：“Korean cold noodle " ，當然，這還不夠充分，因為不是每個老外都明白朝鮮冷面是什么樣的，所以在名稱邊上應(yīng)加注制作食材和味道，旨在幫助客人一看招牌就知道個八成。顯然，這個翻譯是個硬傷，玷污北京文化資本，導致城市品牌形象受損。

（3） a. With our commitment of providing a pleasant shopping experience in Silk Street & Pearl Market， quality standards are strictly enforced at our stores. If you have any concerns with the merchandise you have purchased…

（Silk Street）

b. Stone mortar， also called as… （The village of Cuan Di Xia）

c. You can contact with our local police while… （Silk Market）

在（3） a.里，commitment 后面跟介詞 to， 而不是commitment of，

在（3）b里，called 后面的介詞as 是多余的，翻譯應(yīng)該有最基本的語感，

再來說說（3）c， 假如contact 當名詞用時，是跟介詞with， 而在這里是及物動詞，后面不需要介詞with， 所以應(yīng)去掉with。

其實，翻譯完全可以查字典，降低出錯率。顯然，以上例句的譯者要么太懶惰而不去確認搭配，要么太自負。然而，習慣用語若搭配得當可大大優(yōu)化翻譯質(zhì)量，使譯文通順流暢。錯誤的搭配玷污翻譯，傷及北京城原本富有的文化資本，最終給城市品牌建設(shè)拖后腿。

2.1.2 非習慣表達

慣用字詞與句子結(jié)構(gòu)是翻譯的寶貴材料，其可以優(yōu)化城市文化資本，助力這座城市享有英語水平高的美譽。這些無疑會推動北京城市品牌建設(shè)。endprint

（4） a. 芳草萋萋，踏之何忍

LUXURIANT GRASSLAND PLEASE DONT TRAMPLE

（The Ming Tombs）

b. 前方陡坡請慢行Steep Slope！ Please walk slowly.

（The Great Wall）

我們看（4a）， 中文“芳草萋萋 踏之何忍”是迂回的形象表達，委婉地喚起人們對小草的愛護。在這里用Luxuriant非常奇怪，詞不達意。在英語國家，公共場所標識語一般簡潔達意，因此，我們說用“ keep off ”再好不過了。

在（4b） 里，我們不妨換角度來優(yōu)化翻譯，使得譯文傳遞信息準確。Walk slowly 并不是真的請客人放慢腳步，慢慢地走路。中國人常說慢走或者慢行不是建議要減緩速度，而是友好的禮貌用語，常用于提醒客人小心點。比如，我們要離開一個餐館，門口的服務(wù)員會對我們說：“請慢走”，在這里，服務(wù)員并不是提醒我們要慢慢地走開，而是對客人表達的禮物敬語。在英語里，公共場所標識語要提醒客人注意安全，很簡潔有力。在這里用：Caution！Steep slope.

2.1.3 文化信息不充分

當涉及到具體的實物文化比如博物館文物展、餐館特色菜或者歷史景點講解等，我們認為對它們予以圖解和附加說明是必不可少的。只有解釋明白它們是什么，外國人才能學到中國文化。否則，文化資本在推廣中國文化和城市品牌方面難以發(fā)揮作用。

（5）a. …， on the left side is a copper clepsydra （a kind of ancient Chinese water clock），… （Jiao Tai Dian； the Palace Museum）

b. 白玉嵌彩石鵪鶉如意

White jade ruyi-scepter inlaid with the design of wheat heads and birds

（The Palace Museum）

（5 ）b我們對clepsydra一詞很少用，因此對其加注解釋是很有必要的。不過，僅用water clock 是不能讓人明白是干什么用的，特別是母語非英語國家的人理解起來更困難，我們建議這樣解釋：clepsydra （an ancient time-measuring device worked by a flow of water）。

（7b）， 應(yīng)該對ruyi 加以解釋說明，如意因造型獨特被皇家視為居家裝飾擺設(shè)，是權(quán)力的象征，很多的官員把如意作為禮物贈送給皇帝。

2.2 Management Problems

有些不是翻譯問題，而是管理上的疏忽。管理漏洞是文化資本的軟肋，它對北京城市形象產(chǎn)生破壞，從而拖累城市品牌建設(shè)的進程。

2.2.1 Inconsistency

（6），九門小吃

九門小吃

（Shichahai）

這兩個招牌分別掛在彼此相隔僅15米的距離。第一個廣告是附有各種小吃點心的圖片，而第二個在招牌下面做了一個指向餐廳的路標。由于在兩處提供的廣告內(nèi)容相去甚遠、不一致，把外國游客給弄糊涂了，人家不知道這兩個招牌所表達的是否是同一家餐廳。

2.2.2 編輯錯誤

螞蟻洞穴雖小，可以決堤。別不在意英語單詞里字母的拼寫錯誤。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假如一個人的雕像里，漏掉其中一只眼球不刻，那樣的雕像給游客呈現(xiàn)的是多么可怕的形象！如果這座雕像是一座城市的象征，那么這個被扭曲的雕像形象將成為這座城市品牌形象推廣的瓶勁。

（7） the rebelepeas nt army； Emp ror

（Kun Ning Gong； the Palace Museum）

不難得知，上圖所指是公元1644年（清），李自成領(lǐng)導的農(nóng)民起義。1644， 后面的單詞是想表達皇帝（Emperor）。在rebel 和 peasant 之間本應(yīng)該有一個空格：rebel peasant， 由于編輯校對的粗心大意，也許是把下面一行在Emperor 單詞里的字母 'e' 給跳到上面一行去了，結(jié)果rebel peasant 錯誤編輯成：rebelepeas nt。只要編輯校對人員認真負責，這樣的錯誤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諸如此類的翻譯缺陷給城市的形象抹黑了一筆。

三、 厘清翻譯亂象，規(guī)范北京對外文化資本積累的策略

北京的城市形象被糟糕的英語譯文給抹了黑。文化資本，尤其是對外文化資本的功能小于它本應(yīng)該發(fā)揮的，甚至被證明是自我挫敗的?，F(xiàn)在是我們該走出翻譯泥潭，努力把北京打造成國際城市品牌形象的時候了。在這一章，我們提出了幾個規(guī)范北京公共場所譯文策略，旨在充分發(fā)揮城市軟實力而擴大對外文化資本的積累。

3.1 基本規(guī)則

旅游景點和博物館里的解說，不同類別的菜單和標識對翻譯的要求標準不盡相同，不過，我們還是有一些產(chǎn)出高質(zhì)量譯文的規(guī)則可循。

3.1.1 重組

重組是擊斃中式英語的好方子。從句法來講，嚴格按照中文里字對字地翻譯將導致譯文冗長而且零碎。博物館和旅游景點的譯文核心目標是讓外國游客不費勁兒地理解中國文化。如果句子過于冗長或者復雜，那他們很難抓中心意思。

從文本大意的層面上講，重組的指導原則是把譯文貼向目標讀者（外國人），進行換位思考，使得譯文提供的信息符合外國人的閱讀習慣和語法規(guī)則，不必要比對中文原文一個字一個字地去翻譯。

語義不連貫會耗竭讀者的耐心，直接后果就是他們將停止閱讀英文譯文闡釋，逐漸地對中國文化知之甚少，因此，在公共場所的公示語和文本首要位置進行的譯文就未盡其職，形同虛設(shè)，文化資本的積累受到阻礙。不僅如此，中國在英語水平上的名聲將變得臭名昭著，這會抹黑中國在國際社會的形象，會導致很多外國人打消來中國的念頭，從長遠看，這不僅阻礙城市旅游業(yè)的發(fā)展，而且給北京的城市品牌建設(shè)制障設(shè)阻。endprint

3.1.2 雙向查字典

字典是最重要的翻譯工具。譯者做中譯英翻譯的常用做法是查閱中英字典找到對應(yīng)的詞，放到句子里就算完事兒了。這樣做，可以在很短的時間里草草完成翻譯任務(wù)。然而，譯文的質(zhì)量大打折扣。最好在選用單詞之前，把你在漢英字典里備選的單詞拿到英語字典里再對應(yīng)斟酌下是否準確貼切，甚至是仔細讀下單詞的英文含義來再次確認是否合適。事實上，不是每個會英語的人都適合做翻譯，更別提是高質(zhì)量的翻譯。然而，一些略懂英語的人高估自己的水平進入翻譯團隊，給行業(yè)帶來消極影響，久而久之影響城市甚至國家的國際形象。

3.1.3 向英文為母語者請教核實

請教母語是英語的人士為顧問是至關(guān)重要的。他們知道使用什么單詞、聲調(diào)和結(jié)構(gòu)。翻譯就不會憑空想象，拿來一個詞就用上，不管是否準確合適。在公共場所將不再出現(xiàn)像 "souvenir shop" 這樣的英文譯文公示語了。

3.1.4 交叉檢查

人往往對自己所做的工作，亦或者翻譯自我感覺超好。因此，幾乎看不到不足之處，相反，旁人很容易發(fā)現(xiàn)瑕疵。所以，譯者在給外國專家遞交譯文或者作品之前，應(yīng)該在譯者之間互相交換譯文進行交叉檢查，實屬雙贏之舉。

3.2 公示語翻譯策略

公示語譯文應(yīng)該簡短，用簡單易懂的字詞描述，讓讀者看起來通俗易懂。簡言之，翻譯必須弱化中文結(jié)構(gòu)而遵循英文母語者的閱讀習慣。

3.3 菜單翻譯策略

翻譯菜單菜名很有挑戰(zhàn)性。若翻譯不當，給外國友人造成理解困難，甚至匪夷所思。比如，我們發(fā)現(xiàn)有把“夫妻肺片”和“獅子頭”譯成 husband and wife`s lung slice" and "lion`s head"，這樣會把外國游客嚇跑的。

一般來說，翻譯菜譜應(yīng)把食品材料，烹飪方法和味道包括進來。一個菜名也許很難包攬全部要素，但至少要突出其一，以“宮保雞丁”為例：“chicken cubes with chili pepper and peanuts”。

四、結(jié) 語

本文分四個部分就北京公共場所翻譯問題進行闡述。引言部分就先前的公共場所翻譯研究進行總結(jié)；第一章，城市品牌與文化資本的文獻綜述并解析翻譯、城市品牌建設(shè)與文化資本三者之間的關(guān)系；第二章，對翻譯和翻譯管理問題進行了詳細分析與修正，從而促進文化資本積累，推動北京品牌建設(shè)；第三章，對改善翻譯質(zhì)量和管理提出了相關(guān)策略，旨在為北京在全球化背景下提升對外文化資本積累而加快其國際化大都市品牌形象建設(shè)的進程。

參 考 文 獻

[1] Bao， Yaming Cultural Capital and Social Alchemy. Shanghai Peoples Press， 1997. （包亞明：《文化資本與社會煉金術(shù)》，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

[2] Bourdieu， P. “Cultural Reproduction and Social Reproduction”. In Brown， R. Knowledge， Education， and Cultural Change. London： Tavistock， 1973. 74-112.

[3] Bourdieu， P. Distinction - A Social Critique of the Judgment of Taste.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84.

[4] Keller， K.L. Strategic Brand Management. Beijing： Peoples University Press， 1998.

[5] LONGMAN DICTIONARY of English Language & Culture （English-Chinese）， 1st Edition. Beijing： The Commercial Press， 2004.

[6] OXFORD ADVANCED LEARNERS English-Chinese Dictionary， 6th Edition. Beijing： The Commercial Press &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7] Xue， Xiaoyuan & Rongxiang Cao Globalization and Cultural Capital. Beijng：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Press， 2005. （薛曉源，曹榮湘：《全球化與文化資本》，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5年）。endprint